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姐姐, 你陪我玩啊?我一個人太無聊啦,好想要姐姐陪我玩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飄蕩在空空蕩蕩的教室裏。

站在教室中間的阮潔抱着自己的胳膊, 眼中布滿了驚恐,“是誰?”

“是我啊, 姐姐不是問了我問題嗎?姐姐問高考能不能考狀元, 狀元是什麽啊?我都不懂诶!”小男孩聲音缥缈空靈, 卻讓阮潔身上的雞皮疙瘩止不住的泛了起來。

教室裏沒有一張桌子, 只有外面盈盈月光銀霜一般灑進來, 窗簾被吹得慢慢拂動着。

阮潔渾身都在發涼,她想起來了,這是玩碟仙的時候, 她問那個問題。

“姐姐,你為什麽不說話?”小男孩的聲音再度響起, 這回就像是在她身後說話一般,還有涼悠悠的氣息在她耳邊轉悠。

阮潔僵住了, 她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回頭。一只冰涼的手撫上她的胳膊。她斜眼看過去,只見是一個灰白色的泡的腫脹的小手, 指甲全部剝落了不說,還露出了森森白骨。

她的牙齒控制不住的撞擊着, 發出輕輕的聲音。整個人開始害怕得打起了抖來。

那個撫着她胳膊的小手捏了捏她,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又捏了好幾次。阮潔眼睜睜看着那只小手皮膚随着他的捏動,撲簌簌的往下掉落, 就像撕腳皮一樣。鮮紅的血管連着骨頭連着筋,盡數顯露在他眼底。

小男孩詭異的聲音再度響起,“好軟哦,姐姐好香啊,好喜歡。姐姐永遠在這裏陪我好不好?陪我玩好不好啊?”

阮潔現在吓得滿腦子漿糊,一聽這個小男孩居然讓她永遠陪在這裏,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搖頭,“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留在這裏。”

她尖利的喊聲響徹整個教室,話音剛落下來,教室內突然狂風大作,将緩緩飄動的窗簾直接吹得高高揚了起來。窗外有很多伴随着腐肉頭骨的渾濁暗沉的鮮血往教室裏灌着,那些血甚至長出了手腳,咆哮着像她席卷而來。

捏着她胳膊的那只小手也突然變成了一根只有骨頭的爪子,小男孩的聲音從她頭頂壓下來。

“姐姐好壞,姐姐不想陪我玩,姐姐好壞。”小男孩的聲音異常尖利,像針尖一樣紮進阮潔的耳朵裏。

她下意識的擡起頭,頭頂上,一個沒有眼珠,只剩下兩個空空眼眶,面容青紫的小臉扯着腐爛的嘴角,陰森森的盯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dvertisement

阮潔尖叫着從床上彈起來,旁邊幾個正在穿衣服的女孩子都被她吓了一跳。

“阮潔,你怎麽了?做噩夢了嗎?”隔壁床的女生放下衣服,爬過來關心的問道。

此時的阮潔臉色蒼白如紙,面上爬滿了冷汗,就連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床單,頭頂的燈光還有宿舍裏說話的人聲和剛剛夢裏完全不一樣。

隔壁床的女生見她情況有些不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繼續說道:“別怕啊,做了個噩夢吧,沒事,我們都在呢。起床鈴聲響了,快起來洗漱去教室上早自習吧!”

阮潔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捏着被角,對女生笑了笑,“好,你先下去吧,我馬上起來。”

因為被吓得有點厲害,穿衣服的時候她的手都一直在抖,好在寝室裏充滿人氣的樣子,還有大家說話的聲音一直陪着她,倒是讓她心裏那股害怕漸漸淡去了些。

她抖着腿爬下床,正準備去拿洗漱用品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

“闫莉莉和倪倩倩突然發瘋了,一直在宿舍裏有哭又喊說有鬼的,把我給吓壞了。”

“我們宿舍的舒文也是啊,昨天半夜就坐在自己床上嗚嗚的哭,把我們鬧得不行了。像個瘋子一樣,大冷天的衣服都不披一件。問她怎麽回事,就是哭,感覺像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一樣。一說關門就尖叫,弄得我們整個宿舍燈都沒敢關,大家都陪着她。”

“不是吧?怎麽一個個都這樣?難不成是真見鬼了?昨天葉星星是不是和她們幾個一起玩了碟仙,還叫我玩來着,不過我害怕,就拒絕了。”

“哪有鬼啊,看她們這個樣子确實是挺吓人的,不說了不說了,說得我身上發涼。”

阮潔手裏的牙刷掉了下去,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她趕緊把臉盆放下,然後跑到隔壁宿舍,只看到葉星星裹着被子坐在床腳,她們宿舍裏其他女孩子都圍着安慰她。

“星星,星星。”阮潔沖上去喊道。

葉星星頭發濕淋淋的,整個人都在發着抖,看到阮潔過來,崩潰般撲到她懷裏,“小潔,我看到了一個小孩,他好吓人啊,他太吓人了,他一直讓我陪他玩,我不敢,哇,好可怕。”

阮潔想到夢裏看到的那個小孩,打了個抖,“不怕不怕,沒事的,就是做一個夢而已。只是一個夢,不是真實的。”

但想到剛剛聽到人家說的,說明她們幾個都出現了這個情況,阮潔的手背青筋暴起。

對,一定只是個夢而已。

……

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琢磨着自己真的被刷了的梅柏生決定,我忍它奶奶個腿。蔣仙靈這個女人把他的智商放在地上按壓摩擦,還故意裝聽不懂他說的話,把他當猴一樣耍。

這口氣他要是能咽下,那就是千年王八,反正他不做這個王八,這口氣絕對不咽下去。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該怎麽把這口氣還回去呢,他的好哥們,闫一天就給他來電話了。

“我妹妹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學校裏讀得好好的,非要回家。說自己在學校裏碰到怪事了,上午還暈了過去,把我爸媽爺爺奶奶吓得夠嗆,一家老小全都要趕學校去。本來不是跟你說咱們下午去參加游輪趴的嗎?約了好幾個很正的小姐姐呢,現在是去不了了,真可惜。”

闫一天的語氣裏絲毫沒有為自家妹妹的擔心的意思,在這個讀過書的學渣眼裏,像他妹妹這樣的,一定是因為不想在讀書了,找着借口想玩呢,反正他以前經常幹這種事。

作為經歷過怪事的成熟男人,梅柏生在聽到闫一天說話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斂起了眉頭,“怪事?具體是怎樣的?”

總不能是見鬼了吧?

“不清楚啊,我馬上就要到了,等我問清楚再說吧。哎,我看就是她在學校裏呆煩了,不想念書找的借口而已,要不然怎麽好好的就她碰到了怪事?在電話裏還一直哭,說也說不清楚。”

梅柏生想想也是,哪有那麽巧老是撞鬼的,他稍微放松了些,“行,那你去吧!至于那個游輪趴……”

他挑了挑眼尾,帶出幾分惡趣味來,“我再叫幾個人一起去玩,順便帶個新朋友過去。”

……

梅柏生就是準備帶蔣仙靈一起去,這個狗女人昨天坑他一把,那今天他就得把場子找回來。據他了解,這個狗女人以前學音樂的,天天循規蹈矩,一定沒參加過這種趴。雖然現在蔣仙靈的性格跟他了解的不一樣,但沒關系,只要能讓她不自在,那他就高興了。

想到就做到,穿上他鐘愛的紫色羽絨服,配上一條高奢定制的大logo項鏈,再來一條包臀皮褲,開着車的梅柏生直奔半山公寓。

“蔣仙靈,醒了就給我老子起來。”房是他的房,所以他直接進了屋,開始敲蔣半仙的門。

蔣半仙抱着被子睡得雲裏霧裏,正夢着自己跟林半仙搶雞腿呢,哐哐哐敲門聲讓她夢中送到嘴的雞腿都沒了。

“啊,是梅梅啊,這麽大清早的,來怎麽不說一聲啊?這樣我也好給你燒杯熱茶。”蔣半仙拉開門,看到梅柏生那張臉笑得跟春花一樣,牙花子都要露出來了。

梅柏生見她這個樣子,一直憋着的那口氣又莫名其妙的下了,只面上還是冷着,“都幾點了?還大清早?我指望你給我燒杯熱茶,還不如指望我給你弄頓早餐呢!”

蔣半仙眼睛一亮,“呀,那真是感謝梅梅,梅梅是大好人,知道我早上起來就餓了,居然還要給人家弄早餐,不要弄得太奢侈的,點一份白粥配兩根油條再加一個雞蛋正正好了,早上還是吃清淡點比較好,謝謝梅梅啊,我去洗漱了。”

門哐一下當着梅柏生的面又給關上了,他看着面前的門眼睛都快成鬥雞眼了。

順梯子往上爬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反正不管梅柏生有多不樂意,蔣半仙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後,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早餐。

“白粥那玩意兒我不愛喝,不是給你點的啊,主要是我也沒吃。”梅柏生有些別別扭扭的說道,耳朵根子稍微有點紅,羞的。

蔣半仙踩着外八字走過去,一點都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碗花生紅豆粥。

“喲,梅梅可真心疼人,沒想到你居然看出來我處于特殊時期,還給點了紅豆粥,真是個貼心的可人兒。”

“咳,特殊時期?”梅柏生這才發現,蔣半仙的臉色有點白,嘴唇也沒什麽血色。

那這樣還怎麽去游輪玩?不過也不下水,沒什麽關系,頂多頂多就多照顧照顧她好了。

蔣半仙舀着溫熱的紅豆粥,小口小口的送到嘴裏,很快,臉上的血色就漸漸恢複了。

“你找我幹嘛?怎麽不出去玩了?再不出去,你這豪門纨绔的形象都要崩了。”她看了喝粥比她還文雅的梅柏生一眼。

“這你就放心了,我纨绔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崩是不可能崩的,找你是因為怕你在家呆着無聊,剛好朋友組了個游輪趴,要不要一起去玩?”梅柏生抖了抖腿。

“游輪趴?小姐姐多嗎?穿不穿BJN?算了,不管穿不穿,我去。”蔣半仙心裏打着算盤。

能跟梅柏生呆在一起的,首先都會有錢人,他們身邊帶的妹子,或多或少都是這些公子哥有意思的。那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幫這些妹子算姻緣,女孩子嘛,對這些或多或少都是信的。所以嘛,今天很可能就是掙錢的一天。

梅柏生也沒想到蔣半仙的心思,見她真要去,心裏隐隐還有點高興。

雖然說是說大清早的,但其實蔣半仙起來就已經十點多了,等倆人吃完早餐鬥鬥嘴,就已經十一點了。

臨出發前,梅柏生看着她的裝扮很是嫌棄。不是他說,好歹以前也是做過富二代的人,怎麽品位就能差成這樣呢?

都說了去游輪玩,她居然又給自己套上了那件灰耗子似的大棉襖。

“不是我說,你不是也稍微掙了點錢嗎?怎麽天天穿成這樣啊?”梅柏生有點嫌棄,白瞎了那麽好看的臉。

蔣半仙熟門熟路的給自己扣着安全帶,“在意這些身外物幹嘛?吃穿用啥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湊合着用就行。”

怎麽着也是住過橋洞住過破廟的女人,她原本就不看重這些。

梅柏生抿了抿唇,只覺得她還是手頭緊,“你別着急掙錢,我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實在錢不夠就跟我說,我手頭上随便漏一點就夠你花了,也別太摳唆了。”

蔣半仙嘿嘿一笑,“我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不是什麽摳唆不摳唆的。我掙錢也不過想着夠花就行,多的啊,我也不要。至于你的房子,不能白住着,那麽好的環境呢。再說了,咱倆又沒啥關系,頂天了緋聞對象,總不能真把自己當你女人,白吃白住白用你的吧。”

她說得混不在意,一句咱倆沒啥關系,愣是讓梅柏生忍不住側頭看了她一眼。

不爽,他聽到這句話挺不舒服的。

“哼,你想要關系,我還不願意呢。天天坑我,看你是女人的份上才讓着你的。要換其他人,我早就翻臉了。”

蔣半仙咧開嘴,絲毫不介意梅柏生這個樣子說話,“梅梅可是位心軟的小可愛,當初也是你将流落在街頭的我牽回家的,要不是你的話,我估計都要睡橋洞去了。所以你對我的大恩,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之前不是還說給你供長明燈嗎?趕明我就做一個,天天給你點着,天天給你祈福。”

“得得得,免了免了,我年紀輕輕的,要真被你供着遲早得供到上面去。你只要別坑我,什麽都好說。”梅柏生算是怕了,昨晚的氣還沒消呢。

“行行行,不坑你。”蔣半仙唇角翹得高,在梅柏生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個才怪的嘴型。

……

梅柏生他們這群富二代平時閑着沒事,什麽都玩過,像宋天然那種飙車,都還是他們玩剩下的。他私底下蟄伏,經營着自己的公司,但明面上,那就是京城富二代圈子裏領頭的纨绔。

網絡上說起他的名字,除了一群叫老公的小姑娘,要麽就是一群酸溜溜的人。

但不管怎麽說,他确實名氣大,以前在海城參加那邊盛宴趴,身邊圍着姑娘的照片在VB上挂了小兩個禮拜。

盡管也有一群人說,他也就靠吃吃分紅,梅家以後是在他弟弟梅曙平的手裏。但那又怎麽樣了?有人統計過他手裏握着的梅家股份,那是以前梅家的掌權人,也就是他爸留給他的,足足握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以說現在梅清掌權,也不過是給他掙錢而已。

當然,也有人說了,梅家這些發展快,梅清開發了很新項目,也成立了不少公司。梅柏生手中的股權,還是老公司的,早就不值那麽多錢了。

但那有什麽關系,就算不值那麽多錢,那也是普通人仰望不到的財富。

更何況他作為富二代,跟其他只領零花錢的富二代完全不一樣,他是實打實的握着股權。

所以他在富二代的圈子裏,尤其舍得撒錢,也尤其有排面。

就看他開的車和宋天然拿出去炫耀開的車一對比,就知道這富二代之間的差距也能是天上地下的。

而今天去坐的游輪,不是他買的,但也是另一個朋友買的,還是豪華級別的游輪。

富二代有活動,那自然就是有專門跟着拍的記者偷偷摸摸的跟上。

蔣半仙跟着梅柏生登上游輪之後,往下一看,就看到岸邊上站着幾個眼熟的人。

“那口罩男和小年輕,不就是咱們去喪葬一條街拍咱們的嗎?”蔣半仙朝那一指。

梅柏生也跟着看下去,随意點了點頭,“對,他們經常跟着我。沒事,他們上不了的,拍到就拍到,無所謂。”

倆人只随便聊了句,回過頭的時候,已經有一圈男人女人走了過來。

“梅二少,您可算是來了,我們可是在這游輪上都歇了一晚上,還以為您不來了呢。”一個穿着浮誇油膩的男人走了過來,笑容很是谄媚的對梅柏生說道。

梅柏生擡了擡下巴,“這不是昨兒有事嘛,不然早就該來了,怎麽樣?昨天在這歇得舒服不?”

那男人笑容猥瑣,指了指站在各處或清純或豔麗或妩媚的女人們,“那必須是舒服的,得知您過來,這些姑娘都從裏面鑽了出來,穿這麽少,哆哆嗦嗦在這等着都要過來看看你呢。”

梅柏生沒什麽表情,只對旁邊站着的蔣半仙招招手,“走吧,咱們進去,上面太冷了,去裏面呆着。”

那男人之前還沒怎麽注意,畢竟蔣半仙穿得着實不出彩,還戴着個小圓墨鏡,跟要賣場拉二胡一樣。

被梅柏生這麽一招手,他就看了過來,只看到蔣半仙露出來的側臉,他眼睛閃了閃,“梅二少換了個新人?沒見過啊,長得真不錯。”

蔣半仙對他的眼神沒什麽好感,只側頭看了他一眼,視線掃過他的臉。

眼下青黑,臉色蠟黃,一看就知道平時不知節制。山根短小,額頭斷紋,也就紅光這麽幾年,過幾年家裏就敗落了。

既然是個命不好的,那就不值一提了。

還沒等倆人說什麽呢,這男人之前指着的那些姑娘就熱情的圍了上來,當然,主要是圍梅柏生的。

只見蔣半仙一馬當關,笑容滿面的攔住這些姑娘。

還以為蔣仙靈是有危機感的梅柏生沒來及得意。

只見蔣半仙利落的從自己灰耗子棉襖口袋裏掏出一疊名片,笑容跟摻了三斤蜜一樣甜,“姐妹們吶,本人略同玄學之術,要是各位姑娘想要看看跟在座的公子哥們有沒有近距離發展的可能,或者是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嫁入豪門,從灰姑娘從此變成白天鵝,找我,我來給你們搞定。”

“名片都拿着啊,可別扔了,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們去下面找個座坐下來聊,省得把大家夥皮膚都給吹皲了。梅二少?梅二少空窗期呢,對對對,大家都有機會的。放心放心,我跟梅二少熟,你只要找我算一次,我馬上把梅二少的聯系方式給你。啥?覺得我不靠譜?你要是找我算足一萬,不對,三千塊,我今晚就把梅二少的房間給你撬開。想要梅二少的原味內褲?哇靠,姐們你味挺重啊,那要不你來個找我算筆大的,我給你偷一條?”

當着自己的面被賣的梅柏生:?

作者有話要說:  原味?內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有內味了

好了,好了,我發了嗷,明天中午十二點再見了,愛你們。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