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男主和女主,本就天生一對!
自從白君答應帶他去騎馬時,易寒之就樂開了花,他就是這樣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即便剛剛還在跟他生氣,只要對方滿足自己的要求,他就能立馬不氣了。
二人在馬廄裏挑選着馬,易寒之看到一匹血紅色寶馬,心中一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他來不及多想,便喊道。
“我要這匹。”
“我要這匹。”
同時出聲的還有一個女聲,在對面站着,所以易寒之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聞聲,易寒之才擡起頭去看。發現對面站了個膚白貌美的姑娘,眉宇間還帶有一絲俏皮的神色。那姑娘繞過了過來,站在他面前。
“是本姑娘先看到的。”
易寒之一聽,這就不樂意了,怎麽就是她先看見的?明明是自己先看到的,雖然對方是女孩子,但也并不打算相讓。
“什麽是你先看到的?你站在那邊怎麽會是你先看到的呢?明明就是我先看到的!”
白君見了那姑娘,神色變了變,但随之又恢複了平靜,并沒有做聲。
那看馬的小斯見二人就要争吵起來,連忙上前想要勸阻。
“二位何必為了一匹馬争吵呢?這匹馬兒性子烈,并不适合姑娘家和初學者,馬廄裏還有許多比這好的馬,二位不妨再多看看。”
那姑娘依說什麽也不肯要別的馬兒,當然易寒之也不想退讓。并不是他小氣非要和一個姑娘搶東西,只是這姑娘太過蠻橫,他不爽罷了。
二人還在争執不休,白君開口了。
“我們換一匹吧!這一匹就讓給秀秀吧!”
會這樣說,并不是白君想替那姑娘說話,而且因為那小斯說這馬性子烈,以易寒之現在的狀況自是不能挑選這樣一匹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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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聞聲才發現這個與自己争馬之人旁邊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擡頭,發現是白君,眼中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白大哥,你怎麽在這?”
而易寒之剛剛聽到白君叫這姑娘秀秀就已經傻眼了,覃秀秀?這不就是女主的名字麽?感情他現在是個電燈泡呢!他果然不應該和主角一起出門的,而且主角面對的是自家老婆,會替她說話也是應當,他也自覺的不和她争了,自己一個人随着那看馬廄的小斯去了另一邊,給他們二人留下私人空間。
“我過來教朋友騎馬?”
白君發現易寒之走開了,想着他就一會不在對方還在挑馬呢!應當也不會出啥事,便也沒管。而且這個姑娘,他心裏始終是有些在意的。
“剛剛那位是白大哥的朋友啊!我還以為白大哥的朋友都是一些名門正派的高手呢!沒想到白大哥也會與這種市井之徒交好。”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白君也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并未反駁,有時候他面對易寒之是真的頭大。
這邊二人還在聊的正歡,一時間白君竟忘了時間。那邊易寒之已經挑好了馬,等了許久。
久久等不到人來,他心裏也有些添堵了。男主畢竟是男主,見了女主就挪不開步子了,他不禁感嘆道。微微嘆了一口氣,也罷,畢竟他與白君,不過是萍水相逢一場,今後也不可能會有任何交集的!自己還是離他遠遠的比較好。
于是他抓住一旁的小斯。
“你會騎馬麽?”
那小斯點了點頭。
“那你教我騎馬,我要是學會了,賞你百兩黃金如何?”
那小斯聽到百兩黃金,兩眼都開始放光了,連連點頭。
那小斯帶着易寒之選了一匹同為紅色的馬,小斯說這馬叫紅兒。
易寒之瞬間就想到自己身邊的那丫頭,竟與這馬同名,當下就決定選這匹了。
二人牽着馬去了馬場。
“公子先騎到馬背上,我幫公子牽着馬,切記,不要夾馬肚子。公子放心,紅兒是一匹十分溫順的母馬,只要公子不弄疼它,它都不會鬧情緒的。”
易寒之點了點頭,踩着馬鞍,學着電視劇裏的情節想翻上馬背,奈何試了幾次,無果。
那小斯看不下去了,忙讓易寒之站在一旁,自己則給他做了幾次示範給他看。
雖然易寒之真的有努力看清那小斯的每一個動作,但輪到他自己來做時,他就是上不去,時間一久,心中就開始煩躁了起來。
他不過就是想騎個馬麽?為什麽別人輕易能做到的事情,他都做不到,真的是人越背遇事就越不順。
心中雖惱怒,但他也不是個輕易就言放棄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試了幾次以後,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于翻上了馬背!!
但,這只是第一步。
易寒之第一次騎馬,心裏還是有些怕的,這馬雖說溫順,但也挺高的。小斯在前頭為他牽着馬,這馬走的奇慢。
他坐在上面良久才慢慢适應這個高度,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白君。他現在坐的高,那二人的身影立馬落入他眼中。他們還在那裏聊天,似乎是聊到了什麽開心的事,覃秀秀笑的十分開心,想來白君面對自家老婆,早就忘記他的存在了吧。他突然想到書中有一句話,男主和女主本就是天生一對,看來真是沒錯。
易寒之無趣的撇撇嘴,專心騎自己的馬。
“你把馬繩給我,我自己試試看。”
那小斯有些遲疑的将馬繩遞給了他,還不忘囑咐道。
“公子慢點,初學者不宜讓馬兒狂奔,我就跟在公子身後,公子有啥事叫我就好。”
易寒之對着那小斯點了點頭。
坐在馬背上讓馬在馬場走了幾圈後,易寒之就覺得有些無趣了。
正待他想叫那小斯準備下馬之時,忽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匹小白馬往這邊沖了過來,那匹馬兒明顯受了驚,無論別人怎麽叫喊都不肯停下來。
易寒之這馬貌似也被那馬的樣子吓到了,本來溫順無比的馬瞬間變得狂躁,開始狂奔。易寒之被突然而至的變故吓到了,一把抱住了馬脖子,也忘記了小斯的警告,不能夾馬腹。他此刻只想緊緊的貼在馬背上,害怕被馬兒從背上摔下去,這要是摔下去,不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起得來?
那小斯見了也急了,追在馬屁股後面都快急哭了,這要是把公子給摔了該如何是好?
白君聽了這邊的動靜連忙趕了過來,正打算前往之時,發現有一人比他快了一步。
正在易寒之不知所措之時忽覺有一人朝他飛來,落坐于他的身後。那人搶過他手上的馬繩,輕聲引導他正确的動作與姿勢。
易寒之一開始以為是白君的,但在聽到聲音之後才發現不是。那人的聲線極其溫柔,說不出的好聽。
他照着那人口中所述所做,紅兒在他的安撫下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易寒之這才回過頭來看身後之人,是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他穿着華麗,一頭烏黑的長發由一只白玉簪子随意的挽起,看起來應當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那人安撫了馬,才從他身後下去。随之對他伸出了手,易寒之抓住那只手從馬上跳了下來。
白君立馬出現在他面前,雖以輕紗掩面,但易寒之還是從他眼中看到了焦急。
“怎麽樣?傷到哪裏了沒有。”
他剛剛也着實被吓得不輕,他不過才離開一會而已,這人就不能消停點麽?
對于白君的關心,他毫不在意,反倒越過他,朝着那公子笑笑。
“剛剛真是多謝公子出手搭救了。”剛剛真是吓死他了。
那公子微微搖了搖頭。
“公子以後騎馬還請多加小心,若是沒有一個馬術高超之人在旁指導的話,還請勿要一人随便嘗試的好。這馬兒雖溫順,但畢竟是畜生,聽不懂人話,很容易受到同類的影響的。”
易寒之點點頭。
那位公子也不做多留,随之便離去了。
易寒之看着那公子的背影,心中不免感嘆。世上怎麽會有如此有涵養的人,字裏行間都是修養。再看看身邊這位,重色輕友,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了!這樣一想,以前自己與他保持距離果然是明智之舉。
“我回去了。”
易寒之頭部不回的轉身、離開。
白君皺了皺眉,看着他的背影許久不曾有動作,覃秀秀走上前來,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才回神。
“白大哥怎麽了?人都走遠了。”
白君擡頭去看覃秀秀,展眉。
“沒事,我送你回去吧!”
覃秀秀大喜,連連點頭。
易寒之回到家中,感覺挺郁悶的。明明是白君說要帶他出去玩的,結果把他一個人丢在一旁,自己泡妹子去了?這口氣怎麽想怎麽氣!
他躺在床上,覺得有些累。
小紅進來時他正睜着眼看着床頂,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公子今日和白少俠出去玩的可還開心?”
易寒之斜眼撇了小紅一眼,不語。他現在不想聽這人的名字。
小紅是了解自家少爺的,見他不言語,想來今日過得并不愉快,也不再提今日之事。
“少爺起來吃點東西吧!”
“不吃,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會。”
雖然肚子确實是餓了,但一想到那些油膩膩的飯菜,他就忍不住想吐,實在沒法對着那些東西下口,此刻他倒是想念南城那邊的一家面店的面條了,那家面店面條做的十分清淡,煮完之後只放了一個荷包蛋和幾片嫩綠的菜葉。
他只吃過一次,當時他覺得太過寡淡了,只吃了一口就沒吃了,現在倒是想念的緊。
但現在天已經黑了,他又不好讓小紅一個姑娘家的跑那麽遠去買一碗面,于是拿起被子蓋住了頭。
“小紅你出去吧!我困了,要睡覺。”
小紅見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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