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道是酒精上頭還是因為什麽,我的腦袋更加暈了,要使勁搖才能保持清醒。
我帶着小官站在一塊空地上,空地是那麽熟悉,在空地的一角上有兩根突出的半人高的竹子孤零零地立在那裏,我“仔細”看了看,在另一頭還有一根竹子。真是什麽陣法,迷魂陣嗎?
“小官,我不認路了。”我說。
小官自在地坐在地上向我揮手。“那我們就不走了,”她呈“大”字仰面躺了下去,“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這可怎麽行,怎麽可以放着小官不管呢?
貓咪的套路我是看清楚了,它們吃完地上小血珠,又看上了我的屁股,一大群貓從我們剛剛逃出的竹林裏沖出來,将我們團團圍住,有兩只竟然還膽大包天地站在小官身上。
“快起來,快起來。”我奮力拖動小官。
醉酒的小官根本感覺不到危險。“我不走,你先走吧,記得接我。”學霸就是不一樣,醉了說話還這麽有邏輯,可怕。
我往後退了一步,小貓們跟我也小跑了兩步。它們對小官沒興趣,只對我的屁股感興趣,這是怎樣的貓啊,簡直“下流”。
我簡單的小腦袋覺得小官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如果我走了,小官反而安全了,于是朝着遠離小官的地方瘋跑出去。
竹林外面還是竹林,即使偶爾遇見小路,很快又會被竹林取而代之,竹林幾乎千篇一路,根本無從知曉這片竹林是去過的竹林,還是陌生的竹林。我想我一定是遇到了“鬼打牆”。怎麽走就是走不出這個迷魂陣。
我覺得自己跑了好久,跑得連被咬傷的屁股都痛得麻木了。我看着頭頂上的月亮,我應該沒有跑偏,月亮一直都在我的左前方啊。我已經神志不清了,直接撞在一根竹子上。
“啊。”我摸摸頭,其實沒多疼。
我向前看去,這個地方不對啊,這不就是剛才“抛下”小官的地方嗎?我看向三根竹子中間,小官剛才躺着的地方空了,小官去哪兒了?不會是被貓咪吃掉了吧。
“小官。”我喊道,可是我喉嚨嘶啞,根本喊不出多大聲響。
我頗有種老淚縱橫之感,小官到底到哪裏去了,我坐在地上哭了好久,就像一個“怨婦”。鎮定下來,我才發現剛才跟在屁股後頭的貓咪都不見了。遠遠地像在迷霧中地,我看見前排的竹林之間蹲着一個男人,是張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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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晃晃向前走去。
張彥正在給貓咪們帶上項圈。我一想到貓咪可能把小官吃掉了就感覺渾身惡心,直接将嘔吐物吐在小貓身上。
張彥實在太不靠譜了,寧願在這兒幫吳小潋抓靈身碎片都不願意幫我。
我指着張彥仰面倒下。
“六個還差兩個。”迷迷糊糊間,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教學樓樓頂,身下是兩根交叉的白色管子,硌得難受。
“還差兩個。”吳小潋複述了張彥的話。
張彥俯身看着我。“沒有兩天了。你說這廢柴怎麽就不絕望呢?”
我剛想坐起身,說我不是廢柴,張彥卻繞到我身後,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要做什麽?我發不出聲音。
吳小潋帶着口罩和白手套,一根針管子在她手中顯得格外耀眼。透明液體從管子裏滋滋地冒出來。“她好像很怕打針。”我看不清吳小潋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此時的她正在笑,她覺得我死定了。
吳小潋沒有直接打針,她站在張彥身邊,兩人無比親密。我有種預感,吳小潋并沒有附身在張彥身上,張彥是自願幫她做“壞事”的,或許,張彥和吳小潋從四年前就是一對。
這種猜測慢慢超越了以往在我身上的任何一種恐懼。
吳小潋拉開我的衣服,我發現自己的胃是個大窟窿,我被人人戳了個大洞,皮膚肌肉都不見了,只留下內髒盤踞在身體了,我看着自己的胃,自己的腸子,即疼痛又惡心。
吳小潋樂壞了,她扯下口罩,她長得和林子不一樣,而且是很不一樣。
“你說,這個家夥是不是個傻子啊,怎麽你說什麽她都行。”
吳小潋肆意嘲笑着我的無知,她伸手進我的腹腔,在我的胃上狠狠捏了一把。
“誰允許你喜歡我的男人。”
(41)不洗頭會死星人
“醒了?”我看着張彥的大臉,醒了。沒有繁星,天花板是白色的,還有吊燈和電扇,我躺在自習教室的沙發上,身上蓋着一件男式羽絨服。是張彥帶給我的。
我覺得胸口一股怨氣。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确的,雖然只是個夢,但我依舊無比堅定,張彥和吳小潋一定有私情。即使沒有私情,他也一定不是個好人。我想起他看見宿醉我時的冷漠表情,他就一心只知道為靈身佩戴标記,根本沒有擔心我。
腦子一清醒,我就胃痛了,一定是酒喝多了。
“胃痛?”他問我。
我沒理他,繼續生悶氣。
張彥突然把手伸進我的外套,他的手就像只溫暖的大煎餅,“飄”在我的肚子上,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我看了看他。原來尴尬的不止我一人,張彥也很尴尬,他傻傻地看着窗外,就像個做盲人按摩的。
我想撤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雙臂發麻,我“呲”了一聲,張彥問我怎麽了。
“麻了。”
張彥從身上扯下兩塊暖寶寶貼在我手臂上。“怎麽弄的,有毛病吧,兩個小姑娘喝這麽多酒幹什麽?誰要是做你男朋友,不得倒黴死了……”張彥喋喋不休地批評我。
“要你管。”我嘴上不服軟,心裏卻在想着就兩瓶“RIO”我們怎麽就醉成了這樣。
我隐約間想起昨天我們除了“RIO”之外還買了一種放在透明玻璃瓶中的酒,難道是某種洋酒?(事後,小官算錢的時候才發現,我們竟然“斥巨資”買了一瓶伏特加,至于學校小賣部為什麽會有伏特加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過小賣部賣酒)
張彥開始“念經”,一直叨叨個不停,和唐僧一模一樣,念得我都煩了。
“現在幾點?”
張彥看了看手表。“十點半。”
熄燈時間過了。我大感不妙,掙紮着站起身來。
“小官呢?”
張彥指指左邊,小官躺在另一只沙發上,睡得就像頭豬一樣,就差飛鼻涕泡了。
“你酒氣那麽重,回去也會被罵死的。”
張彥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必須回寝室,我是“每天不洗頭會死”星人,一天不洗頭我就覺得頭皮裏長瘡,渾身難受,像是有小螞蟻在爬似的。
“你怎麽這麽麻煩。”張彥一臉鄙夷地看着我。
回寝室要被罵的是我,你嫌棄什麽。
我堵着氣往外走。“你煩死了,”張彥喊了聲,攔住我的去路,“我幫你準備洗頭水。”
張彥說幹還真幹了起來,他洗了兩只過去不知道是用來洗拖把還是用來澆花的大臉盆,燒了好幾趟熱水才攢了兩大盆。張彥去廁所“偷”了兩瓶洗手液,沾沾自喜地看着我。
“成了吧。”
幹淨嗎?我心裏嘀咕。我試了下水溫,還行,可是我一低頭,頓時感覺腦充血,腦袋又開始暈暈乎乎了,都怪這該死的酒精。
“作死了。”張彥氣得恨不得吃了我。“你你你,”他氣呼呼地指着沙發,“你給我躺着。”
我體會到了洗頭店裏“帝王般”的享受,小工張彥正一絲不茍地為我洗頭。我們的噪音終于驚動了爛醉如泥的小官。她看着“暧昧”不清的我們。
“太惡心了。”她輕聲說。好歹自己也是個剛“失戀”的人,怎麽一睜眼就看見了如此惡心的場景。
我們就這樣孤男兩女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見方轶倫的影子。方轶倫帶着早餐上來,他買了四份,三份給了張彥。他想偷偷瞄一眼小官,可是小官一直惡狠狠地盯着他,害得他又不敢看了。我感覺方轶倫似乎很怕小官,可我又覺得以方轶倫的情商還不足以認識到昨天自己犯下的過錯。
回教室的路上,小官問我喜不喜歡張彥。
我僵在半路。我這個人就是特別記仇,一想起張彥一整天都不給我打電話,還不關心我,還說以後誰做的男朋友誰倒黴,我就覺得心裏特別不爽。“不喜歡。”我說得很确鑿。
“那他真虧。”小官小聲嘟囔了句。
我沒反應過來。追上去問她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的時候,小官又否認了剛才的說法。
按理說吳小潋的靈身碎片也大多集齊了,可是我問清張彥什麽時候找吳小潋談判時,他卻總是三緘其口,說時候未到,他越拖我便越覺得他不是好人。
還有四天,還有四天就是元旦晚會了。小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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