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八卦
? 成了覃燕娘之後,燕寧就變得力大無窮了,不然也不會有能力一把将黑衣人推到樹幹上,致使黑衣人被撞暈了。
那幾個毛賊偷了燕寧的錢,而鐘奎又去追人了,哪想到燕寧又與那幾個毛賊碰到了一起,眼看着毛賊沖了上來似乎是打算挾持燕寧以求脫身,燕寧出于防衛心理左躲右閃,慌忙中推了最前面的那人一把,剛巧路邊上放着兩個泔水桶,結果可想而知。
碰巧衙門的捕快巡邏路過,便忍着惡心将那幾個毛賊捉了回去。
聽鐘奎講完事情的經過,鐘茂勳疑惑地瞧了一眼燕寧,準确說來是盯着她的手,“你不會武功,又沒有內力,難不成天生神力?”上次那個黑衣人可不是風一吹就倒的豆芽菜,實打實的壯漢都被燕寧推倒撞在了樹幹上。
鐘茂勳想了想,讓燕寧跟着自己到後院的武場來。
武場并不算很大,放在一旁的各式各樣的兵器吸引了燕寧的注意,燕寧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眼珠子四處巡視,直到聽到鐘茂勳說話,才把注意力收回來。
鐘茂勳抄起一杆長矛轉身,飛速地甩到燕寧手中,看到燕寧準确無誤地将重達40公斤的長矛接到手裏頓時驚愕了。
燕寧也驚愕了,看到長矛沖着自己飛來,下意識地接住它,也沒有管能不能經受得住長矛的重量,可是當她反應過來又覺得長矛出奇的重,她實在拿不動,沒有猶豫便将長矛放在了地上,只聽到“噔”地一聲,燕寧覺得腳下的土地都震了震。
之後,鐘茂勳便讓燕寧直接去拿狼牙棒,這下別說是狼牙棒了,就是原先那長矛拿起來她都覺得很吃力。
鐘茂勳對鐘奎使了個眼色,只見站在燕寧身後的鐘奎拿着板斧大喝一聲,便向燕寧劈來。
鐘茂勳瞧着那只能用慘烈來形容的鐘奎和那把傳說中用上等玄鐵打造的板斧,還有驚魂未定,呆滞地站在一旁的燕寧,啧啧稱奇,“燕娘,沒有想到,你的神力還分時候啊。啧啧啧,不容小觑啊。”
這下鐘茂勳也放心了,這燕寧嘴巴不饒人,再加上天生神力,也沒人能欺負得了她了,這樣她搬出去了自己也能放心了。
咦,自己為什麽要擔心她被人欺負?
抛開這個念頭,鐘茂勳吩咐下人給燕寧準備壓驚茶,順便給鐘奎請個大夫,順便鄙視一番鐘奎,還自稱是高手呢!
躺在病床上的鐘奎只覺得沒臉見人了,他堂堂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竟然被一個婦孺虐得慘不忍睹。
燕寧跟鐘茂勳都沒有提之前吵架的事,燕寧是壓根沒放在心上,而鐘茂勳是沒打算提這件事,但兩人還是達成了共識,在燕寧找到住處之前,她可以住在府上。
晚上燕寧躺在榻上,看着橘色燈光照耀下的房間,想起那些未知的事情,嘆息一聲,若是沒有遇到鐘茂勳,自己大概只能去讨飯吃了。
他雖然長得很吓人,嘴巴也很毒,心底卻還不錯,想到這一點,燕寧詭異地想起他把自己懷有身孕的女人抵給了王瘸子的事。
他并非對每個人都好,在他看來自己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對自己考慮周全;張丹娘背叛了他,還懷了別人的孩子,他便對她不留一絲情分。
這樣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燕寧已然明白自己并沒有資格去評價鐘茂勳的行為,她也不會有那個閑情逸致。
慢慢進入夢鄉,夢中沈侯爺軟玉在懷,譏诮地說着燕寧的愚蠢和盲目,燕寧咬牙切齒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悲痛更多還是憤慨更多。
很快天亮了,燕寧感受到陽光灑到臉上,用手遮住光亮,背過陽光,緩緩睜開雙眼,她還記得自己是在鐘府,不像第一次來鐘家的時候,感受着高床軟枕,便以為自己是在侯府了。
燕寧跟鐘茂勳說過之後,便帶着細雨到街上尋找住處,之所以拒絕了鐘茂勳的幫助,只是因為她想獨立地處理這些事,也是為了鍛煉自己,以後沒了鐘茂勳,她也能将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畢竟是自己比較牢靠。
但一上午下來,燕寧都沒有尋到一個好住處,不是房子的價錢不合适,就是位置不合适,最終燕寧還是把主意打在了趙家村。
是一個富态的大嬸主動與燕寧攀談的,她本是來鎮上的繡莊賣繡品,又去街市上買些家裏需要的東西,在好幾個地方都遇上了燕寧在跟人打聽房子的事兒,想起自家鄰居的房子要轉賣,便在胭脂鋪前與燕寧攀談了起來。
燕寧涉世未深,但在這裏吃過了太多次的虧,心裏不自覺地便對那位胖大嬸産生了懷疑之心,卻又對胖大嬸所說的房子有所心動。
說起來燕寧也是心虛,她初步估計覃燕娘在趙家村還算出名的潑辣刻薄,那位胖大嬸說不定是認得她,然後戲耍她。
不過看胖大嬸和氣的模樣,那位胖大嬸似乎又不認得她。
疑惑地看向細雨,見細雨向她點點頭,燕寧便答應了與胖大嬸一起到趙家村去看那處房子。
燕寧自然是記得趙家村,聽胖大嬸說她家在村北,而趙四家是在村南,想來一般是不會遇到的,就算遇到了自己不搭理他們,他們還能上趕着與自己敘舊不成?
再加上趙家村離鎮上只有半柱香的功夫,燕寧每天到鎮上去賣面也不會太過辛勞。
綜合很多原因,燕寧決定可以考慮考慮胖大嬸的鄰居那房子。
細雨謹記鐘茂勳的吩咐,要保護燕寧的安全,見燕寧對那胖大嬸毫不懷疑,還跟着她到村上去看房子,心生警惕。
所幸沒有發生什麽。
一炷香的功夫,燕寧便到了村口,望着熟悉的三岔路,燕寧心生恍惚,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那天自己上山的路,若是那天自己不幸沒有逃脫,便只能給王瘸子當媳婦兒了。
還會被趙四污蔑成是背夫偷漢子,與王瘸子私奔。
“燕娘啊,你不是本地人嗎?為何要另外找個住處?”熟絡了起來,原本就話唠的胖大嬸便開始與燕寧聊天,“我們趙家村人傑地靈,周圍的鄰居都很和善,你住在這兒保管沒錯。”
“燕娘打算先看看那房子再說,對了,王嬸子,你說的那對母女又為何變賣家産上京?可是尋親?”燕寧對那對母女的事沒有興趣,也只是随口這麽一問,畢竟路上只有那麽無聊了。
說起這對母女,王嬸子倒是滿是嘆息,“命運弄人啊。素心丫頭跟婉娘也是命苦的。”
婉娘的娘家是鎮上霍家,家中富庶,伺候的下人都是一大堆,婉娘偏偏看上了面容俊秀的趙秀才,趙秀才雖是秀才,卻家道中落,每頓飯能喝上一碗粥便是運氣了,況且家中還有個體弱的母親。
霍家自然是不同意的,婉娘嫁給趙秀才後便幾乎與家中斷了聯絡,好在趙秀才是個知冷知熱的,雖然婉娘生了個女兒,趙秀才也沒有嫌棄過婉娘。
成親的第三年,趙秀才中了舉人,娘家的接濟,再加上秀才每個月的津貼,婉娘的日子好了許多,把年久失修的土坯房翻新了一番,第六年便上京趕考了,至此之後卻杳無音信了,婉娘一個婦道人家,家中又有體弱的母親和瘦弱的女兒需要照顧,實在沒有辦法親自上京找人,便托了在京城有門路的表哥去京城打聽消息。
消息還沒有打聽出來,婉娘的婆婆便病逝了,因着操持婆婆的喪禮,婉娘又累病了,即便是得到了趙秀才的消息,她也沒有辦法動身。
直到前些日子養好了身子,這才迫不及待地變賣家産,打算上京了。
“為什麽不繼續讓她表哥繼續遞消息?”燕寧疑惑地詢問道。
王嬸子嘆口氣,“素心丫頭和婉娘實在是命苦啊,尤其是婉娘,當年不嫌趙秀才家中一貧如洗,辛辛苦苦操持家務,對年老體弱的婆婆也孝敬有加,擱下面子去求表哥打聽相公的消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趙秀才中了進士被京城裏的大官招為上門女婿的消息啊。”
趙秀才進京趕考,因着一表人才,又才識過人,被某大官賞識,還把寡居的女兒許配給他。
大官的女兒即便是寡居的,在大多數人心裏也比村裏的清清白白的姑娘要好的多,再加上趙秀才被京城的榮華富貴迷花了眼,便忘記了家中盼着他衣錦還鄉的妻女母親,一門心思地巴上了大官。
“那婉娘是上京讨要休書?”燕寧估計婉娘是秉持着這樣的目的上京的。
但王嬸子怪異地瞧了燕寧一眼,“糟糠之妻不下堂,趙秀才就是再沒良心也不能忘了家中妻女啊,婉娘怎麽說也是正房,相公出息了,怎麽能呆在這地方受苦!那大官的女兒再有權有勢那也不能越過婉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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