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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能解決呢?”

就是說拖延時間,戰場瞬息萬變,誰知道是不是蟲族先坑不住退兵。

奧迪将軍聞言就覺得費迪西很黑心,但是,是蟲族先威脅他們的,戰争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奧迪将軍點頭贊同:“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現在我們的東西是在星區的邊沿運輸,但是也經常被反.叛軍偷襲,而且他們卑鄙的把平民推到前線,我們開火後星區裏就有更多的人加入軍隊……惡性循環,龐大的輿論讓他們快速的控制住星區。”

真是一個爛攤子,皇帝和仉督惡鬥的結果。

元帥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氣得腦溢血了,“先派人去和談,那邊應該還有我們的卧底,盡量想辦法接觸,了解他們的內部勢力,單憑曼達一個人沒可能做到這樣,而且調查清楚他們的飛船和武器是從哪裏來的。”前線回複反叛軍的飛船和武器竟然和帝國的不相上下,不是以前有人暗中做了買賣就是有人資助了他們。

奧迪将軍看向他們,“派誰去?”這是一個問題,首先那個人得有權力決定一些事情,其次深入敵陣要有自保和随機應變的能力。

元帥把一份紙交給你,“這是名單。”

奧迪将軍看了看,上面寫着的名字中有兩位殿下、外交官希文、大校、皇子的參謀長以及一百名士兵,他沉思了片刻,“會不會太少人?而且兩位殿下的安全……”萬一把帝國的兩位繼承人都折進去了怎麽辦?

元帥卻肯定的說,“就讓他們去,你留在這裏接應,我帶一半兵馬到前線,等到反叛軍的事情搞定後你們就前來。”

“好……”奧迪将軍見他們那麽堅決也不再阻止。

他們打算明天就出發,奧迪将軍通知了曼達那一邊,第二天,一百來人用小型飛船向達西星出發。

降落到達西星後對方的外交官來接他們,那人長得白白胖胖,面容和藹,“我叫魯斯,我是來接你們的,請跟我來。”

他們只拉來了一輛懸浮車,顯然不想讓太多人過去,費迪西轉頭對士兵說,“你們留在這裏候命。”然後對魯斯說,“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能見到曼達先生?”

魯斯動了動臉上的肥肉,“明天,我先帶你們去住宿的地方。”

費迪西和另外幾人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坐上了懸浮車,對方根本不想和他們和談,一晚的時間就能進行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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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的地方并不好,是只有三十層樓高的、有點破爛的酒店,魯斯憨厚的說,“你們也見到了,我們這裏的環境不太好。”

“沒關系。”費迪西表示不在意,況且對方也不想把他們放進曼達的居住區。

“那就好,那就好。”魯斯笑呵呵的沖他們揮手告退,“那我先失陪了,酒店裏還是什麽東西都有的。”他強調道。

送走了魯斯,幾人一臉郁悶的在小小的房間中坐下。

希文看了看兩位皇子,“我們現在怎麽辦?”對方簡直就是把他們随便仍在一個地方。

“易容去外面看看。”費迪西站起身。

“我也同意。”費萊斯道。

既然兩位皇子想去視察一下希文和大校蔣習和一同出去,作為兩位皇子的臨時參謀長籍鸠也一起出去。

外面街道破爛,只有幾個人像喪屍一樣行走,希文狐疑,“人都去了哪裏?”邊境星由于沒有規範的計劃生育,人口還是很密集的,雖然死的也多,但出生的更多。

“這邊。”費迪西聽到了人流聲。他們轉過了幾條街終于見到了一個擠滿人的廣場,廣場的舞臺上站着一排白衣人,衣服是複古的寬袖,戴着如廚師般的高帽子,上面有一個紅十字标記,帽子兩邊和背後還垂下三片很大的白色布料,一直拖到腳下,布料上畫着奇怪的紅色符文。

其中一個人拿着一塊古代臣子的白板對天拜了拜,“請各位稍安勿躁,聖水源源不斷,每個人都能擁有,上帝是公平的,沒病能健體,有病能消災。”

外交官希文不忍直視,這個簡直是活脫脫的大型邪教宣傳活動。

費迪西混在人群中拉了拉旁邊的路人甲,“我們從另一個城市來的,能分到聖水嗎?”

路人甲瞧了瞧他們,“當然可以,你沒有聽見嗎?每個人都能獲得聖水。”

“聖水的功效真的有那麽神奇嗎?”費迪西仿佛很懷疑的說。

“當然了!”路人甲生氣了,“我摔斷了腿沒錢看病現在也能站起來了!”

費迪西裝作大驚,“哦,那真是很神奇,我叫阿西。”他伸出手去,對方遲疑了一下才和他握了握手,“我看你們挺有錢的,或許可以加入教會,只要捐款了就行。”

還集資呢。

“多謝,我們也想。”費迪西笑了笑收回手,看着男人瘸着腿擠上去排隊,臉色卻立時沉了下來。

“怎麽樣?”費萊斯問他。

“他的腳傷根本沒有好,現在骨頭裂得更厲害了,發炎,破壞到神經,他現在沒什麽感覺,如果再遲一些不醫治,一旦停了聖水恐怕就會當場暴斃。”費迪西沉目,“這個聖水很有問題,我和參謀長去排隊看看,你們再去打聽一下。”

蔣習點點頭,“好,殿下小心一點。”

幾個人分頭行事,蔣習發現有不少人都是喝過聖水後病痛就好了,據一些士兵的家人透露他們的丈夫或者兒子都變得勇猛無比,這種聖水更像是麻藥、致幻劑或者某種激 素的混合體。

☆、第 80 章 內憂外患:聖水

費迪西和籍鸠跟着隊伍排隊,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們,所謂的聖水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神棍。

制造聖水的是一個造型奇怪的器具,分兩層,有水從第一層像瀑布一樣留下來,蕩出一圈彩虹。

所謂的神的使者用一個藍色泡泡花低的碗勺起聖水給他們。

“願上帝保佑你。”神使神經兮兮的說,還用濕柳條甩了一下他的臉。

“感謝上帝的恩賜。”費迪西學着其他信徒那樣說,然後虔誠的仰頭喝下去,當然他沒有真的喝下肚子。

籍鸠在他神識中說,【是青銅尊盤和曜變天目茶碗,它們并沒有認主,只是恰好觸發了靈力感應,文物也會随使用者的想法而改變。】

【那我們明天就來偷了它們吧。】費迪西沒有猶豫的說,再讓他們這樣玩下去肯定不行。

兩人暗中密議,很快就喝完了聖水離開了,和費萊斯他們彙合後再次回到了酒店中,雙方交流了一番也打定了注意要破除這個聖水迷.信。

晚上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都擠在一個房間中休息,希文和蔣習在地毯上坐着,費萊斯自己有一條沙發,費迪西和籍鸠坐在另一條沙發上,關了燈後籍鸠摸了摸費迪西的丹田,【你好像快結丹了,結丹後就能辟谷。】

【我覺得還是差兩三年。】費迪西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據說有元嬰後能用元嬰雙修。】

籍鸠拍了拍他的肚皮,【用元嬰雙修時你在想什麽我都會知道。】

【……】費迪西沉默,原來修真界有那麽多坑嗎?看來他要快點超過籍鸠的修為才行,做的時候他經常會想各種限.制.級的play,但是籍鸠顯然還是比較保守的人……

對面的費萊斯盯着腕表,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對方的襲擊會選在什麽時候,讓人不禁心焦。

外面的游人是白天的時候的十倍,有吆喝的小販、有擺攤的、有當街拉人的特殊職業者,一位小姐挽着客人的手臂指了指酒店,“我們去那裏?”

“哪能啊,那麽貴。”猥.瑣的男人搖了搖頭,“去你家或者我家吧。”

“啧……”小姐鄙視了他一眼,拉着男人回頭走,“那去我家吧。”她又回頭看了看酒店,突然一聲爆.炸從三十樓響起,緊接着接二連三的爆.炸聲源源不斷的傳來,直想把樓中的人炸到粉身碎骨。

沖天火光把游人都吓到雞飛狗跳,很快這附近就沒人了,不幸中招的人也沒有人來施救。

費迪西他們身上都帶有防禦罩,抵擋住了第一次的爆.炸。

“快走,樓要塌了!”費迪西拉着籍鸠沖出去,他們住的可是頂層,三十樓。

希文道,“用樓梯恐怕來不及。”

費萊斯:“用飛行器。”

蔣習喊道,“沒想到他們竟然堂而皇之的炸樓,這樣看來他們可能會放粒子炮,如果真的這樣防護罩就會支撐不住。”

籍鸠感應了一下,“确實是,你們都過來。”他已經感應到從遠方而來的粒子炮,目标就是他們,曼達也不在意是否會炸.死周圍的居民。

一道光極速的沖了過來,同時有一個球狀的光體和粒子炮擦身而過,炮火過後大樓幾乎被夷為平地。

費迪西踩在飛劍上,周圍有結界把他們所有人包圍住,他拉着費萊斯等人迅速飛走,目标直沖曼達的管理大樓。

在大樓中的曼達聽到手下彙報,“首領,他們向着你那邊飛過去,我們無法再發出粒子炮。”

“暫時算了,就讓他們進來吧。”曼達臉色黑沉的掐斷了通信,他長得身材魁梧,臉上的一條蜈蚣疤痕讓他顯得兇狠又陰沉。

費迪西一口氣沖到了大樓的門前,把其他人放下來後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我們是帝國來使,深夜打擾了。”

籍鸠轉目掃了一眼把他們圍起來的士兵,神情泰然自若,士兵們反倒緊張兮兮的盯着他們,拿着武器的手青筋凸起。

門被打開,走出一個穿着軍.裝的人,他說,“首領有請。”

費迪西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整了整衣領,“我們住宿的酒店被恐.怖分子襲.擊,沒地方住才迫不得已深夜到訪,實在很抱歉。”

那人容貌平凡,沉默寡言,他沒有說話,反倒走在他旁邊的年輕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那你們真是很倒黴,我們這裏比較安全,請進。”說得好像不是他們放的粒子炮一樣。

費迪西點點頭,兩人都笑得各懷鬼胎,幾人走了進去,坐電梯到頂層,費迪西他們終于見到了曼達,曼達坐在沙發上,也沒有起來要迎接他們的意思。

費迪西走過去,看了一眼他,“沒想到曼達先生還沒有睡。”

籍鸠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曼達瞧了瞧他,只覺得這個人不太好對付,他又看向費迪西,“現在還沒有到談判的時間,不如我們玩一個游戲消遣一下時間?”

“什麽游戲?”費迪西有不好的預感,曼達是一個變.态,他所說的游戲絕對不簡單。

“密室逃脫。”曼達拍了拍手,在客廳中升起一棟全息大樓。

“游戲規則呢?”費迪西收起了笑意,“曼達先生的游戲不會那麽簡單吧?”

曼達眯了眯眼睛,目光中露出一絲肆虐,“當然了,畢竟難得邀請到兩位皇子來參加,大樓有三十層,地面上有二十層,地面下有十層,時間到六點,如果你們輸了……”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那就把這個星球上不聽從我指揮的人都殺一些,一千人。”

費迪西和蔣習等人都驚了一下,只有籍鸠氣定神閑,他靠到沙發上,擡頭看他,“如果我們贏了,你就必須放人。”

“一言為定。”曼達咧嘴笑道,露出一排森森的白牙,“還有,你們不可以暴.力拆除任何東西,除非有道具,以及一定要按照密室逃脫的提示來玩游戲,祝你們玩得愉快。”

幾人完全沒得選擇的乘坐懸浮車去了那棟大樓,被搜身後上繳了光腦等的東西,只留給他們幾個電筒,然後把他們投放到大樓的底層。

費迪西拿着手電筒照亮周圍,這是一個儲物室,有合金門,“我們要從這裏爬上三十樓。”

希文揉了揉額頭,“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外交!就算和聯邦唇槍舌戰也不會發生那麽粗.暴的蠻不講理的事情,太野蠻了!愚蠢!暴.力!。

蔣習額前綁着電筒,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撿起一個手板撬開了一個密封的箱子,看到裏面的東西後猛然皺眉,他驚愕的後退了一步,“我勸你們也過來看看。”

“怎麽回事?”希文走了過去,看到被冰封的東西後忍不住幹嘔,“是、是人!”

蔣習點頭,“是,而且這裏……我們并不是第一批進來的人。”

費迪西皺眉,“也就是說曼達一早就開始玩這個游戲了,用人命和賭約來玩,甚至要讓我們亵.渎死者。”

“曼達統治這個星區就是為了滿足他嗜血的欲.望。”費萊斯緊握拳頭。

希文捂住嘴,“他就是個變.态。”

籍鸠走過去,“屍.體裏面有我們需要的工具,否則我們走不出密室,那一千人也要死。”

“沒錯,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費迪西張開手用靈力掃描了一下,“在胃中有一個開關,應該是死者生前被迫吞下去的。”

蔣習敲了敲冰人,“怎麽取?”他不想說打碎這兩個字。

“我來取。”費迪西手掌燃起火焰融開一個缺口,然後用引力把開關抽了出來,這已經是對屍.體最輕的傷害了。

希文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杯水過來,“洗洗……”

籍鸠看向拿杯水,“這是尿。”

“什、什麽?!”希文手一抖差點把尿撒了滿地,可憐他一個文官沒有他們的敏銳力,而且這裏的氣息本來就不好,“為什麽會有尿?”

“先放着,或許有用。”蔣習給費迪西遞去一塊抹布,費迪西把開關擦幹淨。

費萊斯在另一個房間喊他們,“這裏有需要開關的箱子。”

他們走過去,費迪西扣好開關把箱子打開,裏面有一只面盤大的紅色動物被強行塞進玻璃瓶子中只露出一個頭。

“這裏還有一杯藥液。”蔣習拿着另外一個杯子過來。

籍鸠指着那只小動物,“兩杯東西混合喂給它喝。”

希文突然覺得毛骨悚然,“會有什麽效果?”

“融化。”籍鸠一字一頓的說。

“……”這個游戲一開始就很血腥。

他們混合了兩杯水,喂給動物後,動物就化成了一灘血水,然後在血水中找到了一顆閃動着危險紅光的炸.彈。

希文幾乎要昏過去,“誰會拆彈?還剩十分鐘。”如果他們再遲一點找到就會無知無覺的被炸成肉.漿糊在牆上。

軍.校也有教導拆炸.彈的課程,但是既然有團隊在費迪西還是和他們商量了一下。

蔣習搖頭,“這是剪線,十條線,而且我們沒有掃描。”也不對,從剛才費迪西取開關的表現來看他似乎還有掃描的異能。

“我不懂。”希文表示他看不懂,心髒怦怦怦的跳動,他緊張的捂了捂胸口。

費萊斯看向他,“你決定吧。”

“如果你們信得過我那我就剪了。”費迪西拿着找來的剪刀比了比。

“剪吧。”籍鸠出聲,費迪西這才迅速剪了九條線。

“竟然有九條!”蔣習皺着眉,“讓我們九死一生的意思嗎?”

“或許真是。”費迪西放好炸.彈,“我們繼續找,時間不多。”

之後他們遇到了屍.體拼圖、高數解密、以及人頭保齡球、動物解剖、拼人皮取密碼才拿到了最終的鑰匙。

外交官希文開鎖的時候內心已經麻木了,他想他回去後可能都能專行去學醫了。

他們一路帶着血腥過五關砍六将,四點後到達了地上一層,但是一進入這一層他們就發現了有個人昏倒在地上,看到人還是活生生的時候希文沒由來覺得背脊一涼,汗毛直立。

其他人也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第 81 章 內憂外患:密室逃脫

費迪西走過去把那個昏迷的人扶起來放在一張桌子上,“氣息有點弱,嘴唇幹燥,找找附近有沒有水。”

這一層是辦公大樓的接待大廳,費萊斯找了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過來,喂了水後男人沒多久就醒了過來,他看到他們一點都不意外,還直奔主題道,“你們要找的鑰匙在我的肚子中。”

其他人聽到後立刻去附近找工具,他們一早就有預感曼達這個死變.态不會一直只拿屍.體來開刀。

“你是什麽人?”留下來的費迪西問他。

“隸屬這個區的軍.人。”男人喘了口氣捂了捂臉,“現在解散了,有部分人叛.變、很多人戰死,也有逃跑了的,剩下的就是我們,都被捉了起來,死得很慘。”

“為什麽叛.變?”費迪西問。

“他們認為這個星區被政.府抛棄了所以才毅然加入了反.叛軍,打算改善這個星區的情況。”男人忽然沉眉,“但是如果打仗太久只會讓這個星區的經濟更加糟糕。”

“……原來是這樣。”費迪西嘆了口氣,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叛.變,但是也覺得這個星區只有獨立出來才能擺脫貧窮和不公平的待遇。

費迪西轉頭就見籍鸠他們已經找了東西過來。

費萊斯說,“只有酒和刀子。”麻醉藥這些曼達也根本不會準備。

希文拿了條毛巾塞給那個男人,“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

蔣習左右看看,還是覺得自己比較合适,“我來吧。”他拿着刀子用酒消毒。

“我來。”籍鸠伸手過去。

費迪西也點頭,“參謀長擅長這個,我來協助他。”

蔣習雖然有點遲疑,但是還是對隊友保持着信任的态度把刀子交給他,“沒有麻藥,下刀的時候要既準确又快。”

籍鸠拿着刀子熟悉了一下手感,他和費迪西對視一眼,兩人站在兩邊剛好遮住了攝像頭,曼達其實一直通過攝像頭看着他們,像看猴子表演雜技一樣。

軍.人聞言自動躺着桌子上咬緊毛巾,就聽籍鸠平靜的聲音說,“放松點。”

“要咬緊毛巾。”費迪西又說。

“兩顆珠子在十二指腸,腸子會流出來……”

“沒有針線縫合。”

“暫時打個結吧。”

“這樣會死吧?”

“是。”

費迪西和籍鸠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快要把可憐的男人吓死了,他臉上布滿汗水,不是他怕死,但是求求你們不要再說了!他忍不住從喉嚨中“嗚”了一聲,松開牙關想說等一等。

費迪西忽然轉目看他,“已經拿出來了,你覺得怎樣?”

“??!”男人呆滞了一下,竟然不痛?他對上費迪西的眼睛,接觸到他的眼神後立刻會意過來,“我覺得不太好……要死了……”

“嗯。流血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會回來救你出去的。”費迪西說着把一塊白布蓋在男人的肚子上,籍鸠的靈根是木屬性,治愈系,本來就很适合做醫生,麻醉、修複對他來說很容易。

其他人見男人很□□的活着也松了口氣,腸子被掏了出來倒是真的……

接着他們事不宜遲的拿着兩顆珠子,也就是能量電池連接好線路打開了保險櫃,裏面躺着一條腿……

希文扭開頭去,胖臉都皺了起來,蔣習戴着手套把那條腿拽出來。

費迪西看到還有張卡片,也伸手拿了出來。

“寫着什麽?”籍鸠湊近他看。

“是語言密碼,星際時代第七千年的時候那種。”費迪西蹙了蹙眉,“卡片上說削出骨頭來。”

費萊斯道,“我拿水的時候見到一個箱子,上面有骨頭形狀……”

幾人對視一眼立刻前去,只祈求下一次遇到的解密不會太變.态,然而他們也知道他們是異想天開,随着樓層上升解密越來越殘忍,到了後來還有砍手指頭腳趾頭的情節,先是砍那些被留在房間中的人,後來就變成了他們自己。

曼達的聲音從喇叭中傳來,“這一關需要你們其中一個人的手指頭,然後我說出密碼來,非常容易。”

“我來!”蔣習身為軍.人的作風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在費迪西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手起刀落把自己的手指頭砍了。

“……”衆人。

蔣信擰着自己的手指頭面不改色沖着攝像頭喊道,“密碼。”

曼達似乎笑了一下,“爽快,163846445。”

好不容易過了這一關,到了上一層開始有了刑.罰,包括:疼痛刑.罰、精神刑.罰、以及藥劑。

精神和疼痛這兩種除了文官的希文外他們都受得了,而藥.劑,很不巧藥.劑比較多,而且都是籍鸠喝的。

又打開一扇門,費迪西扶着籍鸠,“下次我們來喝吧。”

籍鸠用手抵了一下額頭,雖然後遺症有點大,但是毒.藥也只有他能喝,費迪西即使修練了卻不是治愈的木屬性,也不知道曼達從哪裏找來一些有毒的靈草,能影響到神魂和精神,即使他的元神只是寄居在絨草人的身體中也受到了影響。

回去後他需要修養一陣子才能好。

費迪西見他站不穩就背起了他,其餘幾人默默的走着,被折騰得表情麻木,機械.性的在房間中尋找線索。然而這一個房間除了豎在門口邊的一個奇怪的鐵人外并沒有任何可能是工具的東西。

這就顯得那個鐵人有點可疑。

“我想你們已經猜到了。”曼達惡魔般的聲音傳來,“對,這次的是‘鐵.處.女’。”

“什麽東西?”蔣習滿臉疑惑。

他旁邊的希文面色發白,由于要做外交,所以他們修習了風俗演變這一門課程,其中包括刑.罰演變,而鐵.處.女可以說是他們學生時代的噩.夢之一。

“是一種刑.罰。”希文嘴唇哆嗦的拉開鐵人的門閥,然後緩緩打開,把這個東西的真面目呈現在衆人的眼前。鐵.處.女的名字很漂亮,但是實際很殘忍,當時改這個名字的人不知道是帶着一種怎樣的心理來取名。

看清楚裏面密密麻麻的粗.大尖刺後連費迪西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猛然看向攝像機,“你要我們進到裏面?”

曼達古怪的笑着說。“你們自己推一個出來就好了。”

竟然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的意思。

籍鸠伏在費迪西的脖子邊傳音,【放我進去,然後我縮小絨草人。】

費迪西咬了咬牙關,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算知道籍鸠會沒事,但是要他親自把他放進去還是心痛到無以複加,有種想要把曼達碎.屍萬段的沖動。

“讓我來。”籍鸠淡淡的出聲。

“不行。”蔣習第一個反對,“你已經受了內傷了!想死嗎?這次由我來!我看了一下這東西,它設計得很巧妙,普通人熬個三天三夜才會死,我熬十幾天都可以!我相信你們能及時把我救出去!”

但是遲了的話可能也會半殘。

蔣習走過去拉開鐵門,他們軍.人一早就有犧.牲的覺悟,只不過沒想到他竟然不是死在星際戰場上。

費迪西見狀單手把他拽開,“由參謀長來。”

“你瘋了?”費萊斯和希文也不同意。

費迪西竭力控制住臉上的肌肉沖着他們笑了笑,“或許你們不相信,但是參謀長比我們所有人都強。”

蔣習蹙起眉頭,雖然感覺到這個參謀長不簡單,可是也沒有感到太厲害,難道他的感覺錯了?沒可能,他再次認真的看向籍鸠,措不及防的對上了對方黑沉沉的眼睛,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裏面透不出任何光線。

蔣習呼吸一窒,竟然有點被威懾到的錯覺,他壓下心驚緩緩吐了口氣,“好……”

“大校?”費萊斯皺着眉不同意。

“就這樣。”蔣習擺了擺手,沒敢再看着籍鸠,而且費迪西的目光也開始不好友起來。

真想把人藏起來。

費迪西把籍鸠放下來,籍鸠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不用擔心,事實上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麽好膽心的,比起喝毒.藥,一會兒的刑.罰他什麽事都不會有。

就是裏面會有鐵鏽味和黑了一點。

費迪西看着籍鸠走了一步進去突然上前拉住了他,籍鸠揚起眉疑問的看向他。

費迪西笑了笑,“這條項鏈你戴着……”他從脖子上摘下饕餮和博山。

費萊斯看着費迪西和籍鸠相顧無言的對視着于心不忍的別開了眼,他是知道這個參謀長就是籍鸠的。

“時間無多。”籍鸠握了握他的手,接着利落的走了進去,費迪西目光微垂,拿了一塊布過來蓋好,美其名曰不想見到血腥,然後狠了狠心關上了門。不多久後蔣習等人就見到有血液從底.下.流出,蜿蜒出一灘血水。

費迪西深吸口氣,“我們走!”

籍鸠在他耳邊安撫,【我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我見不得你不好,即使是假的。】費迪西握着拳,表情有點扭曲,聲音卻有點沙啞。

【……】籍鸠沉默了一會兒,【乖……】

【……】費迪西的表情徹底放空了。

希文看着費迪西呆滞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大皇子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不知道之後他們還要面對什麽難題。

但實際上費迪西更多的是因為籍鸠那個字霸道又寵溺的字而陷入了玄妙的狀态,俗稱血槽被清空了。

費迪西老半天才回過神來,摸了摸狂跳的心髒覺得險些窒息,他突然反應過來,在外人眼裏籍鸠其實就是霸道總裁……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嗎。

費迪西定了定神繼續往前走,無論是不是霸總都是他的人。

後面的幾層樓竟然有點甜了,他們一直在收集着一種卡片,卡片上有數字,看起來是最後一關用的。雖然如此,但是他卻更加擔心了。

大約五點半他們終于來到了頂層,打開門的一霎那他們幾個人都呼吸一窒。

☆、第 82 章 內憂外患:密室逃脫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情況,費迪西走進大廳中,費萊斯刷了卡後通電,只見整個大廳都擠滿了被捆綁住的人。

外交官希文看了看手上拿着的一疊卡片瞬間明白了什麽——這些人質恐怕是有編號的。他手中的卡片嘩啦啦掉了一地,像一片片殘破的玻璃碎片,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費迪西大步走進去,那些人見到他們也是心如死灰,卻也強硬的沒有求饒,費迪西走到一半突然停步扭頭看向攝像頭,“曼達!你根本沒有想過遵守承若!”

曼達輕笑的聲音傳來,“怎麽沒有了?這就是游戲規則,把卡片指示的人都從這樓上扔下去你們就能帶走剩下的人。”

“如果我們不照做呢?”費迪西擡頭看向攝像頭,眼睛微斂內含鋒芒,“你是不是要像之前暗殺我們那樣炸了這棟大樓?!”

“輸了就要接受懲罰。”曼達漫不經心的說,“你們還有一千人來給你們陪.葬,按照古代皇室禮儀也不算太差。”

費迪西眼神沉了下來,“即使我們照做你仍然有千千萬萬的人質,外面的市民都是你的籌碼。”

“這話怎說?”曼達無辜道,“我可是為了他們好啊。”

費迪西還沒有說話蔣習已經怒了,“那些聖水就好像毒..藥一樣!他們的病痛根本沒有被治好!一旦你停止給他們聖水就會爆發很多後遺症!好的人喝了說不定也等于慢性中毒!”

“聖水還有迷惑作用,讓你能幹預他們的思想。”費迪西看着攝像機,臉色冰冷,“你只是想拿他們當棋子用,随時随地能殺掉,或者想看他們的痛苦和掙紮。”

曼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那又如何?那些愚民就該全部被清理幹淨,我說什麽他們都信,愚不可及,還反.叛自己的國家想得到更多的利益,做夢呢,我的理想國不需要他們。”

“你的理想國是什麽?”費迪西言詞犀利的說,“死城?或許真是死城才附合你反.社.會的心理。”

曼達沉默了更久,“那比較漂亮,沒有了肮.髒的人類。好了,廢話少說,你們還剩下十五分鐘的時間來考慮是一起死呢,還是把人扔下樓。”曼達說完後通信就斷了,然後升起了一個倒計時的屏幕。

費萊斯擰了擰眉心,看向其他人,“我們所有的東西都被沒收了……”連機甲都沒有怎麽救人。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那些人質中卻有人說,“要不你們把我們扔下去吧……還能救更多的人。”

蔣習一拳砸爛桌子,“沒可能!曼達根本沒想過要放過我們!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那人噤聲了,他看了看旁邊的戰友坐了下來,“那我們要怎麽辦?”

“讓我再想想。”蔣習愁眉苦臉,但是真的沒時間了,也想不出可行的辦法,他看向費迪西,只見費迪西一直盯着時間屏幕,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過去,曼達坐在沙發上欣賞着他們絕望的眼神,到了早上六點他命令旁邊的人,“開.’炮。”

“是。”那人冷冷的應了一聲。

曼達起身走到了窗戶邊,俯視着費迪西他們所在的大樓,似乎想要欣賞大樓被炸.毀的瞬間。

早上六時十分,這一天民衆被一聲炮響從睡夢中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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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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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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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