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節

不看的話,他說就毀掉罷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伸出一只手,“拿來。”一個小紅包遞了過去,門又吱呀一聲關上,過了很久,房內傳來壓抑的低低的抽泣聲,“你讓他進來吧。”

“小鳳。”阮子傑溫軟的聲音瞬間擊潰了小鳳的防線,“子傑哥哥,我知錯了,你讓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兒,這兒好暗,好靜,我快要崩潰了,子傑,你快帶我出去吧。”

“不行,小鳳,這是師命。”輕輕摸着小鳳的頭,阮子傑溫柔地說,“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不要害怕,過幾年,我會和師父求求情把你送回去的。”

“子傑哥哥。”小鳳哭着抱住他,“你替我把鏈子戴上好嗎?”紅包裏躺着的是一條精美的鏈子,上面鑲嵌着細碎的星子,隐喻的正是那寒夜觀星。

“我們小鳳真是個漂亮的姑娘。”看着她戴上鏈子喜不勝收的樣子,阮子傑慢慢說道,“我先去忙生意了,你乖乖待着,我經常回來看你。”

“好。”小鳳心中得意萬分,蘇绮羅啊蘇绮羅,你也不過如此,說是對你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轉眼就投回了我的懷抱。

難舍之情

“恩,表現的甚好,你便繼續這樣下去,若是她發現了絲毫的端倪,我便要替換掉你。“婠婠看了看門內滿心歡喜的女子,不過如此。

“必不讓您失望。”

“很好,你最近更加用心的揣摩阮子傑的一舉一動,務必做到全部相似。”婠婠重新戴上面紗,細細割破手指以血為他摘下面皮,“今後,你要妥善保管這面皮,至此一個,再沒有第二件了。”

“屬下謹記了。”

“走,我們去蘇家交東西。”

“蘇俨,這是蘇倫托我做的東西,我帶來了。”看着蘇倫不在,婠婠壓低聲音問蘇俨,“他不在麽?”

“恩,說是有亂黨作祟,他和李夏接了任務就出去了。”蘇俨看了看她的面紗,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生生忍住了。

“想問我臉上的疤痕如何而來?”婠婠一笑,“我如今已經再不是當年的蘇绮羅,我叫婠婠,臉上的疤痕,被一個女子所害,就是這樣,喏,東西在小盒子裏,他回來你就交給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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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二少爺!不好了!大少爺快不行了!”門被哐當一聲推開,幾個軍裝打扮的人擡着一個人沖了進來,“那還不快送去醫館!擡回家裏做什麽!”

“外面不太平,大夫跟回來了。”随行的軍官解釋了幾句,就開始準備清洗。

“不行,不要動,拿酒精來。”婠婠上前幾步,“我協助你。”大夫看了看這個戴着面紗的女子,再看了看這一群男人,無奈地點點頭,過了不久他就驚詫地發現,她的手法不但冷辣且萬分的娴熟,便也放下心來。

蘇倫身上多有創傷,然而最兇險的确實胸前的槍傷,“要動刀子吧。”婠婠随意問了句,“太深。”

“恩。”大夫點了頭,“準備手術。”

“四兒,四兒。”昏迷着的蘇倫不斷溢出只言片語,一只手更是死死地抓着婠婠,不讓她動彈,無奈之下,大夫只能吩咐別人來準備器材。

“怎麽傷的這麽重?”蘇俨看不到被白布圍着的手術內場,只能問送他來的軍人,“我們找到亂黨的巢穴了,他們膽子真大,竟敢綁架李夏上将的父親,還敢要贖金!我們哪有妥協的道理,自然帶人去蕩平了他們的巢穴!蘇倫上将為了給李夏上将擋槍才挨得這一下。”軍人的眼裏是滿滿的自豪。

“李夏呢?”冷冷的女聲傳來,“他父親三天未曾進食,情況不太樂觀,他得陪在他父親身邊伺候着。”軍人有些不太樂意女人插話。

“這裏沒有麻藥。”大夫看着蒙面的女子,似乎在尋求什麽幫助。

“動刀,我來解決。”女子低頭看了看因為失血過頭而毫無生氣的蘇倫,終是沒有辦法的嘆了一口氣,“準備好,我要開始了。”

劇烈的疼痛讓這個昏迷的男人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女子毫不猶豫将自己一只皓腕塞進他的嘴裏,任由他狠狠咬着,眉頭也不皺一下,大夫定定看着這個手腕血流不止的女子詫異不已,“不要分心,不過欠着他一些情,該還。”

眼見得彈頭取了出來,大夫用腸線細細縫合了傷口,婠婠心裏才舒了一口氣,雖然這個男人想囚禁自己,可如果一切是以愛的名義,那便再無話可說,她欠他的情,心中一直不敢忘記,如今能以這種方式默默換掉一些,心中還是有些寬慰的。

“你的手!”聽到消息從外面剛剛買完菜回來的桂香吓的險些抓不穩菜籃,指揮人就要分開蘇倫和婠婠,“無事。”婠婠搖搖頭,“我再陪他一會兒。”

蘇倫靜靜躺在床上,放佛毫無生氣,婠婠幾乎就要懷疑他是不是就這樣死去了,伸出手撫了撫他的額頭,燙的吓人。

鬼使神差地探過身子,用自己的額頭對着蘇倫的額頭,鼻尖對鼻尖,曾經熟悉的兄妹,如今的陌路人,曾經的親密無間,如今的躲躲藏藏,想到辛酸處,竟不由的,落下淚來。

“為什麽要哭?”啞的不像話的嗓子,睜開清涼的眸子,蘇倫微微牽着嘴角,“你以為,我當真不認得你了?你以為你被毀了容,我便不再愛你?”緩緩環抱住懷中的人兒,“我說過,不管你變成什麽樣,我都會愛你,不要,再逃了,我等你,等得好累。”指了指受了傷隐隐還帶着血跡的胸前,“心也很痛。”

與狼共舞

“我不是蘇绮羅。”

“你是。”蘇倫虛弱一笑,“你真當我糊塗了?你放心,我不會再逼你了,若是你執意說自己不是,那便不是好了。”蘇倫輕輕松開雙手,“我失态了。”

女子娴靜地站起來,看着他并不說話,也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麽。

“我托你做的,變算作是我最後給你的禮物。”蘇倫費力地支起身子,“我想通了,你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我下個月就要娶妻了,你也不必再來了。”男人釋然一笑,“我雖愛你至深,卻不願你背着什麽包袱,你走吧。”

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緩緩舒了一口氣,慢慢走出房間,“蘇绮羅,我愛你。”身後是幾不可聞的,男人低低的聲音傳來,只可惜,女子走得急,并未聽見。

“都安排妥當了嗎?”白琛欣賞着字畫,随口問道。

“他們只知道自己救走了李家的老爺,卻不知道自己救的,使我們掉包的人!”手下得意地說。

“甚好,讓他好好攪合攪合這趟渾水,那李洛老頭你們嚴加看管,我暫時留他還有些用,去請那浙商的老板來,就說我手裏有她感興趣的東西。”男子的嘴角挑起一抹笑,今日便要與你相會了。

“白起秋的姨太太怎麽辦?那個懷了野種的紅玉?”

“哼,自作聰明,以為我沒辦法查出來麽?”白琛不屑地笑了笑,“小兒伎倆,也敢在我面前露醜,孩子打掉,仍是送來服侍他,我倒要看看我親愛的侄兒和他曾經的姨太太能再擦出些什麽火花。”

“主子英明。”

“不要油嘴滑舌。”白琛面色一沉,有些喜怒不定,看起來白起秋的性格也多多少少受了些他的影響。

“是。”手下不敢怠慢,想是已經吃過了不少苦頭。

“要去嗎?”阮子傑接過請帖。

“為何不去呢?”拿過請帖,不慎露出了手上的繃帶。

“怎麽了,腕兒上怎麽受了傷?”阮子傑敏銳地注意到了,“讓我看看。”

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摸着袖珍貓,婠婠任由阮子傑檢查自己的傷勢,“誰咬的?怎麽這麽深!”阮子傑氣歸氣,還是輕柔地放下她的手腕,用碘酒細細塗了複又包紮好繃帶。

“沒事兒,一點小插曲。”婠婠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想說。

“蘇倫吧?能讓你如此心甘情願的,也只有他了。”阮子傑猜測道。

“不要猜了。”婠婠明顯有些脾氣不穩。

“怎麽了?今兒的火氣這麽大,誰惹到我的小公主了?”阮子傑依舊溫柔地問着。

“沒什麽,不太舒服罷了,替我準備準備,晚上我要赴約。”擔憂地看着這個女子,阮子傑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貴客啊貴客。”管家彬彬有禮地迎進了婠婠,“這邊請,我家主子已經等您很久了。”

“司令?”皺着眉看着客廳中坐着男人,婠婠心中不能說沒有震驚。

“哦?你知道我在軍中的職務?”白琛笑了笑,“倒真是消息靈通,佩服佩服。”

細細打量着男人,和白起秋倒有幾分相似,不過多了幾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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