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誰心思,遇七爺

張老太爺子病了,雖然病的下不了床,但神智清明,庶大爺跟包氏也不能放着老人不理,每日榻前侍疾湯藥照顧,包氏也都盡心盡力,張老太太經過之前的事,雖還偶爾有臉色但也不至于做的太過分,哼哼兩聲也就完事了。

之前因為嫡二爺偷了家裏大半的銀錢,弄得張家這幾個月的生活開銷拮據了很多,雖然如此,但這些跟庶大爺一房沒多大幹系,倒是另外幾房怨言頗多,但這能怪誰呢?

晚上回了屋裏,包氏剛一坐下,兩女兒就忙給她拿晚飯,子房從外回來,身上背着弓箭,手裏提着兩只野兔還有一籃子的野果。包氏剛端了碗,一看他這明顯剛從山裏回來的樣子,當即臉色就沉了:“你又進山去了?”

“嗯”将東西遞給兩個妹妹,子房笑道:“最近天氣開始熱了,我就想着趁着這幾日再獵點野物回來,明日拿到鎮上去換些銀錢”

包氏放下碗筷,長長一嘆:“子房,咱們現在不用顧及你叔伯他們的口糧,你沒必要弄的這麽緊,那山林子,天熱了你也別再往裏面去了,上次遇上那頭老虎是你命大,這要是再遇上個什麽奇怪的玩意,出了事可怎麽辦?”

子房笑道:“娘,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包氏擰眉。

子房直接朝她身邊蹭去:“說來我進山都一整天,除了幾個野果可沒吃過什麽呢,現在一看娘你桌前的……就餓了”

庶大爺在旁笑道:“飯菜都還熱着呢,餓了就快吃吧”

包氏嘆息一聲,夾了幾筷子的菜,放到子房的碗裏。子房朝她一笑,扒拉着兩口吃了幹淨。

吃晚了飯,包氏沒什麽事做,想到子房從山上獵來的那兩只野兔,包氏直接将之放到後院的園子裏先散養着,等明日再讓子房拿去鎮上換錢。

子房站在小園子外,看着包氏在裏面忙碌的身影,擰着眉,輕嘆一聲。

庶大爺從房裏出來,走向子房拍了拍他:“要不是你當初遇上那只大老虎,硬是渾身是血的給弄了回來,你娘也不至于讓你給吓成這樣,我看這幾日,你還是安心歇歇,左右家裏現在不用顧及你叔伯他們,用不上那麽大的開銷,別把自己逼得那麽緊”

“我知道了”子房道:“不過就是閑着無趣罷了”

第二日子房特意趕往市集,桃花村的鎮子要行上差不多三個時辰,這裏可比趕集的市集要遠的多,在鎮子裏,子房有一家指定的酒樓銷售這些獵來的野物,等算清了銀錢收回皮毛回到家時子房回到家後天已經黑了,包氏看他拿出來的這些銀錢,忍不住又說他兩句子,房笑笑哄着包氏過去才算,晚上包氏拿野雞給張老太爺炖了雞湯補身,另外炒了一個兔肉跟個木耳竹筍,再有一鍋素素的老南瓜湯,直把一家人吃得大呼過瘾。

飯後包氏拿着女戒在院子裏教兩個女兒,庶大爺則在一旁研究他之前從街上看來的棋局,子房跟阿酷則在一邊比劃拳腳,只是比起阿酷那靈活的身手子房就遜色擊了,但相對的若論箭法阿酷又比不上子房厲害。

Advertisement

兄弟兩人鬧了一會都一身汗漬,張丹突然朝他們跑過去,一把抱住子房的腰,子房一笑兩手抓着張丹就原地轉了起來。阿酷搖一搖頭幹脆走到庶大爺桌前坐下:“爹,你還沒想出來麽?”

“別吵”庶大爺依舊聚精會神。

包氏好笑:“你爹現在鑽進去了,不想出來他估計這一晚上都睡不着的”

子房抓着張丹鬧了一會也上前坐下:“爹這是有始有終啊”

“什麽有始有終?”包氏笑罵:“他就好這個,別的他還真做不了”

張怡扭頭坐在包氏懷裏迷迷糊糊的嘀咕:“爹爹這是要朝着棋聖邁進呢!”

幾人好笑,子房捏捏張怡的鼻頭:“困了?回屋去睡覺吧”

張怡揉揉眼,包氏摸摸她的頭:“去睡吧”

張怡嗯了一聲困倦的拉着張丹返回房間。庶大爺依舊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盯着棋盤,似乎有種不能破了棋局就不罷休的樣子,最後阿酷看不過去幹脆給他下了一棋。

“哎!”庶大爺一驚只是沒說話就楞住了。

阿酷也不理他拿着棋子就自顧自的下了起來,直讓庶大爺看得那個目瞪口呆。

一直到阿酷下完了棋分出了勝負,庶大爺才像是回魂似,雙眼蹭的一亮,拉着阿酷就不放人走了。

瞅着這父子兩人包氏好笑不止。

之前莊稼大旱,田地收成不好,為了補貼家用包氏接了女紅來做,以往因為嫡房那邊偷奸耍滑,包氏做的女紅換來的銀錢總不夠用,更別說張老太太刻意克扣的時候,雖說現在不用在把銀錢全部上繳,可是遇上張老太爺子病了卧床,包氏的心情也沒能輕松多少,這錢也就跟流水似的。

包氏有門手藝,可以用一些動物的皮毛制作裘衣,制作出來的裘衣,雖說比不的宮廷禦用,但卻極為細膩,而且連一點動物的腥臭味也不會有,在以前張老太太就想過讓包氏用這門手藝來養活一家子人,不過包氏推脫了,一來制作裘衣費時費力,二來這要殺害的小動物也不少,包氏婦道人家對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原本就愛不釋手,更別說是活着的時候,三來,包氏要是真答應了,估計自己兒子子房得天天浸泡在那了無人煙的山林子裏,包氏哪裏會放心,結果就是這麽着,又被張老太太抓着叨念了好幾年,包氏最後無法,寒冬裏的時候給張老太太做了一件狐裘,為了那件裘衣,子房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硬是在山林裏呆了半個月之久,結果裘衣做出來的時候,張老太太因為一句話不合心,就把裘衣給燒了,包氏寒心,但又不能如何。

現在包氏基本都是偷偷的在做,一件皮毛一件皮毛的慢慢攢着,就想着什麽時候給子房做一件像樣的裘衣出來,讓他能在娶媳婦的時候用的上。說來子房在桃花村也有個相好的姑娘,是村裏八叔公的小孫女叫葉敏,比子房還小三歲,才剛及冠的年紀,小女孩活波好動,感情上比起子房更顯主動多了,只是這葉敏年前随母親回外租家省親去了,此時并不在村裏,不過……估計等葉敏回來的話,這兩人就得談婚論嫁來吧。

因為之前兩閨女差點被賣,請來村長與叔公主持公道的事,張老太太那邊難得安靜了兩三個月卻沒想到今個兒一早,衆人才剛起床,張家大院那邊就傳來一陣喧鬧,庶大爺等人趕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當初賭錢逃家的嫡二爺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張家的嫡三爺,張家嫡三爺叫張程,是青平縣縣官許家的上門女婿,一年難得回來一次,這不、剛一露面就給嫡二爺做起了擔保人,顯然失蹤的這些日子,嫡二爺是躲到了嫡三爺那裏。大院裏,張老太太佯裝臭罵了嫡二爺一頓,嫡三爺跟嫡三娘在旁邊勸着,母子三人唱唱和和就把事情揭了過去。

庶大爺遠遠看着,沉了許久的臉色最終也沒有出面。

子房聽說了這事,也沒有出聲,只拿了包氏做好的繡工到城裏交給綢緞莊,只是回來的時候運氣不好,傾盆大雨當即就淋了子房一個透心涼,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想避個雨的地方都沒有,咬咬牙,子房只能冒雨前行,結果這雨天濕滑,子房一個沒有注意,腳下打滑就刺溜溜的朝山腳下滾去。

雨越下越大,而張家屋內的氣氛明顯也好不到哪去。

張老太太與張老爺子的膝下除了嫡二爺跟嫡三爺,還有兩個嫡姑奶奶,二姑奶奶命好,早年間的時候夫家遷出桃花村去了冀州,已經有幾年沒回來了,四姑奶奶年前的時候随着夫家遷移去了京城,近幾年內估計也是回不來的,嫡三爺是許家的上門女婿,也是難得回來一次,這一出現,張老太太看着自己閨女跟女婿,一抹眼淚就開始哭訴起了庶大房家的不是,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總歸就是一句話,庶大房家合起火來欺負他們,不給家用補貼不說,還逼走了二兒子,氣病了老爺子,嗯,十分得罪大惡極,十惡不赦。

嫡三娘聽到這裏,兩眼一眯就有些嘀咕:“那張子房就真的這麽厲害?”

“那不可”張老太太拿帕子擦着眼角,滿臉委屈:“你們是不知道啊,當初他可沒差點一箭射死我老婆子啊”

嫡三爺當即拍桌:“好個小畜生!居然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大哥大嫂平日裏到底是怎麽管教孩子的!這麽沒有規矩目無尊長!”

張老太太依舊無限委屈:“你們是不知道啊,現在村裏的叔公可喜歡他了,聽他教唆兩句就能跑來把我好生地罵了一頓,上次要不是我攔着,咱這家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怎麽了去!”

嫡三娘氣得咬牙,可一看張老太太這樣子,又将火氣壓了下去,眼珠子一轉,突然笑了:“娘,你放心,子房這小子,交給媳婦,媳婦來幫你收拾這小畜生”

回了房,張程嘶了一聲,問:“子房那小畜生,你要怎麽收拾他?聽母親之前說的,他在這村裏似乎人緣不錯啊”

嫡三娘掩嘴哼笑:“還能怎麽收拾他?總不能殺了他吧?”

張程瞪眼。

嫡三娘笑道:“老爺,你還記得嗎?年前的時候你不是說,那崔老爺,想給他侄兒說媒的事……”

張程擰眉:“這跟子房有什麽關系?”

嫡三娘笑嘆:“反正左右讓丹婷孤身一人遠嫁京城我是不放心得,不如找個人陪她一起去了便是”

說到這裏,張程雙眼蹭的一亮,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對:“這件事,恐怕不好說,我看子房那樣,必是不肯委身的”

對此,嫡三娘只是悶聲而笑。

……

子房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雨也停了,他爬起身來,腦袋有些暈得難受,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時辰,不過子房心裏清楚,自己怕是在這裏睡了一夜,荒郊野外時常有野獸出沒,這次當真命大居然在這裏睡了一夜也沒事,不過如果不是因為昨晚雨勢太大的關系,子房一點也不會懷疑換了平日,恐怕自己早都被野獸分食了。

想到自己一夜未回,父母該要擔心,子房深深吸了口氣,忍着有些發軟的身體,就快步朝前走去。

因為被大雨淋了一夜走摔下山坡還在野外躺了一晚,子房此時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而他自己卻顧不上了,只急忙朝前行走。然、就在快要出林子的時候,子房突然聽到了狼嚎的聲音,當下整個一愣,忙将背上殘留的兩支箭摸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前方榕樹林裏,一群侍衛模樣男人,護着一輛馬車神色戒備眸色緊張,在他們的對面立着兩只突然撲出來餓狼,雙眼發着綠光地盯着他們,張開的嘴裏露出的獠牙又尖又長,一直盯着那群人低吠着似在打量,衆人神色驚恐強保持着冷靜,小心翼翼地護着身後的馬車,就害怕這兩只突然沖出來的餓狼會撲上來一樣。

“出了何事?”馬車裏,男人的聲音低渾帶着幾分沙啞顯得氣質異常。

“七爺,前面有兩頭餓狼攔住了去路”馬車邊,一副管家模樣的青年低下身貼近馬車,語調恭敬。而他們話音才落,那兩匹餓狼突然飛撲上來,吓得衆人大叫一聲頓時四散。

管事也驚得臉白,可根本來不及吩咐,一頭餓狼居然吠叫着朝馬車方向撲來,

馬車裏的七爺只來得及推開車門看一眼,正要動手,咻地一聲,一支羽箭突然飛來直接射進那只餓狼的咽喉,将那餓狼瞬間定在地上,嗷嗚兩聲沒了動靜。管事驚駭,馬車裏的七爺也是驚詫。

慌亂的衆人都被這一箭驚了神,護衛們反應過來急忙圍捕剩下的一只餓狼,卻都沒人敢輕易上前,那只餓狼看同伴死了高呼一聲,竟然是發了狂變得更加兇狠起來,奔騰跳躍間已經連傷數人,而此時卻又有一箭再次飛來咻的一聲擦過那只餓狼的身體釘在地上嗡嗡作響。

七爺下了馬車,反射性地扭頭看去,就見那不遠處,有人靠着樹幹拉弓打箭瞄準着餓狼的身影。

粗粗一看那人一身狼狽,打扮像是山裏獵戶,然而逼視着餓狼的眼卻銳利之極,眸光清冽。只是那人對于七爺的注視毫無所覺,因為腦袋有些昏沉,連視線也有些模糊導致方才沒能瞄準,而這一次眼看着餓狼又傷兩人,他擰緊了眉,微微眯眼咬牙,待他指尖一松,咻地一聲,那只餓狼也被他釘死地上,掙紮着沒兩下也嗚咽着斷了氣,見此,衆人才徹底松了口氣,頓覺後背冷汗連連。

子房也是松了口氣,當下身子一軟就靠着樹幹大口大口的呼吸,完全沒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七爺看着他的身影,吩咐管事檢查大家的傷勢,便步子一錯,朝着子房走去。

“方才多謝小公子出手搭救”他朝着子房抱拳道謝。

歇了這會,子房似乎緩了過來,聞聲扭頭看向七爺:“客氣了”然、看清七爺的模樣,子房卻是當下微楞。

這七爺大約二十四五的年紀,一身衣着雖是樣式簡單,卻似乎有些價值不菲,模樣俊朗,眉眼間仿佛隐含鉛華,子房說不出那種感覺,只是腦子裏瞬間想起了一個詞——雍容華貴。

“這榕樹林,時常會有野獸財狼出沒,實在不是久留之地,先生的人若是沒有什麽大傷,最好還是趕快離開這榕樹林為好”

“小公子說的是”

子房看他一眼,不再多留轉身與走。與七爺擦肩而過之時,七爺忽而開口:“小公子留步”

“嗯?”子房狐疑,回頭看他道:“我不過就是一個鄉野獵戶,擔不起先生公子二字,我姓張,家住桃花村,先生叫我小張就好”

七爺點頭一笑:“我姓姜,是一介商戶大家都喚我一聲七爺,原本是想前往平陽做筆生意,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那餓狼,今日也多謝小張,只是我看小張這樣,不嫌棄便到我馬車上先換身衣服,看你這衣服,穿得久了,怕是容易生病”

子房擰眉,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衣服,一身泥濘确實是有些狼狽,只不過……

“多謝七爺好意,只是我已經一夜未回,要是再不回去,家裏會焦急的”

七爺還想再說什麽,子房已經匆匆走了。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七爺明顯一愣,而後無奈輕笑。

這種逃命似的,怎麽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吃人的餓狼似得?

“七爺”管事上前恭敬回道:“都已經檢查好了,那幾個護院多是輕傷,并不嚴重”

“嗯”七爺點頭,轉身走向馬車:“既然是輕傷,那我們便先離開這裏”

“是”

有餓狼出沒的林子,終歸還是不夠安全。

子房匆匆回家,見得院子裏的安靜不見人影晃動,像是時辰還早,大家都還沒起床,就急忙蹑手蹑腳的回了房間,只是剛推門,子房就驚了,因為——阿酷冷冰冰的正坐在他的房裏,一副等他回來的架勢!

“怎麽這個時候回來?”看清楚子房身上的狼狽,阿酷眸色更冷:“你這一身是怎麽弄的?”

子房道:“回來的時候遇上大雨,腳滑了就摔了一下,在外面躺了一夜”說着,子房急忙翻找幹爽的衣服出來重新換上,同時不忘問:“昨晚上我沒回來爹娘擔心壞了吧?”

阿酷說道:“晚上的時候娘問起你來,我說杜磊叫你去了他家,會很晚才回來”

“他們信了?”子房不太放心。

阿酷點頭,一垂眼看着被子房丢在床腳的衣服,臉色更沉:“那樹林子裏不安全,你在外面沒受傷吧?”

想到這點,子房不禁長嘆:“這次算我福大命大,沒遇上野獸財狼”

兩人又說會話,通好氣,一會見到父母別說露了餡,阿酷這才離開。

子房換好衣服,轉身正要出去的時候,腦袋又是一陣暈眩,甩甩頭,感覺好了一些,子房才踏步出去。

對于子房昨晚一夜未回的時,包氏在見到子房之後果然還是問了起來,子房一笑,将跟阿酷串通好的口供一說,包氏果然沒再懷疑,只是忍不住說了子房兩句,讓他貪玩也有點收斂,畢竟一大晚上別人家也是要休息的。

子房點頭應是,看着這事算是揭了過去,才将昨天去換取的贏錢拿了出來統統交給包氏,母子兩人這邊正說着話,屋外就聽說嫡三爺張程與嫡三娘,帶着嫡二爺前來道歉了。

一聽到這個,包氏的臉當即就黑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