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喜歡這個小家夥
第26章:喜歡這個小家夥
看到桃夭躺在自己的臂彎中睡得十分香甜,他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麽美夢,時而臉上還會浮現出笑容來,但他沒有來由的希望她會夢到他。
淩非墨伸出修長的食指來,放在她粉嫩的嘴邊,不停的摩擦她的嘴唇,可是睡的昏天暗地的桃夭根本沒有任何知覺,只是繼續睡。
慢慢的,淩非墨的手已經不滿意只是碰觸她的嘴唇了,緩緩的探入她的小口內,輕輕的挑逗她的小舌頭,就是如此擺弄她,她也不醒。
淩非墨把手指頭拿出來,放到自己嘴巴裏,好甜,還想要更多“一二三四,再來一次。”夢裏的桃夭夢裏還在現代,做着早操,情不自禁的就念出了早操的口號。
淩非墨聽到了,嘴角彎起邪魅的笑來:“好,那就再來一次!”
接着伏身壓在她的身上,盡情的享受她的甜蜜,反複的索取下,她逐漸清醒,但是又昏昏沉沉的,這一夜注定難眠天色陰郁,下起了一場瓢潑一樣的大雨。
碧荷給桃夭撐着雨傘,一起走在花園裏,一邊走着,桃夭邊探頭探腦,手裏還攥着一個紙條。
那張紙條是三天前,一個飛镖刺在甘露殿柱子上的,筆體是淩楓的,無疑是說着要帶桃夭走的事情,想了三天,桃夭總算想明白了,與其在宮中坐以待斃,還不如去闖蕩一下,尤其是在她的潛意識下,認為淩楓再壞也不會有淩非墨那麽壞,于是待定主意,要跟着淩楓逃離。
眼下禦花園就是地點,桃夭一臉失落的找了幾圈,還是不見人影,心說難道是因為天氣願意,所以淩楓就不來了?
桃夭覺得很是掃興,該罵天公不作美呢,還是該罵淩楓說話不算數呢。
百無聊賴之際,總算來了個喘氣的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劍眉冷目,二話不說抱起她就走。
從地面瞬間騰空,竄入雨中,耳邊只聞“呼呼”風聲,臉上“啪啪”雨點拍打,桃夭險些大叫出來,瞪眼望着來人,小狗似的湊着鼻子聞了聞,又見那雙抱着自己的手,心中起疑,這厮換人了吧?淩楓身上那股子陰唳勁哪兒去了。
沒有外物遮擋,兩人衣衫浸濕,顯得狼狽至極。
等等,桃夭細細打量他的手,乖乖,這不是那個誰嗎?他怎麽來了?
前方一個涼亭,黑衣人把她放在地上,仿佛故意的,手勁沒掌握好,桃夭一個沒站穩,差點一頭栽地上。
“哎喲!”桃夭失聲,踉跄兩步站穩,回身看黑衣人,撇着小嘴,“您弄疼臣妾了。”
黑衣人漫不經心摘掉面具,一臉陰霾。桃夭見狀縮了縮脖子,把舌頭咽回肚子裏。要知道,她可是犯錯在先,憑什麽對人家大呼小叫。
“你來禦花園幹什麽?”淩非墨長臂一伸,把桃夭困在當中,背部緊靠亭柱,身體被他牢牢抵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臣妾……逛逛。”桃夭理屈,讨好地笑着,“随便逛逛。”身體繃直,一動都不敢動,即便身體被淩非墨抵的很難受。
望着她怯怯的眼神,淩非墨有些心軟,原先打算好的厲聲呵責,出口卻像敘述一樣平淡:“朕以為你對淩楓死心了,沒想到遭到的卻是背叛,你是不是想要和他遠走高飛?”
是啊,桃夭心裏這麽說,嘴上留情:“臣妾真的只是随便逛逛,不然呢?”
“是嗎?”淩非墨眼神淩厲,因為她的撒謊徹底把心底的柔軟給擊碎了,“那你對剛才的行為怎麽解釋?”
對啊,碰見黑衣人那麽爽快的甘願跟着人家走,除了淩楓還有別的緣由嗎?桃夭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果然“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淩非墨看她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樣子,心中火氣更甚,索性攤牌:“實話告訴你,飛镖是朕射的,紙條是朕寫的,無非就是試探你對淩楓到底還存在什麽心思……果不其然,你竟真的赴約!朕待你不薄,何至于還要念着淩楓的好?”
桃夭瞪着他,深吸一口氣,脖子一橫,咽了口唾沫:“有什麽辦法呢?誰讓您徹夜不放過臣妾,明明是個種馬還要裝成情種,遭罪的是臣妾又不是您,不離開難道等着被您活活折磨死嗎?”
淩非墨聞言變色,每個字都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幾乎能聽見他牙齒傳出“咯吱吱”作響的聲音:“你說朕是種馬?”
桃夭再次咽口唾沫,顫顫巍巍的道:“是啊,怎麽樣?”
“朕馬上會讓你知道怎樣!”
話音剛落,不由分說,打橫抱起桃夭鑽進開滿鮮花的林子。
“你……你弄疼我了!”桃夭臉上分不清是雨水、淚水還是汗水,肆意橫流。一面覺得對淩非墨的所作所為恨之入骨,一面又羞愧自己的情不自禁。
淩非墨很滿意桃夭臉上的神色變化,“你是朕的,誰也奪不走!”
桃夭在心裏大罵,混蛋,種馬,我要是再和你糾纏我就是種馬他妹!
随着淩非墨的揚長而去,桃夭默默穿好衣服,返回禦花園。
碧荷驚訝桃夭的狼狽,卻什麽也沒問,忙上前打傘,攙扶着返回寝殿。
事後,桃夭毫無疑問的感染上風寒,四肢無力,頭腦發昏,躺在甘露殿的大床上,哎呦哎呦的,裝的有模有樣,那叫一個嬌弱。
鑒于淩非墨對自己所做的過分之事,本就不是很嚴重的風寒,被她演繹的像快死去的臨終患者,以防他再次來揩油。
不過卻因為有多事的太醫在跟皇上打包票,一再重申桃夭只是普通的風寒,否則淩非墨真的以為桃夭被自己給折磨死了呢。
待太醫走後,淩非墨坐在床邊,握住桃夭無力的小手,溫柔道:“感覺怎麽樣?吃過藥有沒有好一點?”
黃鼠狼給雞拜年!
桃夭皮笑肉不笑地扯動嘴角:“多謝皇上關心,沒有大礙。”
淩非墨撫上桃夭的額頭,微微皺眉:“怎麽還是這麽燙?沒有熱毛巾嗎,敷一下。”
碧荷連忙去準備。
桃夭虛弱無力,想要起身,又倒了回去。淩非墨輕輕抱起她的身子,貼心地在後背墊了兩個枕頭,讓桃夭姿勢舒服了,才道:“這些日子你就安心在宮中養病,其他的一概不用管。”
桃夭心中腹诽,管什麽,除了請安還有回避他,也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她操心的,只要淩非墨不來叨擾她,她就萬事阿彌陀佛了。
這樣想着,冷不丁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
“想什麽呢,朕再說一次,莫要再想着離開朕,你是朕的,沒有人能改變,除非你死了,但是你有這個膽量麽?”得意的話音說完了,“啪嗒”伏身在桃夭慘白的嘴唇上印了一個響亮的吻。
禽獸!
桃夭心道,就沖你這個死性不改的份兒上,我還非走不可了!
接下來的幾天,桃夭沒有幹別的事,生病的間隙一直在想通過什麽方法逃走比較穩妥。其他人都好對付,最主要的,淩非墨決計不能是第一個知道的,否則以他那速度,肯定一抓一個準兒,逃都沒得逃。
在屋中憋悶了幾天,桃夭受不住,還是出來散心,說不定就能想到好主意。
經過花園之時,正巧碰到迎面走來的姚慧娘娘。
姚慧娘娘見是桃夭,臉上一頓,假裝關切的問候桃夭的身體:“聽聞前些日子感染風寒,不知現下可好了些?”
這不睜眼說瞎話呢嗎?不好能出來溜?
桃夭一向對于應付姐妹情誼這種事情很是順其自然,你好我也好,你不好我懶得理你。只要不得寸進尺,在她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內,咱們大家相安無事。
桃夭眨眨眼睛:“好多了,多謝姐姐惦念。”
要說姚慧娘娘今日有些反常,手中的帕子裏似乎裹着一個紙包,見她往這邊看,不禁有躲閃之意。
桃夭好奇心強,不免多問了一句:“姐姐這是藏着什麽好東西?”
姚慧娘娘磕磕絆絆:“沒什麽,只是一些醒腦提神的藥物,剛從太醫院取來的。”
沒什麽大不了的為什麽扭扭捏捏,又不是毒藥!
這樣想着,桃夭心中生疑,莫非裏面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說是醒腦的藥物就是醒腦的藥物,鬼才相信!
心中想着,待姚慧娘娘走後,桃夭帶着碧荷悄悄尾随在後面,見她停在了乾元殿,就緊忙閃在柱子後,不動聲色的聽着。
另一邊,姚慧娘見四周沒有人,方才将手裏的紙包拿出來。
“娘娘,這個真的管用嗎?”姚慧娘娘身旁的宮女四處瞅瞅,低聲問道。
姚慧娘娘不置可否,有些得意:“那是自然,這可是上好的烈性情藥,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欲罷不能,飄飄欲仙,暈暈乎乎。”
宮女被姚慧娘娘說的有些臉紅,低頭不語。
這邊,因為距離的較遠,風向有不對,桃夭聽的模模糊糊,不是很真切。
迷藥?什麽迷藥,難道是迷魂藥?
再聽,已經沒了聲音,探頭看去,姚慧娘娘正巧去賞花,無意間就将紙包放在了石桌之上。
既然是迷藥,針對淩非墨一定也管用,何不試試?
桃夭心裏的小算盤打的挺好,對碧荷招招手,碧荷湊過去,桃夭對她耳語一番,碧荷點點頭。
自藏身之處,碧荷疾步經過石桌,背過身去快速地從衆多紙包中抽出一包,撒開腳丫子往回跑。
幸好那邊的姚慧娘娘沒有察覺,桃夭和碧荷雙雙竊喜。
夜色降臨,天際全都是星鬥,亮晶晶的一片又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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