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奇妙的能力
初九淩晨下了一場雨,暴雨如注,傾盆而下,整個京城的街道都被清洗得幹幹淨淨,看不到一絲塵土。
不過其他地方似乎也爆發了大雨,大河大江流域更是爆發了洪災,幸好政府和武警部隊安排得當,沒有出現大的傷亡。
網絡上,網友們除了關注着洪災,依舊在持續性關注‘器官’一案,公安局那邊也有持續性報道出來,明确提了三家醫院确實涉及‘非法器官移植’等交易,還有京城及部分外地失蹤人口均在醫院醫學實驗室冰櫃、太平間找到。
初十這天,又有報道說控制着三家醫院的幕後之人還涉及到毒-品交易等等,總之網友們群情激憤,聚風藥業集團站在風口浪尖,旗下醫院、藥店等等受到了劇烈的沖擊,被世人網上現實不斷的進行鞭屍,總裁和總經理紛紛都進了局子,其他股東站出來接受采訪,說他們并不知情,正配合警方全方位的自查。
就在這一天,遠在瓊州海島上養病的聚風藥業集團董事長段安國乘坐的飛機抵達燕京國際機場。
一個小時後,幾輛黑色轎車駛入了聚風藥業集團大樓,堵在外面的記者或者一些已經被确認的受害者家屬,或者就算沒有被确認被害,但也失蹤的失蹤者家屬紛紛激動起來了。
“王八犢子,讓段安國為他兒子的罪惡買單!”這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他的母親已經被确認死亡,就在安清醫院的醫學實驗室冰櫃裏面找到的。
不久,一輛警車在大樓底下停下來,幾個警察下來了,他們進了大樓,但不到半小時後,他們下來了,還帶着一個七十多歲快八十歲的老人,他看起來精神矍铄,狀态比六十來歲的老人都好。
當然,他這會繃着臉,眉頭緊鎖,對于段家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不會高興,進警車前,他掃視了一眼馬路對面的記者和拉着橫幅,咒罵他斷子絕孫的受害者家屬們。
……
白婆婆古董店,白朝辭和淩逸一直都在玩手機,要麽刷網上新聞,要麽和玄門青年一代群裏的那些人二代、三代們刷消息。
正無聊呢,有人來了,白朝辭沒見過,但淩逸認識啊。
對方一身黑色西裝,頭發也不長,年齡應該過了四十歲,看起來英姿飒爽極了。
淩逸驚訝道:“子希阿姨,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你終于休假了呀?”
來人就是公羊子希,是九號老爺爺公羊文賦的的女兒,燕京軍區總醫院的院長。
白朝辭心裏過了一遍,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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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子希朝白朝辭颔首道:“你好,久聞大名,我是公羊子希,現任燕京軍區總醫院院長。”
她伸出了右手,白朝辭回握她的手,點頭道:“你好,請坐。”
淩逸從牆邊挪了一張凳子出來,公羊子希揉了揉他的頭,笑道:“你小子終于不是一頭黃毛了呀。”
初八那天,淩逸終于把頭上的黃毛剪了,剪成寸頭。
淩爺爺還吐槽孫子,之前天氣那麽熱,頭發還留那麽長,現在入秋了,他才把頭發剪了,他是不是沒長腦子?
淩逸表示,他不和這些自诩為長輩的大人計較,反正他們有很深的代溝。
“子希阿姨,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直說就好,你到底有什麽事情?”他沖公羊子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公羊子希挑眉:“喲,你小子還是這麽沒大沒小?”
她不再搭理淩逸,看向白朝辭,說道:“我是為了藍念瑤、朱雨澤而來。”
這幾天,藍念瑤、朱雨澤提醒過不少醫生或者身邊人,讓他們檢查身體,看看是不是身體某個部位生病了呢?
無一例外,百分百說中。
朱雨澤是在蘇南醫院做的移植手術,因為這幾天三家醫院處于風口浪尖,他們在三家醫院做了移植手術後,觀察了一天,就被轉回軍區總醫院了。
白朝辭點了點頭:“你想得沒錯,他們發生了變異。”頓了頓,她才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玄門不是外面說的神棍騙子,而是有真正玄妙之處,我在施法時,讓藍念瑤、朱雨澤與他們的器官産生了奇妙的感應……”
公羊子希洗耳恭聽,面色愈加嚴肅。
“這樣說吧,就好像器官有另外一個世界,它們彼此也都有情緒,它們矜矜業業的工作,但它們為之服務的主體,也就是人,并不能和它們建立任何溝通,雙方有很深的界限,但我施法後,讓這個人跨越了這條界限,他能感覺到器官的情緒,比如當一個人喝了大量的酒,他的胃、肝髒也會抱怨主人給它們喂毒,它們就會散發一種很不高興的情緒,這種情緒就會被藍念瑤和朱雨澤感應到,比如一個人腎髒長了結石,腎髒也會不高興,說有石頭堵住了排水口之類的,它排水排不出去……”
公羊子希聽得眼睛都快地上了,白朝辭沒再繼續講,看了看時間,說道:“你應該也知道藍念瑤和朱雨澤約了今天的時間來找我,待會你聽聽他們怎麽說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這種能力……”公羊子希咽了咽口水,雙眼放光道:“簡直是幹醫學研究最好的苗子啊!”
她自己開始舉例:“比如,我們研究出一種治療癌症的特效藥後,給病人服下這種藥,給病人服下這種藥,就可以讓藍念瑤他們感應一下病人體內的器官,它們覺得剛才吃的東西好不好?能不能幫它們趕走侵略者?它們自己有最直觀的反應,什麽這個還可以,它感覺好一些了,這個沒用,還資助了敵方實力……那麽我們就不會走那麽多冤枉路了。”
白朝辭都有幾分汗顏,她想得可真多,比她還全面呢。
正在公羊子希暢想未來可以研究出多少藥物,比如攻克了癌症、艾滋病……就見店鋪外面來了兩輛車。
兩輛車在店鋪門口停下來,一前一後下車的人赫然就是藍念瑤及父母、朱雨澤及父母。
在發現藍念瑤和朱雨澤有什麽奇妙之處,他們倆就被單獨安排在一間病房,沒和丁和澤住同一間病房。
看到公羊子希,藍念瑤和朱雨澤臉上浮現驚訝的神情,院長怎麽會在白天師這裏?要不是親生經歷,他們這樣經受九年制義務教育三年高中或四年大學的新時代年輕人,絕對不會相信玄門那一套,只會覺得他們搞封建迷信。
公羊子希抿了抿唇,笑道:“我從小在這片區長大,我家就在這裏。”
藍念瑤、朱雨澤連忙低下頭,藍父藍母和朱父朱母還是有些懼怕公羊子希,主要是怕自己孩子被什麽研究所帶去解剖研究來着。
“那個白天師啊,我女兒……”“白天師,是這樣的,我兒子……”
白朝辭颔首道:“不用擔心,公羊院長是屬于國家正規部門的人,她是國家特級軍醫,不會搞歪門邪道。”
藍念瑤和朱雨澤紛紛拽了拽自己的父母,然後自己開口講了,藍念瑤先講。
她講的第一個例子就是錢醫生,第二個例子是軍區醫院一個婦科女大夫,她的子宮好像出了點問題,一直在悲悲戚戚,就好像一個母親丢失了孩子,站在凄涼的夜裏凄涼的秋風中凄涼的哭泣。
朱雨澤臉色也瞬間紅了,他嘟囔道:“我感應到一個男醫生的生殖器,它好像是在嚎啕大哭,我腦子裏莫名就出現一副這個男醫生發現自己妻子生下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樣的悲慘畫面。”
藍念瑤和朱雨澤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尤其是那些器官,讓兩人都有些羞于見人。
淩逸沒忍住,直接噴水,進而狂笑:“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公羊子希和白朝辭嘴角抽了抽,就連藍父藍母和朱父朱母也忍不住嘴角抽搐,朱父嘟囔道:“你怎麽沒有說?”
他們只知道兒子自從找回腎髒之後,就莫名其妙變得有點厲害,居然能看出別人生病,原來不是看出來的。
朱雨澤尴尬道:“我怎麽說?”他不好意思說呀。
藍念瑤和朱雨澤雙眼亮晶晶的望着白朝辭,白朝辭微微想了想,問道:“你們倆現在可以感應到我們的器官的情緒嗎?”
藍念瑤、朱雨澤表情有幾分猶豫,藍念瑤先說:“感應不到白天師的器官,但可以感應到淩助理的器官,他的眼睛好像一直在憤恨大喊,我覺得它好像是在說淩助理一天看太多手機了,它得不到休息,很累。”
朱雨澤跟着狂點頭,這幾天他生物鐘非常規律,如果他看屏幕超過兩個小時,他自己的眼睛都會開始不耐煩,然後他不得不放下手機,或者關掉電視,要麽閉目養神,要麽眺望遠方,眼睛都會發出一種非常滿足的情緒,就好像一個人吃飽了,打一個飽嗝那樣。
淩逸瞬間黑線,但他還迫不及待的追問:“還有呢?”
藍念瑤尴尬搖頭道:“其它器官都很平和,沒有大的情緒起伏。”經過幾天摸索,她已經能屏蔽掉一些不必要的情緒感應了,比如這種平和的情緒,那就代表它們很健康。
白朝辭點了點頭:“你們這是産生了變異,也就是你們有了一種能力,可以讓你們感應到人體器官的情緒,或許這種能力放在其它行業都沒什麽用處,但在醫學上面卻非常有用,所以我建議你們從事醫學工作,你們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想要為醫學研究做一點貢獻,那麽你們就找公羊院長,她會安排好你們的。”
公羊子希忙不疊的點頭道:“我們非常歡迎你們的加入,我是軍醫,也是醫生,你們的能力對我們來說特別有用,比如研究治療癌症的特效藥,自願者實驗時,你們就可以感應到生病的器官的情緒,我們就可以一點點改進藥物,直到完全治愈癌症。”
藍念瑤猶豫道:“我現在學,來得及麽?”她是學文學的,現在改學醫,就醫書那些大部頭書籍,想想都覺得腦仁疼。
但去那些人少的研究所确實是最好的去處,因為如果她回報社上班的話,一天天只怕都要被別人的器官情緒給逼瘋。
朱雨澤低着頭道:“我今年高考只考了三百多分……”
公羊子希低着頭思考了好久,說道:“應該沒多大關礙,你們可以進了研究院,一邊輔助專家研究藥物,一邊學習,這并不耽誤什麽?至于學歷,等你們學有所成之後,哪家醫學院的學歷都可以拿到。”
“特殊人才,特殊對待,你們不用擔心,國家歡迎你們這樣的人才。”兩個小年輕大概是對未來的忐忑不安,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去?
不過藍父藍母、朱父朱母卻在很快的時間內做了決定,就讓女兒/兒子跟着公羊院長進國家醫學研究院,以後前程也有了,也不怕擔心他們那一天暴露了自己的能力,被邪惡組織抓走。
不過,兩家父母沒有立即答應,只是留下了公羊子希的電話,說他們回去好好想一想。
最後,藍父藍母付了十萬元,朱父朱母付了一百萬元,他們全憑自己的能力給錢,白朝辭也沒說什麽,等他們離開後,往慈善基金會以白爺爺的名義轉了五十五萬。
淩逸已經在暗搓搓的算,他又能領到多少提成?
公羊子希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案,又知道淩逸再賣石頭,于是大手筆買了二十塊護身石頭,她說她拿去送人。
白朝辭積攢的護身石頭就被她買走了一半,不過沒關系,接下來幾天,她可以多刻一點。
過了十一點鐘,外面看不到幾個人,淩逸的微信有人發消息過來了,他點開一看,居然是小姑娘花語,她不念經,怎麽會給他發消息呢?
只是當看完花語發的消息,淩逸那嘴就拉得老長了。
“白姐姐,你說怎麽有這樣的人?”
白朝辭擡頭瞥了一眼淩逸,納悶道:“怎麽了?”
淩逸忿忿不平道:“就是那個聚風藥業集團的董事長段安國,就是段起風段起瀾的父親,段超段磊的爺爺呀,他今天回京,被警察請到公安局協助調查,八局派了淨遠禪師去瞧一瞧段安國,他是不是也做了什麽非正常交易?”
“淨遠禪師發現段安國九年前就該死了,他的壽命到頭了,但那個誰,就是他們段家背後的那個玄門高手借了別人的命,這個別人不是外人……”這就讓淩逸非常憤怒了,兒媳婦就不是自己人嗎?
白朝辭眯了眯眼,說道:“是段磊的母親吧?他父母在聚風藥業集團上班那些年,做了不少好事,身上都有功德,段磊身上的功德之氣就來至于他母親。”
淩逸重重點頭:“對,就是段磊的母親,淨遠禪師說,按照正常情況來看,段磊的母親起碼可以活到九十歲,她死的時候四十歲,五十年壽命,被生生借給段安國也只有十五年……”
白朝辭皺眉道:“那還有三十五年的壽命呢?被借給了誰?”
淩逸眨了眨眼,茫然道:“不是,白姐姐,你的意思是,施法者當初欺騙了段家人,把另外三十五年壽命轉借給別人了?”
白朝辭點了點頭:“這是自然,五十年壽命,不可能會有損耗的,如果只是借給段安國十五年壽命,段磊母親不會死,她也還有三十五年壽命,但她死了,也就是這三十五年壽命必然被借給另外的人了。”
八局內部也在讨論這件事情,三十五年壽命,被借給了誰?問呂豐茂,他說他忘記了,因為他被反噬後,不只是身體素質受到了影響,連記憶力也被削減,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當然這件事情最受刺激的是段起瀾和段磊父子倆,他們倆在被告知妻子/母親之死,還與父親/爺爺有關,段起瀾剛剛好轉的身體因為太過于痛苦,進而哭出血來,段磊一遍又一遍回想當初發生車禍的事情,但是他完全看不出什麽來,他極為痛苦地抱頭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八局還試圖招魂,由賀玉泉·泉真子·賀會長和淨遠禪師聯手招魂,但很可惜,不論他們怎麽施法,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最後倒是驚動了地府鬼差,鬼差告訴他們,段磊母親韓雪蘭死後并未下地府,從生死簿來看,韓雪蘭魂魄還在,但徘徊在消散的邊緣。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只是再次審問呂豐茂時,卻發現他已經死在了八局小黑屋裏,荀鴻奚當機立斷,立即讓雲悠悠往地府走一趟,把呂豐茂的魂魄帶回來。
只是雲悠悠一個人下地府,回來時,還是一個人,她說:“呂豐茂已經變成了失去理智的厲鬼,我去的時候,地府鬼差們正在追擊他,但最後一刻,一個魔頭出現,呂豐茂被那個魔頭帶走了。”
雲悠悠語氣裏帶着十足的疑惑和不解,說道:“地府那邊說,近些年來确實來了一個魔頭,誰都不認識,他吞噬了地府許多厲鬼,尤其是那些完全喪失理智的大鬼,地府五大鬼王都差點中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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