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摩擦是會起火的!
二人回到客棧時已是正午,正是吃午飯的時候。但現在易寒之卻不急着吃飯!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白君說過的,只要他找回手串,就任憑他處置!
易寒之想象着自己拿着一根皮鞭抽死這丫的,然而事實卻是,他連根棍子都找不到,此刻只能和對方在客棧大眼瞪小眼。
“你想好怎麽處置我了麽?若是一時半會想不到,我們可以先去吃飯……”
白君看着易寒之那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神,有些虛。
雖說恨他恨得要死,不過當他真正站在他面前任他處置之時,他又不知道該怎麽懲罰他才能解心頭之狠。殺人是犯法的,無論是現世還是在這。打他又沒有工具,而且對方有內力護體,估摸着他把棍子打斷了也沒啥效果。拿刀把他砍成重傷吧!到最後照顧他的活還是要落到自己頭上,這樣得不償失。思來想去,他突然覺得眼前一亮。
“白大俠,要不你自宮了吧!”
哪裏犯的錯,就讓哪裏償還,這很公平。
白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不行,除此之外什麽都可以。”
他就知道,還大俠呢?大蝦還差不多。
“大蝦如此言而無信,可并非君子所為!”
君子不君子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現在想讓他變太監。
“易公子何必如此憤怒,其實只要等這孩子一降世,易公子還是易公子。我白君也可以向易公子許諾,除這件事外,我可以答應易公子三件事,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任他處置,變成了三個條件,其實對他來說也不虧。更何況以後主角會成為武林至尊,那時候他若是向他提條件,他不就啥都有了?不過他說得倒輕巧,等孩子一降世。這孩子要怎麽降世都是個迷好不!
“那白公子可別忘了!你欠我的,總有一天我會讨回來的。”
“自是不會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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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子易寒之,他是真的想忘也忘不掉啊!簡直是個……嗯,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奇葩了!
“那易公子可否能與在下一起去吃飯了?”
“不想出去,讓小二送飯菜上來吧!”
易寒之一屁股坐在床上,大有一副我就是不動,你能拿我怎麽樣的趨勢。
白君無奈,只得自己去叫了飯菜。
飯間白君為他夾菜,他雖氣白君,卻也不會和飯菜生氣,都吃了。
“明兒我要回烽火門,你陪我一起回去吧!”
易寒之夾菜的手頓了頓,随即便繼續剛才的動作。
“白大蝦回烽火門要我陪去幹嘛?”
白君放下筷來,直視着他。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再說了,只需四個月,等孩子一降世,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會管你。”
易寒之放下自己空了的碗,伸了個懶腰,想了想。
“好啊!白大蝦既然都開口了,我又怎麽好拒絕呢!”
易寒之本不想答應他的,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樣子在外确實有太多不便了。雖然說跟在主角旁不安全,但他這樣子在外面也好不到哪裏去。反正四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這四個月他小心點就是了,四個月後,他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麽浪就怎麽浪麽?
第二天一大清早,易寒之就被白君給叫起來了。他伸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勉強穿上衣服洗刷。
待一切整理好了之後,白君已然退了房在一輛馬車旁等他。
見他走了過來,白君遞上一袋東西給他。易寒之打開一看,是包子。
“你和師妹秀秀坐馬車吧!我和二師弟騎馬。”
原來不止他們兩個人啊!
白君貌似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釋道。
“昨日在街上無意中碰到了二師兄,想來都是要回去的,就結個伴了。秀秀也是要回金陵的,正好順路。”
易寒之拿包子咬了一口,朝馬車裏頭瞧了瞧。一個長相秀麗的大肚子女人和女主坐在裏面,要他和兩個女人一起坐?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孕婦?易寒之怎麽想都覺得不自在。
“我可以跟你們騎馬麽?”
白君無奈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易寒之知道他想說啥,但讓他和一個孕婦一起坐,他真的怕,要是磕着或者碰到人家,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我和你一起騎,你走慢點就好了!不會癫到的!”
對于這種易寒之自己提出來要與他共騎的條件,白君其實心裏還是挺高興的,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好,那你快點吃,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易寒之樂呵的點點頭,雖說上次騎馬的經歷不太愉快!但是他是真的想學騎馬啊!
吃完包子,易寒之對着面前的那匹馬就想躍躍欲試。白君看他那副神情,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那麽爽快就答應了他。
白君坐上馬背,才向易寒之伸出了手。易寒之向他借了力,這次倒是很輕易的坐上了馬背。
“你別亂動,好好坐着。”
白君就怕他亂動,感覺他也是事多,每次總是出狀況。
“我知道,你閉嘴!”
正在二人鬥嘴之時,白君的二師兄走了出來,看着二人似笑非笑。
白君輕咳一聲,才開口解釋道。
“易公子不會騎馬,正好趁着這機會,我可以教教他。”
“哦!”二師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便沒再說其他,很自然的走到自己的馬匹面前,上了馬。
易寒之拿着手上的馬繩,早就興奮不已了。然而白君卻搶了他手中的馬繩,從後将他圈入懷中,騎着馬,走的極慢。
馬車裏坐着一個孕婦,所以馬夫趕車也趕的極慢,他們走的慢點也無礙。
但時間一久,易寒之就有些坐不住了,腰疼,屁股坐久了摩擦着馬鞍也疼。
畢竟他之前都沒怎麽騎過馬,又生長在富貴人家,平時被養的細皮嫩肉的,哪裏受得了這種罪?
這腰他暫且還能伸手揉揉,可是屁股就沒那麽好受了,他開始不安的扭動了起來,這樣子屁股會好受些。
他這樣一動,他自己是好受了點了。可身後的白君就不好受了,易寒之一直在前面動,白君居然發現即便是這樣的摩擦,居然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于是他黑了臉,一把将前面的人按住。
“要是累了就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說完便下了馬,下馬之後也不忘将馬上的易寒之給抱下來,之後便沖沖忙忙走了。
“我去找家客棧,今天就到這吧!明日再上路,想來師妹應該也累了。”
易寒之看白君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他了,心中郁悶不已。
二師兄看着白君臉色不太好,也只得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去馬車上将師妹給牽了出來,覃秀秀也随之跳了下來。
行了有大半日的時間,但因為有孕婦的原因,他們倒是沒有走多遠。
他們找了個酒樓等白君,覃秀秀堅持要在外頭等白君回來,他們三人沒法,只得先進了酒樓。
因為師妹是孕婦,也沒等白君回來便讓她先吃了。
二師兄斟了一杯酒,遞過來。
“之前老聽大師兄提起過易公子,今日一見,果然神采非凡,在下烽火門二弟子蕭淩,這是小師妹盈歡也是我的妻子。”
易寒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酒放置在一旁,拿起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茶。
“我不會喝酒,不如就以茶代酒如何?我是易寒之,你們叫我寒之就好了。”
盈歡也拿起了面前的茶杯站了起來,盈歡的肚子很大,看起來就像是要臨盆了一樣。
三人問了好,易寒之不免就有些好奇了起來。
“盈歡姑娘這是幾個月了?怎麽身子這麽重了還往外跑?”
“歡妹已有九月半的身孕了,想來即将臨盆了,便下山來買些小孩子的衣物,歡妹一人留在派中也是無聊,便一起跟來了。”
蕭淩倒是爽快,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還不忘給盈歡夾菜。
易寒之坐在那看着眼前的兩人覺得自己挺多餘的,而且看着盈歡吃的挺香的,他也餓了。
看着別人吃東西,他肚子裏的小家夥也饞得很,而且看着對面的兩人一直在秀恩愛,易寒之越發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了,還是找個借口離開比較好。
“你們先慢用,我去外面看看白君回來了沒有。”
蕭淩想留住他,結果他話還沒說出口易寒之便下樓去了。
正午,酒樓裏的人挺多的,很是吵鬧。易寒之快步走出酒樓,剛出門口就看到覃秀秀正拿着手絹在給白君擦汗。
這年頭,走到哪都能被喂得一口狗糧。易寒之撇撇嘴,既然人家都回來了,他也沒必要再出去了,于是又折路返了回去。
剛坐下沒多久,白君和覃秀秀就上來了。
覃秀秀為白君拉開一旁的椅子。
“白大哥,坐這裏。”
白君撇了椅子一眼,徑直往易寒之這裏走了過來,在他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對于白君的做法,覃秀秀也不惱怒,而是挨着白君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頓飯下來,五人都沒怎麽說話,而且這氣氛還有一點點微妙。
飯桌上,蕭淩一直在給盈歡夾菜,讓她多吃點。易寒之蒙頭扒着飯,不去看那兩對情侶。突然有一只剝好的蝦落入了他的碗裏,易寒之擡頭,便看到白君正看着他。
“不要一直吃飯,多吃點菜,菜這麽多,不吃該浪費了。”
“哦!”
易寒之将蝦放入口中,咀嚼了幾下吞了下去。
覃秀秀倒是勤快,一直給白君夾菜。
白君也只是笑盈盈的道謝,并未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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