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蕭從簡這個人, 他越琢磨就越喜歡。
第二天他們又一起泡溫泉, 皇帝說是,這溫泉對他的手傷有利, 來都來了, 怎能不多泡幾次。
“那朕那時候送那麽名貴的東西給你,你眼都不眨一下就送孝宗了。你對汝陽王真夠狠的。”李谕嘆道。
蕭從簡覺得這話聽起來別扭,只道:“今日既然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那我也問問陛下,當初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曾幾次寫信去雲州致意, 請陛下捐助軍資。陛下不僅不答應, 還當衆撕了我的信。”
李谕心中只剩一句卧槽。汝陽王熊到這地步, 再加上他的巨大反差, 難怪連蕭從簡都要覺得真真假假看不清楚了。
皇帝不立即回答, 只是握住蕭從簡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懷中, 他的胸貼着蕭從簡的背。他一邊吻着蕭從簡的耳朵,一邊低聲問:“丞相以為呢?”
蕭從簡笑了一聲, 道:“看來陛下是藝高人膽大。”
他猜皇帝還是汝陽王時候,是半真半假,玩得一出拙劣的自污。估計是算準了就算不給他這個丞相面子, 孝宗也可能拿他怎麽樣。這點汝陽王其實沒算錯。
汝陽王是後來當衆調戲侮辱了蕭皇後,才真正倒黴的。蕭從簡趁此機會逼着孝宗改了汝陽王的封地。
只有李谕知道這其中的緣故,就算蕭從簡聰明透頂,也不會猜中真相的。他也不打算告訴蕭從簡這真相。
“那陛下對霈霈是怎麽回事?”蕭從簡對這事情多少還是有些介懷。當然他早就已經完全确信皇帝對霈霈并無圖謀, 否則關他那一年,皇帝早就有無數機會對霈霈得手了。
他介懷的是當年皇帝要說自污吧,竟然污到孝宗和霈霈頭上去了,是極大的失禮。
李谕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了酒——“朕那天是真醉了,爛醉如泥。後來整個人都是在胡言亂語,要不然後來怎麽會失足落水?也就是那一夜之後,我才清醒了許多,知道喝酒誤事。”
蕭從簡沒言語。皇帝這一套說辭能自圓其說,他就不再追問了。他也不可能對皇帝刨根問底。
皇帝沉默片刻,反問蕭從簡:“你不好奇,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對你傾心的?”
他這麽低聲問着,又伸手去撫弄蕭從簡的前面,讓蕭從簡坐在他的上面。
兩人一陣喘息,溫泉中淡淡的硫磺味道随着熱氣蒸騰,蕭從簡呼吸着這溫柔的充滿情欲的水汽,忍不住嘆息,這嘆息在皇帝聽來近乎呻吟,比最好的春藥還有用。
兩人厮磨許久,才将這場事情做完了。
蕭從簡病後初愈,這兩天和皇帝在溫泉中做了兩場,只覺得體內的熱毒都被祛除了一樣。從溫泉上來,一吸山林之氣,只覺得神清氣爽。
他再看皇帝,也是一副餍足模樣,真正是滿面春風。比起幾個月前的神态,不知道強到哪裏去了。
兩人這天又一起去看了火器場的試射。這幾年下來,火铳已經成熟,完全可以用于戰場。蕭從簡之前要火器場先造三百支出來。他要試着排個火铳陣隊。
每一支火铳上都刻了編號,制作時日,和制作工匠的姓氏。每一顆彈粒一樣刻了标記。蕭從簡仔細驗看。
皇帝在一旁看着,問蕭從簡:“這個火铳,現在朝中知道的人還不多。有些人知道了,也不以為然,不覺得有什麽特別的。丞相打算什麽時候和朝中說說,解釋這件事情?”
蕭從簡道:“我會和幾位将軍談談怎麽安排火铳隊。至于朝中其他人,也不必特意解釋什麽——這東西的威力,在戰場上試過幾次,自然就都明白了。到時候陛下再想大量制作,配備軍中,就不會有阻礙。只怕到時候還要有人害怕這東西威力太大。”
他又細細觀摩一番,親自試着打了幾發。皇帝因為手受過傷,吃不住那後座力。因此沒有上場。兩人又在火器場談了許久才回去。
回去時候,兩人同乘一車,侍衛都跟随在後面。
皇帝的思緒還在火器上,就道:“你的意思是,下次再有戰事,就試用火铳?”
蕭從簡道:“用來禦敵是最好的。怕就怕,最近國中會有不太平。”
重新丈量土地的事情,在京畿,臨州,許州,都算順利,以此幾地為輻射,全國有四分之三的地方都算順利,有也只是些小波折。這兩年內應該就能完成大體工作。
但有幾處地方,山高皇帝遠,大族世代盤結,地方又偏僻,州府也不敢對當地大地主輕舉妄動。事态已經僵持了段時間。
皇帝自然是不允許這普天下竟然有違抗聖意的地方。蕭從簡擔心如此僵持下去,要出事情。他最近都在物色能人,準備派個手腕強悍又靈活的欽差過去。
但這樣的能人派過去,他自然是不希望折在當地。
蕭從簡把自己的想法給皇帝說了。
皇帝沒有反對——東西造出來就是用的。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
“行。你看着辦。你做事有分寸。”
蕭從簡要給欽差配一支火铳隊。人數不用太多,他估算三十人左右,帶上平時的兵器,并帶上火铳,不會太引人注目。務必護得欽差周全。
在碧懷山行宮住了幾天,皇帝又親臨了一次蕭家別業。
這是時隔幾年之後,皇帝又一次駕臨蕭從簡的別業。
這一次皇帝将太子也帶來了。太子已經顯露出俊秀的樣子,雖然還是孩子氣,但說起話來已經有模有樣了。蕭從簡恢複丞相之職之後,皇帝又給他領了個太子太傅的虛銜,名義上也是太子的老師。
蕭家的幾個年輕孩子陪着太子玩,只是這幾個孩子,都與蕭從簡的血緣隔得遠了。幾個孩子在院子中玩蹴鞠時候,蕭從簡站在閣樓上看着,臉色淡淡的。
皇帝本來正和蕭從簡上來閣樓,找這藏書樓上的一本舊書。找着找着,就聽到外面孩童的笑鬧聲,蕭從簡倚窗而看。
皇帝就跟着過來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孩子過人,不由叫了一聲好。
蕭從簡這才微微一笑。
皇帝也不找書了。正好這閣樓隐蔽,侍衛又都守護在樓下。他就把蕭從簡從窗邊拖過,拖到屏風後面。
蕭從簡沒阻攔皇帝的動作,皇帝也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讓蕭從簡坐在書桌上,架起雙腿,他從腰帶中取出香膏,為蕭從簡潤滑一番。
皇帝站在桌邊,雙手抱緊蕭從簡的後背,就這麽進去了。蕭從簡恍惚間覺得自己也是瘋了,竟然如此随便,允許皇帝對他如此攻城略地。
窗外就是孩子,樓下就是侍衛。兩人都不敢大聲,只是皇帝一不小心動作太猛,那陳年老舊的桌子難免發出吱嘎一聲。兩人的動作一頓,幸好那聲音只是出現得突兀,倒不至于大到門外都能聽見,吱嘎幾聲之後兩人也就不管不顧了,別有一番刺激。
皇帝一邊動,一邊喃喃:“你要能生孩子……就好了……朕天天這麽給你,你給朕生個……”
蕭從簡正爽着,聽到這胡言亂語,忍不住掐了皇帝的腰一把。皇帝腰間一疼一癢,差點跪下,低聲喝道:“別動!”兩人抱着又是一陣狂亂。
這段時日的碧懷山行宮小住,在外人看來,皇帝游覽了山景,賞了梅花,泡了溫泉,騎了馬,射了鹿,游了湖,每日都過得十分充實。在皇帝看來,他覺得自己在碧懷山這段時間,就是和蕭從簡做了,和蕭從簡做了,和蕭從簡又做了,确實每日都過得十分充實。
回到京中之後,蕭從簡立刻就着手火铳隊的事情。欽差人選他已經物色好了,有兩個人選他提給皇帝選擇。皇帝選了一個合心意的。
蕭從簡和這位欽差整整談了兩天。到欽差臨行那天,蕭從簡親自去送了欽差,并将火铳隊親自交給了欽差。
事情是忙不完的,但好在如今忙裏總可以偷閑。
明面上,他們永遠是君與臣。這是不可逾越的一道線。皇帝不可能将他們的關系公之于衆,即便皇帝想,蕭從簡也決不允許。這是不可為人知的秘密。
這件事情只要被人在史書上寫一筆,甚至只要被人在野史中寫一筆,他就逃不過媚和佞的口誅筆伐。
史書不可撒謊,但他至少想将這一段巧妙地藏起來。
皇帝也說過些昏話,說這是他和他的隐私。他聽了只是笑笑,天子哪有隐私可言。可他們這對天子和丞相之間,居然有了背着天下人,有了隐私。
夏天時候,皇帝又去行宮避暑。這一次,蕭霈霈也去了。
蕭從簡和霈霈又申明了一次不再續弦的事情。蕭皇後見父親堅持,也就無法,只好放棄。她看着父親臉色,道:“父親果然還是要忙些才好,氣色比在家賦閑時候好多了。”
蕭從簡從來就是個勞碌命,從出仕以來,從來沒有長時間休息過,更不要說屍位素餐,混混日子這種事情。蕭皇後見他官複原職之後,比從前更忙,但氣色更好了,心中也欣慰許多。
蕭從簡将自己在東華宮偏殿時候寫的要略書稿交給了霈霈,委托她整理校對。丞相府上可做這件事情的人有很多,但蕭從簡還是給霈霈做。
他知道霈霈的。整日閑在宮中,吃穿不愁,這種日子并不能叫霈霈十分快樂。
“我寫的時候有些潦草,你仔細看看,不光是整理,若你有不同見解,也可在旁邊注釋。”蕭從簡溫和道。
霈霈起初還不太敢接,只道:“父親将書稿留給蕭桓不是更好?想必他樂得做這件事情。”
蕭從簡搖搖頭:“他在北疆忙得很,我看他如今也沒心思磨這些字句。先讓他自己好好幹實事吧。你讀的書多,文采好。這書就交給你了。”
霈霈這才小心接了,她心中歡喜,向蕭從簡保證一定将這本書做好。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這将是她父親的傳世之作,由她完成,意義重大。
接過書,她又問起了一句:“我聽說最近量田的事有了大進展。”
蕭從簡派出去的欽差十分得力,已經有了些進展。
“大進展還談不上,事情有好轉而已。難說那幾處難搞地方是不是緩兵之計。”蕭從簡道。
霈霈忍不住提醒蕭從簡:“皇帝不知道是個什麽态度……”
她怕丈量這件大事做完了,皇帝又會一腳把蕭從簡和蕭家踢到一邊去。她內心深處總有些不安。這個皇帝她見過幾次,次次感覺印象都不一樣,她也不得不評論一句君心莫測了。
蕭從簡道:“不妨。這次他不會了。”
霈霈道:“父親為何如此确信?”
蕭從簡腦子裏一瞬間竟然都是些見不得人的畫面,他竟無法直視霈霈清澈的眼睛,他只能轉過目光,淡淡道:“霈霈,你放心,真的無妨。”
他不能說太多,只能這麽對霈霈說了。
但他知道,這世上哪有那麽多萬分确定。若李谕做完了丈量土地,又對和他的床笫之事已經厭倦,那真有可能把他再次踢到一邊。
若到那時候,他該如何自保?從一開始,這個問題就時不時萦繞在他的心中。但是從他接受皇帝的那一天起,從他看見皇帝一口血噴出的時候起,他就知道,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他已經把自己的底線交出去了。
若他與皇帝走到那一步,他只能對自己說一句,蕭從簡啊蕭從簡,你這是自作自受。
從霈霈那裏離開,蕭從簡去了皇帝在行宮住的唯仁閣。
皇帝正在作畫,見蕭從簡來了,只擡頭招呼了一聲就繼續畫荷花圖。蕭從簡就坐在一邊,看起皇帝剛剛批閱的折子。兩人安靜對坐,只聽到樹蔭中藏着的蟬鳴,在這盛夏光景裏,竟是十分靜谧。
過了一會兒,李谕擱下筆,到蕭從簡身邊坐下,問道:“怎麽了?一臉郁郁的,霈霈說什麽了?”
蕭從簡搖搖頭,他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他尚不至于為将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就擔憂得寝食難安。
皇帝輕輕撫了撫他的手背,就挪開了手,沒有再動作。
“我知道你擔憂霈霈。她還太年輕了。”
蕭從簡本來為一對子女都安排了好婚事。霈霈嫁給孝宗,若不是孝宗早亡,本來應該是帝後和睦的典範,一雙璧人多麽可愛。霈霈十幾歲就受了寡,這幾年過去了,對孝宗的哀思漸漸淡了,在宮中的日子也只能慢慢熬。
蕭桓麽,就不提了。蕭桓自己對別人動了心,再加上後來一段時日的陰錯陽差,這一對也散了。如今鄭璎做王妃做得舒服,孩子在王府也安穩。蕭桓在北疆拼事業,幾年內都不會回京了。
李谕想想也知道蕭從簡的心情。
“等再過過……”他站起來,又輕輕撫了撫蕭從簡的肩頭,“由朕做主,讓霈霈再嫁如何?”
皇後或太後再嫁前朝也是有的,只是這事情必須慎重。
蕭從簡嘆了口氣:“看她喜歡如何吧,看她自己想怎麽樣。”他不會不準霈霈再嫁,也不會逼着霈霈一定要嫁。
“還有蕭桓,你若舍不得,朕召他回來,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皇帝溫柔道。
蕭從簡依然拒絕了。
蕭桓正在努力在北疆立足,已初見成果。他何必把兒子拘在自己面前。
“讓他去闖吧。”他說。
皇帝忽而一笑:“我忽然想起件事情。這次丈量土地,你們蕭氏內部也有不少人和你鬧翻了臉吧?”
蕭從簡道:“這種事情就不值一提了。”
他若鎮不住自家人,這丈量一事也不要搞了。雖然不少親戚是和他翻了臉,但他無所謂。只要他一天在這個位置上,蕭氏就不可能真正離開他。
皇帝嘆道:“你難道要比我還孤家寡人了……”
蕭從簡也笑了起來,他一笑,方才的一絲疲憊和惆悵就掃去了,皇帝只能看着他的面孔目不轉睛。
“陛下此話嚴重了。臣至少還有陛下,還要為陛下和天下蒼生效力。”
當天夜裏,皇帝和丞相去游湖。
夜已經深了,船上的宮人們都輕手輕腳,仿佛怕驚了月色。船在湖上緩緩移動,水很深,聲音反而靜。
皇帝與丞相躺在甲板上,看着傾入湖中的月色。
他們剛剛做過,這會兒一半滿足一半空虛,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說着說着蕭從簡就有些困倦,他聽着皇帝說話,漸漸合上眼睛,半睡半醒地聽着。夜晚的湖面上十分涼爽。做完了那事,連覺都變得好睡了。他攤開身體,十分舒服。
“樸之。”皇帝喚他。他低低地嗯了一聲。
皇帝拿了毯子輕輕給他搭在身上。他也沒動。
“樸之,今日白天說的話,朕是知道的,朕明白你……你不怕孤家寡人。”皇帝不知道是沖着他說,還是在自言自語。
他當然不怕孤家寡人。他要怕這個,也不會走到今天。
“所以你也不用怕朕會負你。”皇帝握了握他的手。
蕭從簡這才睜開了眼睛,他低聲反問皇帝:“是麽?”他是怕這個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僅把底線交出去了,連心都交出去了麽?
若不把心交出去,他怎麽會怕。
皇帝點點頭。他不用再起誓了,他只想說句情話。
有一句拉風的臺詞,他早就想說說看了。
他說:“朕即國家。”
蕭從簡看着他,他也看着蕭從簡,他說:“朕既要做你的國,也要做你的家。”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朕即國家是路易十四的名臺詞
最後一句是影帝自己的發揮正文到此完結
後面會有番外
謝謝大家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