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身陷囹圄
傅言昏昏沉沉的覺得有雙手在輕輕重重的摸着自己的身體,開始還是隔了衣服的摩挲,後竟然越發放肆起來。只不過……唔,這衣服也奇怪的很。
詭異的是,他竟然越來越覺得熱,不正常的熱,想要脫掉這身累贅,一股股曾經極其熟悉的感覺沖向下腹,想要撫摸或者被撫摸。更為令他不解的是,後面那個地方是難以言喻的……癢真是奇了怪了。
傅言開始扭動着掙紮,他要醒過來,一定要醒過來,這裏很危險,他本能這樣覺着,那雙手弄的他很不舒服,無時無刻不在摸着他卻時時刻刻避開了重點,隔靴止癢卻更讓人欲罷不能。他很自覺的就把這人想成了波霸美女,一如他的審美。
"呼!"
"呦,醒了這可睡得時間有點長呢,傅大人。"
是李商那油膩膩的惡心聲音,傅言一驚,連那捉摸不定的欲望都壓下去了大截,他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只能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
傅言刷的變了臉色。
"怎麽了難受還是想喝水,就算是想如廁也沒有關系,我這可包治所有哦。"李商愛極了他那一瞬無助憤恨羞恥的表情,想着一會兒肯定會更好看,他猥瑣的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挑開原本就松垮的衣裳只于一只手探入,輕輕握住那軟綿綿的小東西,不過很快就會充血了。他順着往下摸去,直摸到那豐潤的縫隙處,"這裏也可以啊,嘿嘿。"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了巧勁兒在周圍按壓,弄傷了他可就不好了。肥厚的大掌極其有技巧的擺弄,想來那藥也發揮效用了吧。
"我□□媽!滾出去!"傅言失控大喊,卻毫無一絲的氣力,反而更因為藥效添了幾分媚意。
"啧,別激動啊傅大人,剛剛小厮給你沐浴換衣時你可是多乖啊,現如今怎麽跟露出獠牙的小貓一般了,真是不可愛。"不過話也奇怪的很,真是新奇。
傅言眼裏血絲一片,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他很想破口大罵,什麽風度啥的都是些無用的假東西!傅言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雖然動不了,卻很明顯的表達了此時自己的情緒。
一定,一定,要冷靜!從未想過有天也會面臨貞操危機的傅言強制性的鎮定下來,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那雙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雙手,竟然如此的下作。這衣服的感覺也變了,難道是昏了很久
那李孟呢!宗風說過要把李孟制成什麽偶,那他現在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唔啊!"傅言痛呼出聲,李商用了點勁兒,這人真不乖,到這時候竟然還在神游,不過一會兒他就知道自己該是多麽勇猛了。
"怎麽發呆呢,看看這衣裳,喜不喜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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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已經松軟了,李商拿出手來當着傅言的面享受的狠狠聞了下,在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的雙腿分開。然後一只胳膊伸過去把傅言攬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
傅言羞憤欲死!這一層層的紗衣隐隐綽綽的,和花樓裏那些娼女們有什麽分別!蓋了多層的衣裳也只是為了增添情趣罷了,下面可是一點衣物都沒有穿。
"李商,你好大的狗膽子!"傅言竭力控制住怒氣,他知道自己越是掙紮就會讓這個變态更加的振奮,冷靜!冷靜!他強迫自己稍稍安靜下來,雖然這是不可能,身上越發燥熱起來,身子仿佛在受一場淩遲一般,一簇簇的熱火升騰的轉着,他需要一個可以發洩的工具,只不過此時他是被發洩的工具。
"如果沒有膽子怎麽能抱得美人歸呢傅大人真是說笑了。"
李商難得的沒惱,他把臉埋在傅言的脖頸裏狠狠吸了一口,仿佛獲得了莫大的滿足一般長長的吐了口氣,一只手剝開他前襟以便更好的撫摸。當然不會全脫光,那多沒意思,深得閨中之趣的李商不急不躁的一點點的品嘗着這上乘的美味佳肴,倒是和他急躁的性子有着天壤之別。
"真是不錯,傅大人皮膚真是好,連那些被專門□□的小倌們都比不得呢。"
李商輕薄的話一句接着一句,傅言只覺腦袋裏嗡嗡作響,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
"李孟呢!你們,你們把他弄哪裏去了"
"呵,這時候你還想着你那個表哥呢,不知你們的關系可真像面上那麽簡單不過也無妨,這陣子大概是被宗風大師玩死了吧,說起這個你還得謝我呢,要不是我要了你,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李商一想,這藥效應該要完全發揮出來了,萬一錯過了好時機那真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說那莊稼漢幹什麽,一刻值千金啊,傅大人,我們還是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李商一邊調小着說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一邊往幹脆用了勁兒把那衣裳撕開,完完整整的白皙胴體呈現在他面前,毫無反抗能力的,柔韌袖長的身體,被分開的雙腿隐隐能看見那泛着紅的處所,他真是等不及了。
傅言越發覺得熱了起來,就算他的意志力再強大,在這時也不禁擔心的很,一會兒是李孟那家夥不會有事吧,另一會兒又是再想着怎麽逃脫,甚至還混亂的想怎麽殺了這個李商,就算除掉他那個李家也不為過。這混合了好幾種的藥令他無法集中思考,身體倒越發敏感起來。
他覺得自己要死了,第一次,第一次這麽祈求着另一個人能來救他,李孟,李孟,李孟,他無意識的喊出聲,開始不正常的冒着冷汗,傅言覺得萬分難受,有那麽一刻甚至想着幹脆殺了自己也比這樣的折辱好。
李商急不可耐脫掉自己的衣裳,要不是必須要處理一些事情耽擱了一天他早就來了,這樣浪費時間可不是他的行事方法。
肥碩的身體,積攢着的褶子一層層壓在肚子上,先前有衣裳還看不出來,這一下子可就太明顯不過了。
"傅大人,你可喜歡我……摸你"看那樣子就知道藥效出來了,傅言無意識的在床上磨蹭,盡管使勁克制可還是在發着抖,身體覆蓋了一層薄紅。李商抱着軟成一攤爛泥的傅言翻了一個身,讓他在上面,這還沒開始玩呢,他挺擔心自己這身體會把傅言壓死。在某一方面來講,他還是挺有自知之明。
李商用長布強迫傅言張開嘴橫系了過去在後腦勺打了一個結,誰能想這小野貓身子雖軟了可這牙齒卻還是個利器,要麽改天直接拔掉罷了,省得麻煩。
傅言任由他捏圓揉扁都動不了分毫,這個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更可悲的是,就算現在他想學那些婦人們咬舌自盡都幹不了。
時間一點點流着,傅言身上完全變成了粉嫩的豔紅色,那兩點處更是被弄得鮮紅。有的地方還濕漉漉的是這人惡心的唾液,傅言一聲不吭,他不敢貿然的求救,這李商絕對不蠢,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他也摸不準。不過肯定的是,如果自己驚慌無助呼喊,那一定是給了這個變态更大的快感。
可是能怎麽辦,怎麽辦。嘴巴被分開的傅言連話都說不了了,透明的唾液順着張開的嘴巴蜿蜒而下。
忽地,他就被李商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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