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渣影帝4
“秦妙, 張貝兒,陳可欣, 孫衛森。”
“耶!”被念到名字的四人歡呼不已。
沒有被念到名字的自然失落極了, 但大家的表演他們也看到了,都是比他們厲害的人,他們也沒有不服氣的。
秦妙高興過後, 問出了那個問題,“老師,參加比賽的不是有五個名額嗎?怎麽才選了四個人?”
對呀, 應該還有一個名額才對,衆人紛紛問原因。
“還有一個名額是梅姐親自定下的, 是由她親自訓練的藝人薛若若。”一個評選說。
衆人這才想起薛若若的存在來。
張貝兒氣不過喊了出來,“憑什麽薛若若不用和我們一起考核就能直接去參加節目?這不公平!”
“梅姐。”教室外傳來小鄧的喊聲。
梅麗正在給薛若若上課, 聞言停下來轉頭看去, 眼神不滿。
她的規矩是上課期間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 學員也不能因為任何事情中斷上課, 小鄧跟了她這麽久, 竟然忘了她的規矩?
小鄧惶恐開口,“梅姐,我知道您的規矩, 但是新藝人那邊鬧起來了, 我這才不得已過來請示。”
“鬧?”梅麗雙手環抱胸前,似聽到了什麽笑話。
小鄧看了一旁的薛若若一眼,硬着頭皮說:“沒、沒錯, 他們對若若直接可以去參加比賽的事不服氣,鬧着要讓若若也參與這次的考核,否則……”
“否則怎麽樣?”梅麗下巴一擡,一臉威嚴,霸氣側漏。
梅氏是她一手創辦,十幾年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區區新人,竟然敢質疑她的決斷?是她這些年太好說話了還是這批新人太過不知天高地厚?
見梅麗生氣了,小鄧哪敢再說下去,忙說:“是我的錯,不該拿這樣的小事來叨擾梅姐,梅姐,這事我去處理就好,您繼續上課吧。”
“等等。”梅麗想了想說:“既然他們不服,我就讓他們心服口服。”
按理說這樣新人鬧騰的事她壓根兒不必理會,等比賽的時候大家自然明白她的決定是對的,但她既說要保護薛若若,就不能讓她受到不該受的誤解和委屈,也不能傳出梅氏藝人不合的事情,影響到梅氏,也影響到薛若若的前景。
“憑什麽薛若若能直接拿到比賽名額,同樣是新人,這對我們不公平。”
“就是,以前還覺得梅氏對新人是最公平的,比其它公司要有發展空間,誰知道梅氏一樣也是靠關系的。”
“早知道靠關系就能拿到名額,那我們還這麽努力做什麽?”
梅麗帶着薛若若來到考核室就看到這樣吵鬧如菜市場一樣的場景,臉色別提有多難看,梅氏的藝人向來懂規矩,從未出過像今日這樣的事情,看來不是她太過好說話,而是這次的新人太過不知天高地厚。
“梅姐來了。”小鄧大聲喊了一句。
吵鬧聲嘎然而止,衆人皆齊齊看向門口,果然見到梅麗站在那,強大的氣場逼來,讓他們不受控制的低下了頭。
考核老師起身走過去,一人又是惶恐又是歉意說:“梅姐,抱歉,這等小事也要麻煩你過來一趟,實在是這些新藝人太能鬧騰了,我們幾個招架不住……”
“能鬧騰嗎?”梅麗打斷他的話,掃向那十人,“要是有真本事,鬧騰也就鬧騰了,要是沒有……”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大家也都明白後果會有多嚴重,一些膽小的開始後悔剛剛跟着鬧事,一個名額的事情,去不了就去不了,至少還能留在梅氏,可要是惹得梅麗發怒,怕是名額得不到還會被趕出梅氏,這就得不償失了。
秦妙擡頭看了梅麗身後的薛若若一眼,嫉妒萬分,原本跟在梅麗身邊的人是她才對,卻被薛若若搶了位置,今天她不會讓薛若若有好果子吃。
薛若若進來後卻從來沒有看過秦妙一眼,仿佛把她當成了陌生人,靳磊說了,看不起她的人,她也不必看起。
“若若是我親自選的人,也是由我親自培訓,算得上是我的親傳徒弟,我身為梅氏的老板,讓我的徒弟用一個名額去參加比賽我認為并不過分。”
“不過既然大家有意見,那好,今天讓她與你們一塊參加考核,十一個人,選出前五,若若先進公司,讓她第一個來,其它人按原來的順序,開始吧!”
梅麗簡潔利落的說完,走到考核臺坐了,她倒要看看這批新人都有什麽能耐?
考核老師誰都不敢多言,跟着一一落座。
薛若若走上舞臺,其它人都位列等候區排隊坐着等候,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薛若若有什麽能耐?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一點,像梅麗這樣的大師級人物,教出來的徒弟就算再愚鈍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大家好,我是薛若若,我帶來的考核作品是《沒有腳的鳥》,我要用琵琶來彈奏。”薛若若說完去取了琵琶來,調整好話筒的高度,坐下來開始表演,她先試了幾個音,而後又調整了一下情緒。
秦妙幾個露出嘲諷的笑。
張貝兒小聲對陳可欣說:“不會用琵琶卻要裝會用,這琵琶可是民族樂器,一般人就算會彈也不一定彈得好。”
而她最擅長的就是琵琶,她的一手琵琶彈得可叫一絕。
“可不是,她在你面前彈琵琶豈不是關門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了?”陳可欣嗤笑說。
相對于藝人們的嘲諷不屑,考核臺那邊卻表現出極大的興致,甚至是帶着期待,因為他們自薛若若前來初選那日聽她唱過一首歌後,就再沒有看到過她的表演,本就是極有天賦的人,又經梅麗培訓了兩個月,一定有了很大的進步,能在比賽前一睹風采,也算是他們身為梅氏一員的福利了。
這也是他們為什麽沒有及時阻止新藝人鬧騰的原因,他們也想知道,薛若若訓練到什麽程度了。
梅麗則在想,這首《沒有腳的鳥》是誰的歌,她怎麽沒印象?
薛若若調整好情緒,也試好了音,開始表演,音符随着手指撥動響起,一聲聲鑽進衆人耳中,撞擊人心。
考核老師們吃了一驚,她這是在用民族樂器彈奏流行類曲風?
秦妙幾個臉上的嘲諷更濃了,竟然用民族樂器彈奏流行歌曲,不倫不類,難登大雅。
梅麗盯着薛若若,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情緒,神情十分莊嚴認真。
薛若若沒有唱,只是彈奏,但臉上的神情卻在不時的發生變化,随着音符起起伏伏,彈到高-潮部分時,她眸中更是含了淚光,但淚光中又透着堅韌,遲遲沒有落下,直到演奏進入尾聲時,她的淚才堪堪落下,她無聲的流着淚,配着音樂,悲痛中透着堅強的氣氛渲染全場。
考核臺上的所有人都被她的情緒和音樂感染,想起了這半生過往的辛酸,鼻子酸澀,眼眶發紅,就連梅麗也想起了當初最艱難的時刻,眼中泛了淚光。
聽到這首曲子,他們似乎都想到一句話,沒有腳的鳥只能拼命飛,不管再苦再累都不能停下來,因為一停下來就會摔死。
世人只知他們活得光鮮亮麗,不知他們努力的艱難,這首曲子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
張貝兒瞪大雙眼,萬萬沒料到薛若若的琵琶彈得這麽好,明顯她這次是輸給了薛若若,可是又不願承認,一個靠着男人上位的人,怎麽可能比她厲害?
陳可欣幾個則淚流滿面,哭得不能自已。
秦妙看了衆人一眼,拽緊拳頭,怎麽會這樣?薛若若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了?她在學校的時候确實成績不錯,但遠不及如今,她在酒吧待了三年反而更出色了,這不附和邏輯。
一曲罷,薛若若緩緩抽離情緒,擦去眼淚,起身說,“各位老師,我表演完了。”說完,深深鞠躬。
衆人這才從深深的悲痛中抽回思緒,而後為這場精彩的演奏鼓掌。
藝人那邊也都響起了雷動的掌聲,起初張貝兒了秦妙不願鼓掌,但見衆人都鼓了掌,她們倆也只能跟着附和。
“若若,你演奏的這首曲子我們從沒聽過,是誰寫的?”一個考核老師問。
薛若若回,“這首曲子是我寫的。”
“什麽?是你寫的?”
衆人吃驚。
“這首曲子寫得太好了,把我內心深處的悲痛都給勾了出來,才厲害了。”
“是啊,以前的好多事我都忘了,聽到這首曲子全給挖了出來,像有魔力一般。”
“用民族樂器彈奏流行曲子,沒想到竟然碰撞出了這樣的火花,大膽又新穎,真不錯。”
“梅姐,你這個徒弟可真是太出色了。”
梅麗并沒有多說,只是朝薛若若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而後說:“繼續,下一個。”
薛若若并沒有與其它人坐在一起,而是隔開了幾個位置單獨坐。
“薛若若,你真厲害。”孫衛森走到她身邊坐下,笑着誇道。
薛若若淡淡點頭,“謝謝。”
孫衛森是這次的十位新人中為數不多的三個男藝人之一,這次在比賽的四位名單中,并沒有參與大家的鬧事,只是在一旁看着,平時張貝兒她們罵薛若若的時候,他也不參與,也不發表意見。
剛剛見了薛若若的表演,他很震撼,也明白為什麽梅麗會親自培訓她,她的才華在他們十人之上。
他也不是要與薛若若攀關系,他是由衷的敬服她,
“我叫孫衛森。”孫衛森小聲介紹自己。
薛若若又點了點頭,看向舞臺。
孫衛森笑了笑,也不再與她說話,看向舞臺。
秦妙換了一首曲子表演,先前她只是唱了一首歌,這次因為薛若若這麽出色,她決定也要亮出真本事來,她拿起了吉他,也表演了她自己寫的一首歌,自彈自唱外加跳舞,她累了一聲汗,總算贏來了衆人的掌聲。
一考核老師對梅麗說:“這位叫秦妙,是這次新人選拔賽的第一名,頗有些才華。”
梅麗看着秦妙,她确實有幾分才華,但比起薛若若來還是差一截,而且這個女孩看着甜美乖巧,骨子裏卻不是個安份的,眼神深處透着野心和心機,不是個善茬。
有野心是好事,可以不斷令自己朝着目标努力,走向成功之路。但若是心思不純,只會不折手段,禍害身邊的人。
她思索了片刻,并沒有做聲,平靜說:“下一個。”
剩下的九人也相繼表演完,他們見秦妙換了先前考核的曲目,也都換了一個,張貝兒不想與薛若若表演一樣的樂器,竟然換了她不擅長的鋼琴,結果頻頻出錯,惹得考核老師們直搖頭。
倒是孫衛森,在薛若若曲子上得了靈感,用先前寫着玩的一首曲子用二胡演奏,意外的郊果非常好,贏得考核老師的誇贊,連梅麗也都誇了他一句,他大喜不已,對薛若若感激極了。
一番競演,考核老師們重新做了評估和排名,薛若若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績,仍是贏得了比賽的名額,而其他人的排名卻有了變化,孫衛森第二名,秦妙排到了第三,第四名是一個叫陳寒的男藝人,第五名是一個叫吳丹的女藝人,陳可欣跌落到第六名,至于張貝兒,不但沒得到比賽的名額,還被判了考核不合格,要離開梅氏。
陳可欣後悔死了,明明她就拿到了比賽的名額,這樣一鬧卻失了名額,真真偷雞不着蝕把米了。
張貝兒則傻了眼,怎麽會這樣?她本來是前四名的,就算加了薛若若她也在前五名內,可以去參加那個萬衆矚目的比賽的,怎麽重新考核一次,她竟然連考核都不過關了,還要離開梅氏?
可是鬧事是她帶頭鬧的,重新考核的過程如何她自己心裏也有數,她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再說什麽,只能啞巴吃黃連将自食的惡果咽下去。
梅麗看着衆人說:“現在大家親眼看到了若若的實力,想來你們不會再對我先前做出的決定有異意。”
“沒錯,若若确實是有人帶進梅氏來的,也只是過了初選就簽約了,但她是過了所有評選老師的關,也過了我這關的,想來大家對我的性格也有聽聞,我這個人向來不看交情,只看能力,若她不是真有本事,不管是誰帶來的我都不會收,我之所以能開先例收她,親自訓練她,那她就是音樂方面的人才,就這麽簡單。”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是誰,我都不會留情面,明白?”
“明白,謝梅姐!”
梅麗再說:“這次的比賽雖然只有他們五個參加,但以後類似于這樣的比賽還有很多,只要大家努力,下次還有機會,既然進了梅氏,就會有你們的運道在。”
“是,梅姐。”沒被選中的人都一掃先前的陰霾,高興起來。
特別是陳可欣,心中舒坦了不少,這次沒參加還有下次,只要能留在梅氏就是萬幸,相比于張貝兒,她還是很幸運的。
張貝兒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好不容易進了梅氏,就希望能有一番好機遇,能出人頭地,這次本是她很好的機會,她也把握住了機會,就因為鬧了一場将機會白白葬送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幫着他們鬧事了,如今其它人都好好的,只有她一個人失了名額,還要離開梅氏,她簡直太蠢了。
梅麗帶着薛若若離開了,考核老師們也都走了,藝人們這才舒了口氣,叽叽喳喳的說起話來。
陳寒和吳丹兩個是因這件事得利的人,兩人都很高興,和孫衛森說笑着。
秦妙則在鼓勵落選的人,一副聖母樣,倒惹得大家對她頻頻道謝。
張貝兒見無一人理會她,覺得又丢人又尴尬,獨自一人失落的離開了。
秦妙無意中掃到她離去的身影,眸光一轉,對大家說有事先離開了考核室。
“貝兒。”秦妙追上了張貝兒。
張貝兒轉過頭,已是哭得滿臉是淚,見秦妙來了,她終于找到了發洩的口子,再也堅持不住,痛哭出聲,“妙妙……”
“不哭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那麽有才華,一定是薛若若在梅姐面前說了你什麽,梅姐這才對你有了成見,否則憑你的能力怎麽會過不了這次考核?”秦妙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煽風點火。
張貝兒擡頭看着她,“是薛若若害我?”
“是啊,若不是她在背後搞小動作,你怎麽會過不了考核?要知道先前你可是拿到了比賽名額呢,就算是複核時出了點小意外,也不至于嚴重到要離開公司。”
張貝兒眉眼染上怒色,“沒錯,一定是薛若若害我。”
“薛若若一定是見琵琶彈得好,所以怕你搶她的風頭,這才使詭計把你趕出公司,這種人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也真是無恥得很。”秦妙繼續說。
張貝兒拽緊拳頭,咬牙切齒說:“我絕不會就這樣放過薛若若。”
看着張貝兒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秦妙嘴角露出詭計得逞的笑意,薛若若,搶我的東西,搶我的風頭,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秦妙離開後,梅麗從轉角走出來,眸光銳利。
“今天梅姐幫我正了名,以後大家不會再在背地裏說我是靠着關系進來的了,梅姐對我很好,我很感激她。”薛若若一邊走在路上一邊和靳磊打電話。
電話那頭靳磊不高興說:“你只感激她嗎?”
“不,我還感激你。”薛若若連忙說。
靳磊這才滿意了,“這部電影的拍攝進度比預期的要順利很多,我可能會提前出組,正好可以給你講一講比賽要注意的事項。”
“真的嗎?太好了。”薛若若很高興,第一次去參加這樣大型的比賽,她很緊張,要是靳磊能在身邊她就什麽也不怕了。
靳磊說:“我這邊會加快進度,你也要好好訓練,照顧好自己,記住我的話。”
“好,我一直記着的,你忙吧,拜拜。”薛若若滿臉是笑的挂了電話,心裏甜絲絲的。
快到午飯時間,她收好手機往食堂去,準備吃了午飯趕緊回教室訓練。
“薛若若,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剛到食堂門口,張貝兒大罵着沖了過來,手中還提着一桶水,徑直就朝她沖了過來,只是她還未近得薛若若的身,就有幾個保安從一旁跑出來将她抓住了,并奪下了她桶裏的水。
而那桶水竟然是一桶滾燙的開水。
正是午飯時間,食堂外面和裏面都有很多人,聽到響動紛紛圍了過來,見張貝兒要潑薛若若開水,又是震驚又是懼怕,這樣一桶開水澆到身上,不被燙死也要毀容,張貝兒下手也太狠了吧?有什麽深仇大恨竟然要下這麽狠的手?
“張貝兒,我做了什麽你要拿開水潑我?”薛若若走到張貝兒面前,怒聲質問。
靳磊說得沒錯,人善被人欺,她不能再軟弱下去了,否則哪天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今天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張貝兒。
張貝兒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氣就被人提前攔下了,她又是不甘又是惱怒說:“你害我失去了比賽的名額,還害我考核失利要被公司解約,別說拿開水潑你,就是拿硫酸潑你也不為過。”
開水還不夠,還要拿硫酸?
這個張貝兒的心也太狠毒了,還好她已經被公司解約,要是這樣的人留在公司,一不小心得罪她會有性命之憂,誰敢和這樣的人共事?
“是我鬧着要重新考核的嗎?是我讓你擅長的樂器不用改用生疏的樂器?是我讓你考核時出錯的嗎?”薛若若聲聲斥問。
張貝兒愣了下,強詞奪理說:“雖這些不是你做的,但你在梅姐面前說我壞話,讓梅姐對我有成見,否則我出了那點小錯,怎麽就到了被公司解約的份上?你一定是見我琵琶比你彈得好,嫉妒我,所以想趕走我,怕我搶你的風頭,你好卑鄙!”
“呵呵!”薛若若被她的話氣笑了,“今天上午考核,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的琵琶彈得比你好,我又何必去嫉妒一個比我差的人?”
孫衛森幾個立即就幫着她出聲了。
“沒錯,薛若若的琵琶比你彈得好多了,她用不着嫉妒你。”
“薛若若的琵琶彈得那麽好,你哪來的風頭給她搶?”
“自己沒本事卻要怪別人?真讓人看不起呢!”
張貝兒惱羞成怒,“薛若若,敢做不敢當,你真不要臉。”
“你離不離開公司對我半點影響也沒有,我何必沒事找事去針對你?”薛若若反問。
張貝兒正想再說話,薛若若搶了先說:“張貝兒,你別蠢了,好好想想今天的事吧,你已經被人當了槍使,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你真可憐。”
“你說什麽?”張貝兒也意識到什麽,迫切的問。
薛若若并不明說,只是說:“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對保安說:“麻煩幫我報警,謝謝。”
張貝兒确實可憐,蠢得可憐,不過她不會同情心泛濫去憐憫一個要害她的人,讓她自己去警察局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蠢在哪吧!
保安報了警,不多時警察過來将張貝兒帶上警車離開,離開時,她整個人都焉了,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沒有人同情她,對自己曾經的同事下這樣的狠手的人,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用的代價。
薛若若轉頭看向人群裏看戲的秦妙,朝她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秦妙手指掐進肉裏,薛若若怎麽會知道張貝兒要找她的麻煩的,還提前做了準備終止了這場禍事?
這次唆使張貝兒出手失敗,張貝兒去了警察局會不會将她供出來?要是将她供出來,別說去參加比賽,就是梅氏她也待不下去了。
想到這,她心中恐慌起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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