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司圖也覺得自己終于可以過一個正經的新年,看一次正經的春節聯歡晚會了,只可惜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司圖放下手中的零食沖元星洲招收:“粥粥快來,晚會要開始了呢,好期待哦。”

元星洲卻興致缺缺:“每年的套路都是差不多的,還不如找部電影來看看。”

司圖怕他換臺,趕緊霸住遙控器:“別呀,我就喜歡看這個,春節看春晚才有年味兒呢,而且我好久沒看了。”

其實元星洲什麽都不想看,不過既然司圖喜歡那也就陪着他看春晚了:“去年你沒看嗎?這春晚也就小品有點看頭。”

司圖搖頭:“去年我剛醒過來,春節還在做複健呢。”

現在想想還覺得挺心酸,別人都在過年他自己苦哈哈的吃了點醫院給配的營養餐早早就睡了。元星洲拍了拍他的見肩膀以示安慰,司圖得寸進尺地抱着零食往他懷裏蹭他也沒有推開,而是順勢攬住了司圖的肩膀,讓他小心別撞到頭。

此時連元星洲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眼中除了心疼,感嘆之外竟有些寵溺的意味。

倒了杯溫開水湊到司圖唇邊道:“喝點水,總是吃這種餅幹類的零食晚上又該喊渴死了,還每次都跑我房間喝水。”

司圖喝了一口才抱怨道:“那邊明明有飲料,你老愛給我倒水。”

平時吃垃圾食品已經夠多了,還想喝添加超多添加劑的飲料,元星洲敲敲他的額頭道:“晚上不準喝飲料。”

司圖看着他眨着眼睛道:“粥粥,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麽了?我還以為你知道。”他是真的以為司圖是對自己了如指掌的,畢竟現在誰也不知道上輩子連各種密碼都告訴司圖的自己還有什麽是瞞着他的。

司圖伸出食指晃了兩晃:“我知道,但是現在不敢确定了,你現在過得跟個小老頭兒似的,才二十五就開始養生了,我懷疑你心裏住着個老頭子。”

元星洲聞言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讓他喘氣吃東西:“現在還像不像老頭兒了?”

司圖抓着他的手求饒:“哎哎哎,別,不像了、不像了。”

元星洲才大發慈悲放開手,兩人鬧了這麽一陣子,時間已經指向了八點鐘,春晚準點開始,司圖看得興致勃勃、津津有味,還不忘指揮元星洲幫自己拿着東西自己吃得方便點,現在他知道元星洲已經開始接受自己,所以只會他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了,元星洲看得哈欠連連、昏昏欲睡手裏端着的東西卻一點也沒歪,偶爾還能抽空給司圖灌一杯溫開水。

就當元星洲眼睛真的快閉上時,司圖突然‘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把元星洲吓得不輕,被拍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把他的瞌睡蟲趕跑了:“怎麽了阿圖,看到什麽勁爆的節目了?不可能吧這種晚會怎麽可能有勁爆的?”

司圖指着電視示意他看,元星洲搓了搓眼睛,往電視屏幕上一看,剛開始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再往下看卻驚呆了,剛剛還溫婉貌美,妝容精致的女主持人,不知為何手上的話筒掉落在地,然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起來,身邊的男主持顯然被她的樣子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正當他在觀衆的驚呼中回過神來時,那抽搐着的女主持人突然倒地,又突然以一種詭谲的姿勢從地上站起來,元星洲從超清的大電視上清楚的看到,那女主持人雙目渾濁,一開始眼中只有迷茫,後來漸漸開始變得兇狠嗜血,看着上前來扶她的男主持人時仿佛一匹失血的狼看到獵物一般,那些改變只在一瞬間,男主持人渾然不覺,只以為她也被她自己剛才的意外情況吓蒙了,還一邊說着一些救場的話,一邊低着頭想扶她起來,而他的脖子正好袒露在嗜血的女主持人面前,此時現場明白一些事情的人已經發現了她的異樣,只可惜他們與舞臺的距離有點遠,好沒來得及出聲提醒那位男主持人,他便被女主持人一口咬上了脆弱的脖頸,只聽得一聲慘叫,噴薄而出的鮮血染紅了地面和女主播那張畫着精致妝容的臉,使她看起來異常可怖。

看到這畫面元星洲條件反射性地伸手一把遮住司圖睜大的雙眼:“別看,太血腥了。”

因為司圖長得太嫩,再加上平時又挺幼稚,元星洲便下意識的就把他當做小孩子,他忍着心中翻滾的惡心勁兒,看着電視上的畫面,現場的安保人員也立刻上前将兩人分開,最近在人口密集的帝都也偶有這種事情發生,現場的安保人員已經提前接受了處理這類事情的培訓,此時處理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反應過來的導演也立即采取措施,将畫面切換到了地方分會的春晚畫面,。

電視畫面被切換之後元星洲才慢慢放開了手:“好了阿圖,沒事了,現在電視上的是分會場,你還要看嗎?”

司圖畢竟經歷過末世,所以并沒有被電視上的畫面吓到,不過看着元星洲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便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看了,元星洲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雖然城區不讓放鞭炮,可郊區外的城中村還是可以的,一般住在郊區的居民都會等到十二點放完鞭炮和煙花,再吃個宵夜才去睡覺,元星洲不喜歡放鞭炮,他家附近雖然沒什麽人,附近村莊的鞭炮聲還是會傳到這邊,他只能等到別人放完鞭炮和煙花才能上床睡覺。

不過今年雖然也沒買鞭炮司圖卻買了一些煙花,元星洲指了指老早就被司圖抱出來放着的裝煙花的紙箱說:“也快到點了,要不現在就開始放煙花?”

“我們要在院子裏放嗎?”司圖抱起紙箱問道,元星洲想了想,他小時候在村裏的房子也是建成了樓房,放煙花都是在樓頂,便道:“我們去樓頂吧,那樣安全些,不會燒到幹枯的樹枝或者花花草草什麽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