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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不存在糞便的味道。
住在妖獸地盤她壓力山大呀,愣是被逼的勤加苦練,四個月的時間竟然也從引氣初期進階到引氣中期,為自己點贊,原來她也是有潛力的,瞬間感覺萌萌噠!
她沒萌萌噠完呢,附近的地底下就鑽出葉皓城的腦袋……
鑽出葉浩城的腦袋,鑽出葉浩城的腦袋……
納尼?
泥煤的泥垢了!
難道說上古修士洞府就在這樹洞附近?機緣就這麽的擦肩而過?
葉皓城顯然沒料到剛一出洞府便遇上同門,還是個令他厭惡和懷疑的同門,他警惕道:“朱師妹為何在此?”
以前的葉皓城可從來不主動和朱徊璃開口,無他,讨厭都來不及,哪能上趕着問候,這會兒主動開金口是得了寶貝有點心虛,防着朱徊璃呢,他刻意套話。
童筝是看過書的,比主角他.媽都了解主角,暗暗鄙夷他的小心眼,又蛋疼的瞪着眼,她看不透葉皓城的修為啊,得了頂級功法修煉速度就素流弊哄哄,他都得引氣後期了吧,她口氣就發酸了,“在不在的,關你毛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被帶入白蓮花的角色
葉皓城冷笑,眼神裏散發冷意,如果朱徊璃曉得點什麽,他不介意當場将人宰了。
感受到來自主角大人的惡意,童筝脖子瞬間涼飕飕的,小心髒一顫,殺伐果斷的主角太特麽腦抽了,她再也不要萌這種變态了!
所謂的英雄就素要能屈能伸,在艱苦的環境下茁壯成長,童筝誓要當成個英雄,所以說……
“咳咳,我就一路過的,想必葉師兄也是路過吧,咱們一起搭伴走可好?”面對惡勢力,不想被就地解決,咱還是默默地低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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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皓城想說自己不路過,也不搭伴,但一見她那副狗腿樣他忍不住挑眉,忽然記起她的犀風牛,“你的靈獸呢?”她腰上的靈獸袋可不見了。
童筝嘴角一僵,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吃了我會告訴你嗎?她瞬間流淚狀,可憐巴巴說:“為了保護我,它已經壯烈犧牲了,我會給它一個好的安葬場。”它挺身而出的大無畏精神,很值得你學習啊主角。
葉皓城信她的鬼話才有鬼了,嬌滴滴的她比惡婆娘一樣的她還要惡心人,他厭惡地一甩袖子,扭頭就走。
摳鼻!
绛栖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是傲嬌,他至少留下一枚隐身玉牌給人活;葉皓城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是冷酷,真不想昧着良心罵他鞋拔子臉!
話說主角大人,乃的高冷女主此刻保不齊正被绛栖高人調.戲呢,乃的胡子綠了,快快刮掉,不要留下黑歷史等着人扒。
童筝的膽子那是極小的,對獨自一人能否走出紫月山脈她有點擔憂啊,跟在葉皓城屁股後面走好了,雖然她把人給跟丢了,但木關系,她命好,她走着走着竟然又碰見熟人,王梓朝和沈鳳。
此二人灰頭土臉的一身是傷,勉強朝山脈外面走,對朱徊璃還活着的事實感到驚訝。
童筝心想,不用麻煩你們每夜做惡夢,也不用麻煩你們清明的時候燒紙了,就都別擺喪氣臉了,你們沒撞見鬼。
王梓朝多少有些愧疚的,他說到卻沒能做到,遇到獸潮他是第一個跑的,他滿面慚愧道:“是師兄保護不周,讓師妹受到驚吓了!”
何止是驚訝啊,你保護不周?是壓根兒就沒去保護好吧,解釋個屁,還想立個牌坊咋地!
“王師兄有這份心,師妹就感激不盡了,是師妹自己學藝不精跟不上師兄師姐,多謝二位在此等候,我們這就一起離開吧。”不就是嘴上功夫嘛,她童筝也會耍幾句,有绛栖給的隐身玉牌在,她還沒被妖獸吓得舌頭發軟不會說話呢。
沒聽到朱徊璃的抱怨,王梓朝內心更不好受了,這個小師妹太善解人意,“好,我們這就走,回去師兄再幫你接一個好一點的任務,下一次一定讓你好好歷練。”
不知不覺中,童筝就被帶入了白蓮花的角色,內心的暗搓搓,和嘴上各種不要靈石的嬌柔甜蜜……
“多謝王師兄,不過師妹回去後還想多多鞏固一下修為。”歷練你個腿兒,跟你粗來一次就被飛了,難道勞資會逗比的再來?等着被你飛第二次?去你個大屍兄的!
王梓朝這才注意到她修為上的提升,眼前一亮道:“恭喜師妹了,勤能補拙,你以後一定要更加努力。”
納尼?
勤能補拙?
最讨厭這句話了有木有?讓人意識到自己先天不足。
沈鳳看不過去兩人你一句她一句的閑扯,特別讨厭朱徊璃那刻意勒緊脖子發出的聲音,膩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了,“朱師妹,我看你沒怎麽受傷啊,以你的修為來看很不正常,莫非得了什麽機遇不成?”
王梓朝一愣,跟着用眼掃去,這一看不得了,看出了被他忽略的一些東西,小師妹那臉蛋還幹幹淨淨的、衣衫整潔,半點看不出剛從妖獸堆裏打滾過。
感受到兩人的疑惑,童筝露齒一笑,道:“小妹不才,自有家傳秘術保護!”
她大大方方任由二人打量,卻是叫二人面色青了紅、紅了青,特別是聽到那句家傳秘術保護,不禁動了點心思,不知道是怎樣的秘術能叫人在獸潮中安然無恙,二人格外後悔當日丢下人跑路。
童筝暗搓搓地笑了,悔吧悔吧,最好腸子悔青掉,讓你們放我一個人自生自滅,丫丫的,勞資嘴上不說,心裏可一個勁兒抱怨呢。
一路上,王梓朝和沈鳳都在拐彎抹角問她關于家傳秘術的事,想從她嘴裏撬出點東西來,特別是想扒一扒她的家族史。
這就讓人擦汗了,朱徊璃是小家族來的,族中那些事童筝只曉得個大概,劇情君哪能記載得多詳細,如果二人要問關于主角的身世,她可能會扒粗來幾句。所以說,二位就不要再往祖墳上刨了,刨不出啥好東西的,都是陳年爛骨頭。
出了紫月山脈是要騎着靈獸回道符宗,王梓朝和沈鳳的犀風牛都安好、都健在,他二人騎上獸,等着磨磨蹭蹭的朱徊璃,沈鳳催促道:“朱師妹,你能不能凡事都不要那麽慢?”
我也想快,可她快不起來!
我也不想慢,可她慢了起來!
童筝汗顏,一點點從懷裏摸出靈獸袋遞過去給王梓朝,心疼的說:“不好意思了王師兄,那只靈獸它出了意外,沒能好好的,浪費了你一番好意,等我有靈石的時候會還你的。”
“別說什麽還不還的,犀風牛這種普通靈獸多得是,不值得多少靈石,你沒出意外師兄就很高興了。”王梓朝沒料到她剛剛到手不久的靈獸就那麽沒了,想來是在獸潮中死掉了,他暗自可惜了一下,摸摸她的頭安慰。
欠啥不欠錢,靈石就是錢,欠了等于欠人情,絕壁要還!
童筝能夠讓他摸到頭才怪,不經意錯步躲開,舔着臉跑到沈鳳騎着的犀風牛腿邊,羞澀一笑道:“沈師姐,你很願意和我騎一頭牛對不對?你要知道師妹很不好意思和王師兄騎一頭啦,讓我抱着師姐的後腰好不好?”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她敢說第二,其他兩人不敢争第一。
沈鳳寧願吐血都不樂意和她共騎一頭牛好吧?她可以吹得更厲害一點,吹得自己更受歡迎一點,吹得更無辜一點,還想抱着人家師姐的後腰?吶吶噠童筝你好不知羞恥,這種時刻還想着占妹紙便宜。
沈鳳在紫月山脈躲躲藏藏的,一路沒消停,和妖獸鬥得渾身是傷,內傷外傷大大小小的傷不斷,不是那麽容易好的,這會兒可不就是被氣得吐血,她想把人罵走,可把人罵走了不就是把人推到王梓朝懷裏去了?她可不想讓那兩人騎一頭牛,當下忍着氣讓嬌滴滴的師妹上來。
童筝大樂,從儲物袋裏取出蒲團放在牛背上,她一屁股坐好,抱住沈鳳後腰不撒手。
沈鳳忍氣吞聲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好看!醬紫的忍辱負重啊,都是為了不讓王大屍兄和童筝太過靠近。
攤手童筝,“……”她眼光很高的好嘛?連葉皓城那個種馬主角都滿足不了她,何況一個路人甲師兄,路人甲就素路人甲嘛,大腿抱了兩天半抱不住,她都決定放棄了,回到門派重新換個人的大腿抱,門派裏厲害的師兄師姐還是很多噠,她多挑一挑。
換大腿就和換衣服一樣簡單!
感受到腰上的那只爪子,沈鳳一陣別扭,怎麽感覺朱徊璃偶爾在捏她的腰?
不要臉捏人家菇涼腰的那貨正不要臉的想,雖然沈師姐你姿色比不上柳詩雅,但這騎着牛一路飛奔的速度也太吓人了,咱需要點安全感,順手一摸了哈。
作者有話要說:
☆、酷愛酸爽
兩日的時間,騎着犀風牛的三人趕回道符宗,早前做的任務卻是失敗了,雖然采回了金翅銮,但因為獸潮的關系在時間上耽擱了,好在金翅銮蠻珍貴的,賣了或者留着自己用都可以。
王梓朝有意分朱徊璃幾株金翅銮,沈鳳十足不滿意,冷聲道:“當初說好了的讓她去長見識,沒說給什麽好處。”
王梓朝尴尬,“沈師妹,朱師妹也和我們出生入死過了,你看是不是能……”後面的話他沒說完。
別說童筝為這句出生入死感覺汗毛一抖,就是沈鳳的臉都黑了,這不是明顯的睜眼說瞎話麽?
童筝趕緊打圓場,“我不需要的,我還忙,我先走了哈!”
因為尴尬羞窘而落荒而逃神馬的,要做的像,童筝一路跑出老遠才停下步子、恢複正常神态,喜滋滋朝自己的院子走,她就不說绛栖把當初順手摘來的金翅銮給她了,她才不稀罕王梓朝給的那麽幾株,绛栖給了她十幾株。
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推開木門,曹操坐在她榻上,哦不,是绛栖坐在她榻上,坐等臨.幸的節奏?
原諒她一生放蕩不羁要雨露均沾,今晚還輪不到你。
绛栖一路北行去尋找被朱徊璃頂飛機緣的姑娘,一來一回,花費四個多月時間,路途遙遠,它修為大降法力薄弱,其中艱辛不可多說,好不容易到達“扇月派”,它剛剛潛進去卻無意中碰觸一道厲害禁制,尚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姑娘就被一個外表看似四十多歲的女修追殺。
那女修一口一個賊人大罵它,後來更是開口叫妖孽,它差點被血濺當場,能活着逃走沒被打回原形真是幸運。
外表四十多歲的女修?聽描述應該是女主的師姐,這師姐可不簡單,處處想壓制着管束着女主,沒少給葉皓城和女主添亂子,不是小三勝過小三,大燈泡亮的能閃瞎人狗眼,差點被弄成反派boss,被葉皓城教訓了好多回都不知悔改,如果師姐不是太老太厚太塞牙,估計就被收入葉皓城的後宮了。
等等,話題拉回來,咱不讨論葉皓城的後宮,他後宮裏母老虎太多。
童筝摸下巴,聽绛栖用充滿深沉的口氣講述四個月以來的經歷,感受到其中的驚險,她頻頻點頭跟着驚呼,但原諒她內心提不起半點關切,有點想要二三三三三三三三三腫麽破?绛栖兜兜裏那麽多好東西,就這麽的挂了多可惜,高級配備啥的都被別人揀去了。
外表四十多歲、性情仿似滅絕師太一樣的師姐,“……”她連根毛都沒撿到!
別人很傻很受傷,童筝你卻還在笑,明顯很惡劣嘛,透露出陰險的嘴臉,以後誰還敢和你愉快的玩耍?
擠出幾滴眼淚她憂桑臉,拍拍它的肩膀,“不哭,咱站起來繼續!”願意的話,乃就繼續去舔女主腳趾吧,反正這文裏的男配哪個不是女主的真愛粉?被虐個臭夠也樂意往上貼!
童筝你這麽酸,朱徊璃她造麽?乃不要在嫉妒的路上越走越寬啊,策馬狂奔要不得!
酷愛酸爽怎麽滴!
童筝,“……”本人已被盜號,一切言語皆不負責,現在開啓盜號模式,盜號哥哥你來。
绛栖活了那麽多年,豈能看不出朱徊璃的不平衡,她憤怒的眼底都快冒火了,還裝出不在意若無其事的樣子給它安慰,假惺惺到這個地步,它還真是頭一回見,“做不成好人就做個壞人,非要做中間的小人。”
三六九等的人吶……不要忘了僞君子這類生物!
“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安慰呗!”收回搭在它肩膀上的爪子,童筝暗搓搓地擦擦手,她沒敢嫌棄人家髒,就素不爽。
“有安慰總比沒有好。”绛栖搖搖頭,面具臉認真道:“但你已經搶走她不少的東西了,不要再想着要更多。”
這個她,指的當然是一臉高冷身份高貴修為高深的女主,處處都素高哇,讓人景仰的存在,特意定做出來的呀,一般人拍馬不及。
至少我還留着貞操,沒和她搶葉皓城……
會這麽想,童筝你的貞操就已經在顫抖,乃讓它安好成不?安好的話大家都素晴天。
劇情君:“……”別讓它安好了,我願意陰天!
盜號哥哥,“……”拍飛劇情君,專注搶走女主機緣一百年。
童筝,“……”才一百年啊,一百年不夠啊。
绛栖,“……”這麽貪心,一般人滿足不了。
談多了女主都是淚!
童筝退到一邊去坐小板凳,嚴肅臉,我素大胸美女拍賣師,拍賣葉皓城黃瓜的使用權,記住是第一次的使用權哦,能從女主那裏換回修煉資源不?
葉皓城分分鐘想要拍屎朱徊璃!
朱徊璃冤哪,好處都讓童筝拿了,她次次背黑鍋。
我壞吧我壞吧!童筝掐腰笑,她搶女主資源搶的問心無愧好吧?一本書的世界,炮灰想活的好,不抱大腿不搶東西,這有可能麽?何況寶物堆成山一樣的女主根本不缺绛栖給的那點東西。
绛栖乃給女主的東西被嫌棄了!
問原文中绛栖給了女主什麽花式寶物?
貌似是一件扇子形狀的頂級法寶她會說麽?還沒少被女主的師姐惦記。
提前知道劇情發展就是爽啊,雖然劇情君已跑偏,但童筝想喝飲料嗑瓜子,她拍拍大腿貌似認真地回答绛栖的話,“你呢,是以什麽身份來警告我?我搶她的東西幹你毛事?你是不是很蛋疼啊來管我!”
被數落了的绛栖僵屍臉,不滿道:“你和王梓朝說話的時候明明很溫柔。”
幸好童筝嘴裏沒飲料,不然一定噴出來,她擦汗,“你想讓我對你白蓮是吧。”原來白蓮看起來很好欺負,所以你就敢來管我的事了?或者你以為曾經給過點小恩小惠,你就能過來對我指點江山?
小恩小惠?
童筝你個有眼不識金鑲玉的,隐身玉牌是個頂級法寶,它能開口的話一定跳出來大罵你,它真是明珠暗投!
開啓忘恩負義模式,童筝懶得去記得被人家救過好幾命,如果記得,就總被要挾,比如這次的不準再和女主搶東西,她還沒放大招展開實際行動呢就要被束縛,特麽的不爽!
“白蓮?如果它代表溫柔的話。”绛栖遲疑片刻,總覺得這不是啥好詞。
尖酸刻薄的童筝兩手一拍大腿,站起身來,讓她妖豔的大眼泛起秋水,袖子擦淚道:“我沒有搶她的東西,我不是故意的,绛栖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你真的真的要相信我,我這麽天真無邪可愛,腫麽可能做那等卑劣的事呢?”在心裏附加一句,嘴上說的都是假的,心裏想的才有七分真,我這麽邪惡霸道,是一定有可能做那等卑劣的事!
被數落了也好脾氣的绛栖恍然臉,“你的溫柔是白蓮,那你粗魯是什麽?”
“倫家哪裏有粗魯,倫家哪裏都很溫柔啊!”繼續袖子擦淚。
“那你耍起流氓來又叫什麽?”它繼續好奇。
原來你不是不造我調戲過你,只當不造罷了,你好狠!
“那叫裝比。”不裝不嘚瑟,何以泡妹紙?主角都是二吊的王八之氣呀,她只是在模仿。
“你的想法很古怪。”它一副看見人說獸話的嘴臉,“你變來變去的,說假話還故意讓人知道。”
“你的想法很古怪。”她不袖子擦淚了,一副看見外星人的嘴臉,“高人都是有脾氣的,可你總是老好人。”如果不是對原文中的高人有些了解,她也不敢對它如此随意,它很多時候都像一個圓,怎麽捏都可以,捏不扁,捏不碎,被發火了都不知道用同樣的态度頂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扒開的老底兒
童筝和绛栖大眼瞪小眼,互相揭老底。
童筝說它是包子,總是處于被欺負的位置,連柳詩雅都敢對它直呼姓名,它一點高人風範沒有,活該成為弱受一只。
绛栖說她兇巴巴的,還偏偏裝出很溫柔很天真的樣子,夾着嗓子說話,聽的人汗毛都豎起來了,惡心的人想要撞牆。
童筝說它一點都不會裝比,還敢學葉皓城一樣去追求女主,活該沒見着人被滅絕師太似的師姐給扇回來。
绛栖說她貪婪心重,争強好勝,一向專注于打家劫舍、趁火打劫,別指望日後能在心境上有所提升。這卻是指責她頂飛了某個姑娘的機緣,也間接讓它積攢功德受阻。
擦!
直接說她奸銀掠奪更刺激!難聽到它姥姥家了!
兩人已經快要吵起來了有木有?
不是大眼瞪小眼的問題,是眼底冒火氣的問題,绛栖直白地指責她,“為什麽要逼我發火?”
“我還想這麽問你呢!”童筝兩手一撸袖子掐腰,眼瞪得老大,但話說她有點心虛啊,像绛栖這種老實巴交的人發起火來才是真絕色,她不要把人完全惹怒了為妙,不然一發不可收拾,人家怎麽着都素個高人,能随便搞死人,可不是她這等小蝦米能惹得起的,她還是退敗吧。
很快的收拾好情緒,童筝就不和它吵了,吵多了也沒意思,吵(炒)不出肉來當不成飯吃,她的強悍不能白白用在吵架上,那麽多缺點被對方扯粗來扒,扒得她快沒皮了!
绛栖果然是個好脾氣的,也懶得再管她,說一聲要留下來養傷,它就盤膝開始打坐。被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修打的慘了,它需要好好休養。
傻眼中的童筝,她想自己此刻應該做個呆傻的動作,來表達斯巴達的心情。留在她的房裏養傷,一養就要養很久,绛栖大人你确定沒搞錯?
好吧,绛栖大人沒搞錯,绛栖大人住進了她的狗窩,霸占了她的榻,麻痹的绛栖,敢不敢連勞資一起抱走?
後退,她要開始裝比了!
麻痹的绛栖你過來,你敢過來……你敢過來勞資就敢甜膩腳趾!
同居生活開始,身邊有個大活人,還是個男的,童筝晚上都沒法好好睡了,被逼無奈夜夜修煉,這麽努力,幾個月下來修為倒也有所長進,沒再一次突破就是。
她掰着手指一算,她都十三歲了,來到道符宗一年,她學會修仙,學會法術,都是以前夢寐以求的,要說不開心的倒是不多,可一些事憋在心裏煩。
比如說,得到肉精之後她再沒去做過靈獸苑的任務,而是按部就班的暫時回歸劇情,去做伺候藥草的任務,然後很顯然的劇情開始大發神威,讓她吃了點苦頭,讓她和靈草園的幾個師姐結仇。
她煩的是簡單的小事如果不按劇情走,她會沒有安全感,怪怪的,周遭都不真實,按劇情走了又很腦殘。
強迫症是種病,得治。
比起她忙着對抗強迫症,葉皓城的日子過得就悠哉了,提前獲得木系頂級功法,又有能改變一定範圍內時間流速的最大金手指,他的修煉速度并不比七仙根的差了。
他的頂級功法上有一種可以隐藏自身真實修為的秘術,特适合扮豬吃老虎,而劇情君傲嬌的一抽,童筝現在推測不出他修為有多高,只能大致猜一猜。
眼紅啊,眼紅不是病,不用治。
提起金手指,童筝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盤膝坐在她榻上打坐的某個大人物,确定以及肯定它身上榨不出油水,這就是一只鐵公雞,一毛不拔,瘦的硌牙,光會打鳴不會下蛋。
不想和鐵公雞共處一室,她暫時離開一下,幾個月省吃儉用下來,除去修煉用掉的靈石,她攢下來的靈石正好夠還王梓朝的,當初那只犀風牛可真是沒白買,肉精也沒白吃,讓她欠靈石到現在,欠人情到現在。
王梓朝是大師兄,住的院子很高檔,靈氣很充足,對此,童筝覺得自己快要眼紅出病了,她和人寒暄兩句就把靈石還了。
王梓朝推辭,這麽點靈石不算什麽,他很快就能賺回來,能收買一個維護他的同門才重要。
早就不想和他扯上什麽關系了,童筝自然不會選擇貪小便宜将靈石留下,若留下來這日後都是大虧。
她堅持不要,王梓朝只能暗道可惜,說最近有好的任務了,一起去可好?
去一次就讓劇情君猛抽,童筝不要去了,她搖頭,安安分分躲在門派挺好,最好再躲過兩年,躲開被柳詩雅下藥的倒黴經歷。
沒錯,原文中的朱徊璃是在門派外面被下的藥,她相信劇情君就是再偉大也幹預不到門派內來,她不出去,就是不出去。
把門派當成烏龜殼,她繼續做藥草任務。
整日在靈草園裏,她對一些藥草的藥性多少有些了解,也特意朝這方面努力,無論在哪裏煉丹師都很值錢啊,她有意學習煉丹,雖然她暫時連藥草都還沒認全,火系法術方面也笨的要死。
說到法術就憂傷,她很努力的去練習,奈何熟練度仍舊很差勁,偶爾失靈,這到了戰場上不夠人家虐的。
憂傷完,對比一下同門同修為的師姐,她又很開心,因為幾個讨厭她的師姐的法術用的比她還不堪,熟練度簡直不要太弱。凡事果然都需要對比,她不去嫉妒主角和修為高深的,多看一看笨蛋和呆瓜,心裏就很平衡了,人生就很美好了,她就沒有眼紅的病了。
和幾個路人甲師姐做比較,童筝你個炮灰太有自知之明。
男頻文裏,凡是雌性,哪怕屬于路人甲都是個美貌的,莫飄飄就是個美貌的,作為一只花瓶,莫飄飄很擅長左右逢源,更有意成為這小小靈草園裏的一個老大,她的目标是鏟除所有異己,異己當中包括了童筝。
趕月峰很多靈草園的,童筝待的只是其中一個,一群修為不高的女修常駐地,開始她挺納悶莫飄飄為啥針對自己,她沒擋啥路啊,她早就忘了原文中是不是有個叫莫飄飄的這號人物,後來無意中聽到有人在背後閑扯,原來靈草園裏的掌事師叔曾當着莫飄飄的面誇她,誇她認真努力,很看好她。
童筝一聽就明了,這就是所謂的同行嫉妒了,做的不好上面的罵,做的太好下面的搞小動作,不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讓人有壓力呀,所謂上下疏通左右打點,她沒多餘的靈石,還是算了吧。誰愛看她不順眼就看不順眼,事情不鬧大總能過去。
莫飄飄經常給童筝使絆子,但作為一只路人甲,她手段不怎麽高明,一點不給力,童筝壓根兒不放在心上,所以說,童筝你大意了,在莫飄飄發狠放大招的時候被坑了。
童筝忙完從靈草園出來,打算回去修煉,走至一半路程的時候眼前景象忽然一變,原本的石徑小路變成灌木叢,她表情呆滞片刻,意識到走進別人布置的幻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陣法裏逃粗來
童筝下意識拍一拍儲物袋,裏面值錢的也就是绛栖給的隐身玉牌,幾顆丹藥,幾本記載藥草的書,扣除這些幾乎門派弟子都有的東西,她渾身上下連二十塊靈石都湊不上來,她平日安安分分的,明眼人都造她窮,不會特意來打劫。
不是打劫,原文中也沒有類似的被困情節,她用腳趾頭猜都能造是某個小氣的路人甲幹的好事,擦,也別說人家小氣,這回路人甲不就大方的出手了麽,竟然敢布置陣法來對付她,真是下血本啊,也不怕血本無歸。
童筝呲牙,怒了!
丫的真當她好欺負,她只是很高人風範的不粗手罷了,不粗手則已,一粗手一鳴驚人,別把她的大度容人當軟弱,她可不是包子,麻蛋的莫飄飄你給勞資等着,勞資這就去磨刀宰了你,出了靈草園有種你別走,我保證分分鐘打屎你!
在幻境裏她氣得跳腳大罵,泥煤啊不會玩陣法怎麽破?什麽生門死門她不會看啊!好吧,窮逼莫飄飄也拿不出什麽好的陣法來困人,這幻境頂多是讓人轉向找不準方向,她就當玩迷宮游戲了,不信刷不出去。
灌木叢裏走來走去,童筝這一被困就是兩個多時辰,她都想唱毛驢拉磨了,她都走賴了,從儲物袋裏取出小板凳一屁股坐上去,托腮道:“莫飄飄啊莫飄飄,勞資知道你在外面,識相的就快點把勞資放出去,我可以對你無恥的行為既往不咎,別把事情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真的是既往不咎……這可能麽?勞資又累又餓的,粗去後不想法子找回場子還配做人麽?哦不,是配做一個正常人麽?不素受虐狂好吧。
莫飄飄壞事做的多了,也沒想瞞住自己的身份,一邊在外面控制陣法一邊得意洋洋道:“你就別假裝大方了,別人以為你溫柔可愛,我還能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真把你放出來,你別是用火球燒我!”
我不用火球燒你,我用水球淹屎你!
“好吧,我一肚子壞水我素壞人,你莫飄飄素大大滴好人,好人你放我出來吧,你放我出來我給你供奉長生燈。”瞬間把你供奉到西天去,清明不忘記給你燒紙!
“巧舌如簧!”莫飄飄冷哼,“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沒打算讓你出來,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也休想逃脫。”話音落地,她就開始發狠地朝陣法裏打出攻擊靈符。
尼瑪!
想要人命你不早說,你早說了勞資何必浪費一番深情的、昧着良心的說你是好人,浪費口水!
童筝抱頭亂竄,躲開打進陣法裏的幾道火球符,靈符很珍貴呀,這麽不造珍惜的用,莫飄飄你是抱上哪個傻瓜的大腿了麽,敢亂用靈符,你家傻瓜的大腿它造麽?
要說這文裏的配角大多腦殘,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門派裏殺人,真當殺豬一樣簡單哪?殺就殺吧,還一拖就拖了兩個多時辰才真正動手,唯恐旁人不造她在幹壞事,咱低調點行不?
一邊感慨,童筝一邊釋放水球來抵擋火球,忙的不可開交,也幸好配角腦抽,不然如何顯示出她童筝高超的智商,配角乃們就都去智商硬吧,配角都笨我獨精,簡直不要太爽!
莫飄飄正打得興奮,突然聽在附近路過的一人大喝一聲,“同門相殘,該當何罪!”
壞事幹的多了,可莫飄飄頭一次被人抓個正着,她驚慌之下忘記控制陣法,丢下控制陣法的玉牌轉身就跑,原因無他,撞見她殺害同門的是個內門弟子,很有名的內門師兄,她惹不起,再不跑的話都躲不起了。
方霧這次過來趕月峰是打算和王梓朝一起去門外做任務,約好了的過來找,不想在路上碰到同門相殘的事,這類龌.龊事門派裏多得很,長老們就算知道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抓住現行呢,抓住了再說,今個趕巧他抓住一個。
他甩出一道纏繞術,将跑走的外門女弟子捉回,聲色俱厲質問道:“同門相殘,輕則廢除修為趕出師門,重則當場處死,誰給你的膽子做出這等卑劣之事,不想在門派待了嗎?”他更想說,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打劫,膽子夠肥,趕月峰太亂了,應該整頓整頓了。
莫飄飄吓的直哆嗦,格外後悔選在這麽個時辰動手,也惱怒爆炎峰的內門弟子跑來管趕月峰的外門弟子,但人家修為高過她,她又被綁住,戰戰兢兢回道:“方,方師兄誤會了,我,我在和師妹切磋,練習鬥法,沒做卑劣的事……”
“切磋?”方霧冷笑,對不老實的姑娘,他纏繞術纏得更緊,“把人困在小五行幻陣裏,這叫切磋?若非你修為不足不會控制殺陣,單單這一個陣法就能要了裏面人的命。”
感受到方霧口氣中的冰冷,莫飄飄這回是真的怕了,但她絕對不能承認有意殺人,不然真的會被廢除修為,嚴重的可能被當場處死,“方師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麽小五行幻陣,它什麽厲害的我不懂,我們真的在切磋,不信,不信你可以問一問裏面的師妹。”
病急亂投醫,莫飄飄厚顏無恥的把主意打到朱徊璃身上,希望人家給她說情,該說她是天真還是愚蠢?
困在小五行幻陣裏的童筝終于被人記起了,終于被人放出來了,她灰頭土臉的,無精打采的對着天空深深呼一口氣,當下對着救命恩人一拱手,很有女俠風範道:“多謝這位師兄出手相救,敢問這位師兄高姓大名,來日師妹發達了定然相報!”
嗯,只要你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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