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傍晚,容潇淵拿着一張精致的燙金邊請柬進了宣墨的卧室,而宣墨正在認真地看着美劇。
“墨墨。”
“嗯?”
宣墨接過請柬,當她看到了落款處的“陶仁成”的時候撇了撇嘴角,擡頭對容潇淵說:“你必須出席吧?”
容潇淵問:“那天陶若溪和你說了什麽?”
宣墨搖搖頭:“正常的聊天,哪家名牌的衣服好之類的。”
容潇淵看了會兒宣墨說:“你不想去,我就不去了。”
宣墨抓住容潇淵的手說:“去,為什麽不去?我又不怕,有你在呢。”
容潇淵揉了揉宣墨的頭發:“乖。”
等容潇淵走出了房間,宣墨才想來陶若溪與試孕紙的事情,究竟,有什麽關聯呢?
哎呀!宣墨一驚,例假似乎已經推後了一周了!宣墨打開小日歷,翻了翻日子,想起自己在“平行宇宙”裏的生理期,計算了下,才發現大事不妙。
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
那陶若溪那麽緊張幹嗎?不對,應該說是薛穆他們那麽關系幹嘛?與KOL有關?
既然薛穆這麽想查出自己是不是懷孕,那是說明懷孕這個現象,對KOL在自己體內的存在,是有利還是不利呢?
如果是有利于KOL的分散,薛穆關心她懷孕幹嘛?既然花了時間關心,這就肯定更有花時間的道理。
好,那麽就假設是不利于KOL的分散,懷孕就不利于某種物質的分散?是因為分泌了太多其他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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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個可能性很大呢。
那麽,宣墨決定,也不去測自己是否懷孕,看看這次陶市長的宴請,薛穆和陶若溪到底狼狽為奸地做了什麽。
這次容潇淵總算沒有把“妖氣組合”叫來折騰宣墨,宣墨自己給自己化了個淡妝,穿上容潇淵給她挑的淺粉色小禮服,踩上一雙恨天高就下了樓。
宣墨站在容潇淵身邊,容潇淵笑了笑:“長高了。”
宣墨說:“潇淵,你多高?”
容潇淵:“186cm。”
宣墨扶額:“哦,我好矮。”
容潇淵:“我們相差超過了15厘米。”
宣墨說:“好事。”
容潇淵說:“是嗎?”
宣墨點頭:“當男生和女生的身高差距在15厘米到20厘米之間,他們擁抱的時候,女生是可以聽到男生心跳的。而且這個身高,女生的眼睛正好到男生的嘴角哦。吻在眼睛上可是叫作‘蝴蝶吻’的,代表一生珍惜,唯一的愛。”
宣墨講完這段話,才發現容潇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宣墨問:“怎麽了?我口才太好了?”
容潇淵搖搖頭:“你每天都在網上看的什麽呀?”
宣墨說:“哦,你以為我特意去看的呀。沒有,我只是偶爾瞥到了,就看了一眼,但是本小姐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容潇淵接道:“還有吹牛吹上天的本領。”
宣墨伸出手去打他:“潇淵,你越來越壞了。”
容潇淵握住了宣墨的手腕:“走,再不撤就遲到了。”
走進了陶市長所舉辦宴席的會場,宣墨的餘光就瞥到了陶若溪滿臉憤然地等着站在她對面的薛穆。
宣墨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那個丫頭死性不改呢。
宣墨特意支開了容潇淵,陶若溪立刻就貼了過來:“潇墨,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宣墨禮貌地笑着說:“怎麽會呢?陶市長宴請優秀企業家,我哥哥怎麽會有不來的道理?”意思是,不是我想來,只是陪我哥哥來。
陶若溪顯然沒有聽出來,開心道:“潇墨,你家有沒有香料呀?”
宣墨想了下說:“你說香水?有香奈兒的,還是上次你送的。”
陶若溪點頭:“哦,那就好。”
宣墨:“什麽好?”
陶若溪:“呵呵,沒什麽,我真的很高興你能來。”說罷握住了宣墨的手。
宣墨不動痕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扭過頭打招呼道:“薛少好興致呀。”
薛穆俯身低聲對挽在他臂彎的女子說了什麽,女子白了眼宣墨就走開了,宣墨聳聳肩道:“薛少,我好像被讨厭了。”
薛穆冷笑一聲,邪氣地說道:“陶小姐,你和容小姐聊得怎麽樣?”
宣墨一步上前,把陶若溪擋在了身後,笑着,卻帶着狠聲說道:“薛穆,這是我們兩家之間的事情,你別把陶家牽扯進來!”
陶若溪抓住我的手指立刻就僵住了。
薛穆哼了一聲道:“她陶家也配被我牽扯進來,只不過是塊墊腳石。”
宣墨快速地擡腳落腳,10厘米的尖跟就再次踩在了薛穆的腳面上,薛穆雖疼,卻連哼都沒有哼出聲。
宣墨嬌豔地一笑:“薛少好像忘記上次的感受了吧?不如我幫你回憶一下,可好?”
薛穆瞪着宣墨,宣墨回瞪回去。
詭異的氣氛四散開來,薛穆的邪氣與宣墨的正氣形成了硬碰硬。
“你們三個小鬼聊什麽呢?”陶市長和藹的聲音響起。
宣墨立刻松開腳,向後退一步,同時晚上了薛穆的手臂:“陶伯伯好,我正向薛穆讨教經商的經驗呢,若溪說薛穆可是行家呢,我們都比不上。”
陶仁成樂出了聲:“薛穆比你和若溪大,可比你們知道了不少,應該好好學學。你們慢慢交流,覺得無聊就可以早些回去。”
宣墨甜甜地說道:“謝謝陶伯伯。”
等陶仁成走遠了,薛穆怪裏怪氣地說道:“看不出宣墨同學還有這種潛質?”
宣墨挑眉:“看不出薛少是這種記性?”
陶若溪在宣墨的身後拉了拉宣墨,宣墨挑眉道:“薛少,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半夜什麽來敲門。”說完,宣墨就跟着陶若溪走了。
等陶若溪拉着宣墨來到了花園一處僻靜的角落,陶若溪的眉蹙成了一團:“潇墨,我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宣墨說:“不用了,你其實什麽也不知道。”
陶若溪的眼睛裏流露出悲傷:“潇墨,你不相信我。”
宣墨說:“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
陶若溪說:“可你越是寬容我,我就越是不安。”
宣墨說:“那你就早晚向上帝祈禱贖罪吧,順便替我祈禱,希望我不會死在薛穆的手裏。”
陶若溪說:“潇墨,薛穆他要---”
忽然,齊刷刷地腳步聲飛速向這個角落裏移動過來。宣墨心道不妙,拉着陶若溪就往正廳跑。
那群黑衣人卻早早地就堵在了那裏,此時正廳的門緊閉着,花園的出口被把守着,宣墨和陶若溪,就被至少二十個以上的黑衣人圍了起來。
陶若溪解釋道:“潇墨,不是我。”
宣墨冷靜道:“我知道。若溪,還記得我們是誰嗎?”
陶若溪:“魔女二人組!”
宣墨說:“會用刀嗎?”
陶若溪:“會!”
宣墨塞給她一把西餐刀:“剛才順帶拿出來的,不是很鋒利,湊活用吧。”
陶若溪說:“你早知道?”
宣墨說:“我來,就是知道自己可能不會回去。”
一個黑衣人突然向宣墨襲來,陶若溪一擡腿狠勁劈了過去,黑衣人繞開陶若溪,轉身攻向宣墨,宣墨身子一蹲,腿一橫掃,黑衣人方要跳起,宣墨握住手中的西餐刀直直地捅入了黑衣人的腹部。
第一個黑衣人倒地。
而接下來一下上了兩個黑衣人,宣墨心道,這是持久戰!裏面的人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而她和陶若溪在外面開打,喊救命根本就沒有人聽見。
陶若溪和宣墨一人解決一個,這次沒一會兒,宣墨就開始氣喘籲籲。
陶若溪驚慌:“潇墨,你怎麽了?”
宣墨說:“啊呀,太久沒活動了,筋骨都生鏽了,一起上吧。”宣墨的話音剛落,她自己就腳底抹油,沖着黑衣人站的比較稀疏的方向奔去,放倒了兩個後,一路狂奔,當她跑上樓梯快去推正廳的門時,那第一個被宣墨捅了一下腹部的黑衣人匍匐着抓住了宣墨的腳腕。
宣墨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摔着趴在了樓梯上。
“啊!”宣墨發出了慘絕人寰地一聲叫,樓梯的一節臺階,正好橫在了自己的腹部,而那裏,有着怪異的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凝聚在一起,被擠壓,然後就破碎了。
宣墨低頭,看見自己雪白的雙腿上赫然有兩道彎彎曲曲的血線。
又流血了!
“哐當!”門被從裏面揣了開,第一個奔出來的人就是容潇淵,他冷峻的面容在看到趴在地上面色慘白的宣墨後,立即上前,小心地抱起宣墨,卻痛得宣墨直叫,容潇淵厲聲道:“叫救護車!”
陶仁成連忙跑了過來,慌張道:“怎麽回事?”
陶若溪渾身帶傷地也跑了過來,看到滿腿都是鮮血的宣墨,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她擔憂着宣墨的身體,卻同時,也替宣墨松了口氣。
宣墨疼得死死地抓住容潇淵的手臂,額頭直冒冷汗。容潇淵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宣墨的腿上,讓宣墨靠在自己的懷裏,冷靜地對陶仁成說道:“陶市長,意外發生在你的地盤,我會追究責任的。”
陶仁成忙着賠不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容總您消氣。”
宣墨哼了一聲,眼睛瞥到了陶若溪,只見陶若溪那張臉上正呈現出複雜的表情,宣墨沖她點點頭,陶若溪瞪大眼睛,宣墨用口型對她說了三個字後,陶若溪大驚。
陶若溪心痛,原來,宣墨這麽地通透世事。
擁有這樣一個好朋友,為什麽不知道珍惜?還害她涉險?
陶若溪剛要上前,宣墨費力地沖她搖頭,于是,陶若溪也用口型對宣墨說了同樣的三個字:我知道。
等宣墨被送進了藍氏的私立醫院,容潇淵的衣服上早已沾染了宣墨的血。
陶若溪一路靜靜地跟着,看着容潇淵擔憂地在搶救室外的走廊上徘徊,她于心不忍,走過去開口道:“容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容潇淵冷聲道:“等墨墨出來,我再找你算賬。”
陶若溪的眼淚立刻就下來了:“潇墨是為了我,對不起,您打我把,您罵我吧,都是我害了潇墨。我什麽都沒說,她卻什麽都知道。”
容潇淵的語氣更加冷酷:“她都知道什麽?”
陶若溪擦了擦眼淚說道:“唯一擺脫KOL對身體的影響,就是懷孕後在一個月內必須流産。”
容潇淵震驚:“什麽?!”
陶若溪哭着說:“就是這樣,潇墨才執意要和黑衣人硬碰硬的。容總,都是我的錯。”
容潇淵的聲音凜冽了起來:“那你就該懂得,怎麽去彌補你的過錯!”
我的特長之一,就是讓別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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