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比試要未時三刻才開始, 但還不到未時, 就有車馬開始陸陸續續馳進了比試場地。
很快,從馬車裏出來的王公大臣、夫人小姐們就把看臺坐得滿滿的。
國子監這場每年一次的考試,次次都是熱鬧非凡, 不只是文武百官會來看, 就連是平日裏被養在閨閣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王府小姐們, 也會在母親的陪同下, 過來觀看。
下午的這場比試, 比的是騎和禦兩項,沈奕瑾不擅長, 沒有報名,不需要上場。
國子監有專門為學院內學生準備的看臺, 沈奕瑾最開始是坐在那裏的, 但是後面施南钺來了,就直接将他帶到身邊。
在場的官員,都不缺眼線, 京城的一點風吹都能知道, 再加上有些事本就不刻意隐瞞,百姓看在眼裏,将其當做茶餘飯後談資, 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衆人都知曉了。
沈奕瑾和施南钺的關系,就是如此。
之前沈奕瑾受傷時, 施南钺沖冠一怒為藍顏,為了沈奕瑾不惜得罪了不少官員,甚至還将從小視他為哥哥的趙琅趕出府邸。
這些,在場的官員都清楚着呢,故而這會兒看了施南钺的行為,也都沒表示出什麽,不過他們心裏怎麽想,怎麽看,那些彎彎繞繞的,可就多了。
不過施南钺從來不會在意他人的目光,自是不會将其放在心上,而沈奕瑾自從知道自己喜歡上施南钺時起,也早已有了心裏準備,故而旁人驚訝或是鄙夷的目光,亦不會影響到他。
未時三刻,比試正式開始。
報名這場比試的一共有六十人,每六人為一個組,其規則為:六人分別騎在馬上,在馬奔跑的時候射擊放在百米之外的箭靶,每人一共十枝箭,射中靶心越多者勝。
先出場的一組裏,有一名是左相的嫡子,秦牧。
秦牧的哥哥,是禁軍校尉,他自小跟着哥哥在軍營長大,最擅騎射,百步穿楊,亦不在話下,在國子監裏能與他不相上下的人很少。
而今日比的,恰好也是他擅長的,故而他十分輕松的,就拿下了第一組的頭名。
接下來,第二組、第三組、第四組、第五組,都分別決出了名次。
Advertisement
然而在第六組出場時,卻發生了意外。
輪到第六組開始比試時,不知從何處飄來了一陣異香,香味之濃,令許多人都忍不住打了噴嚏,紛紛皺眉,又用手捂住了口鼻。
而衆人的注意都在異香上時,六名參加比試的學生上馬後,卻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樣,猛地抓起箭羽,拉開弓,便朝向皇帝和看臺射去。
這六名學生的□□像是信號一般,接着,其他還未上場的二十幾名學生,也忽然全部沖上看臺,對着四處躲避的大臣出了手。
之後,原先已經比完了的學生,還有那些本是坐在看臺上觀看比試的學生,也全都瘋了起來。
這些學生不知是何原因,變得焦躁不安,發狂發瘋,他們雙眸通紅,六親不認,忘了自己是在何處,不知自己在做什麽。
不論自己是否會武,也不管自己是否會受傷,他們完全不管不顧,只是一味着去傷人,仿佛被困在夢魔當中,眼前都是敵人,只剩下殺戮的本能。
唯有秦牧一人,還十分清醒,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在反應過來後,便迅速行動起來,憑一己之力,打昏了不少發了瘋的學生。
但秦牧只有一人,無法阻止所有人,還是有很多學生沖上了看臺,對官員大打出手。
來觀看比試的大臣,不少都是文臣,手無縛雞之力,哪裏是這些身強體壯學生的對手,不過一會兒,便傷亡了不少的大臣。
一時之間,王公大臣、夫人小姐們全部四下逃竄,到處充斥着尖叫聲,吵鬧聲,呼救聲,此起彼伏,場面頓時便變得混亂不堪。
施南钺在第一時間,便護在了趙寅身前,替他擋去了箭羽,又擒獲了幾名想犯上對趙寅出手的學生,将他們打暈在地,讓林老頭過來診治。
施南钺和豫王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就是戎修誠的計策,想要造成混亂,制造機會,趁機帶走趙榮。
因為一旦有人傷了官員,甚是還想刺殺皇帝,必定會引得禁衛軍全部趕往國子監,保護皇帝,鎮壓混亂。
這樣一來,京城的守衛便會減弱,一旦守衛減弱,以戎修誠和趙榮的武功,想要離開,便容易很多了。
不過,戎修誠和趙榮的計劃注定是要失敗的。
戎修誠的計策,包括如何制造混亂,何時帶走趙榮,在一月前,施南钺他們就已然全部知曉,也有了相應對的準備。
林老頭和在場的幾名禦醫,便是來阻止這場混亂繼續蔓延的。
而西北王府外,赫章和洛正青也已經帶了一千禁衛軍,将其完全包圍,插翅也難飛。
林老頭蹲下為暈過去的幾名學生診脈,又翻看了他的眼耳口鼻,很快便心裏有數了。
拍了拍手,林老頭站了起來,他對施南钺說:“這些學生都是中了同一種毒,這種毒是一種慢性毒-藥,無色無味,藥量少時,無法用銀針檢測出來。下毒之人,應該是把毒-藥下在了每日給學生提供的飯菜中,劑量不多,因而一直未被發現。”
“這種毒若是只有單獨一種,對人危害不大,但若是添上一味罂粟花香作為藥引,便會瞬間變成劇-毒,使人陷入幻覺,只聽他們幻境中人指揮,若是那人要他們殺人,那麽他們便會化作殺人武器,不殺光他們認為的“敵人”不會罷手,而最後,他們自己也會因毒發死亡。”
林老頭眯了眯眼,又撫了撫自己的胡須,繼續說道:“方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異香,便是罂粟花香,香味能如此濃厚,附近該是會有大片的罂粟花田,又有人故意燃燒了它們,使香味蔓延,你派人去附近找尋一下,或許就能找到。”
施南钺蹙着眉,問道:“既是中-毒所致,那可有解毒之法?能讓他們盡快能清醒過來。”
“有。”林老頭颔首,娓娓說道:“只需要下場雨或是刮一場風,能将那濃郁的罂粟花香味散去。花香散去,陷入幻覺的學生們,自然就能慢慢恢複過來,只是他們所中之毒,還需要用另一種藥來解,解藥很容易制作,宮裏的禦醫們就可以解。”
聞言,施南钺心思一動,就想出了應對的方法,他對林老頭道了謝,之後找來了禁軍統領,吩咐他讓一部分的禁衛軍去打水,然後往空中灑水,同時又讓他再派出一隊人馬,去附近尋找罂粟花田。
既然找到了國子監內學子集體發狂的問題所在,施南钺便也要去幫忙,他安排了幾名下屬武将保護趙寅,又将沈奕瑾和林言安排到了保護圈內。
趙寅看了,也并未阻止,只是輕輕颔首,算是同意。
臨走前,施南钺握了握沈奕瑾的手,溫聲道:“你和小林大夫好好待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沈奕瑾回握住他的手,眼裏的擔心溢于言表:“施大哥,你要小心些。”
“我會的,小瑾別擔心。”施南钺對他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不遠處的看臺上早已混亂不已,官員跑的跑,傷的傷,哀嚎一片。
施南钺沒有再多待,再次朝沈奕瑾笑了一下後,便松開他的手,和豫王一道,朝最亂的地方躍去。
一盞茶後,禁衛軍們開始按照施南钺的吩咐,往地上潑水,又朝空中灑水。
而同時,又忽然刮起了一陣風。
定睛一看,原來是四周的頂樓上,不知何時站了許多的武将和暗衛,他們同時催動內勁兒,硬是制造出了一陣大風。
空中濃郁的花香逐漸淡去,最後,只剩下一點點的氣味,但是風一吹,便不知飄去了哪裏。
之後,又過了兩刻鐘。
陷入幻覺的學生們逐漸恢複意識,而後脫力一般地昏倒在地。
出去尋找罂粟花田的禁衛軍在半個時辰後,将灰頭土臉的朱岩押了過來。
他們按照施南钺的吩咐,在附近尋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戶人家,破門進去時,那戶人家已經全部被迷暈,不省人事,而罂粟花田中,朱岩正拿着火把,去燒毀罂粟花。
那戶人家本是醫藥世家,在後花園裏種了大片的罂粟花田,是準備用來制藥的,但不知如何卻被戎修誠所知曉,硬是将其變成了計劃中的一環。
此時,朱岩一身泥土,臉上煞白,被五花大綁着跪在趙寅面前,很是狼狽,哪裏還有之前趾高氣昂,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一直低着頭,始終不敢去看沈奕瑾,或許是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有所悔悟,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朱岩很快就認了罪,也承認學生們的毒,是他所下的,同時,又招出了另外幾名同伴。
很快,他招工出來的幾人,也一并被捉拿了起來。
其中有一人,還是國子監的教學夫子。
至此,國子監內,趙榮的人馬全部落網,趙寅将他們全部交給了刑部尚書處置,死罪難逃。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西北王府外。
赫章和洛正青帶着人馬隐在暗處,觀察着王府情況。
施南钺從國子監趕來的時候,西北王府還沒有任何動靜。
赫章向施南钺行了禮,斟酌了會兒,又問:“将軍,你說戎修誠和西北王會上當嗎?”
他們已經将計就計,将京城內巡邏的禁衛軍全部調走,讓他們全部躲在暗處,伺機而動,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看起來警衛十分松懈。
施南钺點頭道:“會。戎修誠是極其自負之人,他眼高于頂,絕不會相信他精心策劃的計策會被我們知曉,如今又看街上的巡街的禁衛軍減少,百姓口口相傳國子監的混亂,定會以為計策成功,随後一定也還會按照原定計劃,帶趙榮出城。”
赫章了然地颔首。
恰在這時,西北王府前忽然來了一輛車馬,接着兩名短衫打扮的男子下車,出現在了西北王府門口。
施南钺看着其中一名男子,篤定道:“是戎修誠。”
“将軍,是哪一人?”赫章一臉激動,他掐着洛正青的手臂,躍躍欲試想要沖出去。
洛正青捏了下他的左臉,提醒他:“還不能出去。”
赫章笑嘻嘻地把右臉也湊上去,“我不會進去的,不過是有點興奮。”
洛正青滿眼寵溺地看着赫章,笑了下,順手又捏了下他的右臉。
施南钺看戎修誠和門口的守衛周旋了一會兒,接着又上了車,駕車往側門去,便吩咐道:“赫章,你和正青帶五百人去側門,盯着這輛車,若我沒有料錯,戎修誠定是要借着送菜的機會,偷天換日,将趙榮換出來,再趁機離開。”
“是。”洛正青和赫章同時應聲。
就像是施南钺預料的那樣,戎修誠确實打着一樣的主意。
西北王府每隔幾日會有專門的人送蔬菜,而今日恰好便是約定好的時間,戎修誠打昏了原本送菜的兩名農戶,易容成了他們,想借由這個機會,趁機進入王府,再将趙榮換出來。
幫趙榮易容完,戎修誠便帶着趙榮,又回到了廚房,他讓趙榮躲在一旁,而後給同他一起來的屬下使了個眼色,對方點點頭,借口要去茅房,再回來時,人已經換成了趙榮。
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發覺。
一盞茶後,戎修誠和趙榮就又從側門出來,準備出城。
只是他們一出門,迎面便遇上了赫章和洛正青,以及站在他們身後的五百将士。
中計了!
趙榮的面色難看。
是這時再來責怪誰都沒有意義了。
見計策已經暴露,戎修城和趙榮便幹脆也不隐瞞,而先前便躲在暗處的幫手,也在這時紛紛跳了出來。
一共十幾人,他們試圖合衆人之力,突出重圍。
這十幾人武功都不低,拼盡了全力,到底是給趙榮殺出了一條路,讓他可以逃跑,可是還未等趙榮離開,施南钺便又帶着另外五百士兵,從前面包抄了過來,頓時将他們全部圍住。
此時,十幾人早已死傷過半,剩下的,也精疲力竭。
回天乏術,他們敗了。
戎修誠和趙榮被生擒。
被押進天牢時,趙榮的臉色雖然難看,不過卻沒有絲毫懼怕。
趙榮清楚自己的手上還有籌碼,能和趙寅談判。
按照行程,他的五萬兵馬如今應該已經距京城不遠,倘若趙寅這時殺他,沒有他的命令,那五萬人便會直接沖破城門,直抵皇宮。
大不了魚死網破。
五萬兵馬,如今便是趙榮的保命符,趙榮相信只要趙寅還未找到解決方法,就不敢輕易殺他。
可惜這一次,趙榮注定是要失望了。
他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了林言身上。
林老頭還未隐居前,盡管性格古怪,得罪一些人,但他的醫術高超,被救助的人,更是不少。
也因此結交了不少江湖中人。
不一定算是朋友,但是能讓林老頭出手的,必然也默認欠了林老頭一份人情。
雖然這麽多年來,林老頭從來沒有用過這些人情,也從來沒有提過,但這次不同,趙榮是真的惹到他了。
先是沈奕瑾,又是林言。
天下誰為主,對林老頭來說就是個屁,他不在乎,可是林老頭護短到了極致,趙榮接連對他最在乎之人下手,他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一月前,他寫了幾封書信,分別送往江湖幾個重要門派。
而在幾日前,幾大門派便已經陸陸續續派了人前來,加起來足足有千人,且個個都是高手。
施南钺将他們全部安排在了淮城。
淮城是前往京城的必經之路,趙榮的兵馬要入京城,勢必是要經過淮城的,除非他們願意再花半個月,繞道華城入京,但施南钺能肯定,絕對不會。
繞過華城入京,需要耽擱太多時間,并且華城比淮城更為繁華熱鬧,從那裏經過,暴露的風險更大。
施南钺猜測的不錯,戎修誠确實在考慮之後,還是走了淮城,只是五萬大軍要瞞過各州守衛,
千裏迢迢從西北來到京城,實在不是易事,要想在同一時間趕到京城,更是幾乎不可能。
無奈之下,戎修誠只好自己先行一步,吩咐五萬人馬在後續跟上。
這也給了施南钺他們順利攔截五萬大軍的機會。
林老頭幾封信請來的一千江湖人,在淮城城外,順利地阻止了趙榮的五萬人馬繼續前行。
他們和淮城的守城軍一起,在敵衆我寡的情況下,拖延了整整兩日,直到施南钺率領從最近的兵營調派來的三萬精兵,親自趕來。
這場戰役,沒有任何懸念。
不過七日,趙榮的五萬人馬便被施南钺打得潰不成軍,死的死,傷的傷,為首的将領全部被擒,剩下的幾千人,茍延殘喘,再也無力反擊,在第八日清晨,舉起了白旗,宣布投降。
同一日,趙榮和戎修誠皆被拉至午門前,斬首示衆。
本來跟随趙榮的舊部,在經過這次後,也都一一被拔出,視情節輕重來判刑,或是斬首,或是流放,或是貶為庶人,再無入仕可能。
一時之間,牽連文武官員多達百人。
趙榮謀逆之事後,朝中文武又一次大洗牌,許多重要的位置,都替換上了趙寅自己的心腹,見狀,能留下來的臣子,紛紛收起了其他的心思,專心輔佐這位年輕的帝王,再不敢有異心。
至此,混亂的朝綱,終于在趙寅的整頓下,逐漸恢複,一派欣欣向榮。
—
長安街,将軍府。
施南钺翻身下馬,也不在意自己一身戎裝,風塵仆仆,便徑直朝着站在不遠處微笑等待自己的青年。
用力将人抱入懷中,施南钺道:“小瑾,我回來了。”
沈奕瑾仰起頭,對他展顏,“嗯,我知道,歡迎回家。”
兩人對視了久久,又接了一個吻。
此時,陽光正好,傾灑下來,驅散了所有嚴寒,世間萬物,繁華美景,都不及他們眼中的彼此。
謝謝上蒼,讓我們能夠遇見彼此。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後期拖了這麽久真是超級抱歉,到今天終于把完結章寫出來了。
還有一章後續,過兩天會更。
然後,也只有無盡的抱歉可以對還在坑底的你們說了。
對不起對不起,還有,謝謝你們還在。
鞠躬。
ps:可能有蟲,我明天會捉,麽麽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