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分析
狐貍精被雲悠悠和蕭玉堂帶回八局了,以狐貍精所犯的罪行,鑒于現在尚有轉圜的餘地,她不會被執行死刑,而是會被關起來,相當于坐牢。
但不止于此,她會為奪取別人氣運和生命力而付出代價,只是不是現在,天爸爸會和她清算的。當然她只怕也不在乎,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找到韓民安,找他報仇,問他為什麽要殺她?問他…愛不愛她?
至于楊善善?雖然是被狐貍精引誘的,但她是成年人,禁不住誘惑,邁出了惡魔的一腳,那麽她就要承擔所有後果。上面見她那副凄慘的模樣,沒有問罪于她,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随後兩天,因為楊善善沒有出來營業,她龐大的顏粉時時刻刻在她微博報道,還有去躍華傳媒官博打卡,詢問楊善善這兩天怎麽毫無動靜?
躍華傳媒上至董事長,下至楊善善的經紀人,個個心頭全是一包苦水,他們都在公安局見過了楊善善那副恐怖的模樣,他們完全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會看走了眼,楊善善特碼不是天然美女,她是整容怪,結果這個整容怪不過三個月就垮了,他們找誰說理去?
淩逸想到一個問題,望了望外面的凄風苦雨,冷風從店鋪門口呼嘯而過,又看了看沒有太陽,完全看不出郁悶卻非常郁悶的小黃雞鳳離,他小聲道“林姐姐,楊善善是你表妹,如果他們家拿出五百萬,讓你給她修複她的臉,你會答應嗎?”
白朝辭正在看姑婆手劄,看她關于施展再生術的經過,及過後她對此的感想和補充。
“只怕五百萬不夠,一個器官需要五百萬,她好像是眼睛、鼻子、嘴巴和面部肌膚,眼睛是兩只眼睛,要算兩個,面部肌膚是大面積的,一個玉佩是不夠的,兩個玉佩不知道夠不夠?”
淩逸盤算了一下,說道“那個左溪,她是眼睛和鼻子、肌膚都需要修複,眼睛算兩個,就是一千萬,鼻子一個五百萬,肌膚是大面積先算一千萬,也就是她至少需要兩千五百萬……”
他撓撓頭“我沒怎麽看過她的影視劇,不過她挺火的,作為一線花旦,應該不缺兩千多萬。”
作為不是那麽直男的直男,淩逸的欣賞眼光不一樣,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喜歡左溪這樣清純若仙的女子,他卻喜歡妖豔魅惑型女孩,讀高中時,他喜歡過文白筠,但現在嫌棄她年紀大了,目光放在了那些二十歲左右的小姐妹身上。
正看着微博上的新聞呢,微信圖标上顯出了紅色數字,他立馬打開微信,在幾個置頂聊天框之下,赫然是天海-沈林。
等他點開聊天框,沈林對他發起了視頻申請,他想也不想就接通了。
大概是臭味相投,淩逸和沈林很合得來,盡管沈林比淩逸還大四歲,早就應該有了一大代溝。
“淩逸,你和你們說點事。”沈林表情很嚴肅,淩逸的表情也不知不覺的變得很嚴肅。
他非常認真地說“你說!”他心中好奇極了,沈林要說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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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辭探頭看了一眼,沒有在視頻裏露面,但她卻開口道“是青螺山調查告一段落了嗎?”
沈林那嚴肅的表情繃不住了,他抹了一把臉,沮喪道“白朝辭,你果然天賦異禀,這都算得到?”
淩逸把視頻對準她,白朝辭擡頭說道“猜也猜得到。”
若是一般事情,沈林和淩逸大可以聊天吹牛,這麽正式,那就只有關于及時行樂俱樂部和青螺山的事情,天海市八局分局那邊調查告一段落,也就是大概有了懷疑對象,但完全沒有證據,只好按捺住不提,留待後面再找證據。
沈林再次抹了一把臉,他也好幾天沒休息好,整個人憔悴得不行。
“言歸正傳,我們排查了這些年飛機航班乘客名單、火車高鐵乘客名單、大巴車乘客名單,還有輪船乘客名單,最後那個被懷疑的和尚人選被鎖定在雞鳴寺覺明方丈的二弟子康為身上,因為過去那幾年,他幾乎是最頻繁來天海市的和尚。”
淩逸張圓了嘴“哦呵呵,你還不如直接說覺明方丈有問題呢!”
等等,淩逸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興奮得雙眼都通紅了,他看自己的手機被占用了,馬上拿起白朝辭手邊的手機,用白朝辭的手指頭解了鎖,直接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淨遠禪師的電話打了過去。
白朝辭挑了挑眉,淩逸的心思很好懂,其實在聽到沈林說他們查到的那個每三個月就去青螺山一趟的和尚可能是康為之後,她就聯想到了覺明方丈身上。
但覺明方丈與淨遠禪師相交了至少三十年,反正十多年以前的覺明方丈絕對不會是走入歧途的邪佛,那麽如果覺明方丈變壞了,最大的可能是什麽?
淨遠禪師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他沉靜的聲音傳來“小白施主。”
淩逸興奮道“禪師,是我淩逸啊。”
“是淩施主啊,有事,你說。”淨遠禪師自從攤上了精心培養的徒弟破了色戒,還給他生出個小徒孫之後,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态越來越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絕對能做到。
但這兩天,他很憂愁,心也靜不下來。
淩逸立即興奮道“禪師,那天晚上你說你和覺明方丈相交幾十年,請問近幾年的覺明方丈和十多年前的覺明方丈有沒有什麽不同之處?有沒有給你一些很不對勁的感覺?”
淨遠禪師沉默半晌,重重嘆口氣道“有,大概八年前,也就是12年那一年,覺明方丈閉了一次長關,那一年,我沒有見到覺明,13年元宵過後,覺明出關了,但随之去雲游天下了,13年、14年和15年,這三年我沒有見過他,只是偶爾在微信上發過問候語。”
“16年農歷九月三十日,藥師佛誕辰之日,我和他在雞鳴寺相約,我們一起探讨佛法,我發現他對佛法的理解變了樣,但具體怎麽變,說不清道不明,我只是很奇怪,但也沒有過多探究。”
“17年、18年、19年和20年暑假或者寒假,我路過龍城時,都會去拜會他,他給我的感覺确實變了些,但我沒有懷疑過他換了人,我之前并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的事情。”
他和他相交時,他就已經出家,知道他和父母親緣已斷,只是保留着俗家名字韓國泰,一心皈依佛門,他豈會去探究人家的過往?
淩逸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震驚道“所以,禪師,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照片,你是不是就懷疑了呢?”
淨遠禪師再次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懷疑了,但我不是很肯定,覺明可能道行沒我深,但我也看不透他,而現在這個覺明方丈,如果真是他弟弟韓民安假扮的,他是怎麽瞞得過我的眼睛的呢?”
一個從未學過佛法的人,且年過花甲的老人,他又不是白朝辭那樣天賦異禀,短短幾年間修為就高深到可以蒙蔽他的眼睛,他怎麽做到的呢?
淩逸笑嘿嘿道“想要證實,那還不簡單,把狐貍精帶去雞鳴寺,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嗎?”
白朝辭忙說“沒你說的那麽簡單,如果現在的覺明方丈是韓民安假扮,他背後可還有一個聖主,想要瞞天過海,其實并不難。就這樣直沖沖的跑去求證,覺明方丈絕不會露出一絲馬腳。”
一直沒有挂斷視頻的沈林焦急道“還可以從康健入手啊,康健無緣無故的閉關,康健最好的朋友公文樂說康健在天海市最後的那一天一夜,一直坐立難安,他還說什麽要回去求證一件事情,然後沒多久,康健就發消息說他要閉關……”
“康健不會有事的,他的面相很奇特,具體如何,我當時沒完全看明白,康健可能是佛子。”白朝辭很肯定的說,這一切的經歷對于康健而言,大概是苦盡甘來,他會修成佛果。
“他的閉關,或許是被囚禁,我們大家去了,覺明方丈肯定會讓他現身,最後我們什麽貓膩都發現不了。”
淨遠禪師頗為意外道“康健?覺明那個小徒弟?我卻一直沒有見過他,難怪覺明一直藏着掖着,不讓我見,是怕我和他搶人?”
沈林瞬間喪氣道“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白朝辭想了想,說“龍城那邊也有八局的分局吧?讓分局查一查龍城,如果康為真是那個邪佛,他不可能在龍城不犯事。”
頓了頓,白朝辭又道“韓民安背後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聖主,如果覺明方丈真是韓民安假扮,那麽這個聖主在背後肯定出了力,否則韓民安不可能扮得那麽像,沒有一點真本事,雞鳴寺住持這個位置是坐不穩的。”
“還有,狐貍精說她在她深愛的男人靈魂深處做了标記,但韓民安投靠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聖主,對方只怕十有八-九會破掉狐貍精的标記,就算狐貍精去了,說不定也認不出人來。”
“我們多觀察幾日,看看雞鳴寺那邊,覺明方丈有什麽動靜?如果他沒逃,要麽就是覺明方丈本人,要麽就是他有依仗,不怕狐貍精找上門。”
大家讨論了好一會,白爺爺拿着手機進來了,說八局打電話打不通,打到他手機上了。
然後讨論人再加上雲悠悠及八局局長荀鴻奚,一群人讨論了個遍,多增加了幾條線,當然這純粹是給自己增加工作。
除了淨遠禪師憂心忡忡的擔心摯友覺明之外,沈林他們都是興趣盎然,不知這件事情最後會如何演變呢?
“等等,雲姐姐,你們應該還在監視張真人和鴻宣法師吧?有什麽進展嗎?”雖然呂豐茂認了罪,但八局并沒有完全相信,依舊很懷疑呂豐茂的師父張真人。
又鑒于最後還出現一尊邪佛,荀鴻奚又懷疑上了和張真人是摯友的鴻宣法師,但這幾個月,張真人和鴻宣法師一切如常,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不軌之處。
雲悠悠嘴角抽了抽,說道“就你是個機靈鬼,可惜張真人、鴻宣法師一切如常。”
挂斷電話,白朝辭又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寫上,然後給雲悠悠發了一條微信,讓他們查出這十一年張真人、鴻宣法師的動向之後,發一個資料給她。
雲悠悠回了她一個OK,但這是個浩大的工程,因為張真人和鴻宣法師外出雲游時,喜歡用腳丈量土地,所以不好查呀。
午後,陰沉沉的天氣總算下起了綿綿的細雨,凄涼的寒風吹過,卷起了地上的黃葉。
淩逸的微信又冒出了紅色數字,他連忙打開微信一看,是有新客人加他,對方的申請加好友理由是慕名而來。
通過申請後,淩逸看了看對方的頭像,一個長得很帥的中年男人,名稱很簡單,應該就是他的名字—林建華。
林建華淩助理,你好。
林建華我是林建華,是女明星文白筠的經紀人,最近文白筠身上發生了一點不科學的事情,我有朋友推薦了你。
淩逸嘿嘿笑了一下,覺得可能有點猥瑣,連忙止住笑聲,看了一眼白朝辭,說道“白姐姐,文白筠的經紀人找上門來了。”
白朝辭頭也不擡地說“嗯,你按照之前說好的和他講清楚就行了。”
淩逸忙不疊的點頭,然後手指十指起飛。
白天師助理淩逸你好,你好,林先生,你先說說,什麽情況?
——淩逸改昵稱了,實在是之前的名稱太長了一點,這個簡短一些,而且還能直入主題。
花了十多分鐘,林建華才把文白筠的事情講清楚,還涉及到左溪的情況,手機打字實在是技術活。
淩逸也沒有敷衍了事,而是認認真真看完了林建華發過來的,一五一十的轉述給白朝辭。
白朝辭點了點頭,淩逸便開始正式談生意了。
白天師助理淩逸林先生,文小姐身上發生的事情,白天師已經清楚了。這件事情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難就在于白天師道行還不是頂尖,施展再生術需要借助外力,而這個外力是蘊含再生之力的法器,這法器并不便宜,一個器官需要五百萬,兩只眼睛算兩個器官,鼻子和嘴唇各算一個器官,但面部肌膚面積有點大,不确定需要用到幾塊法器,只能做法時才知道。
那頭林建華看到淩逸所發的消息,完全是狂喜啊,現在是他們不缺錢啊,只想把文白筠和左溪恢複成原樣啊!
文白筠只是要修複嘴唇,她雖然不算很紅,但五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而左溪,身價何止是兩千萬,她身價至少也有上億,她可是娛樂圈最紅火的流量小花旦之一。
上次,他們千辛萬苦去了港島,結果那什麽大師本事是有,但卻沒有把文白筠的嘴唇和左溪的眼睛、鼻子、肌膚還回來的本事。
林建華當即和淩逸約了第二天九點鐘相見,淩逸給他發了一個定位,而他随即給左溪經紀人林丹珍打了電話,告訴她他明天帶文白筠去白天師那裏試一試,如果他們成功了,左溪再去。
“華哥,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好人!”林丹珍那個感動涕零啊。
林建華有點不自在,他冷心冷肺這麽多年,最近時常被發好人卡,讓他很不适應。
不過,相比于文白筠,左溪更慘一些,她完全不敢出門見人,文白筠這個傻大叉,在網上買了一個假嘴唇,天天樂逍遙,還賴在他別墅不走了。
第二天,依舊是個雨天,綿綿細雨,帶着冬日的寒涼,涼意直往人骨子裏鑽。
蒙蒙雨絲當中,遠處駛過來一輛黑色奔馳越野車,可能是不熟悉路,又在确認路标,車開得很慢。
車裏就只有林建華和文白筠兩人,文白筠手上還拿着一個望遠鏡,正挨個看門牌號,遠遠地看到古董店外牆上大大的數字一,兩人瞬間松了口氣。
呃,一路開過來,看到一溜的紙紮店香燭店,又感覺這地方陰沉沉的,兩人心裏都發抖。
但越是發抖,文白筠就越是覺得來對地方了。
“華哥,你說你還是一個富二代,咱們內地的天師不知道,居然遠隔千山萬水,找去了港島?以後這崇洋媚外的精神可不能再有了。”
林建華冷冷地瞥了文白筠一眼,鑒于她現在是個病人,他不想和她計較。
文白筠也是才住進經紀人別墅才知道經紀人來頭不簡單,居然是綠城房地産集團老總的兒子,只是上有兄長,下有弟弟,林建華對家業不感興趣,這才憑着興趣進了娛樂圈當了經紀人。
呃,現在的經紀公司其實就是她家經紀人自己開的,只是他對當總經理不感興趣,喜歡帶藝人,真是與衆不同的愛好啊!
文白筠知道之後,心生感慨,難怪她一直不缺戲拍,就是她這人吧,不太争氣,總是紅不起來,反正她要一輩子抱着經紀人的金大腿,以後就不愁沒戲拍了,管它紅不紅呢,有錢賺就該知足了。
兩人下了車,撐着傘上了臺階,古董店的門瞬間被拉開,淩逸笑語晏晏的出來迎客啦。
白朝辭的目光一直都在穿着一身黑色長款羽絨服的文白筠臉上,她發現文白筠這人挺有意思的。
娛樂圈的明星啊,小紅靠捧,大紅靠命!
文白筠就沒有大紅的命,她一直都在經紀人庇佑下,快快樂樂的混在娛樂圈,這麽多年也就是在一二線徘徊,她當女主角的戲永遠紅不了,她當配角的戲卻紅得一塌糊塗。
現在,她的氣運被狐貍精給奪走了一半,若是其他人大概就要慢慢地沉下去,然後娛樂圈就查無此人。
但她卻不一樣,因為她本身的氣運就不會讓她大紅大紫,而當氣運相反之後,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不禁讓白朝辭都有些驚訝,還有這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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