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鐘涵澤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淺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已經徹底暗沉下來,浮動着晦澀的光:“顧修明。”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幹我。”

我終于如願以償地見到這人冷靜的面具崩塌。

鐘涵澤忍無可忍般攥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來:“你自找的。”

“嗚……涵澤……”我背靠着牆,直接被這人一口氣肏了進來,又痛又爽,整個人都徹底淪陷在他的掌控下,“輕點……”

鐘涵澤扣住我的下颌,垂下眼睑:“現在才知道求饒?晚了。”

我随着他的抽插不住顫抖,渾身燒得滾燙,頭皮發麻地感受着對方的肉刃一次次破開嫩肉時的酸澀和黏膜被反複摩擦的洶湧快感。

還沒有被頂到最要命的那一處,甚至只被幹了幾十下,我就已經臨近了高潮邊緣。

“這麽快?”鐘涵澤掰開我的臀瓣,食指用力按壓着被撐到極致的穴口。

我小腹因太過激烈的快感而一陣陣抽痛,只能握住他的手腕不住搖頭:“別按……”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刺激成為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悶哼一聲就失控地射了出來。

随着身後一陣莫名的抽搐和熱意,我心驚地發現對方的抽送愈發順滑起來。

“出水了。”鐘涵澤又按了幾下,擡眼看我,“誰幹你都這樣嗎?”

“……不是。”我竭力想要否認自己丢人至極的生理反應,環住這人的脖子,帶着泣音微弱地開口,“從來沒有……”

鐘涵澤笑了笑,快速挺腰狠幹了幾下,越來越逼近最深處:“還嘴硬?”

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逐漸清晰起來,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略帶羞惱地收手往後縮去,不想再主動抱着這惡劣無比的人。

我才剛松開圈着他脖子的手,就被對方拉起,站着被壓在牆上重新進入。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卻又被欺負出了些火氣,死撐着不想求饒。

鐘涵澤靜靜看了我一眼,沒有半點預兆地一把攥起我的右腿架到了他的肩上。韌帶繃到極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被迫重新抱住對方尋求平衡,略帶委屈地索吻:“疼……”

他安撫地舔了舔我的唇瓣,輕聲道:“還射的出來嗎?再被我接着幹下去,是不是該哭着失禁了?”

我伸手捂住這人的嘴,後穴卻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見到鐘涵澤眼底流露出的笑意,我臉上更是燒的發燙,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你……!”

柔軟濕熱的觸感在我掌心游走,觸電般酥酥麻麻的,勾得我心底發癢,我瞪了對方一眼,不甘地收回了手。

“不逗你了,我只做一次。然後你乖一些,不準再像以前那樣背着文叔把藥倒了。”鐘涵澤狠狠頂了一下,“知道了嗎?”

我被這碾過穴心的一記幹得失神,過了會兒才緩過氣來,發出聲帶着輕顫的嗚咽:“才不要……”

“嗯?”鐘涵澤伸手重重按過我的下唇,力道大得令我牙齒都有些發酸,“今天這麽不聽話?該給個教訓了。”

我驟然蜷緊了腳趾,承受不住地擺着腰試圖躲避這人一下子兇狠起來的肏幹:“涵澤……不要碾那裏!嗚……”

我本就無力的掙紮被對方輕易地盡數壓制。這般大開大合的激烈進入讓我終于被幹地哭了出來,丢人地随着對方的頂弄而不住啜泣。

“別哭了。”鐘涵澤親了親我眼角的淚水,暗啞的嗓音透着些隐忍,“說好只做一次。你要是再哭我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幹死在這了……”

我哪裏控制得住被快感逼出的反應,渾身熱得難以自持,被對方滾燙硬物反複抽插填滿的地方更是不斷傳來讓我靈魂都為之顫栗的甜美感受。

但是不夠,怎麽都不夠。

體內燒着的火不僅沒有在一次次高潮下熄滅,反而燃得更旺,将我的神智焚燒殆盡。

我無法不渴望被眼前這人占有。

我努力迎合他的動作,又顫抖着一遍遍親上對方的薄唇,理智全然崩潰,只能不住地發出染着哭腔的聲響:“涵澤哥哥……”

14

鐘涵澤抱着我的臂彎一緊,随即将我往上一托,牢牢壓制在牆上。

我因懸空而下意識緊張地蜷起身體,只有兩腿被迫大開着承受這人越來越用力的抽送,被幹得泣不成聲:“別……太……太深了……嗚!”

“讓你不聽話。”鐘涵澤用指腹重重撚了下我的乳尖。我又痛又癢,下意識挺起腰想躲開,卻是主動把那處往前送了送,待到回過神來已經被對方一口含住。

“不要……”我胡亂推搡着對方埋在我胸前的頭顱,五指深深陷進發裏剛要使勁,就被鐘涵澤用齒尖磨了磨那處,竄上後腦的酥麻讓我的手驟然脫力地滑下,“唔……”

反複的碾磨抽送中,我再次被帶着臨近高潮邊緣,只要對方用力一磨,後穴就會不受控制地陣陣痙攣,主動裹住那駭人的硬物讨好。

鐘涵澤拍了拍我的臀肉,聲音暗啞:“可以射進去嗎?”

“不要問我這種……問題……”我身後的瓷磚都已經被體溫暖得滾燙起來,那股難以言喻的渴望卻還沒平息,“随便你……嗚……做什麽……”

“随便?”鐘涵澤垂眸看着我,神色莫名。我頭皮發麻地感到體內的肉刃一下子破開層層阻礙,兇狠無比地挺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然後一下下打着轉地頂弄起來。

“那讓我把你肏到懷孕好不好?”

我僅存的零星半點的理智轟然炸開,被他又幹了幾下後射出了稀薄至極的液體,羞恥得面頰發燙:“你瞎說什麽……嗚!”

內壁被對方幾乎同時灌入的滾燙液體激地狠狠收縮,連大腿內側的肌肉都無意識地跳動起來。

“喜歡這樣嗎?”鐘涵澤溫柔地撩開我淩亂汗濕的頭發,印下一個吻。

我靠着牆喘息了會兒,才重新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不太自在地小聲回答:“……不……不讨厭。”

我本以為結束了,卻發現這人休息了會兒,竟然又開始了抽送。我想逃卻被牢牢固定在對方懷裏,只能咬着牙控訴:“你說好就一次!”

鐘涵澤笑了笑,貼着我的耳廓輕聲道:“我也還說過你如果再哭……就把你幹死。”

我到最後已經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了,還有些昏昏沉沉。

“真拿你沒辦法。”鐘涵澤嘆了口氣,不顧自己渾身濕透,直接用浴巾将我裹起帶到床上,“發着燒還胡鬧。”

我原本低着頭任他給我擦頭發,後來還是忍不住偷偷擡眼看他,結果被抓了個正着。

“我很好看?”鐘涵澤挑眉,揉了揉我快幹透的頭發。

“……才沒有!”我哼了聲,慢慢蜷進被子裏,然後連頭一塊兒埋了進去。

卧室的門被輕輕叩響。

鐘涵澤一把将我從被子裏撈了出來,沒好氣地彈了下我的額頭,随即扭頭揚聲道:“進來吧。”

……

又聞到那該死的味道了,又腥又澀。

我生無可戀地瞥了眼進來的人,發現不是文叔便膽子大了起來,惡聲惡氣地斥道:“端走!”

“別鬧。”鐘涵澤接過那碗藥,用湯匙舀起後垂眸吹了幾下,穩穩遞到我的唇邊,“涼了就沒用了。”

我看了看對方,悶悶地張開嘴喝了一小口,便被那難以言喻的滋味惡心得皺緊了眉,說什麽也不肯再來第二口。

“你出去一下。”鐘涵澤沉聲對傭人說道,低下頭頗為無奈地看着我,“怎麽每次一病就這麽幼稚……”

我想反駁又怕被趁機灌藥,只忿忿瞪着那碗東西。

“算了,都是打小寵出來的。”鐘涵澤嘆了口氣,自己先含了一大口,随後扣着我的下巴就親了上來。

我糾結了會兒,還是松開了齒關。

溫柔至極的吻。

“還苦嗎?”鐘涵澤輕聲問道。

我大着膽子湊上去舔了舔對方唇邊沾着的藥汁:“苦!要再親幾下才……唔……”

我被按回床上,深刻感受了一下把對方撩起火的代價。

等到我呼吸喘勻了,鐘涵澤才擡手拭去我唇邊的水漬,撥了內線電話讓家庭醫生進來給我輸液。

一切都結束後,我猶豫着看向守在一旁的那人。剛剛氣氛最好的時候似乎沒把握住,現在表白會不會……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熱烈,鐘涵澤若有所感地将目光從我的手背上移開,擡頭看了我一眼:“怎麽了?”

“……沒什麽。”我又慫得重新縮了回去,只是沒想到我沉默後,對方開了口。

“修明……我不知道這麽說合适不合适……”鐘涵澤輕聲道,“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如果你确實有這方面的需求,還是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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