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眼見後車座的樊星和鐘程差點沒在車上上演一場活春宮,司機一路超速總算是趕在他們擦槍走火前将他們送到學校。
鐘程扶着樊星走下車,給了司機一張紅色毛主席,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道,“不用找了。”
鐘程将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樊星抱上自己的床,這是入住這個寝室以來,他們首次跨越了那條白色的三八線。
樊星小麥色的肌膚上透着淡淡的紅暈,鐘程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着被吻得鮮豔欲滴的紅唇。
口幹舌燥的樊星無意識地探出舌尖,濕潤的觸感若有若無地滑過鐘程的指腹,積聚多年的欲望因為這無心的舉動而徹底爆發。
鐘程脫下樊星緊繃翹臀的牛仔褲,略帶薄繭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如同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因為常年運動而毫無贅肉,不曾暴曬與日光下的大腿內側肌膚白皙。
樊星的一切都美好得令鐘程心動,他知道今晚的事一旦發生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即便樊星清醒後會勃然大怒,也無法阻止他想将對方徹底占為己有的欲望。
鐘程饑渴地奪取着屬于樊星的唾液,柔軟的紅舌經不住男人重重的吮吸而變得又酸又麻。樊星被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以為身在夢境中的他,想要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熱源。
稍稍放開那張被蹂躏得鮮紅的嘴唇,鐘程從枕下拿出儲備已久的薄荷味潤滑劑,手指輕輕拉開純白色的底褲,不算粗圓的瓶口對準未曾被人造訪過的穴口毫不留情插入,冰涼的液體争先恐後擠入緊窄火熱的甬道。
身下傳來的冰冷觸感令樊星徹底清醒,現在發生的一切并不是做夢,鐘程赤裸着結實精壯的上半身,私密的地方被強行擠入大量潤滑劑。
“操你媽……啊!”樊星當下的反應就是破口大罵,“你他媽給我松手!”
樊星醒了,鐘程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他将剩餘的半罐潤滑劑一口氣擠入,不少粘稠的液體因為無法完全進入緊閉的幽穴而留在潔白的床單上。
“你覺得到了這個份上我會放過你?”鐘程将将用完的潤滑劑抽出扔到地上,一根颀長的手指毫無阻礙地順利插入,“乖,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舒服……啊……你麻痹!”樊星感覺到鐘程靈活的手指在後穴裏緩緩抽動,指甲輕輕觸碰着黏滑的內壁,“你他媽……給我出來!”
後穴還未完全适應一根手指,鐘程又突然多加了一根,他舔着樊星微微擡起的下巴,一路滑至玲珑的鎖骨,“你下面那張嘴可不是那麽說的,夾得那麽緊,是舍不得我出來嗎?”
“放屁……啊啊……你他媽給我……啊啊啊!”甬道內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刺激着腸道劇烈收縮,樊星眼角懸挂着淚珠,紅唇微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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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程伸手輕輕撫摸着樊星挺立的欲望,尺寸并不小,夠讓那些小零爽得欲罷不能了,不過跟他比起來還是有差距。
甬道裏蠕動的媚肉不斷分泌出粘稠的腸液,混合着冰涼的潤滑液流出豔紅的穴口,鐘程癡迷地看着那張吞吐着自己手指的蜜穴,想象着當堅挺的性器沒入時,濕軟的肉穴會如何緊緊包裹着他。
鐘程按耐不住急躁的情欲,抽出手指,掏出褲裆裏脹得發疼的性器,冒着淫液的頂端輕輕摩擦着吐露濁液的穴口。樊星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頓時驚慌起來,“鐘程,你敢這麽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樊星,我忍了太久了……”
鐘程顧不得樊星的警告,失控的情欲戰勝了僅存的理智,他扶着灼熱粗大的兇器對準誘人的小口,一寸一寸緩緩頂入。
樊星感覺到身下傳來撕裂的疼痛,他咬緊牙關,先前充血的紅唇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光潔的額頭冒着細密的冷汗,十指緊緊抓着床單,模樣可憐極了。
鐘程稍稍掰開樊星繃緊的臀瓣,赤紅的肉根噗嗤一下連根沒入,他輕吻着那張毫無血色的唇瓣,呢喃着抱歉的話語,“對不起,樊星……原諒我,我實在太愛你了。”
樊星疼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才剛剛張口,鐘程便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滾燙的兇器像一根鐵杵般兇狠地攪動着濕軟的肉穴,淺淺的抽出之後每次都是深不可測的插入。
未經人事的後穴被男人的兇器捅得又酸又脹,樊星一開始覺得疼痛,可後來深處卻開始慢慢積聚起難以言說的瘙癢。
“寶貝兒,你好緊。”鐘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薄唇,雙手稍稍擡起樊星的臀部,兇狠地鑿弄着直腸深處的腸肉,“又濕又軟,快把我夾斷了,真想操死你!”
“操你……啊啊啊……鐘程,你這個……畜生!”樊星不肯服輸地回嘴,“變态,混蛋……啊啊啊啊啊……”
“我就算是個變态,也只是個想操死你的變态!”鐘程撕開樊星的襯衣,手指揉捏着挺起的乳頭,“我今晚不僅要操死你,還要把精液灌滿你的騷穴,讓你的腦子裏除了我,再也裝不下別人!”
鐘程下流的話聽得樊星骨髓發麻,還未來得及出聲反駁,壓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抓緊他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腸道反射性地劇烈收縮,滾燙陌生的濁液射入體內,嬌嫩的內壁微微痙攣抽搐。
樊星驚恐地睜大雙眼,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眼角的淚水洶湧而出。鐘程不給他半分喘息的時間,猛地抽出濕噠噠的性器,翻過他的身體,讓他雙腿曲起跪爬在床上。
細細的汗珠布滿樊星曲線誘人的背脊,渾圓飽滿的臀部占着粘稠的精液,才剛剛發洩過的性器像吃了春藥一般傲然挺立。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一次性器進入得尤為順利。
後背式的姿勢令熱烘烘的肉棒插入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樊星頓覺頭皮發麻,雙手無力地撐着床面,鐘程伸手掰過他的臉,輕咬着充血的唇瓣,“樊星,你把我的東西吞得好深……裏面熱得發燙,是不是想要我狠狠操你?”
“滾……你滾……”樊星說的話毫無氣勢,反而平添了幾分床底間的情趣。
鐘程舔着樊星通紅的耳廓,轉而擡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支撐着床面的手掌稍稍放松,身體無力地倒在床上。
毫無節制的深入抽插令樊星有一種肚腹都微微脹氣的錯覺,他微微佝偻着顫抖的身軀,被折壓的腿根經不住發酸。
一晚上興致勃勃的鐘程擺弄樊星柔韌的身體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充血的肉穴裏被滾燙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沖灌,痙攣的媚肉在精液的浸泡下泛起褶皺。
樊星暈過去之前,滿腦子只有一件事,就是第二天要把鐘程打得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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