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仇沒報,夫君就挂了

“一切聽從陛下安排,本皇沒意見”沈星辰答得幹脆,只是,星染這邊,他轉頭看着南意歡…

南意歡看了眼對面依舊靜寧坐着的越君邪,爽利笑道“多謝陛下美意,如此便有勞晉王殿下了。”

“小王榮幸之至”越君邪道。

宗帝聽聞,這才放聲大笑,幾人又寒暄幾句,晚宴便散了場。

臨出宮門時,南意歡看見風寂面色焦急地一閃而過,回想起越君行剛才異常蒼白的神色,心裏覺得有絲說不上來的異樣,下意識地跟着往前追了兩步,突然見到一個肌如白雪、眉如翠羽的少女慌張地跟了過去,還跟風寂交談了兩句。

她驀地反應過來,趕緊頓住腳步,轉身跟上沈星辰的步伐,上了馬車出宮。

夜間南意歡輾轉難眠,越想越覺得情況不對,想着明日一早沈星辰就要進宮與越君離商談海事,而自己也暫時要被晉王所困,于是喚來夜竹,吩咐了幾句。夜竹聞言點頭出門,不一會取來一件黑色披風,兩人腳步匆匆地出了門。

夜深人靜,街上行人稀少,她的輕功根基尚淺,因此出門還是得以軟轎代步,只是擡轎的都是夜閣的武功高手,軟轎在無數條僻靜的小巷中穿行,一刻鐘功夫就已經看到了太子府那緊閉的大門。

南意歡掀開轎簾,看着與上次同樣空無一人的巍峨府門,想了想,她示意将軟轎停至府牆陰影處,下了轎,朝夜竹微一點頭,兩人一個躍身,輕輕翻落院牆,進了府內。

雙腳落地之前,南意歡心裏本來還留了個心眼,讓夜竹手裏備着兩枚環形暗器,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從上次越君行什麽吩咐的話都沒說的情況下,他房裏泡的茶就從熟的普洱換成了生的,南意歡就知道他府內一定是處處隐藏着暗衛的,而且即便他再不受宗帝喜愛,這府裏至少應該還是在他控制之下。

那些暗衛一旦發現有人越牆而入,一定會有所動作,可是,南意歡只覺四周一片寂靜,只餘廊邊挂着幾盞昏黃的燭火在風中搖曳。

兩人對府內情況不熟,只得按照大致方位去尋,走了半響,她看見了前方隐約燈火明亮,還有些許人聲。

她心下暗沉,快步向那走去,發現亮光之處正是越君行所住的院落。

走到近前,南意歡看院內還有人員進出,便将身形隐在樹叢中,看看情況如何再進去。

“誰在那裏,出來”前方有人突然急聲喝道,随即轉過身來,跳躍的燭火中赫然正是風寂。

Advertisement

随着風寂這一聲怒喝,瞬間幾條黑色身影挾裹着肅殺之氣朝南意歡所躲的方向撲來,夜竹急忙上前,用身形将南意歡護在身後,拔出短劍迎面而上。

南意歡見行跡已然暴露,索性緊了緊披風,往亮光之處一站,低聲道“風寂,是我”

風寂聽到似曾相識的聲音,原本戒備的臉微楞,再看那站在隐隐光亮處,裹在黑色披風中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南意歡,瞬間反應過來,他原本一貫肅然的臉上換上一絲詫愕。

随後看見仍在打鬥的黑衣人屬下和夜竹,他一個手勢,所有黑衣人立即撤回攻殺招式,退回風寂身後。

夜竹也快步走到南意歡身邊,氣息不穩,顯然剛才那一番打鬥耗費了她不少精力,垂首低聲問道“公主你沒傷着吧”。

南意歡搖頭,眼神示意她自己沒事。

風寂看了看周邊,又轉身吩咐了幾句,于是院內衆人瞬間動作迅速地隐退了下去。

見旁邊無人,風寂走到南意歡面前,僵着聲音道“公主殿下怎麽進來的,也沒見前門通報”

“越牆而入”南意歡淡淡道。

風寂顯然也是想到了,再聯系剛才發生的狀況,不由地說道“剛才的情形實在太過危險,公主下次來前最好還是先令人來傳個信為好,否則被府內護衛誤傷就麻煩了”

南意歡點點頭,她也覺得确實今夜莽撞了,一邊擡腳往越君行所住的院內邁去,一邊問道“太子在屋裏嗎”。

風寂身形快速一轉,側立在院門口,不露痕跡地堵住了南意歡往前去的路,略有些為難地道“公子已經睡下,公主不若明日再來吧”

看着風寂略有些僵硬的身體和語氣,想到剛才打鬥這麽大動靜,屋裏也沒聲響,南意歡更加确認一定發生了什麽。她必須弄清楚,因為現在有關越君行的任何事情都會影響到她的複仇大業,她好不容易走到如今這一步,所有事情都在按照兩人籌謀向前推進,包括今夜越君行如此驚豔和颠覆性地在群臣面前宣告存在感,她不會容許這計劃有任何閃失。

她堅持擡腳往前,冷聲道“風寂,你該知道,今天你攔不住我的,讓開吧”

風寂眼神有些猶豫,但身形仍未動,猶自硬聲道“微臣并未騙公主,殿下确實已經睡下,請公主明日再來吧”。

南意歡雙眸直直地盯着風寂,渾身散發着森冷的氣息“風寂,本殿跟你主子的事你想必也略微知曉,我遲早會進太子府,本殿可不希望,到時因為這些微小事讓你我之間而産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她已經不自覺間端起了公主的身份,今夜,她是一定要進去一探究竟的。

風寂看了眼院內仍舊亮着燈的內室,似乎忽然想起什麽,臉色大變,南意歡趁機使上微薄內力一把将他推開,大步邁着往內室走去。

院門離內室還有一段距離,風寂面色慌張地也緊跟着飛奔了過來,可惜被夜竹中途施展招式擋了一會,等趕到內室門口時,南意歡已經走了進去。

內室是一個三進的布局,推開外面緊閉的門,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放眼看去,只見屋裏大大小小放了數十個火盆,炭火熏烤着散發着蒸蒸熱氣,使得房內都有些看不分明,她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今日越君行奏完琴後愈發蒼白的臉,還有他以往那畏寒的病狀,猜想是否是寒症犯了。

越往裏走,南意歡發現地上依稀還斑駁灑了些鮮紅血跡,心下更為焦急,難不成他的身體已經嚴重到嘔血了嗎啊,她可不想費盡心機嫁過來,仇沒報,夫君就挂了,那就太悲催了。

遠遠望去卧房床榻上錦被高高拱起,不時還傳來低低喃語聲,她不由得加快腳步往第三進卧房走去。

雙足剛踏入卧房,等到南意歡陡然間看清床上的情景時,她重重剎住急急的腳步,面色遽冷,轉身就走,回身時正好碰到匆匆擺脫夜竹而來的風寂,看着他那同樣又青又白的臉色,輕輕嗤笑一聲,眼中盡是深深的譏諷而去了。

------題外話------

意歡小美女會看見啥呢

難不成是男主和別的女人厮混~O——M——G·放心,某夜是親媽,男主某夜自己還沒染指到呢,哪能輪上別人!

不過,如果那位妹紙歡喜,收藏下文文,那男主就借你“困”一個晚上哈··~

PS:今天到處都說現實真可怕,連醜陋的老男人都不可靠了,那麽妹紙們趕緊投入架空世界裏,高冷美男的懷抱吧~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