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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震了一震,不是說他受刺激就會開啓震動模式,而是屁股那多了坨尾巴。

他磕磕巴巴的開了口,“啊,什麽是受?哈哈哈,我也不太清楚...”我的天,我在說什麽,我在哪我要幹嘛,我從何而來又要從何而去?

路遙知馬力:主播,我去搜了一下,受指的一個男生躺在另一個男生下面,被當作承受方,上面那個是進攻方,受點性格柔弱可愛,持家賢惠。

靜默...

整個直播間的人數在不斷的變化,甚至在成倍的漲,卻沒有一個多餘的彈幕,只留下路遙知馬力好心科普給主播的那一句話。

裴優扯扯嘴角,整只人都彤紅了起來,更別提一雙明亮的眸子,越來越紅。

他發覺身體的變化開始不受控制,逐漸加熱正是要變身的預兆。

路遙知馬力:這樣看主播,真的很受。

大哥!拜托你別再說了好嗎?你沒發覺整個直播間的氣氛都變得不對了嗎?

裴優抖着手掐了一下大腿,強迫自己冷靜後,才再次開口,謹慎的說道:“那個...我這邊突然有點事,今天直播先到這裏,明天八點見。”

他話音一落,便馬上關了電腦,一個轉身躲進了被子裏,只聽咚的一聲,原本還鼓鼓囊囊的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小,最後只剩一小坨。

那坨東西蠕動着跑出被子,首先露出來的是一個小腦袋,緊跟着短小的四肢也冒了出來。

裴優看着變大的四周,心虛的瞧一眼被關上的電腦,一個屁股蹲坐了下去,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拍拍胸脯。

還好他反應及時,不然等會可就要直播人變垂耳兔這麽驚悚的表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我們的口號是!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酋長晚安

裴優搓了搓臉蛋,完全沒想明白自己怎麽就突然露臉了。他思來想去,才想到之前被他忽視的選擇框。

“檢測支付環境不安全,是否關閉未知運行?”裴優伸出小短手扶額。

當時他着急直播抽卡,沒多想就選擇了是,而那個未知運行,裴優猜測大概就是facerig虛拟角色臉部捕捉軟件了。

他就這麽突兀的離開了直播間,也不知道那些等着他抽卡的觀衆會怎麽看。裴優一想到那幾個每次開播就會準時出現的小夥伴,心裏便多了一份羞愧。

他決定等會錄個抽卡視頻,彌補一下今天的不告而別,慰問那些不離不棄的觀衆。

裴優抖抖小身子,呆在床上片刻後,便變回人形。

他翻出手機看着壁紙,心中估算着臺詞,這才點開陰陽師的圖标,點進了游戲。

游戲界面一開啓,還不等他做些什麽,就蹦出來一個好友協助任務。

裴優游戲好友不少,時常會有幾個好友協助,不過對方大概是選擇了很多人,等他點了接受時,便被告知任務已經被旁人接受了。

裴優不抱希望的點了接受,竟然成功了,他雀躍着打開任務瞧了一眼,好家夥30勾玉。這種好事竟然會輪到他,難道老天爺真的開眼,發現他可憐了嗎!

就在他準備去刷任務的時候,突然發現,邀請人叫路遙知馬力。

...啊?怎麽回事,整個人都蒙圈了呢?

陰陽師好友添加後并不會像某企鵝那樣提示已添加,對方同意添加後,便會默默出現在好友列表。

裴優連忙看了一眼好友,果然大腿加他了!

他戳了戳大腿平淡無奇的頭像,輸入框裏打下了一大段字。

兔優子:大腿!請帶我飛!帶我過魂五!帶我刷材料!帶我上天!教我抽ssr!可以給學費!千萬別嫌棄我非就删了我qaq

裴優紅着臉點擊了發送,他等了一小會,也不見對方回消息,心裏難免有些低落。

他退出聊天界面,給大腿邀請了一個10000金幣的協助任務。

別瞧不起這10000金幣,雖然是協助任務中獎勵最差的那種,就算上世界喊,也沒人願意幫忙做,大家都嫌棄的任務,卻不是裴優這種非洲人能夠随意擁有的。

不過裴優視如珍寶的任務,大腿可不見得會喜歡。

果不其然,路遙知馬力在下一秒拒絕了。

裴優郁悶的點開聊天框:大腿,你是在嫌棄我嗎?

路遙知馬力:剛才為什麽關播。

卧槽!裴優一臉驚訝的看着大腿發來的消息。

他再聯想一下之前直播間裏的彈幕,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

路遙知馬力:你那個協助費體力不劃算,缺金?

裴優癱着臉回道:還好...

路遙知馬力:我看科普說,小受指的還好就是很不好的意思,有什麽困難跟我說。

大腿你是以什麽表情打下這段話的?裴優欲哭無淚的把聊天輸入的字删了又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回寫什麽。

對!裴優覺得路遙知馬力一定是被直播間那些妹子拐跑了思路,才會一直在小受這個詞裏轉不過來彎,他應該盡到責任,幫助大腿矯正三觀。

兔優子:大腿,我不是小受,你別聽那些人瞎說。

路遙知馬力:說自己不是受的人才是真的受。

...

這畫風不對啊!裴優之前在寮裏看大家聊起路遙知馬力的時候,都說這人怎麽怎麽帥多有錢,但也沒說這人天然黑啊,現在這一副字字戳心的話,對方是怎麽想到的。

兔優子:大腿...求放過,我們來聊點別的行嗎?

陸昭遠坐在未開燈的客廳裏,看着對方發來的求饒信息,不禁抿嘴笑了。

他本來在回家後打算看一會新聞,坐在沙發上等待電視機頂盒連接網絡,拿起手機正好看見某魚app已經下好,他便趁着電視還沒連好,便找到了這個兔優子的直播間旁觀了片刻。

陸昭遠進去時,裴優正在試麥,也就是說,裴優掉馬的全過程都被陸昭遠看在了眼裏,包括對方當時還一臉不知的抽卡蠢态盡收眼底。

當屏幕上那個虛拟兔子形象消失,緊接着露出兔優子的臉,陸昭遠不得不承認,他禮貌的僵硬了一下。

別污,就是那種狼看到進攻目标,身體不自覺的壓低,做出的自然反應。

陸昭遠是一只上千年的狼妖,他從這個國家的古代一直活到至今,比王八活的時間還久。

什麽樣的人都見過,矮的胖的美的醜的,在他眼裏都是畫一個等號的存在,畢竟不是同族,他也沒有那些小輩的勇氣,來一場跨越物種的戀愛。

可卻在見到視頻裏的兔優子時,一股說不出來的東西,洶湧着奔向心髒,不斷的刺激着心髒,他勉強才沒有露出狼醜陋貪婪的一面。

對方看起來大概是個高中生的樣子,臉上帶着一些嬰兒肥,在那不算明亮的燈光下,整個人都帶着一圈橙光,一雙眼睛好似會勾人,明明看着目光單純,卻因眼尾上揚,顯得撩撥心弦。

陸昭遠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唇瓣,嘴角露出一顆小虎牙反倒是有些俏皮,可這并不是可愛,那是他原形的獠牙,因為發現目标過于興奮自然的顯露出來。

路遙知馬力:那你把微信號給我,我要下了,抽卡方法那裏說,我整理一下教給你。

裴優絲毫不知道這是一個圈套,正覺得大腿貼心樂于助人,在對方頭上扣了個大好人的稱號,便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對方。

兔優子:1323421xxx1是我的手機號,也是微信號,謝謝大腿。

裴優點擊發送後,才想起來之前路遙知馬力邀請的協助任務。

兔優子:大腿你不做協助了嗎?

路遙知馬力:做。

咦?不是說要下了嗎?

裴優可沒敢把疑問發給對方,而是明智的選擇了忽視,急忙打開探索就刷起了任務,生怕拖了路遙知馬力的後退。

等到刷好任務,裴優便發現對方的頭像已經暗了下去。

路遙知馬力:早點下線,明天帶你打禦魂,中午12點準時些。

這是大腿下線前留下的最後一條信息,裴優一字不落的認真看完,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抱上了大腿,而且福利還不錯。

他聽話的把任務交完,緊随大腿其後,也下了游戲。這次與昨日不同,他早早便困意襲來,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正在他睡的迷糊之際,突然想起沒做視頻,瞬間困意全無,連忙上游戲準備亡羊補牢一把,卻發現游戲維護,已經關閉了服務器。

裴優已經預料到下次直播時,觀衆會用什麽樣的彈幕刷屏了。

為他被大腿迷了眼而默哀一秒。

作者有話要說: 非酋們好,非酋們晚安

☆、酋長晚安

第二天是周二,陸昭遠帶着他的新晉迷弟兔優子,煞氣騰騰的沖向了禦魂五層。然後他為自己昨天做的這個決定感到了悲哀,簡直是悔不當初。

這人豈止是非一點啊,非自己就算了,還非的帶有侵略性,拿轉發錦鯉比喻,別人轉發送好運,他是送倒黴的那種。

兩人刷了二十多把禦魂,這幾十分鐘裏,陸昭遠差點懷疑人生,先不說掉落的禦魂多是很多,但除了幾個垃圾屬性的四星以外,其他的根本用不上。

而等他和兔優子說換陣地碰運氣,退出組隊,去覺醒材料本建隊時,才發現對方竟然發來消息,稱運氣很好,這些把下來,攢夠了一套四星招財貓禦魂。

路遙知馬力:都是什麽屬性的,發來看看。

兔優子:二號位雙加速!四號位效果抵抗!大腿你好歐啊!

陸昭遠看着這條信息沉默了,難道兩人刷的不是同一個禦魂?為什麽他只能撿破爛,而這個破兔子變這麽歐?差距怎麽這麽大?

這時裴優還作死的發來一個吸走對方歐氣的表情,這無疑不是在刺痛陸昭遠的神經。

玩這個游戲一路順風順水,頭一次非成這樣,難道是因為這人把他的歐氣吸走了?

裴優可不知道這些,他認為就應該趁着這股氣勢,趕緊去抽幾張卡,也許就抽到大天狗了呢?

兔優子:大腿!我覺得現在狀态正好,想去抽一發,有什麽抽卡秘訣嗎?

陸昭遠正陰着臉把破爛喂給禦靈,看到這條信息,有些無奈的回道:抽到一定數量自然就有了。

裴優一愣,難道是他之前抽的還不夠多?他猜想大腿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豐功偉績,便吐槽起來。

兔優子:大腿,我已經完成非酋高級成就了,難道抽的還不多嗎?

路遙知馬力:你已經抽了400多張了?家裏很有錢麽,父母賺錢不容易,別在游戲上破費太多。

陸昭遠僅憑之前直播間那一面,便認定對方是個高中生,頂多剛剛上大學,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學生,就多唠叨了幾句。

畢竟也是一個看盡了大起大落的人,什麽樣的新聞都見過,那些偷父母錢玩游戲,整日混在網吧,甚至借錢高貸最後家破人亡的也不是沒有。

雖然之前不久出來個楊永信電療戒網所,但他聽聞從那裏出來的孩子雖然戒網了,性格卻更扭曲了。

陰陽師只是個手游,但投入幾十萬的也不少,他此時倒真擔心對方最終會太過執念ssr而走上不歸路。

一不小心扯遠,陸昭遠把放空的思緒找回來,便看到對方發來的信息。

兔優子:大腿我告訴你個小秘密,我今年已經327歲了!才不是那種躲在父母羽翼下的小孩。

裴優只當對方是個正常的歐皇,才會半真半假的說出了自己的年齡,可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路遙知馬力這個名字的背後是個活了千年的狼妖。

陸昭遠又對這種東西十分敏感,當時便感覺有什麽東西破蛹而出,只差确定一番。不過他也不着急,本來想放過這個兔優子,若對方真的是個妖精,他也不介意搞一把老年人之戀。

路遙知馬力:其實我也一千多歲了,前不久鄰居王八都死我前頭去了。

兔優子:哈哈哈哈哈,大腿你好可愛!

路遙知馬力:謝謝,你長的比較可愛。

裴優粉着小臉笑彎了眼睛,他覺得路遙知馬力真的人很好,寮裏那些小姑娘總花癡對方也是情有可原的。

等到兩人又去刷了一筐覺醒材料,裴優的體力終于用光了,他之前為了直播三百連抽花光了勾玉,此時沒辦法買體力,只能婉言謝絕了大腿。

兔優子:大腿,我已經沒有體力了。

陸昭遠篩出一張不符合要求的文件,瞥了一眼對方發過來的消息,這才發覺時間就在他一心二用中度過了。

路遙知馬力:買體繼續。

兔優子:囊中羞澀。

裴優這個詞一點也沒用錯,他積蓄馬上就要見底,只留下一小點買蘿蔔的錢,那筆錢可不能亂動,不然他連最後的口糧都沒了。

路遙知馬力:活三百多年難道不應該家底豐厚嗎?

兔優子:大腿別鬧,家裏蹲中,沒有進賬來源。

陸昭遠挑眉,他習慣性的用手指點着桌面,打通了公司內線電話。

“助理招到了麽。”

小美是天娛傳媒公司的人事經理,她全名叫茍美,原形是只狗,長的比較美,瞧她父母起名多省事。

現在年末了,人事部也沒什麽事,她正帶着部門的其他小鮮肉一起打禦魂,就接到了總經理的電話。

這一開頭就直奔主題,小美縮了縮脖子,天性使然,她有些怕狼,“還沒呢總經理,年底了招人困難。”

“恩,不用招了,有人選。”電話裏的聲音話落,聽筒裏便只剩下嘟嘟聲。

小美呆滞的看了看挑戰失敗的游戲界面,這才明白總經理是什麽意思。

難道總經理老家來人了?總經理那年份的人,在人類世界這麽多年都沒個親屬探望,應該不可能。

小美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老哥茍仇,“茍仇,總經理說秘書有人選了,你猜是什麽人?”

茍仇最讨厭別人叫他的名字,他人如其名,仿佛生下來就為了襯托茍美的漂亮,長的要多醜有多醜,就算化形也沒能拯救他不算強大的基因。

此時就算是一個窩裏出來的妹妹這樣叫他,也是不行的,再加上對方打擾他的好夢,自然是不耐煩的挪到小美碰不到的地方,沒好氣的說道:“媳婦呗,小美你再碰我,明天我就把你炖了啃骨頭。”

小美絲毫沒在意對方的威脅,她懵懂的點點頭,緊接着被同事叫去開局了。

陸昭遠這邊關上電話,便編輯了信息發送給對方。

路遙知馬力:我這裏有一份工作,年底找不到人手,你要不要來試試?

裴優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他之前試過很多次,不論是什麽工作,只要在他一疲憊放低防備後,就會出亂子,耳朵尾巴三瓣嘴,出現在人類的身體上,要多詭異就多詭異。他久而久之對于工作便多了一種抗拒感,就算是天天頓頓吃蘿蔔,也無法把他從這個家趕出去工作。

兔優子:啊!謝謝大腿,不過我還是不去了,暫時沒有想要工作的打算。

對方的拒絕在陸昭遠的預料之內,甚至很滿意對方的拒絕,最起碼證明兔優子還是有一定的警惕性的,不會為了錢而同意一個陌生人,可裴優壓根沒想這麽多,這也算是陰差陽錯的相互理解了一把。

路遙知馬力:那等你有困難的話,可以随時來找我。

裴優感動的滿口答應了下來。

兔優子:大腿我晚上八點直播,要來看嗎?我發現和大腿在一起,我也變歐了許多,也許今天可以抽個大天狗。

路遙知馬力:有空會去看的。

路遙知馬力:大天狗有什麽好的,針女消弱後,我覺得他沒有以前強了,茨木童子還不錯。

裴優沉默的亮出雙眼皮眼,大腿無形中炫耀了一把,差點閃瞎了他的兔眼啊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 流量不多,所以也沒回複小天使們的評論,這裏就幾個評論集中回複了。

豆包已經從陰陽師脫坑,游戲內容如果有出入請諒解qaq

受受裴優以後和大腿陸昭遠合體會越來越歐噠!

更新時間不太穩定我知道,嘤嘤嘤沒有存稿天天用手機碼字中,每章字數不多,所以請諒解一哈!

評論的小天使們,求2分麽麽噠

☆、酋長午安

“大家好我是兔優子,在開始直播前先和大家說一聲對不起,因為我昨天本來答應了你們三百連抽,而突然半路關播,心裏十分過意不去,在這裏懇求大家原諒。好啦,我現在開始三百連抽,謝謝大家支持。”

八點整點,裴優開始了直播,他上來先和直播間裏的觀衆道了歉,說明原因,才開始抽卡。

不過這種小事,直播間的觀衆壓根沒放在心裏,她們此時的靈魂被一個叫做‘顏控’的詞左右,正在嚷嚷着要主播露臉。

秋十菊花刀:求主播露臉!樓下的排好隊形!

千燈燈:求主播露臉!樓下的排好隊形!

斯通小菇涼:求主播露臉!樓下的排好隊形!

掃地工:求主播露臉!樓下的排好隊形!

一籮筐:求主播露臉!樓下的排好隊形!

裴優看着直播間被這條彈幕霸屏,無奈的扶額。

沒錯,哪怕是昨天一不小心露了臉,反響還不錯,裴優也沒打算在今後的直播裏露臉。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游戲主播,應該播好游戲,而不是靠臉走天下。

所以此時的屏幕一角,依舊是facerig裏那個熟悉的虛拟兔子,實時反應着主播的一舉一動。

可惜他的那些觀衆早已被昨天的容顏侵占了大腦,正有一種主播不露臉,彈幕就不停下來的局勢。

“你們之前不是說小兔子很可愛嗎?你們不要喜新厭舊。”仿佛是為了驗證兔子的可愛,虛拟兔子配合的做出星星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觀衆。

秋十菊花刀:兔子固然可愛!主播更撩人心!不露臉哭給你看!

菠蘿蜜:兔子固然可愛!主播更撩人心!不露臉哭給你看!

三喵喵:兔子固然可愛!主播更撩人心!不露臉哭給你看!

擦腳大漢:兔子固然可愛!主播更了銀心!不露臉哭給你看!

千燈燈:樓上錯字!大漢不允許賣萌!

擦腳大漢:哭唧唧。

直播間再次被彈幕刷屏,裴優瞧了瞧密密麻麻的彈幕,“大家不要再刷屏啦,我要開始抽卡了,三百抽哦,我記得上次有人打賭我抽出8張sr,直播吃鍵盤?”

千燈燈:哈哈哈,殺豬刀你快出來!

秋十菊花刀:今天人家叫菊花刀!

斯通小菇涼:菊花刀和殺豬刀沒差啦!哈哈哈哈!

裴優看着三個熟悉的名字,笑着抽了幾張卡,自然沒有sr。他也沒在意,便把視線看向游戲界面繼續抽卡了。

而此時的直播間人數正在不斷飙升,隐隐有突破一千的跡象,常駐的幾個觀衆發現不對勁後,小心翼翼的問向新來的龐大人群。

秋十菊花刀:嗨,今天好多人啊?這裏是酋長的首席執行官,歡迎大家來觀看日常抽r卡。

人數一上來也就帶動了氣氛,頭一次看直播的觀衆通過幾個老人的介紹主播的豐功偉績後,也紛紛加入哈哈哈群體。

而裴優怎麽就好好抽個卡人數多了這麽多?

原來是昨天他在直播的時候,一名心血來潮的觀衆準備屏錄,分享給小夥伴,她發現了一個超級非酋供大家樂呵樂呵,卻陰差陽錯的把裴優掉馬全過程錄了下來。

她順手分享給好友,好友瞪着饑腸辘辘的色迷迷眼順手發到了微博求組織。

‘蠢萌受也玩陰陽師,好可愛,快被他蠢哭了!’

看看這标題,是個腐女都會點進去,就算她不玩陰陽師。

而微博是個龐大的信息流傳地,陰陽師在某魚直播平臺可能不溫不火,在微博上卻登入過好幾次熱點,話題關注度達到了千萬,受衆群體又多是年輕人,這傳播速度可想而知。

這個視頻一出,先是在博主的小圈子裏被轉了十多次,當時年少無知的博主還有些興奮,頭一次被轉發這麽多次。

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她便看着微博不斷的滴滴滴響個不停,吓的她一個手滑卸載了微博。

這個視頻火了,火到什麽程度?幾乎一百個陰陽寮裏就有二十個寮在讨論這個視頻,這還不是最能夠體現火這個字的地方。

原視頻被點擊播放了20萬次,轉發量達到三萬,點贊超十萬,評論幾乎是一秒就蹦出來無數個,更別提已經卸載了微博的博主私信,恐怕早就塞滿了。

而那些不是原視頻的伸手黨所發出的視頻,轉發量也十分可觀,早就無法用數據去計算了。

作為一個正常的顏狗,看過這麽賞心悅目的男生,哦,我不是說在座的各位是狗,請把重點看在顏上。

裴優靠自己一張絲毫不比明星差的臉火了,吸引了無數的人,其中就包括一個群體,腐女。

‘今天刷微博,看到一個炒雞水嫩的小受。’

‘切,水嫩到哪?別信藝術照,給你看看這個視頻。’

‘好...好受...聲音好軟,眼睛好大,低頭的時候睫毛好長啊,他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想捏臉,啊,我的幻肢硬了。’

羞澀一秒。

這還不算完,經過這一晚的時間,微博已經炸的不像樣,再加上幾個大v博主蹭熱度紛紛轉發視頻,帶動了更多層面的人群。更有甚者發現商機直接開了個話題#尋找最美主播#找到主播的人轉發并評論,有機會抽取幸運大獎。

有幾個看過裴優直播的觀衆眼熟那只一開始的虛拟兔子,便含糊的指向某魚直播。

還有一些在游戲裏與裴優組隊過的人,一看這id名,更是自豪的稱她們服出來一個美膩的小受。

裴優就這麽火了,火在他壓根不知道的地方,他那個沒上過幾次的微博連密碼都忘記了,壓根就不知道微博因為他吵翻了天。

而游戲則因為他上線便被大腿吸引了視線,根本沒注意寮裏活蹦亂跳的聊天記錄。

“咦?怎麽變的這麽卡?”裴優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直播間,這才發現人數超過了五千,彈幕打賞過多,卡的他游戲運行困難。

秋十菊花刀:我也好奇怪,怎麽突然來這麽多人?

忠實觀衆立刻也疑惑了起來,她一邊看主播抽卡,一邊忙着歡迎新人,比主播還忙。

酒桶苦:啧啧,來看看傳說中的最美主播,也沒露臉啊?不敢?

“最美主播?是什麽意思?”裴優不解的問道。

小葵花:哦名氣大了,就開始裝傻白甜了?

斯通小菇涼:樓上兩位是噴子?

千燈燈:主播把噴子叉出去,別打擾直播間氣氛。

枕芯:呀,這就是傳說中的腦纏粉吧?最美主播,快露臉啊?讓我們瞧瞧美到什麽程度了,別是用美顏相機的整容狗吧?

掃地工:枕芯你有病吧?陰陽怪氣什麽呢!

裴優本就卡的不行,等他這邊刷出幾個人的彈幕時,連忙出聲道:“大家別吵架,歡迎新來的小夥伴,剛才在抽卡實在太卡了,沒有顧上大家,諒解一下。”

他以為蹦跶的幾位新人是因為他沒說歡迎,便又點名歡迎了一下。

“歡迎小葵花,酒桶苦,枕芯,求關注支持一下,謝謝啦。”

小葵花:媽的整容狗別喊我名字,好惡心!

這彈幕一出,裴優這邊正好卡機畫面動也動不了,他就這麽呆滞的看在這條彈幕,一時間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 碼了兩次了,第一次不小心全選删除撤銷不回來,本來打算雙更,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心累。

☆、酋長晚安

裴優從開始玩直播到現在,也不能說一個黑粉沒見過,他走紅的原因特殊,不靠技術不靠臉,單單靠一個好聽的聲音,一個可愛的虛拟兔子,加上直播的內容,莫名火起來,自然是有些同期小透明嫉妒,那些人也會出現在直播間裏時不時膈應裴優一次,他卻從未放在心中,而這次與以往不同。

并沒有人在意他的心情,只是單純的想要诽謗他,诋毀他,好似他成了一個毒瘤,不除去難以大快人心。

裴優抿着唇,看着死機的電腦,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耳麥還還有游戲的背景聲音,他知道,直播還沒停。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直播間已經成為了修羅場,他的粉絲和噴子拔刀相向,相互惡毒的詛咒對方,就差真身上陣了。

小葵花:腦纏粉們,你們最美主播都不敢出聲了,哈哈哈,你們确定還要粉他,一個大男人賣萌整容不惡心嗎?

掃地工:大姐,這裏是直播游戲的直播間,不要再誤導其他人了好嘛?你沒看見主播界面卡住了嗎?瞎嗎?

酒桶苦:好會護主人的狗,啧啧。

小葵花:哦直播游戲為什麽要露臉?你們是腦子被門夾了嗎?這種心機婊也粉?

秋十菊花刀:主播沒有特意要露臉好嘛?大家到底再嗆什麽?能給我來個人,讓我整明白來龍去脈嗎?

枕芯:不是特意露臉?那為什麽視頻好死不死的正錄着呢就露臉了?不是策劃好的?

萌新瑟瑟發抖:這麽一想,有點可怕。

路人粉:同覺得可怕。

螢草是我爸:指路微博搜最美主播。其實我覺得主播并沒有特意露臉,可能真的是巧合,昨天我也在的。

螢草是我爸:當時主播還沒充值,直播時才充值,正好兔子軟件不安全給閉掉了,主播也是後來才發現啊!

枕芯:你怎麽知道這一切不是故意的?為什麽那天不在直播前充值好?

這時,裴優的電腦終于運轉正常,他首先就看到了枕芯的問題。

“因為我有拖延症,我沒有特意想要在直播間露臉過,如果給大家造成困擾很抱歉。”

他越是這樣放低姿态,那些噴子便氣焰更足。

枕芯:主播這話可真是漏洞百出,賣的一手傻白甜。

裴優攥了攥拳頭,氣勢低迷的沉默不語,他知道今天怕是無法再靜下心來直播抽卡了,彈幕一輪一輪刷着,全是充滿了疑惑的傷人言語。

“我沒有整容,沒有用任何美顏相機,昨天我忘了充值時會關閉不安全的軟件,我也很驚訝才會關播的。”

秋十菊花刀:看完微博回來了,我只想說,直播間裏的噴子腦子不正常,大家都其樂融融的,你們到底因為什麽來噴主播?

酒桶苦:因為我們善于發現真相啊,主播現在連臉都不敢露,讓別人看一眼會死嗎?是不是男人?

掃地工:這也能牽扯到男不男人上,低級黑鑒定完畢。

酒桶苦:你才是低級黑,傻逼腦殘粉,主播整容狗!買熱度想紅想瘋了!心機婊!

還有什麽比這更惡毒的嗎?裴優猜,大概是沒有了,他看着本來堅定的幾個粉絲被這群人游說的搖擺不定,熟悉的名字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掐到國罵,頓時覺得自己懦弱不堪,連喜歡他簇擁他的人都無法保護。

裴優伸出手拿住鼠标,把那幾個活躍的噴子叉了出去,“我覺得人都是善良的,沒有誰對誰錯之分,但我不希望喜歡我的人被那些無關緊要的家夥指桑罵槐,所以對不起,再出現任何無關直播的內容,我都會叉出去的。”

這話一出,幾個疲憊不堪的姑娘紛紛熱淚盈眶的大喊沒有愛錯人!

秋十菊花刀:突然變好攻是怎麽回事,我想嫁給主播,操粉嗎?

千燈燈:菊花刀你走開,我才是最愛主播的那位。

掃地工:大大對不起qaq剛剛差點被妖言侵占大腦,以後我會堅定不移的愛你的。

一燈大師:主播好樣的,就應該把傻逼叉出去。雖然主播說了不要再讨論無關直播的話題,但我在這裏還是忍不住澄清,自家母上做美容院的,從小耳濡目染也了解了一些,昨天的視頻我看過了,可以說百分之八十确定,直播的雙眼皮是真的,鼻子是真的,下巴也沒動過刀,看着耳朵形狀沒有取出軟骨的可能,那些陰謀論的可以歇歇了。

裴優看着這一串串支持他的彈幕,一直吊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并不太喜歡露臉,以前不會露,以後也不會露,請大家不要再刷露臉的彈幕了。”

羞草開花:主播真是好手筆,做事幹淨利落,在下佩服。

原本已經和諧了許多的直播間卻被這條陰陽怪氣的彈幕再次引燃,裴優想阻止都沒來得及,雙方便又吵了起來。

還有一些路人粉從中插一腳,攪的直播間烏煙瘴氣。

酷愛狗:搞什麽啊,到底直播不直播了?

門票滴滴滴:對啊,就看你們在這掐,主播能不能直播了?浪費時間。

千燈燈:卧槽你們有病吧,誰被罵了還能淡定的直播?別落井下石好不好!

裴優全程捏着鼠标,他胡亂的點着屏幕,不知道自己該弄些什麽。

他火的太突然,還沒感受到粉絲的熱情,便被噴子噴了個遍體鱗傷,就算他是一只百年兔子精,也不代表他會在這種情況下找好應對的方法。

路遙知馬力:都在吵什麽?

突然,正當大家掐的滿臉充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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