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你就報上我的名號,我看誰還這麽不長眼。”
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叮囑,許亭旭朝催促自己的導演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幕雲恺也真是他見過最沒眼力勁的人了,沒看到自己忙着麽?
“行了,我又不是軟柿子,你忙你的去吧。”
受到那位冰山導演的眼神攻勢,葉梨尴尬的笑了笑。
“這個女人……貌似有點眼熟。”幕雲恺一本正經的轉着頭繼續盯着一臉尴尬的葉梨,若有所思道。
好像在哪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許亭旭強硬的把他的頭給轉了回來,低聲警告道,“喂,你可不準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
“我想起來了”幕雲恺同情的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二傻,“二狗,你最近是不是沒刷微博?”
綠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知道?
演技如何
演技如何
?帝師》講述的一個穿越女子女扮男裝成為帝師,最後和皇帝攜手歸隐的古代言情。
該擁有龐大的粉絲基礎,給這還未拍的電影增添了許多熱度。
但不管外界的評論如何,選角行動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皇帝蕭從寒的角色已定許亭旭,而如今競争最為激烈的就是女主何亦玉和女配呂懷蝶的角色。
衆女星都忐忑的盯着那個緊閉的房間,每看到出來的人哭喪着臉時,她們松口氣的同時心裏也不禁更加忐忑。
幕導的嚴苛在圈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也正因為如此,某些靠臉吃飯的人也別想拿到這個角色,衆人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葉芸兒。
試鏡房間內,許亭旭環着手臂,一臉兇狠的瞪着身邊的幕雲恺,周身都彌漫着一股濃濃的低氣壓。
“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我綠了?”
幕雲恺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着他,無語道:“你不會自己看手機麽?”
許亭旭沉着臉表示拒絕,網上的人那麽扯,白都能給他們說成黑的了。
更何況,自己盯葉梨盯得那麽緊,除了一個不知名也無關緊要的前男友,她身邊哪裏出現過什麽男人?
“下一個,葉芸兒。”
葉芸兒?許亭旭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給老婆報仇的時候到了。
五分鐘後,葉芸兒鐵青着臉推開門快步走了出來,心裏的怒氣越升越高,似乎馬上就要噴薄而出。
許亭旭!
“芸姐,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被導演罵了嗎?”
葉芸兒陰冷的目光迅速定在開口的慕靈身上,如同被毒蛇盯住般令人毛骨悚然。
“芸姐?”慕靈害怕的後退幾步,芸姐這是怎麽了?表情怎麽這麽恐怖。
葉芸兒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原先還詭谲的臉迅速變得可憐兮兮,眉目蒙上淚花,“姐姐,就算你不喜歡我,但是你怎麽能聯合外人算計我呢?”
許亭旭與自己無冤無仇,一定是葉梨做的手腳。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使了什麽詭計,居然讓許亭旭為她出頭。
坐在一旁和學長聊天的葉梨:……,我靠,怎麽什麽事都能扯到自己身上,葉芸兒她是智障麽?
看了周圍幾眼,她嘴角微勾,哦,原來是被唰下來了啊!
“妹妹,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演技怎麽樣,你自己心裏沒個數嗎?”
她這話一出,四周皆是詭異的沉默。
沉默代表着默認,感受到別人試探的視線,好面子的葉芸兒再次氣得胸口疼。
自己的演技還容不到你們這些loser置喙!
慕靈剛從葉芸兒那個詭異恐怖的眼神裏走出來,她迅速瞥了一眼葉梨,咬着下嘴唇猶豫想到。
這女人說的的确不錯,芸姐的演技确實……
“我在努力……”
葉梨憐憫的看着她,“誰不努力?努力也不是你沒用的借口呀。”
衆人紛紛點頭,要說這娛樂圈有誰是不努力的?都努力,可這并不是你拍爛片的理由啊。
葉梨!
葉芸兒的拳頭越捏越緊,“姐姐說的對,妹妹我一定銘記在心。”
葉梨微笑點頭,“好說好說,雖然你是爸媽撿回來的孩子,但是念你喚我一聲姐姐的份上,該提點的我都會提點。”
這話一出,四座皆驚,詫異的目光均放在了葉芸兒身上。
因為還有人呀
因為還有人呀
“葉梨,你怎麽變得這麽自私了。”林幕的眉頭緊皺,臉色暗沉,大步把葉梨逼到角落,森冷的聲音随之而來。
芸兒身份的事,他到底要拿出來說多少次?芸兒無父無母,她就這麽見不得芸兒好嗎?
葉梨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扯嘴冷笑,“我自私?林幕,和葉芸兒那女人在一起久了,你的腦子也不正常了?”
明明是他們欠着自己,為什麽他們還能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來質問自己?
“你胡說什麽!葉梨,你知道把這件事爆出來,芸兒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嗎?”林幕清俊的臉上滿是憤怒,語氣瀕臨爆發的邊緣。
葉梨一梗,像看智障一樣看着林幕。
她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林幕,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被京大錄取的事,她只告訴過他一個人。可惜她當初沒看清這個渣男的真面目,還真傻傻的選擇了不追究,不鬧大。
如今,她發現一次次的忍讓,只能讓渣男賤女得寸進尺,更加肆無忌憚。
林幕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眉頭緊皺着,聲音裏帶上了隐忍,“只要你願意出面澄清,我願意答應你一個條件。”
呵,葉梨看着她,臉上突然揚起了明媚的笑意,“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有多遠滾多遠。”
最好永遠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
“少爺?要過去麽?”司機大叔看到自家少爺一動不動的死死盯着角落裏那對男女,再次實誠的問道。
傅凜收回視線,臉色黑得能跟閻羅王相比,深邃的黑眸也陰鸷得駭人,渾身都散發出陰冷詭谲的氣息。
突然,他露出了一摸嗜血般的笑意。
很好,葉梨,剛離開老子就開始勾搭男人了。
我倒要看看今晚你跪着求我的時候姿态會不會很難看。
“回別墅!”
他可要為今晚的大餐好好做準備。
……
擺脫林幕回到葉宅,太陽已經落山了。
葉梨一進客廳,雖紅着眼眶,但仍努力揚着下巴的葉芸兒就一直冷冷的看着她。
真是,怎麽看怎麽不懷好意。
“快去換件衣服,今晚出去吃飯。”葉父不耐的催促道。
葉梨詫異的挑起眉,雖說她也沒奢望過這事能傳出去。但葉總沒有給葉芸兒出氣,卻急着出門吃飯?太反常了。
“我不去。”
明擺着的陷阱,她又不是傻的。估計又是找了一堆媒體,然後當着他們的面奚落自己一頓,給他的寶貝女兒出氣了。
不去?這可不行。
葉父放緩語氣,“爸都已經訂好位置了。”
“不去。”
葉父氣結,更加堅定了要早日把這個生來讨債的女兒嫁出去的決心。
“說罷,你怎麽樣才肯去。”
葉梨盯住了葉芸兒,“除非,她明天就去捐獻骨髓。”
葉芸兒咬牙,“去就去。”反正過了今晚葉梨就會徹底從眼前消失了。
京都華城。
換上葉總特意買的粉色洋裝,化了淡妝的葉梨清純可人,本就精致的五官更顯完美,外露的肌膚瑩潤如雪,水靈靈的杏眼靈動無比。
非常的耀眼。
葉芸兒不甘的捏緊手中的皮包,坐在了離葉梨最遠的位置上。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自己才是校花,卻還是有不長眼的男人來問自己葉梨的聯系方式。
女神,呵,不過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還即将嫁給一個老頭的人罷了。
“怎麽還不上菜?”
葉芸兒慢慢露出笑容,“因為還有人呀,姐姐。”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在看到眼前這個肥腸滿肚,渾濁的雙眼裏滿是淫邪意味的老頭時,葉梨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
“這就是葉梨吧,長得真乖巧。”王總淫邪的眼神在葉梨外露的肌膚上一遍一遍的掃着。
可惜了,那晚沒睡到這樣的極品,王總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葉梨頓時被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沉着臉站起身就要走。
雖然對父母已經絕望,但她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做得這麽絕。。
這個王總,年紀可是比他自己都大。
葉芸兒得意的看着她,嬌滴滴開口道:“姐姐,你這是去哪?你和王總馬上就要訂婚了,可得先好好熟悉熟悉。”
“閉嘴,我的婚事輪不到你們做主。”
葉父臉上的笑容一僵,“怎麽說話呢,能嫁給王總是你的榮幸。”
“哦?榮幸?這麽好的事,葉總你怎麽不給妹妹留着啊。”
冷冷扔下一句,葉梨提起步子就要往外走,可下一秒,就不知從哪沖出了許多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镖,牢牢的把門給堵住了。
“救……”葉梨剛要大喊,腦袋就傳來一陣眩暈,無力的滑落在地。
竟然,給自己下藥……
“做的不錯,合作愉快。”
葉父沒看地上的葉梨一眼,挺直了胸膛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只要賣一個女兒,就能得到家主之位,他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哈,走,送送你。”
瓷磚冰冷,葉梨緊閉上眼,表情絕望,無助彷徨的淚水從眼眶滑落,滴落在地。
從小到大,她就一直在祈禱,她這一輩子,不求天上能掉什麽餡餅,只求她自己別那麽倒黴。
可是上帝并沒有聽見自己的祈禱,二十多年了,自己仍舊還是這麽倒黴。
或許,她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所以她的一生才會這麽凄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梨蜷縮在地上,發不出聲音。瓷磚冰冷,身體卻很熱,一股無名躁火洶湧的湧到下腹。
饒是葉梨此刻腦袋再迷糊,也知道自己中了藥,她晃了晃頭以保持清醒,但效果差得可憐。
熱,好熱。
皮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似乎每一腳都踩在了她絕望的心裏,葉梨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拜托,誰能來救救自己!
“寶貝別急,”王總令人作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不,我要逃,我得逃。
葉梨用盡全力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刺痛瞬間傳入大腦,疼得她的腦袋竟然短時間恢複了清醒。
“滾。”葉梨站起身,用力的推開王總就往外跑。
王總一個不慎,就被她推到在地。他啜了口口水,沒想到這個小娘們竟然還有力氣。
眼看葉梨晃晃悠悠就要離開自己視線,他才命手下去追,臉上滿是勢在必得的笑容。
敢跟自己作對,王總摸了摸他的肚皮,淫笑出聲,看來今晚可以放手玩了。
給臉不要臉的賤人不需要自己憐香惜玉。
葉梨腳步虛浮,跑得着實有些狼狽,好不容易逃出了房間,卻誤打誤撞又闖進了另一間房間,差點撞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身上。
傅凜,不要
傅凜,不要
傅凜正在開視頻會議,處理着公務。
視頻還未關,一個女人突然就撞了上來。他面色一冷,伸出手就要推開她。
葉梨穿着粉色洋裝,因為中了藥,精致的小臉紅撲撲的,整個人猶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誘人采撷。
看見是她,傅凜的喉嚨一緊,推開的動作一頓,轉而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臂。
葉梨擡起眸子,看到是傅凜,她不敢相信的再次眨了眨迷蒙的杏眼。
确定了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傅凜後,內心竟然好似得救了一般松口氣。
“傅凜,救我。”她緊緊的抓住了他的大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就算之前鬧過矛盾,但傅凜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不救,滾。”冷漠薄情的話語從那張薄唇吐出,葉梨愣在原地。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了王總讨好谄媚的聲音,“傅少,有只小貓跑進你的屋裏了。”
葉梨頓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小貓是指自己,惱怒的同時她不禁全身都開始瑟瑟發抖。
要是被抓回去,自己一定會死的。
“傅凜,不要。”
傅凜低頭冷冷的瞥了一眼向自己求助的葉梨,非常清晰的捕捉到了她眼裏的不甘。
大手伸出,用力的在她飽滿的嘴唇上碾了碾,在她隐忍的表情中,冷笑出聲,“葉梨,我說過什麽?下一次見面就是你跪着求我的時候。”
自己對她那麽好,她偏要回去那個虎狼之地,被人糟蹋。
真是賤。
王啓在門外黑着張臉,特麽的又是傅凜,怎麽他每次都能壞自己好事
就在他不甘的準備收手時,屋裏突然傳來了傅凜的聲音,“滾進來。”
眸子陡然睜大,葉梨撲通一聲跪倒在沙發上,所有的堅持都化為泡影,淚水如洪水般湧了出來,“我求你。”
啧,傅凜擡起手捏住她的下巴,葉梨條件反射的閉上眼,長卷的睫毛微微發顫,小臉嫩紅得能滴出水來。
王啓領着幾個兄弟站在門口,在看到葉梨溫順的靠在傅凜懷裏裏,渾濁的眸子裏滿是不屑。
還以為真是什麽貞潔烈婦,也只不過是個勢力的蕩.婦而已。
“你求我什麽?”
腹部的邪火越燒越旺,腦袋裏殘存的理智已經所剩不多,葉梨忍住對體內的渴望,嘴唇顫抖道:“求你,要我。”
她話音剛落,就覺得一陣天暈地旋,她被傅凜抗在了肩上。
“你是哪只手碰的我的女人?”
王總頭冒冷汗,不停賠笑道:“還沒,還沒來得及碰。”
葉梨居然和傅凜又關系!這個該死的葉正遠,要被他害死了。
“沒來得及碰?”傅凜臉色黑沉,目光陰沉愠怒,低吼道:“你還想碰?”
令人窒息的壓力撲面而來,撲通一聲,王總雙膝跪下,仰視着這個在京城只手遮天的男人,哀聲求饒,“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
“是,是葉正遠,是葉正遠把她賣給我的。”
他自然知道是葉正遠搞的鬼,傅凜冷冷開口,聲音殘忍而無情,“是嗎?打斷自己的手,我就信你。”
你瘋了
你瘋了
心心念念的女人終于搞到手了,傅凜大步往停車場走去,只覺得快被葉梨身上散發的馨香給折磨瘋了,走了幾步沒忍住。
他擡起葉梨的頭,狠狠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親了幾口。
這個女人,傅凜的眸子越來越暗,別的女人不穿衣服他都産生不了一絲興趣。
反倒是這個女人,無論是哭還是笑,自己都能産生沖動,恨不得就地就給她辦了。
“要,要,”葉梨無意識的扭着,小手無師自通的摸上了傅凜堅實的胸膛。
傅凜把她牢牢按在自己懷裏,聲音低啞喑沉,他低聲哄道,“乖,馬上就給你。”
第二天清晨,傅宅。
葉梨猛的睜開眼,消失了一晚上的意識開始漸漸回籠。想到昨晚迷亂的一夜,她面色慘白,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傅凜早已經不在床上,枕頭帶着絲絲涼氣。
“唉,”她按着太陽穴,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從窗外射進的陽光熱烈而刺眼,葉梨蹙着眉,艱難的撐着床坐了起來,柔軟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
身子傳來一陣涼意,葉梨一低頭就發現自己白皙如瓷的肌膚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無一幸免。
額前劃過三條黑線,葉梨嘴角一陣抽搐,傅凜他是屬狗的麽?
就在葉梨伸手去拿櫃子上的浴袍時,‘嘭’的一聲,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葉梨心一顫,轉身看去,只見身穿白色襯衫的傅凜赫然在外,五官英俊仿若神袛,迷人的薄唇微微抿起,目光冷厲。
“葉梨”他睥睨着她,薄唇微張,聲音裏充滿了不悅,“我再問你一次,二傻是誰!”
二傻?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葉梨愣在原地,沒有及時開口解釋。
而這幅表情在傅凜眼裏就是心虛。
他大步走近,一把把葉梨按到在淩亂的床,目光冷厲,語氣霸道,“我的女人,身邊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雖然被這瑪麗蘇的宣誓給囧了一下,葉梨還是開口解釋了,“你誤會了。”
她跟二傻只是單純的父子關系,他叫自己爸爸,就醬。
傅凜扯開她的被子,在葉梨震驚的眼神上欺身而下,從上而下的凝視着他,黑眸幽深。
“我沒有誤會,從今天開始,你一步都不準離開這座別墅。”
只有自己才能出現在她的視線,她的手機,她的生活裏。
葉梨很想尴尬的幹笑幾聲,像朋友一樣推他一把,笑着說,你小子別開玩笑了。
但這是傅凜,他的語氣,他的眼神,絲毫沒有告訴自己,他在開玩笑。
“你瘋了!”
“我沒瘋,”傅凜的頭越來越低,薄唇幾乎要貼在她的紅唇上了,“這就是,你求我的代價。”
沒想到一切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葉梨看着面前的合約,臉色蒼白得可怕。
“葉小姐,在你生下少爺的寶寶之前,你要一直呆在這座別墅,不得踏出半步。”
“怎麽可能?我不同意。”葉梨震驚的看着老管家,他們是想囚禁自己?這是犯法的!
你不想報仇嗎
你不想報仇嗎
更何況,她一點都不想生下傅凜的孩子。
老管家合上手中的合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紳士笑容,“葉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同意。”
“而且,”老管家轉身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俯下身低聲說道,“少爺耳根子軟,只要葉小姐你多撒撒嬌,他就會讓你出門的。”
荒謬,這簡直太荒謬了!葉梨一直搖頭,誰會願意像寵物一樣被鎖在屋子裏?還要她跟傅凜撒嬌,額。
“葉小姐,你的家人對你如此絕情,你難道不想報仇麽?”老管家再次徐徐導之。
報仇,葉梨身子一顫。
清冷的雙眸裏開始浮現黑色的恨意,對,她想報仇,她要讓她們遭受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如果你簽下這份合約,少爺絕對會給你最好的幫助。”老管家微笑着再次說道。
的确,如果自己想要報仇,傅凜絕對是最好的一個助力,可是,他會幫自己嗎?
“聽說葉小姐您的父親,和王總做了一場交易。”老管家的臉上挂着溫和的笑容。
昨晚的無助,彷徨再次浮上心間,葉芸兒得意的笑容,林幕嫌惡的臉龐,統統在腦海裏交替出現。
她閉上眼,嘴唇蒼白,“我簽。”
“只要我生下孩子,就能走是嗎?”
老管家微笑,“理論上是這樣的。”
葉梨睜開眼,目光銳利,“什麽叫理論上?”
難道後來傅凜反悔,她也沒有任何抵抗的資格嗎?那簽這個合約有什麽意義?
“不,我并不是那種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葉小姐你以後愛上了少爺……”
老管家話還未說完,就被葉梨毫不猶豫的聲音給打斷了,“這不可能。”
他救了自己,自己應該感激他。但是,看着眼前這份合約,她現在連一絲感激的心情都升不起來。
“葉梨!”房門外突然響起了傅凜暴怒的低吼聲。
房門再次被踢開,傅凜鐵青的着走了進來,黑眸裏滿滿的都是不悅,這個女人,是在嫌棄自己麽?
他不悅的瞪向一旁的老管家,“真是沒用,半個小時連一個合約都沒簽下來,要是傅氏都是你這樣的人,早就破産了。”
老管家好脾氣的保持微笑,顯然對這種話已經習以為常。
而葉梨則是瞠目結舌,有誰能讓這位大佬收斂一下脾氣?
教訓完效率低下的老管家,傅凜再次把矛頭對準了葉梨。他黑着臉低吼道:“葉梨,我告訴你,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話畢他又輕蔑的冷哼一聲,“你最好不要愛上我,讓你當我的女人已經是我最大的恩賜。”
葉梨無語的扭頭,自大狂,自己才不跟他計較。
“畢竟,你又醜又瞎。”
“傅凜!”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接下來的一天,葉梨都沉浸在憤怒當中。
為什麽我要做這些?葉梨甩甩酸疼的手臂,看了一眼面前永遠都打不出泡沫的蛋白,只覺得自己快瘋了。
“葉小姐,過兩天就是少爺的生日,要是吃到你親手烘焙的蛋糕,少爺一定會很開心的。”
葉梨沖老管家翻了個白眼,他傅凜要什麽樣的禮物沒有,為什麽偏要折騰自己一個廚藝技能為零的人來做蛋糕?
“或許,我應該換一個生日禮物,比如說親手購買的衣服?”
老管家欣慰點頭,非常滿意的看着葉梨,葉小姐總算是開始對少爺上心了。
“我這就去禀告少爺。”
你不想早點懷上我的孩子嗎
你不想早點懷上我的孩子嗎
“不行。”
傅凜冷笑,別以為自己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就是想借這個借口跑出去麽?
躲在門後偷聽的葉梨聞言鼓起臉頰,環抱着胸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站在傅凜面前死死的瞪着他,一言不發,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傅凜的視角:漆黑柔順的長發高高束起,露出了一整張精致可愛的小臉。
水汪汪的杏眼撒嬌般的瞪着自己,可憐兮兮的表情令人恨不得立馬擁她入懷。
他微微擰起眉頭,黑眸幽深,“撒嬌也沒用。”
體內積攢的怒氣瞬間消散,葉梨塌下肩膀,一屁股坐到了離傅凜最遠的沙發上。
“我累了,不想動。”
從昨天到今天,自己什麽事都沒做,除了像個傻子一樣一直在攪拌蛋白。
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一次都沒成功過。
真是,太挫敗了。
看着她拒絕的姿态,傅凜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放下腿上的電腦,大步走近,一把捏起她的下巴,語氣裏隐含危險,“你不想給我做蛋糕?”
葉梨無奈道,“不是我不願意,是我真的沒有做蛋糕的天賦。”
更何況,這些人的生日Party不都是走個過場嗎?有誰會真正注意那生日蛋糕?
聽到葉梨不是不想而是不會,傅凜的臉色總算是好了起來。
他松開捏着她下巴的手,語氣霸道的說道,“不會就學!總之我一定要吃到你做的蛋糕。”
說罷還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譏諷道,“本來你就夠沒用了。”
好吧,她就知道跟這個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葉梨朝天翻了個白眼,雙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
突然,一只炙熱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擺,葉梨大驚失色,“傅凜,這裏是客廳。”
他真的是經蟲上腦嗎?哪有人會在客廳就想着做這種事的。
傅凜手上動作不停,十分熟練的單手解開了葉梨的衣扣,聞言邪笑一聲,“你難道不想早點懷上我的孩子麽?”
一把按住他想要解自己牛仔褲的手,葉梨眨着大眼,十分真誠道:“說真的,像你這麽尊貴的人,第一個孩子怎麽能讓我這種普通的女人生呢?”
傅凜黑下臉,“你想推開我?”
葉梨狂搖頭,眼神如小鹿般純情無辜,“不不不,我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而已。”
“哼”傅凜劍眉一挑,唇角輕不可微的勾了勾,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算你有自知之明。”
葉梨:……
說罷大手不容抗拒的推開了葉梨的小手,繼續解着她的牛仔褲。
“葉梨,以後不準再穿這種劣質的牛仔褲!”他擰着眉厲聲吩咐道。
女人穿什麽牛仔褲,在思想生活在封建時代的傅凜心裏,女人就該乖乖的穿着及膝長裙。
只聽‘斯拉’一聲,葉梨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被撕破的牛仔褲,氣得渾身發抖,張開嘴就要罵人。
不想聽到任何煞風景的話,傅凜俯下身子就吻住她的嘴唇。
葉梨被他吻得快窒息了,小手不停拍着他的胸口,然後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的小臉嘭的一下漲紅了,聲音裏也帶上了哭腔,“求你,別在這裏。”
你想他們怎麽死
你想他們怎麽死
葉宅。
“怎麽回事?王總怎麽會進醫院?”葉正遠焦急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一切都很完美,而自己原本只需要坐在家裏等好消息就行,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麽王總會突然翻臉不認人?
白卉倒是淡定的很,依舊優雅的端起一杯熱茶,“還用猜麽?”
要麽就是王總對葉梨不滿意,想反悔。
要麽就是這個小賤蹄子做了什麽惹怒王總的事。
葉正遠狠狠踢了一腳身邊的沙發,表情陰鸷而扭曲,“馬上把那個逆女給我叫回來。”
自己好心讓她嫁入豪門,她竟如此不識相。
誰都別想阻礙自己當上家主的路,誰都別想!
……
一番雲雨過後,慘遭欺負的葉梨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而她好不容易才向傅凜讨回來的手機正在桌上不停震動着。
艱難的探出上半身拿過手機,然後發現是個未知電話。
“葉梨,你做了什麽!”葉正遠熟悉的暴怒聲音在耳邊響起,帶着濃濃的質問之聲。
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葉梨垂下眸子,面無表情。
在把自己的女兒賣了以後,他是怎麽做到理直氣壯的質問的?
“我做了什麽?呵呵,當然是如葉總所願,”葉梨低笑出聲,“哦,不過就是換了個男人而言。”
“你!”葉正遠被氣得捂住胸口,表情痛苦的皺起眉頭。
原本坐在一旁看好戲的葉母見狀,忙起身奪過手機,冷冷警告道:“沒有了葉家,你以為你能好過麽?”
葉梨輕笑,冷冷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葉夫人。”
浴室的水聲終于停下,傅凜推開門走了出來,赤裸的身軀,如同豹子般健美而流暢。
八塊腹肌整齊的排列在腹部,水滴慢慢順着胸膛沒入浴袍。
男人的面容極其俊美,如同阿波羅般耀眼奪目,此刻卻沉着張臉,表情很臭,“誰的電話?”
“法律上的父親。”葉梨随意的聳聳肩,雖然她很不想承認罷了。
父親?一個給自己女兒灌藥,然後塞給一個老男人的父親。
傅凜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你想他們怎麽死?”
“……”葉梨瞪大眼,“你是認真的?”
傅凜瞥她一眼,點頭。
她的女人怎麽能任人欺負,即便是她名義上的父親,也絕對不能原諒。
看着一心想要為自己出氣的傅凜,葉梨的心軟了軟,柔聲哄道,“謝謝你,但是傅凜,殺人是犯法的,我只是想讓他們受點教訓而已。”
而且,她一直最想知道的是,自己不受他們喜歡的原因是什麽。
傅凜愣了愣,這還是這個女人第一次跟自己說謝謝。他偏過頭,清冷的輪廓繃得緊緊的,不自在冷哼道:“哼,随你。”
“所以,我明天可以出門麽?”
在這個,完全接受不到外界信息的‘世外桃源’,作為一個每日必看新聞的人,她快受不了了。
想到什麽,傅凜擰了擰眉,“不行。”
期待的笑容僵在臉上,葉梨面無表情的掀開被子跳下床,一聲不吭的往外沖。
“葉梨!你要造反?”
葉梨猛的停下腳步,迅速轉身,看到周身烏雲彌漫的傅凜,“陛下,大清已經滅了。”
少爺其實沒你想得那麽不好
少爺其實沒你想得那麽不好
餐桌上,葉梨機械的往嘴裏塞着食物,對老管家的深刻洗腦充耳不聞。
“葉小姐,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麽?”
……
“想到從少爺那裏得到好處,你就必須先讓他高興。”
葉梨瞥他一眼,讓他高興?傅凜整天心情不好,要麽就是對員工發脾氣,要麽就是對自己發脾氣。
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他收斂脾氣,她想,這個人應該還沒出世。
“他怎樣才能高興呢。”但不能否認,她對這個方法很有興趣。
畢竟,她再也不想看到惡劣的,一點都不尊重自己的,動不動就把自己往床上扔的傅凜了。
老管家笑得非常溫柔,“很簡單,假裝你已經愛上了他。”
“不,我反對。”幾乎是老管家話音剛落,葉梨就誇張的斬釘截鐵道。
開玩笑,假裝愛上,愛情還能夠假裝嗎?
“老爺夫人在少爺很小的時候就在空難中去世了,那時候的傅家不像現在這樣,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少爺每天要面對的不是小打小鬧的玩笑,而是每一個都想要他死的叔叔伯伯。”
“在那種環境下,養成這種性格也不是不能被原諒是嗎?”
葉梨松開手裏的湯匙,“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能走到今天,他确實不容易,但是……
“我想表達的是,少爺其實沒你想得那麽不好。”老管家語重心長道。
少爺,我只能為你做這麽多了。
少爺沒你想得那麽不好,少爺沒你想得那麽不好,一整個下午,老管家的這一句話一直在葉梨腦海裏循環播放。
以至于她在看到真的傅凜下班回家時,沒能忍住露出了一副憐憫的表情。
哦多可憐啊,傅凜小時候長得一定很可愛吧,這麽可愛的孩子,他那些親戚是怎麽做到這麽殘忍的。
“你那是什麽眼神!”傅凜站在那裏,剪裁良好的西裝包裹着他修長健美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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