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回目光,步履沉穩地走了進來,沉默着坐在我的身旁。

譚堯笑了笑,抽出手指,又狠狠咬了口我的脖子才将我放開。

我渾身僵硬地坐在他倆之間,随後被蒙上了眼罩。

一種感官被剝奪時,其餘的便會更敏銳。

我不想去聽,但那細微又隐忍的喘息伴着衣料的細碎摩擦聲還是不住地傳入我的耳中。

“你在顫抖。”是賀謹的聲音。

我想起來他之後做了什麽,渾身因羞恥而燒的滾燙。

漫長的煎熬後我忽然聽到了近在咫尺的一聲嘆息,那人輕聲道:“你的腳真的很好看,看到你踩在賀謹身上時……我都硬了。”

我緊張得有些分不清是誰,垂下頭想裝作沒聽見,右腳卻被握着小腿擡了起來,擱在對方的膝上。

那應該是……

“涵澤!”我想把腳抽回去,卻被對方牢牢握住,腳趾被溫熱的指尖依次輕柔地撫過,癢的我禁不住蜷了起來。

腳踝被握着朝下拽去,我被迫用腳心抵上了什麽東西,待反應過來後燙的往旁邊一縮,就被譚堯攬住了腰,牽着我縛在身後的手撫上了他的分身。

“你們……”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麽話來,只能頭皮發麻地一邊聽着視頻裏逐漸清晰起來的綿軟泣音,一邊忍耐着被撫摸被使用的羞恥。

手心和腳心都被沾上了滾燙的溫度,我無所适從地被按着動作,難堪地感到自己的肌膚逐漸被打濕。

這視頻大概被處理過,許多令我不安至極的對話都未曾出現,我在極度困窘中稍稍松了口氣。

視頻安靜了幾秒,賀謹的那句“喜歡我嗎”讓我下意識繃緊了身體,随後被撫摸到腰側的手重重一按,揉得重新癱軟下來。

許久的沉寂後,我聽到了大概是從呻吟中剪出來的一聲綿軟又顫抖的“嗯”。

這倆人的動作都頓住了。

“終于……放完了。”譚堯暗啞的聲音貼着我的耳廓響起,然後他似乎是轉向鐘涵澤道:“一起?”

鐘涵澤冷淡至極地回應:“好。”

“……!”我不知被誰按住了肩,往後被壓在了沙發上,随即被掰開了雙腿。

之前被譚堯亵玩許久的穴口已經變得松軟濕熱,輕易吞下了幾根……以不同頻率抽送着的手指。

黏膜被這兩人比賽般戳頂着撐開,羞恥感讓我的內壁愈發敏感,一下下地絞緊在體內作亂的東西。

“好脹……”我無助地搖着頭抗拒,然後被扣緊了腰,緊致的甬道被迫撐開,一寸寸吞入滾燙又駭人的性器,“不要再——嗚!”

下巴被攥起,還未出口的話語被口腔裏驟然的侵犯堵了回去。

我被後面那人幹得腰直發軟,唇舌無力地順着對方的抽插而堪稱溫順地迎合。口腔被撐得酸澀不已,嗚咽着被對方肆意進出欺淩,上颚被反複摩擦間居然也生出些酥麻的快意來。

等我渾身顫抖着即将到達第一次高潮時,口中的東西抽了出去,随即強硬地抵在了已經被撐到極致的入口處。

18

我驚恐地想要躲開,卻被體內已經插入的肉刃牢牢固定着難以動彈,只能不住求饒。

戳弄着試探的滾燙硬物挪開了,我剛稍稍安心便發覺一根手指強行擠了進來。

“不可能進得來的啊……別……”我痛得眼眶徹底濕潤,崩潰地伏在對方肩上求饒,“住手……”

我嗚咽着顫抖,打開到極致的後穴又被強行加了兩根手指。被肏得嫣紅發燙的褶皺大概已經徹底被抻平,離達到能接納對方的程度卻還早得很。

我本以為這麽強勢會是譚堯,卻聽得鐘涵澤平靜的語氣:“進得來的。”

這幾個字如同魔咒封鎖了我的舉動。

我不再求饒掙紮,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

從他說出好那個字起,我其實就已經賭輸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認,非要撞個頭破血流才頹然認命。

冰涼的潤滑劑被推進體內,随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按壓而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我咬住下唇,慢慢嘗到了滿口的鐵鏽味,随即被扣住下巴扭過頭去。

柔軟濕熱的觸感。

唇上的血漬被一點點舔了個幹淨,随後口中被遞了什麽東西,我顫抖着用盡全力咬了上去才發覺好像是對方的手腕,之後都疼到只能無力地含着,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了。

“這樣下去不行。”

我恍惚間被誰攬住腰,而後聞到了一股類似酒精的氣味。突如其來的眩暈讓我不适地閉上了眼,渾身燥熱起來,每一寸肌膚都渴望着被撫摸。

靈魂仿佛被抽離了出來,周遭莫名靜得只能聽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和心跳聲。

等我從那種近乎迷幻的感覺中慢慢回過神,才發覺身後脹得發疼,不知何時已經吞下了兩根滾燙無比的肉刃。

“……不要動。”我虛弱地輕聲哀求,只覺得自己已經被劈成了兩半,連呼吸都帶着鑽心的疼,“讓我……适應一下好不好……”

話音剛落,我便覺得渾身突然燒了起來。

焦灼難言的情欲讓我有一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追随本能地擺動起腰肢,逸出一聲聲痛苦又夾雜着異樣滿足的呻吟。

撐到極致的腸壁使我産生下一秒可能就會被幹得裂開的恐懼感,同時連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跳動都能極為清晰地感知到。

被放大的不僅是痛苦,還有歡愉。而被藥催生出的後者逐漸蓋過了痛感,我甚至感到身後違背常理地逐漸濕熱了起來。

“适應好了嗎?”

耳垂被咬住,舌尖一下下舔弄起散着熱意的肌膚。我不自覺地随着對方的頻率顫抖起來,旋即被另一個人扣住下巴吻了上來。

我此刻思緒有些混亂,分不清誰是誰,又怕叫錯名字,除了盡數承受外別無選擇。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動作,我頭皮一麻,便感到深深埋在體內的肉刃開始抽送了起來,一下下都力道十足,随後另一根也開始了兇狠至極的侵犯。

這倆人一次幹得比一次狠,似乎比着誰進的更深般不顧一切地搗弄着,什麽技巧都沒用,就是單純而直接的肏幹。

我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早就被這倆發瘋般的人做到痛昏過去了。然而可悲至極的是,此刻在藥物的操控下,不論他們怎麽動作,我都能從中獲得洶湧的快感。

每一寸都被徹底碾磨開。

狹窄的甬道被強行過度撐開,連帶着隐藏在深處的穴心也暴露出了更多的部分。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被摩擦到便會産生如電流般酥麻快感的地方此刻不僅僅是被頂弄着研磨,而是被發狠地一下下肏幹。

我被難以承受的快感擊沉了理智,哆嗦着射了出來。

這只是一個開始。

在我失控地高潮後,殘忍而可怕的掠奪仍無休止般進行着,甚至愈演愈烈。

括約肌被腫脹滾燙的龜頭一次次擠開,無盡的酸麻感到後期已近乎麻木。

乳尖被唇齒亵玩着吸吮,鎖骨則被舔舐到滿是水漬。

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兩人的氣息沾滿。

比起正常的性愛,這漫長又折磨人的舉措簡直像是野獸争奪着圈住自己的領地。

我終于受不住地帶着哭腔求饒:“真的夠了……別做了……”

“你在求誰?”

低沉暗啞極了的嗓音讓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誰問的話,出于對危險的直覺預警,我并不敢随意猜測,只能祈禱對方收手。

“回答我。”

我被折磨得快要發瘋,本想求更信任依賴的鐘涵澤停手,卻不知怎的想起他進門時的那個眼神,莫名轉了念頭。啜泣着輕聲道:“譚堯……嗚……”

唇瓣被猛地撞了上來,力道之大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毫無章法的吸吮與親吻使我有些畏懼地想躲開,又被扣着下颌強迫着繼續。

一方放緩了攻勢,另一方卻發了狠地頂撞起來,我蜷起身體,嗚咽着叫了聲涵澤,又被譚堯幹得眼角泛淚。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向誰求饒,都會被另一方更狠地收拾回去。

我悔恨莫及,覺得真不如在被譚堯抓到的那一刻就把那該死的u盤吞了。

我都疑心自己捱不過這一輪,就聽得一個新的問題:“你喜歡賀謹?”

我登時以最誠懇的語氣回答:“不……不喜歡……”

“那為什麽回應他?”臀瓣被狠狠抽打了幾下,我又痛又麻,嗚咽着連連搖頭否認,卻還是被體內的兇器輪番鞭笞到哭着又射了次才被勉強放過。

我直覺接下來的問題會更難招架,果不其然,耳畔傳入的低沉問句讓我臊得抖了抖:“這……”

對方又執着地問了次:“誰讓你更舒服?”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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