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紮比尼擺了擺手,“還是不了。”
過了一會,他又目露猥瑣的靠過來道,“說實話,那個阿瑟長得還真不賴,能力又不差,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阿瑟放下筆,動作輕佻的摸了一把紮比尼的臉,“嘿嘿,我看上你了~”
紮比尼拍開阿瑟得手,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你今天怎麽了?不像平時的你啊。”紮比尼道。
阿瑟笑了笑,“那你說說我平時該是怎麽樣的?”
紮比尼嘿嘿一笑,“要是平時,我這樣說你,你就該揍我了,哪裏會是這種反應。”
阿瑟笑了笑,沒再接口,他拿起筆繼續寫兩人份的作業。
紮比尼讨人嫌的又湊了過來,“你和那個阿瑟真的沒什麽?”
阿瑟,“哦,其實要說的話,還是有的,我愛上他了,愛的不可自拔!”話剛落音,阿瑟就聽到書本掉在地上的聲音,阿瑟側頭看去,原來是小蛇們都吃完飯回來了。
聽到阿瑟的這一番宣言,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為首的潘西·帕金森更是手裏捧着的書都掉下來了。
紮比尼下意識的就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有什麽好解釋的。
說,德拉科只是跟我開玩笑,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這更加欲蓋彌彰了,誰會信啊……
阿瑟看到潘西的眼睛紅了,接着她低着頭跑了出去,掉在地上的書都沒撿,和她要好的女生連忙追了出去。
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德拉科·馬爾福暗戀麻瓜巫師阿瑟·麥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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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消息,幸災樂禍的、有覺得惡心的也有無所謂的。唯獨沒有的就是祝福的。
畢竟誰都知道馬爾福先生是個血統至上的人,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和一個麻瓜巫師搞在一起的,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的!
而且德拉科一向飛揚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沒誰願意去祝福這樣一個人。
當天晚上,阿瑟收到了馬爾福先生寄來的信,信中先是問候了阿瑟最近的學習情況和身體,只在末尾出委婉的暗示自己需要一個解釋。
阿瑟就将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的寫給了馬爾福先生。
畢竟現在自己占了他兒子的身體,還是不要太嚣張。
阿瑟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德拉科今天一天都悶在寝室裏沒出來,估計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要是等他知道了,估計又要鬧。
之後德拉科果然知道了這個消息,他拉着阿瑟去了一間空教室,“你怎麽敢!”德拉科憤怒道。
阿瑟知道是自己的錯,好聲好氣的說,“我只是跟紮比尼開了個玩笑,誰知道被其他人聽到了,才鬧出這麽大誤會。”
阿瑟仿佛聽到了德拉科磨牙的聲音,“誤會?麥克斯先生還真是有本事,平時不顯山不顯水的,一鬧就鬧出這麽大的誤會!”
德拉科,“總之你趕緊給我把這個誤會解除,要是被我爸爸知道……”
阿瑟打斷道,“你爸爸已經知道了,我還給他回了信,當然,我盡量模仿了你的口氣。”
德拉科怒目而視,“我爸爸給我寫了信你居然不告訴我!”
阿瑟也不知道怎麽了,越是看到德拉科在生氣,他就越是高興。
他好心情的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放心,我模仿的很好,你爸爸不會發現我們的秘密的。”
德拉科簡直要氣死了,“是這個問題嗎!”
阿瑟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揉亂了自己身體的那一頭黑色的毛。
德拉科怒氣沖沖的拍開了阿瑟在他頭上作亂的手,他也不管阿瑟用的是不是他的身體了,他抽出魔杖對着阿瑟就是一發毒咒,阿瑟猝不及防被擊中,狼狽地被擊飛了出去。
他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接着無力的滑了下來。
教室的大門被人撞開,紮比尼和潘西帶着以德拉科為首的一群純血小蛇們闖了進來。
阿瑟看到德拉科露出了慌亂的神情,也不知道我自己和德拉科的對話被他們聽去了多少。
不過看他們都圍到了自己的身側,他們應該沒聽到多少內容吧?阿瑟暗想。
紮比尼舉着魔杖指着德拉科,潘西将阿瑟扶了起來,細聲細氣的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紮比尼道,“竟敢偷襲德拉科,阿瑟,我今天一定要給你一個好看!”
阿瑟連忙制止道,“讓他走吧,我沒事。”
紮比尼回頭,“但是……”
“讓他走!”阿瑟。
紮比尼為首的一衆小蛇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了魔杖。
紮比尼,“看在德拉科的面子上,這次放過你。”
德拉科的眼睛慢慢的紅了,他看了看阿瑟又看了看紮比尼,低下頭轉身離開了。
等到德拉科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面前,紮比尼撇了撇嘴,“他不會是哭了吧。”
很快就到了聖誕節的假期,整個斯萊特林只有阿瑟和德拉科選擇了留校。
紮比尼臨走前送給德拉科一個偵測徽章,這個徽章可以偵測出人的善意和惡意,當檢測到惡意的時候,徽章會發出紅光并且發熱。
阿瑟将徽章別再胸口,向紮比尼道了謝。
等到人都走光了,阿瑟跑去自己的寝室去敲門,德拉科打開門一看是阿瑟,立刻就要關門。
阿瑟連忙擠了進去。
見阿瑟擠進來了,德拉科沒好氣道,“你又來找我幹什麽,還嫌你給我惹的麻煩不夠多嗎?”
阿瑟不理他,自顧自得在宿舍裏巡視了一圈之後,才道,“很好,你沒把我的寝室搞得一團糟。”
德拉科,“我怎麽會把我住的地方搞得一團糟?”
阿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自顧自得将寝室裏的兩張椅子擺在了桌子旁,他沖德拉科招了招手,“來,坐。”
德拉科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坐下。
阿瑟,“現在我們互換了身體,所以我們最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也許能找到辦法讓我們換回去。”
德拉科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阿瑟,“你仔細想一想那天你在做什麽?”
德拉科開始回憶,接着道,“那天我收到了一個包裹,是綠色的包裹,我拆開之後發現是一塊石頭,我就扔了。後來正準備去洗澡,我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再醒來的時候就在你的身體裏了。”
阿瑟,“那石頭你扔哪去了?”
德拉科搖了搖頭,“我當時随手一扔,這麽多天過去了,你現在才來問,怎麽可能找得回來。”
阿瑟嘆了口氣,“外面都在傳你暗戀我,如果讓人看到我和你進了同一間寝室,然後還過了很久才出來,誰知道流言會傳成什麽樣子。”
德拉科疑惑的看着阿瑟,那純潔的眼神讓阿瑟心頭湧起一股罪惡感。
但這點罪惡感微不足道,立刻就被阿瑟抛在了腦後。
德拉科,“別光問我,你當時又在做什麽。”
阿瑟笑,“我以為你應該知道,我在泡澡啊。”
德拉科冷笑,“你是吸血鬼嗎,用血泡澡?”
阿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居然被你發現了!”
德拉科閉了閉眼,“也不知道是誰說要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的,現在又是誰死捏着自己那點小秘密不肯說。”
阿瑟嘆了口氣,“那我告訴你,不過你得發誓不将這件事告訴別人。”
德拉科想了想,“我們可以用發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但是我們沒有能夠保密的見證人。”
阿瑟笑,“誰說沒有,拜托你了,路迪。”
路德維希顯露出身形來,德拉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突然出現的虛影。
德拉科,“這是誰!”
阿瑟,“這是路德維希·格林蘭,我的朋友。”
德拉科,“他就是你養的那個怪物嗎?”
阿瑟皺眉,“先定下牢不可破的誓言我再告訴你。”
兩人的手在空中交握,阿瑟,“接下來我告訴你的事情,你不得用任何方式在任何地點告訴任何人或物。”
德拉科,“我發誓。”
一道黑色的絲線纏在了兩個人的手臂上,牢不可破的誓言成立。
阿瑟和德拉科收回手,阿瑟開口道,“該從哪裏開始說呢。”
德拉科好整以暇的坐着,阿瑟開口。
“其實我是一個亞人。”阿瑟道。
德拉科面露疑惑,“亞人?”
阿瑟,“簡單來說,就是不會死亡的人類。”
德拉科嗤笑,“不會死亡?怎麽可能。”
阿瑟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他拿出床頭櫃裏的匕首走向德拉科,“為了讓你更直觀的體驗一下……”阿瑟拿着匕首逼近了後退到牆邊一臉驚恐的看着他的德拉科。
阿瑟的手越過德拉科的肩膀撐在牆壁上,德拉科被困在牆壁和阿瑟之間。
阿瑟抛了抛匕首,“放心,不會很疼的。”
德拉科渾身都在顫|抖,“你……”
阿瑟一刀結果了他。
德拉科軟倒在了阿瑟的懷裏。
過了一會,德拉科醒了過來,他抓住阿瑟的前襟站直了身子,狠狠的喘着氣。
德拉科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裏一點傷口都沒有。
“這……這……”德拉科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說了吧,我是不死的。”阿瑟涼涼的說。
德拉科收斂了驚駭的表情,跟在阿瑟身後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阿瑟拿起羽毛筆在羊皮紙上畫了一個S,“我之前目擊了真正襲擊人的怪獸,蛇怪,接着被蛇怪的操控者殺了。”
阿瑟,“被蛇怪瞪視的人會死,所以我死了,接着我複活了,看到了哈利。但是我太虛弱了。你應該能感覺到,剛才複活,現在你的身體裏充滿了力量。所以我那麽虛弱是不合常理的。”
阿瑟在紙上寫下了‘虛弱’和‘不合常理’兩個詞。
阿瑟,“我為了擺脫這種怪異的虛弱感,我選擇了自殺,結果我醒來之後就和你互換了身體。”
阿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現在問題有二;一,你收到的那塊石頭,二,蛇怪的視線。”阿瑟将這兩點寫到了紙上。
阿瑟,“當然也許是共同的作用,也許我們模拟當時的場景能再一次換回來。”
“看來我們必須找到那一塊石頭。”德拉科嘆了口一氣,接着回憶了起來,“那是一塊紅色不規則的石頭,是暗沉的紅色,觸手圓滑,可能經常被拿在手裏把|玩。”
阿瑟想到了什麽,他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書翻開到其中一頁,指着其中的一張插圖問,“是不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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