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你要的,我必為你奪
南意歡也頗有些意外越君行武功如此之高,但更驚訝的是他居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伸手輕扯他衣袖道“你這又是何必,讓夜竹或者風妩來都行,何必自己親自出手?”
越君行反手握住她的手,綿綿低語道“風妩不是他的對手,再說,我想讓你明白,你想要的,我必為你奪,所以今後無論何時何事,都不要避我躲我。”
南意歡眼中一暗,紅着避開臉去,滿口苦澀難言。
“你先退到一邊吧,免得等會傷了你”,越君行伸手輕輕在南意歡腰間一推,瞬間将她送出幾十米,夜竹躍身出去将南意歡穩穩扶住,立在一旁。
越君行這才轉身向外走了兩步,冷眼看着劉辰,淡淡道“她是誰等會你自會知道,現在,先拿命來吧。”
劉辰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可是從剛才那一招中他深知自己并不是越君行的對手,真正打起來只怕是勝算極小,于是他繼續厲聲道“太子殿下,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本将,難道你就不怕本将死在你北越國土之上,會引起兩國硝煙戰火嗎?你這樣做是為了剛才那個女子嗎,可是本将并不認識她,是否是一場誤會?”
越君行掩口輕咳兩聲,面露不耐道“說再多也是死,來吧”。
剎時,長劍在手,如風般直刺劉辰眉心,直直月光泠泠澈澈的灑下,将他與那帶有青光的劍容為一體,劉辰大驚之下提劍去擋,“哐當一聲”,青鋒折斷!劉辰腳步一溜,不禁倒退數步, 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喉頭一甜, 就要吐出血來。
劉辰身後僅餘的幾人也都撲了上來,風妩和風痕雙雙躍出,風妩手掌輕輕一抖,一條輕柔的絲帶飛出,如靈蛇纏身般困住沖在當前的兩人,口中笑罵道“風痕,快點,快點,你太慢了”。
風痕一個踉跄,差點從半空中跌下,他腰力轉動,穩住身形,腳不落地的向四個方向連續踢出四腳,将撲上來的四人全部踢飛,片刻之後就将剛剛死裏逃生的幾人又送回了地府陰曹,然後朝着風妩抛了個暗自對鏡練過百遍的媚眼。
劉辰見狀之下雙目充血通紅,他素手一揚,兩枚暗器朝着南意歡的方向破空而去,越君行大怒,随手抓住空中飛舞的楓葉,暗運內力送了出去将兩枚暗器攔在地下,身形閃動,虛晃兩招後指尖對準劉辰環跳按下,劉辰痛至全身,右腿攣縮,不能支撐,頹然摔倒在了地上。越君行又伸手點封住他周身大穴,方才走過去牽了南意歡過來。
夜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劉辰看着南意歡愈來愈近的臉,雙眼驀地大睜,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可是當他看清時,頓時面如死灰。
南意歡默默看着劉辰那瞬息萬變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唇畔挂上嘲諷的笑“怎麽,劉将軍,這會認出我來了嗎?”
“你。你。你居然沒死?”他一連說了三遍,面色抽搐,雙足痛楚再甚也比不上內心的驚懼。
“不,你認識的南意歡已經死了,是被你和你的主子親手殺死的”南意歡眼神冷如刀鋒,就在剛才,她讓夜竹幫她恢複了原本的容貌,因此劉辰已經認出了她。
“沒想到,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劉辰粗喘着氣,驚恐道。
“是嗎?我也沒想到,可這一切都拜你們所賜。一年了,我南氏一族在地下已經孤獨太久,他們也已經等你很久了,劉辰,去吧”。說完,不顧劉辰瞪大的雙眼,在他怔住的一剎,緋紅的劍光從袖中流出,如青蛇吐芯一般在他胸口處一閃,又迅速消失。
劉辰什麽都沒有看到,便感覺到胸口一痛,低頭,一行殷紅的血流下。
他滿眼震驚,手緩緩垂下。曾幾何時,那個印象中的溫婉少女變成了如今這番狠辣無情,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戎馬一生,暗伏多年武功卓著終于得享青雲,最終卻是以這種方式死在了一個他從不曾放在眼裏的女子手裏。
他恨!卻也無法再恨!
楓林中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南意歡顫着雙手看向越君行,微微一笑,整個人猶如一朵開在冷雨中的薔薇,寂寞,孤獨,美麗,而又蕭索。
越君行長嘆一聲,将她緊緊擁入懷裏,輕撫她的長發,溫聲道“走吧,我們回家。”
“好”
擁着南意歡上了馬車之後,他用手拂了她的睡穴,将她平放躺好,扯來薄被蓋上,急忙轉身下車,還未走到車尾,“噗”地吐出一口鮮血,風痕等人大驚,急忙扶住他。
越君行揮開風痕的手,自己扶着馬車穩住身形,然後接過風寂遞來的藥吞了下去,良久,等氣息平順之後,又吩咐了風痕幾句,留他下來處理善後,方才上了馬車。
他腦中閃過剛才風寂等人看見自己嘔血時那擔憂的眼神,修長的手指掠過南意歡光滑細嫩的臉龐,嘴角泛出一絲苦笑,這才是他心愛女人的真實容貌,可惜卻不能曝露在陽光之下。
他理解那種痛苦,恨不能替她分擔更多,可惜這女人卻總是緊閉心房,将他的心意視而不見。也許,只有如此這般睡熟,她才不會抗拒自己的接近吧,越君離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南意歡薄唇上輕輕一吻,然後自己也蜷縮着躺下,将她拉入懷中,閉目沉沉睡去。
北越皇宮
室內旖旎,彩燈當夜,一地淩亂的衣衫,龍榻之上薄被遮掩着一具玲珑身體似朵臨水盛放的嬌豔睡蓮,女子青蔥指尖搭在男子身上,所有一切無不顯示着宗帝對這位新晉王美人的寵愛。
昨日夜間王美人令內侍擺下盛宴,親為宗帝把盞獻酬,酒酣燈闌,諧歡竟夕。淩晨時分,睡意朦胧中的宗帝,夢見自己圍場狩獵,所有人弓弦皆具,突然一把鑲着珠寶的匕首閃現,将弓弦切斷,弓箭似流沙般朝他奔瀉而來。
頃刻之間,突然所有弓箭消失,而那把匕首已驀然停在喉間。
宗帝驚叫猛然坐起,衣襟已全部濕透,恍然原來卻是一夢,又看見一旁王美人同樣一臉驚慌地曼妙倚着,莫名怒從心來,奔下床奪下門口侍衛寶劍,返身室內,對着美人一劍穿心,鮮血流了滿榻。
第二日早朝,大殿之內鴉雀無聲,人人偷瞄高臺之上宗帝那黑沉的臉色,心中惴惴不安地揣度着今早聽說的兩則消息,一則是宗帝昨夜噩夢驚醒後親自刺死了一名新寵妃嫔,二則是南秦威武将軍劉辰連夜匆匆不告而別,不由地屏息凝神,生怕一個不慎,招來殺身之禍,成了皇帝的出氣筒,就連雲丞相這般重臣都将原先欲報的奏折暗暗又藏回了袖中。
突然門口一個傳事太監急急進來回禀說北英郡守張衡陽有要事禀告,現人正在殿外。
“宣”宗帝沉聲道。
“是”,不一會就見一個中年男子腳步慌亂地走了進來,險些被門檻所跘,衆人一臉同情的模樣看着這個将要倒黴的郡守。
“慌什麽,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宗帝一怒之下,手旁一枚紙鎮朝着張衡陽的方向扔了下來。
紙鎮一角正好砸在張衡陽的額頭上,鮮血直流,可是他顧不上抹,也顧不上疼,跪爬幾步,急道“陛下,不好了,南秦威武将軍劉辰死在北英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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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爽不,高興不~
我們的君葛各又告白喽,還有親親哈~可惜,小歡歡又害羞了~
其實我也好想說,小歡歡,你就從了吧,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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