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人體畫家的筆尖偷香4

聞乘的後背寬厚又溫暖, 好像抱着就能擁有全世界。

霍醇醇趴在聞乘的背上抱着他的脖頸，将腦袋枕在聞乘的肩膀上，他近距離的看着聞乘帽子下的樣子, 這俊美的輪廓都瘦得骨頭都看到了, 他的聞乘怎麽能這麽狼狽。

目光落在聞乘唇邊的胡子上, 手癢癢的想去摸。

可又想到他這樣做會不會太唐突，畢竟他們倆在這關是剛認識, 跟之前已經有關系下展開的劇情不樣。

但是他的手比腦子快, 在他想的時候已經摸上去了。

然後就感覺到聞乘的身體猛地僵住，停住了腳步。

“你……”聞乘側眸看向背後的少年，眸光微閃帶着幾分訝異, 卻只見少年無辜的聳了聳肩。

霍醇醇看着聞乘這幅對他做的這個動作很震驚的樣子，心想這關的聞乘真的是很腼腆啊，于是就着枕在聞乘肩頭上的姿勢，對着聞乘無辜的眨巴眼。

“對不起啊老師, 我不小心碰到的。”

心動模式的獎勵還沒有給他, 是需要聞乘心動到什麽程度呀？

——心動值60

少年溫熱的吐息落在臉頰上, 靈動濕潤的雙眸眨巴着，語氣輕輕像是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撒嬌, 這讓聞乘心裏的貪念又多了幾分。

颠了颠少年有點肉感的臀()部，移開視線：“沒事。”

“為了謝謝老師我請老師吃飯吧。”霍醇醇湊到聞乘的耳旁說道：“老師又是幫我消毒又是背我回去的, 我如果不做點什麽心裏過意不去。”

想讓聞乘心跳繼續就得要再靠近點。

聞乘感受到耳旁的吐息，眸底翻湧的神色隐晦：“沒關系，舉手之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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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值70

“那不行的, 我肯定得做點什麽報答老師。”

“……其實我。”

“聽說老師在找人體模特，我給老師你當人體模特，好不好呀？”

聞乘瞳孔猛地縮，在少年的聲音下，腦海裏又浮現這幾天夢到的場景。

紅綢，白皙的身軀，玫瑰花，畫筆，美得令人幾乎窒息。

可是這樣的美，他真的敢亵渎嗎？

他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太肮髒，是不可以的。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心跳急促得腦袋片空白，像是邪惡的那個他從黑暗探出了頭，想要探霍醇醇這抹純愛的究竟。

——心動值80

霍醇醇在聽到心動值在不斷攀升，心想聞乘也太能忍了，怎麽就不敢飙升到100呢，他想要獎勵。

圈着聞乘的雙臂慢慢收緊，他将臉頰埋入聞乘的肩頸，靠得更近，胸膛緊緊的貼着聞乘的後背，似乎想把自己的心跳聲也傳遞給聞乘。

“老師。”他輕聲喚道。

“……怎麽？”聞乘喉結滾動，在感受到少年的更加親密的貼近時，他聽到心跳聲因為太過強烈振動着耳膜，振動着胸腔，那是不是霍醇醇也聽到了。

會不會覺得他為什麽心跳得那麽快。

“人體模特都是要光光的，那我也可以光光的，站在老師面前，随便你想要什麽姿勢，好不好？”

這聲‘好不好’就跟甜到發膩的糖那般，吃多了會溺斃但卻讓人想要心甘情願的沉溺在其的。

——心動值100！立即捕捉聞乘的想法。

【我想要他當我的人體模樣，日思夜想，想瘋了。】

霍醇醇在腦海裏聽到聞乘的聲音唇角微微上揚，歪着腦袋打量着聞乘帽子下的表情，他想看看聞乘是怎麽用着害羞腼腆的語氣說着這樣的話。

但話說……

聞乘這次是怎麽喜歡上他的？

【你忘啦，資料上寫着你去聞乘家門口的時候聞乘直在樓上看着你偷玫瑰，驚鴻瞥就愛上你了。】

霍醇醇：【……】是哦。

唇邊的笑意漸濃，雖然捕捉到的這個想法是意料之的，但是能夠這麽清晰明确才讓他發力去聽到聞乘這關的心願。

所以這次聞乘會有怎麽樣的心願？

他忽然很期待。

“老師，我什麽姿勢都随你哦。”他又在聞乘耳旁重複了遍，這次他看到聞乘的耳朵紅了。

心裏有些酥酥麻麻的，聞乘竟然因為他臉紅，這麽純情的小模樣讓他有點想到第關的聞乘。就是嘴上說着喜歡但是實際行動的時候還是會有點害羞，真可愛。

“……你的宿舍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聞乘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他可能會控制不住，他不想讓少年害怕。

忍住。

【忍什麽呢，染紅他，就是你的。】

霍醇醇聽着聞乘這麽正經的說要送他回去撇了撇嘴，這可不行啊，好不容易能夠跟聞乘相處了竟然要送他回去？

于是幹脆的摟緊聞乘的脖子，故作不舒服的樣子：“老師，我突然有些頭疼，回宿舍也沒有用，不如你送我回家吧。”

嘿嘿嘿回家，他們之間離得那麽近，總可以有點事情發生的呀！

“頭疼嗎？”聞乘聽到霍醇醇說頭疼有些擔心：“行，那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裏？”

“蟠桃街119號。”

聞乘腳步頓。

——

門‘吱呀’聲被推開，霍醇醇在聞乘的後背上推開自己家門。

“老師，我知道你住在對面呢，你應該不知道我們住得那麽近吧。”他指着裏邊：“往裏邊走客廳裏頭。”

聞乘是不知道霍醇醇離自己家那麽近，這樣的驚喜讓他有些意外，這些日子以來的小心翼翼靠近好像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是……

他好像配不上這樣幹淨的男孩。

現在的他名聲太壞了。

家裏邊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霍醇醇看着跟之前離開的時候如出轍的房子，客廳裏除了張沙發張桌子什麽都沒有了，當時因為要換錢他變賣了很多家具，可是并沒有用，因為二手家具不值錢。

前面玩了三個世界不出吃喝穿好用好的，現在倒覺得挺真實的。

“我家有點簡陋老師不要見笑哈。”

聞乘半蹲着将霍醇醇放到沙發上後就聽到他說了這麽句話，扭過頭。

對上霍醇醇幹淨的笑容，就好像說着見笑的不是他樣。

移開視線垂眸道：“沒，我也差不多。”說着站起身：“家裏有消毒水嗎？我給你消毒下傷口。”

霍醇醇扯住聞乘的衣角不讓他走：“老師。”

聞乘腳步蹲住。

“老師你最近不是在找人體模特嘛，考慮下我嗎？我不要錢也可以。”

聞乘覺得喉間有些幹澀，蠢蠢欲動的念頭又開始肆意的浮現在腦海：“……人體模特很辛苦，你也是畫畫的，不覺得這有些浪費時間嗎？”

擡手壓了壓帽子。

“能夠成為老師的模特我覺得這不是在浪費時間。”霍醇醇站起身挪到聞乘面前，擡手摸上聞乘的帽檐将他的帽子脫下：“對于我來說，能夠成為老師的模特比任何的學習機會都要珍貴。”

帽子脫下的瞬間，他看到了聞乘略有些長的頭發在腦袋上紮了個小揪揪，被帽子碰到時抖了抖，然後就是聞乘這張沒有刮胡子但卻依舊俊美的臉。

個看起來是有點滄桑卻又俊美的大叔。

聞乘見自己的帽子被脫下頓時有些慌張，好像自己的邋遢樣要被發現那種難堪，別開臉不想讓霍醇醇看到，甚至想要離開。

甚至有些惱羞成怒的想要搶回霍醇醇手的帽子。

“老師，我不在乎被人說什麽的。”霍醇醇把帽子往後被放就是不讓聞乘拿到，目光坦誠的對上聞乘：“我知道老師你直在跟着我。”

聞乘腦袋‘嗡’的響，完了。

他往後退了步。

是他內心深處見不得人的心思讓他覺得再靠近就玷污了，面前的少年明明是他最純潔的顏色，就算在夢在奢望裏再怎麽貪婪，他也不想讓少年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

更不想讓自己這個名聲不好的老師跟個幹淨聽話的學生扯上關系。

他本來只是想悄悄的靠近，看眼就好。

明明眼就好的。

可為什麽他要控制不住自己親了少年的膝蓋，帶着舔舐傷口的借口，卑劣讨了個間接的親密。

“老師你為什麽要跟着我？”霍醇醇往前走了步：“是真的像其他人說的那樣，你是……變态老師嗎？”

聞乘後背猛地僵住，想到那段時間因為找了個女生當模特惹來的流言蜚語，當時他還不是找的人體模特，就是普通的模特。

可是這個模特不稱職，在他畫畫的時候坐在椅子上還動來動去，動次就影響了次他的判斷他的感覺，所以他下子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罵了那個女生。

他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多麽可怕，但是那個女生就這樣被他吓得暈厥過去，甚至醒來後還反咬他變态。

可是他解釋也沒有用，因為他是真的把那個女生給吓暈倒這是事實，後面的事情就算是胡編亂造的，他為人師表都不應該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別人有機可乘。

當初的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個夢瘋狂的找可能類似的身影，可是他找了無數個也是在消磨他的意志力，最後那個女生他也是抱歉，因為他當時真的已經徹底失望了。

這個世界不可能存在那麽美麗的影子，都是他的夢，悲傷之下将氣發洩在了那個女生身上，是他的錯。

可他就算真的沒有動手，只是罵了又能如何，事實已經有了，他的名聲就永遠無法洗去。

現在就連靈感都快要枯竭。

他還能有作品嗎？

“我相信你不是。”

這聲篤定又認真的話語讓聞乘愣住，他對上霍醇醇透徹的雙眸，幹淨的眸底像是汪清泉映照着他的模樣，少年的幹淨連帶着他仿佛都沒有任何了的污漬。

“相信……我嗎？”

霍醇醇聽出聞乘聲音的質疑，那都是對自己不自信的聲音，不由得讓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如果沒有聞乘，他也不會變得越來越好。

——你怕什麽，是受委屈了，但現在有我在你身後，誰敢欺負你。

眼眶微紅，這是聞乘站在他身後教會他的，他的靠山他的勇氣都是以聞乘為名的，這次又繼續輪到他了。

将聞乘交給他的勇敢，學以致用。

“我相信你。”霍醇醇說：“要是還有人說你，我就罵他們！”

他的聞乘憑什麽被人罵，藝術家難道就不能有那麽丢丢脾氣嗎，還把聞乘差點弄自閉了這真的是太惱火了。

霍醇醇突然下的脾氣讓聞乘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會因為他而生氣，而且也沒有害怕他。

“你不害怕我嗎？”

“我為什麽要害怕你。”霍醇醇把手的帽子戴在自己的腦門上，看着聞乘笑彎眼：“我喜歡你。”

他要跟聞乘産生必然聯系。

那就從他的主動開始吧。

少年突如其來的告白讓聞乘愣了神，他看着霍醇醇戴着自己的帽子，不由得紅了臉：“……什，什麽？”

真是好看極了。

怎麽樣都好看。

“老師不喜歡我嗎？”

“不是，我——”

“還是老師覺得我不配當你的模特？”

“沒有。”

“那是老師覺得我……”霍醇醇湊近聞乘小聲說：“我長得還不符合老師你的審美？”

聞乘聞到少年身上幹淨的肥皂香，他心想，如果霍醇醇還不符合他的審美那這個世界，可能就是已經失去他的那種。

他找到了億萬分之的概率，那就是讓他見傾心的霍醇醇，讓他瞬間活了過來。

只是沒有想到欣喜會來的那麽快。

“符合。”

是完全符合，甚至是靈魂契合。

眸底極力隐忍着他蠢蠢欲動的情緒。

“那就讓我當老師的模特吧。”霍醇醇把帽子摘下遞回給聞乘：“老師想要我怎麽配合都可以，只要老師願意教我畫畫。”

聞乘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裏還是激動的，後半句的時候稍稍有些落空，原來是想跟他畫畫嗎？

“我喜歡老師的畫風，也喜歡老師畫表達出的情感，我想能夠跟您學習定會進步得很快。”霍醇醇打算繼續用反其道而行，先給聞乘嘗到甜頭誤會，就像聞乘之前引導他的那樣。

憋不住，就會撲上來了。

這是面對心愛的人時克制過頭就必然會爆發的趨勢。

“……這，這樣嗎？”聞乘接過自己的帽子低下頭戴上，在霍醇醇看不到的角度臉上的腼腆盡數被吞沒，但是在擡頭的時候又恢複原來的樣子：“那我也不太好意思，畢竟我現在也已經不是學校的老師了，我還是支付你費用吧，這樣不會引起誤會。”

霍醇醇心裏‘喲嚯’了聲，這男人可以啊，竟然還能這麽忍，要分得這麽清楚是吧。

“我知道老師現在情況也不太好，這樣吧，就是老師能夠賣出畫後在支付我費用吧，如果沒有成功賣出去的話就當做我跟您學習的費用。我們現在就當做是合作夥伴，各取所需。”

合作夥伴嗎？

聞乘聽到這個詞時心裏有了別的想法：“好。”

垂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撚弄着，像是在揣摩着什麽。

“那老師……”霍醇醇用手肘碰了碰聞乘：“要邀請我去你家看看嗎？”

“去我家嗎？”

“對呀，你都來了我家了，那禮尚往來嘛，這讓我了解下未來的工作環境呀。”

少年很會撒嬌，還總是蹭他。

聞乘側眸看着霍醇醇臉上的笑意盈盈，就仿佛在看只小綿羊那般。

以為現在的他也是只同族的綿羊。

卻不知道有時候狼可以僞裝成羊，為了獵物僞裝隐藏着貪婪。

蟠桃街121號——

霍醇醇站在老房子前，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這個老房子是他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會路過的，那時候房子的老婆婆都會坐在門口曬太陽，搖啊搖啊，就很惬意。

低頭看了眼自己左腳上空蕩蕩的腳踝，所以他的紅繩呢？

【多哥，我的紅繩呢？】

【嗯？什麽紅繩？】

聽到愛多多這麽說呢愣了愣，有種說不上的感覺讓他也跟着疑惑，他這個問題怎麽好像變得他問出來就顯得莫名其妙，好像愛多多從來就不知道他有紅繩樣。

聞乘推開老舊的黑色木門，他順着看了進去，映入眼簾就是露天的小院子，水井上的辘轳還滴着水，左側鐵欄旁邊就是他那天想要摘的藤蔓玫瑰。

很簡陋卻透着接地氣的生活氣息。

原本他直生活的地方就是這樣簡單的，如果沒有他父母的事情，也許他這輩子都會是平平淡淡，不會惹來非議。

“老師直住在這裏嗎？”他問着聞乘。

腦海裏多了個大膽的想法，為什麽游戲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他的過去，甚至在這關還回到他生活的地方，而且聞乘還住在這個房子裏。

這個房子的老婆婆對他來說雖然不熟悉，但是紅繩的意義太非凡讓他對老婆婆也有着不樣的情感。

只是老婆婆也離開了。

人老了總會離開的。

紅繩也沒有了，是沒有了或者是還沒來？

那聞乘會是接替老婆婆的帶給他幸運的人嗎？

“嗯，我直就住在這裏。”

霍醇醇意外的看着聞乘，直嗎？！

可是他為什麽沒有見過聞乘呢？！

【多哥，聞乘說他直住在這裏，為什麽我不知道？！】

【……醇醇，這裏是虛拟世界，有的人物是虛拟的，你不要完全代入哈。】

霍醇醇的期待值biu的又下降了，是啊，都說了聞乘是宿主嘛，是游戲的虛拟人物，他怎麽還那麽認真的代入了。

有些許失落的低下頭。

“我直就是個人。”

霍醇醇看着聞乘的側臉，是了，他不應該被之前發生過的劇情框死，這關跟之前的不太樣，有種要讓他和聞乘相依為命的感覺。

相依為命啊。

真是美好的詞彙。

“我也是。”他看着聞乘說。

聞乘扶着門的手微微收緊，這家夥竟然也是個人了嗎？

屋子裏邊也很簡陋，但是牆上的畫卻點綴着簡陋的空間，只見牆上這幅油畫上畫着的是座藍白色的房子，在金黃色的陽光照射下房子如同童話的存在那般。

疑惑的歪着腦袋。

這房子不就是他家的嗎？

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視線不經意間落在油畫的下方，熟悉的‘c’簽名很個性，因為辨識度讓他記住了這個字樣，不由得猛地瞪大眼睛，這不就是上關他家裏面端木玄羽說的那個畫家嗎？

“你是c！”

聞乘想找下有沒有消毒水，結果就聽到身後霍醇醇很意外的驚呼聲，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到有點開心，唇角微揚，卻又表現得淡定至極。

把消毒水和棉簽從櫃子裏拿到霍醇醇面前，讓人坐到椅子上。

霍醇醇看着默不作聲蹲在自己面前給自己膝蓋消毒的聞乘，腦海裏有些迷糊，越來越多的謎團在他的腦海裏串了起來，可是又無法很有聯系的放到塊。

聞乘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這是他的宿主，是愛多多說的是紙片人宿主，甚至他都做好了愛了就愛了，大不了當做場夢，要哭在出去哭，畢竟也轟轟烈烈過。

可是現在他又該怎麽去解釋，聞乘的存在已經在不經意間與現實扯上了關系，而且都是與他有關的。

仿佛冥冥之是想要告訴他什麽。

只是這個游戲不是虛拟游戲嗎？

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個點？！！！

之前做任務的時候都是有發任務的人，也就是給錢的金豬爸爸，那這次重金100億的金豬爸爸是誰？又是誰費盡心思的想要玩這樣的場游戲。

【多哥，我能小小的問下，我的金豬爸爸是誰嗎？】

愛多多：【……】那可不能說，說出來可吓死人的：【這個嘛我們行業職業道德規範還是要遵守的，金豬爸爸般都是神秘人，不透露自己的。】

【那金豬爸爸為什麽要發布這樣的任務？】

愛多多：【就，錢多呢，想花錢呗。】

【那游戲制作人呢，這個總可以問吧，我支持正版，想愛正版制作人，要是日後看到盜版的游戲我還可以幫忙維權投訴！！】

愛多多：【……】它帶了那麽多屆的系統其實還真的沒有人問過游戲制作人，這要是說了游戲制作人說不定就會回來打架了。

畢竟之前幾屆都愛得轟轟烈烈的，雖然最後還是he，但過程都挺難。

也幸好是沒有人問游戲制作人。

可偏偏他的小助理問了，這下就讓它有點頭疼：【額……這個嘛，制作人是咱們的老板，我們作為員工的也不能夠随便議論老板的，更何況我也沒見過呢，說不定跟我樣是串數據。】

霍醇醇聽着心裏有些失落，串數據嗎？

那為什麽這串數據會把游戲設計成這樣，為什麽裏邊的宿主也都那麽向着他，總感覺是想告訴他什麽？

比如第關完成了他這輩子的遺憾，就是沒看到他爸眼，還有他突然離開的媽。

比如第二關出現了第關的照片，雖然是他的醜照，但是後面寫了他的姓氏。

比如第三關在他離開前聞乘送給他的項鏈，還有那個禮物盒後面的‘醇’字，以及他的家。

到了這關他又看到畫着家裏房子的油畫。

所以這究竟之間肯定是有什麽必然的聯系，聞乘的出現，絕非偶然。

“你的腳踝……”

就在他瞎想的時候就聽到聞乘開口說話，他低頭正好對上聞乘的視線，目光灼灼，像是在期待什麽。

“嗯？”

霍醇醇感覺到聞乘的指尖略過腳踝處，不經意間觸碰到肌膚惹了幾分戰栗。

他的腳踝怎麽了？

看了眼自己的腳踝，空蕩蕩的，紅繩沒了他心有些慌，但卻有了不樣的期待，好像冥冥之會回來的。

“你的腳踝真好看。”

聞乘垂眸看着霍醇醇纖細的腳踝，這裏應該要有什麽才對。

就如夢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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