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頂流山君也逃不過要被催婚催愈的命運
吉胡嘉嘉那時奔下山接吉胡衡臣回來時,被顆大巒石頭給絆了,嘴裏好好啃了一把土。
看着山君難為情,小二意欲救場:“山君五行缺土,吃些土也沒什……”
吉胡嘉嘉:“滾!”
吉胡嘉嘉一摸頭,才發覺額頭被巒石撞出了個又圓又大的犄角,她不大好意思頂着這副臉面在吉胡衡臣面前晃悠,将自己辛苦采的朝輝凝露給了吉胡衡臣後,便捂着犄角匆匆溜回了自己的山君殿。
如今她正撅着嘴,躺在蒲墊上戳自己新長出來的犄角玩。她覺得自己很不争氣,美了這麽久,非得在衡臣回來這天毀了容!
她在山君殿裏翻來覆去地消不了氣,便又趕回事發地将那顆絆了自己的石頭嗑成數百顆彈珠,發給山民要他們天天把玩磨包漿。
甘山的山民,年齡最小的小二也有垂垂兩百多歲了,童心早就随風飄泯了,加之大家兩手捧着一把一顆就十斤重的彈珠,手都脫了臼,彈珠塞進兜裏,田都不耕了,都想要如何婉拒山君的好意。
彼時,吉胡嘉嘉正在殿裏書畫舒緩情緒,這是吉胡衡臣拿來教化她規整心性的法子,觸類旁通,頗有成效。
吉胡衡臣的山月畫得好,吉胡嘉嘉的字寫得好。
筆下的,是心性,吉胡衡臣的山月,皓潔清輝,吉胡嘉嘉的字,字字如刀。
吉胡嘉嘉一手摸着頭上的犄角,望着山間的月:“唉~你們說,本山君好看麽?”
因為嘴腫導致說話還漏風的小二被大夥兒推了出去與山君交涉:“好看!方圓九百裏都沒有比我們山君更好看的鳥獸蟲魚!”
吉胡嘉嘉頗受用,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麽,自顧鄭重地點了點頭:“咱們甘山不是還沒山志麽?我看小二你方才說的這個就很好拿來用!”
小二:“哪,哪個?”
吉胡嘉嘉摸了把犄角:“沒有比本山君更好的那個!”
“噢!噢噢噢噢噢!”,小二恍然大悟,心裏罵着“哈推”,嘴上還是應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Advertisement
“嘿嘿,”小二心覺氣氛已然渲染到位,忙将兩只大蹼裏彈珠推給吉胡嘉嘉看,“山君,您看哈……”
吉胡嘉嘉沒去看,換了另一只手摸犄角:“唉~你們說,本山君招人喜歡麽?”
小二振臂一揮:“招啊!前天林裏的山雞還跟小的說看上了山君,我說你看什麽看!雖然我們山君平易近人,天生麗質,但是山雞哪能配山君呢!”
吉胡嘉嘉的罵已經蹿上了筆尖,本山君長得好看,又招人喜歡,我看上你是我眼瞎,你倒看不上我,難道你也眼瞎?
吉胡衡臣在自己屋裏兀自打了個噴嚏,因吉胡嘉嘉業已破瓜,他心裏就有了避諱,如今別說入了夜,就算青天白日裏頭,也不大見她。今次逆旅歸來,久別重逢,明明瞧見了吉胡嘉嘉腦門上的傷,他卻只草草交了兩個雞蛋給小二,讓小二轉給吉胡嘉嘉煮熟滾敷。以至吉胡嘉嘉心緒難平,未幾便将那兩顆雞蛋炒了飯。
衆人瞧見山君的臉色比甘山的山水還要五光十色,變幻多端,只以為吉胡嘉嘉是被小二的馬屁捧得意亂神迷,這便将小二又嘉嘉身邊推了推,捅捅他,要他乘勝追擊。
小二:“山君,這些彈珠顆顆威猛勁霸,臣下方才只略略彈了一下,拇指便就骨折了。眼看年關将近,臣下們想保重着身子,為山君掙個年年有餘,五谷豐登。所以不玩,行不行?”
吉胡嘉嘉聞言點了點頭,複又揮手寫就了一紙什麽,扔給了小二。
眼見山君神谕飄然而至,大家夥忙就接住了,歡喜地要看個究竟。
神谕:不行!
娘個!
山君殿內,哭嚎一片。
吉胡嘉嘉丢了一殿的大小哭包,偷着翻了幾座丘林,這才到了吉胡衡臣的居所。途中,跌跌撞撞,滾滾爬爬,還又撞上了一棵樹,如今她頭上的犄角倒成雙成對了。
捂着額頭上憑空撞出的兩個犄角大包,吉胡嘉嘉心裏有些委屈,她怕還沒把吉胡衡臣搞到手,自己就被折騰得神形俱滅了。
見今晚的月亮長得格外好看,吉胡嘉嘉心知吉胡衡臣一定不願錯過,這便伸着脖子,偷偷拿眼去看吉胡衡臣的屋內,果見吉胡衡臣正一手擎着燈,一手作着畫。
他身上換了件皎月色的袍子,抱撲含真,什麽都沒有,卻也什麽都有了。
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吉胡嘉嘉澎湃的芳心因此有了着落。她再不願躲着了,徑直就走了過去。
吉胡嘉嘉:“衡臣……”
吉胡衡臣:“你怎麽來了?”
吉胡衡臣放下了畫筆,眼中,口裏,都沒有關切。不是真的不解她為何會來,只是真的抵觸。裝模作樣。
吉胡嘉嘉:“衡臣,我腦袋疼……”
吉胡嘉嘉不棄不餒,叫吉胡衡臣給自己揉犄角。
二人對面坐着。
吉胡衡臣的手揉着吉胡嘉嘉頭上的包,他手藝精湛,吉胡嘉嘉頭上的包眼見就消了許多。雙眼越過她,望着外面的山間月,卻被吉胡嘉嘉不大溫和地捏住了下巴,以至無法不直視她。
吉胡嘉嘉:“看我就不行?我是火,能融了你的眼睛?”
是天上的驕陽還是地獄的烈火,未到末了,誰又知曉。
吉胡嘉嘉:“衡臣,你再給我講個故事吧……”
吉胡衡臣急着要攆她走,不想應了她:“志怪錄上篇裏的,早就給你講完了。”
吉胡嘉嘉:“那就講下篇裏的。”
吉胡衡臣:“下篇,我還沒寫完……”
吉胡嘉嘉:“那就講錄外的,要情意綿綿的,要可歌可泣的,最好也是你很喜歡的。”
吉胡衡臣在心裏盤算了一把,複又拿出人父的端莊教化,十分貼題地給吉胡嘉嘉講了則兒子瞧老子想吃魚,大冬天的卧冰求魚的孝子賢孫伺候着。
吉胡嘉嘉疑心他是故意的,想着吉胡衡臣即便真是塊冰,由自己長年累月地拿這熾熱到要着火的身心卧着,那也該漸漸化了,給她吃魚了吧!
她也不要吉胡衡臣給自己揉包包了,看了眼吉胡衡臣桌上的山月畫,及着一旁盛着的朝輝凝露。他也一口沒喝。自己的讨好辛苦全都成了廢物,吉胡嘉嘉心底來了脾氣,更不肯罷休,心想就這麽饒了你,你怕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她抖着紙上畫好的月亮:“天天天畫!年年畫!也沒見你有個什麽長進!這山頂的月還能叫你畫方了?畫我!”
吉胡衡臣:“好。”
他乖覺的就像他的名字,衡臣,長長久久的是山君的臣。畢恭畢敬地又鋪了紙,不畫山月,遵命描起了吉胡嘉嘉。
吉胡嘉嘉瞧他這般裝慫本就惱火,再瞧他還十分嚴謹地将自己額上的兩個犄角也給分毫不差地畫了上去,就更想一口咬上他白淨細長的脖頸。
還差最後幾筆。
吉胡嘉嘉:“衡臣,你喜不喜歡我?”
吉胡衡臣筆下一頓,搖了搖頭。
吉胡嘉嘉哪管,反而笑了,她起身卧上桌案,引誘起吉胡衡臣:“搖什麽頭?我不懂,要你親口說……”
吉胡衡臣:“嘉嘉,我是你大父……”
又是這招。
吉胡嘉嘉:“你倒是時刻不忘自認本君大父!今日就索性攤開說明了吧!你撿到本君時,本君十八歲,你也就二十一二,之後便是咱們相依為命,本君又從沒單單指着你養!況且本君是天生地養的山君命,三十三天裏裏外外也沒幾個像本君這樣的胎,本君可不認你有命能做本君的父!”
吉胡衡臣溫溫和和:“山君的意思是我養了你這些年,只是我養了個熟人?”
聽聞衡臣竟借她的勢稱了她“山君”,吉胡嘉嘉怒沖中來,她一把捏住吉胡衡臣的下巴,居高臨下。從左眼看到他的右眼,她的影子明明全映在了他的眼睛裏,可他的心裏卻沒一處留給她。
“山君?”嗤之以鼻。吉胡嘉嘉一把扯出了吉胡衡臣的畫,畫還沒全成,便就毀了。
一只蝼蟻不知何時爬上了吉胡嘉嘉的指腹,吉胡嘉嘉将指腹送到吉胡衡臣眼前,要他看清指上的渺若微塵,“衡臣,你看這是什麽?”
從來沒什麽脾氣的吉胡衡臣,羊似的性子,似有了反抗:“是撼樹的蚍蜉。”
“是我的耐心!”吉胡嘉嘉兩指一掐,捏死了自己的“耐心”。
吉胡嘉嘉:“衡臣,若等我沒了耐心,我大概會毀了你。你毀了,沒了,倒罷了,我就能徹底斷了念想。到時若是偶有想起,我也只會覺得,你只是死了,你并不是辜負了我,不要我。這樣我就能好受,也再無不甘!”
她撂下狠話,再扶了一把頭上的玉蘭花便晃出了吉胡衡臣的居所。
終于是走了。
吉胡衡臣松了手中的筆。驚魂甫定,虛驚一場。
随即又傳來一陣不寒而栗——
“衡臣啊,你躲不過的……”
一直未急着回自己的山君殿,吉胡嘉嘉在甘山的幾座山頭徘徊了許久,幾經确認周遭無人,這才做賊似的将袖中的蝼蟻捏了出來,放在了一縷草頭上。
眼瞧着自己“耐心”安然無恙,食草而肥,吉胡嘉嘉放了心。
山間的月被甘山的幾處山尖與山坳吞進了口中,再看不見個大小。
吉胡嘉嘉頂着已然無甚光亮與着色的夜幕嘆了口氣,盤坐頂山尖,看蟲吃草,一手撐着下巴,一手随手抓了下頭發,卻沒想薅下一把。
吉胡衡臣比鷹還烈,她熬他已經熬到自己頭禿,他卻始終滴水不進。加之吉胡衡臣眼下是沒什麽桃花,可保不齊哪天就突然帶回來個誰家的漂亮姑娘,畢竟他怎麽看都是個悶聲發大財的狠人。
吉胡嘉嘉憂愁地一拍大腿。再不行就只能給吉胡衡臣下藥了!
再接着幾日,便是吉胡嘉嘉看山民做什麽就是錯什麽,說什麽就是錯什麽。
如今,小二等一幹人正被吉胡嘉嘉罰了在山間拔蘿蔔。
小二拔了一根小蘿蔔在手,到底是被罰出了經驗,成了個幹活的能手,旁的人都是一斤的蘿蔔,八斤的土,只有他無師自通地揚了揚,将蘿蔔上的土篩了下去。
他偷偷瞧了瞧身後,見山君不在,這便一伸舌頭,将眼周的一只悶蚊子,粘進了肚子裏。
一旁刨地的毛團小九忙就告誡過來:“莫要亂來、亂動作,咱們山君已經求而不得到心理扭曲快變态了,小心她要耍無賴,非說這些蚊蠅都是她的下午茶,你是要跟她搶,她再罰你!”
小二有些委屈:“那我吃什麽,才能不叫山君說我搶她?”
小九想了想,也不大确定:“屎吧?”
小二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你是為何被山君罰的來?”
小九突然不大好意思,他素來愛美,今天将發鬏紮得太大,被山君怪罪罪晃了山君的眼。
小二又扯了扯身後的蜈蚣老三:“你呢?”
老三已然忘了自己是為何被罰來的,想了半天,衆多恍然大悟的小手一拍:“好像是我進山君殿供奉時邁了左腳……吧?”
哎喲,那當真是罪過罪過,小心山君拿你泡酒!
小九:“小二,你呢?”
小二因為自己的罪狀比其他人都要來得重,對自己油然而生了一股自豪感:“我是因為山君覺得我長得太綠,跟她今日的外袍顏色不搭!”
衆人捧着下巴驚呼:哦,這就厲害了厲害了~
老三:“也不知大父這次又如何惹了山君,連累了我等?”
小二擡眼瞧了瞧甘山漫山遍野的農植物,憑良心講哦,若不是大父的時常招惹山君,山君的時常遷怒他們,又怎會有甘山如此的碩果累累和五谷豐登?
老三:“山君看上仁義大父,大父覺得于理不合,這不是老生常談了麽!”
小九:“什麽理合仁義,翻開來看,不就是扭扭捏捏的‘吃人’二字,兩廂裏活得喜樂就好,管那些吃不到嘴裏的,抓不到手裏的,攬不進懷裏的!”
衆人一聽,紛紛連蘿蔔帶泥地為小九雷動鼓掌。
遠處的吉胡衡臣負手而立,眼見大家情緒穩定,甚至還能在勞動中豐收至理名言,便收了要替大家去向吉胡嘉嘉求情的心。
只是,他心裏又有了其他打算。
過了幾日,甘山山君吉胡嘉嘉的采納大典。大父吉胡衡臣主之,山民人人歡喜,人人發間插花。
甘山的民風,不論是鼓吹的還是實際的,皆秉持“溫、良、恭、敬、讓”五字大寫加粗。“溫良恭敬”的是大家,大家“讓”的是吉胡嘉嘉。這是天賜,不是人選。
久而久之,這便有了諸多弊端,你譬如說,眼下甘山就因此有一樁叫人挺頭疼的要緊事:甘山人丁零星如烏雲遮月。
因了那天賜的福祉,只要山君吉胡嘉嘉還沒生出孩子,枉論甘山的山民如何白天夜裏的辛勤耕作,也決計産不出半個活孩子出來。如今甘山老的老,死的死,雖從未遇過饑荒,可寸點地遇上個山體滑坡泥石流,電砍雷劈龍卷風,能僥幸活下來的都可謂是老而彌堅,那些能跑能跳的,更是鳳毛麟角。
這甘山,子孫稀落,山君卻毫無建樹,眼看過無了年歲就要滅族了嘛!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你再看看隔壁骊山,雖一直沒個主持大局的山君,可到底子孫多福到快成了鼠患的地步,實在叫人眼紅!
大家覺得自己該有所作為,山君亦該有所作為,是以,與大父一拍即合,這才有了今次的采納大典——催他們山君趕緊生出個孩子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