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C團的舞蹈終于編排好了,這期節目同步直播,霍朗也沒想到自己的影響力如此之大,他跳完這支舞,視頻網站的點擊率破了億。

他大汗淋漓地站在舞臺後場喝着水,汗水将頭發打濕,他的雙頰微微發紅,婁語微給他遞上幹毛巾,他接過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高橋應該在明天就會回來,好像是看着他這個節目錄制結束算的日子,C團的隊長走到霍朗的面前,與他緊緊擁抱:“謝謝朗哥!朗哥辛苦了!”

“你們也辛苦了!合作愉快!”

“我們馬上出發回劇組吧?”

“你要不然再休息一會吧?這會兒才9點,不着急,你剛才都沒吃多少東西,剛才讓小助理又去買了點小吃。”

婁語微一臉擔憂地看着霍朗,他最近體力消耗的很大,又是拍戲又是跳舞,看見他把自己置身于如此忙亂之中,她肯定他是出了什麽事,但是婁語微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問,霍朗這個人太好了,好到讓人心疼,總是委屈自己照全別人。

“那就回酒店休息一會兒吧,我這會兒也有點累。”

“嗯,穿上大衣吧,外面冷。”

婁語微開着車帶着霍朗回到酒店,其實她已經接到了高橋的指令,讓霍朗回酒店休息一會兒,她不知道是有什麽事情,不過潛意識裏她也很希望霍朗好好休息,這幾日他的黑眼袋都有點重了,每次化妝都要注意遮黑眼圈。

“我洗個澡休息一會兒,吃的東西等會兒讓小助理送進來就行,我們十點半趕到劇組拍戲就行。”

“嗯,那一會兒我讓人送進來給你。”

霍朗關了門,站定了身子,他拿好換洗的衣服便進淋浴室洗起澡來,今天跳完舞以後就要專心拍戲了,這部戲其實他一直很用心的想拍好,只不過這段時間精力分散,容易忘詞,被導演也罵了好幾次,每次鄭遠山都會來鼓勵鼓勵他,現在說不上喜歡,但是對這位前輩倒是沒有之前那麽抵觸了。

他穿好幹淨清爽的衣服,正準備吹頭發,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誰?”

“送外賣的。”

霍朗心想應該是小助理送吃的來了,他擦着未幹的頭發,打開門,眼神一下變了。

那人低壓着鴨舌帽,一身黑衣卻遮蓋不了他與生俱來的氣質,他手裏拎着塑料袋裝着的食盒,只是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突然擡眼看向了霍朗,那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

“嗯……進來吧。”

關了門之後的霍朗,顫抖着手站在門後,只讓那人大喇喇地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嚴璨拿下鴨舌帽,把食盒放在桌上,轉過頭看向霍朗,伸出手:“小朗,別着涼了,我來幫你吹頭發。”

“璨……”

霍朗終是忍不住地撲向了嚴璨的懷裏,他不顧頭上的毛巾掉在了地上,一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用力吸取他身上的氣味,估計嚴璨來之前抽了不少煙,那股濃濃的煙草味刺的霍朗只想流淚,霍朗的力氣勒的讓嚴璨發疼,嚴璨也伸出手撫上霍朗的後背,緊緊地抱着他,半是安慰半是哄地說道:

“我不是來了麽,乖,先別抱了,我怕你着涼。”

霍朗放開了手,坐在床邊,任由嚴璨的手擺弄他的頭發,房間內只剩下電吹風的聲音,霍朗這時候突然感覺什麽都不怕了,患得患失的感覺也沒有了,嚴璨又來找他了,他總是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一聲不響的來。

兩個人像是有了多年的默契,什麽話也沒說,卻已經了卻了彼此的心意,霍朗也不再提慶祝生日的事情,嚴璨也不說他為什麽會向後退一步。只要他們兩個人,現在在一起就好。

時間過得很快,吹完頭發已經10點,霍朗只剩下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嚴璨把食盒打開,裏面是他親手做的飯菜,他很久都沒有為霍朗下廚,這段時間他也很忙,他坐在霍朗的對面,看着霍朗狼吞虎咽的模樣竟然毫無防備的笑起來了。

“慢慢吃,別噎着。”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霍朗,霍朗接過嚴璨手中的水杯,卻不抽手,他放下筷子,還抓着嚴璨的手,一副“你不能再離開我”的表情,嚴璨又走近霍朗一些,坐在他的身邊,将水杯放在桌上,握住霍朗的手道:“快吃,等會兒你拍完戲回來,我還有東西給你看。”

“你不會走是不是?”

霍朗的雙眼亮了起來,如同眷戀主人的小狼狗,乖巧又欣喜,嚴璨另一手撫上霍朗的臉頰,點了點頭:“今晚在這裏陪你。”

這句話仿佛給霍朗打了一針強心劑,他恨不得歡呼出聲,他又猛地抱住了嚴璨,在他的肩上蹭來蹭去,鼻音有些重了,好像要哭出來一般:“太好了。”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像放風筝的人,霍朗是在天空中飛翔的風筝,而嚴璨是操縱風筝的人,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全憑嚴璨手中的線,若是哪一天嚴璨膩了,兩個人也就斷了。可是霍朗樂觀地認為,嚴璨不會這麽做,嚴璨主動來找他,說明他們倆還能繼續下去,不管還能繼續多久,他就算是蒙騙自己,也能舒服一陣子。

今天十點半趕來拍戲的霍朗精神狀态明顯比平日要好得多,大家紛紛認為是他結束了一檔節目的拍攝,心情輕松了不少。霍朗也懶得解釋,于是也就這麽拍完了一場戲,全程沒有NG,終于得到了導演的表揚,今天鄭遠山倒是結束的早,沒有看見他,霍朗在淩晨1點高效率地完成了今天的戲份。

他匆忙趕回酒店,不知道嚴璨還有沒有睡下,他打開門,看見嚴璨還沒睡,心裏既放松又擔心。嚴璨背對着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在他打開門的那一刻,轉過身來:

“你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睡了,讓你等了我這麽久,對不起。”

霍朗走到嚴璨的面前,兩人對視着,四目相對間濃厚的情意化不開,嚴璨低笑一聲,他又忍不住将霍朗抱入懷中:“該說抱歉的人是我,對不起,小朗。”嚴璨說完這句話雙手捧起了霍朗的臉,溫熱又帶着幾分檸檬香氣的唇便吻上了霍朗。

他閉着眼睛感受這份從未有過的溫情,他的心尖都跟着嚴璨的一舉一動微微發顫,他是那麽喜歡嚴璨,喜歡到只要他退讓一步,他都可以俯首稱臣。

感情哪有什麽輸贏,喜歡便是喜歡,愛就是愛,他不在乎嚴璨對他的态度,他只知道他已經沉淪于這份感情之中,無法自拔。

唇分之際,嚴璨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他把照片從信封中拿出,全都是他們在斐濟的海底拍的照片,還有一張是他們兩個人的合照,嚴璨将照片一張張拿給霍朗看,又把他擁在懷中:

“拍的真好,你說是不是。”

第二天一早,霍朗又爬起來,他看着身側還在熟睡的嚴璨,恨不得把他永遠帶在自己的身邊,他撫上嚴璨的臉,又落下一吻在他的額上,嚴璨嘴角帶笑地翻了個身,握住了霍朗的手,兩人昨夜酣戰整宿,霍朗雖然有點累,但精神卻是從所未有的好,嚴璨在霍朗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他知道他今天還有工作,可他不想霍朗離開他,這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像是禍國殃民的蘇妲己。

“小朗,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嚴璨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們兩個人都光裸着身子坐在床上,絲滑的棉被從他的胸前滑至腰際,嚴璨的胸膛緊貼霍朗的後背,他的手在霍朗平坦的胸前游走,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尖,霍朗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做主,所有的氣血都往下身湧去,嚴璨居然在一大早和他撒嬌……

“我今天很快就回來,你在這兒等我好嗎?”

不能耽誤工作的霍朗還在很認真的回答嚴璨的問題,沒想到嚴璨的手越來越過分,從他的胸前一直滑向小腹下方,霍朗剛要抓住嚴璨的手,沒想到就被他占了先機,嚴璨的手如同惡魔般邪惡狡猾,他帶着調笑的語氣,又吻着霍朗的頸脖:

“可是小朗,你這裏已經……硬了啊。”

“啊……”

霍朗的後頸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嚴璨的手似握非握地來回摩挲着他的性器,大早上那本來就有些起來的陽物在嚴璨的手下又脹大了幾分,霍朗顫抖着手去抓嚴璨的手腕,可是他的命根子在別人的手上,這會兒再怎麽推拒都是徒勞無功。

“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嗯?”

“別拍戲了,小朗,和我永遠呆在一起吧。”

“我趕過來,不是呆在房裏當深閨怨婦的,我不想等你。”

“我只想在床上、在浴室、在桌上,在任何地方,操你。”

“嗯……啊……”

嚴璨又在戲弄我,霍朗的眼角被生生逼出一滴淚水,嚴璨惡作劇地用他纖長的食指抵住鈴口,故意不讓熱液噴湧而出,被堵着那一處的霍朗不安地扭動着身子,他求饒似的低喘着,剛要開口說話,又被嚴璨在身後攏住了頸脖,他看向天花板,嚴璨的氣息就在他的耳後。

“你答應我不去拍戲,我就讓你射,好不好?”

“唔……璨,求求你……”

“求我什麽?”

“求你……求你……”

霍朗的臉紅的如同能滴出血,他始終說不出那個字,嚴璨低啞又磁性的嗓音帶着魅惑人心的力量,威逼利誘他求他,也故意不讓他釋放出來,他委屈又興奮,可是他還是得去拍戲,他不能答應嚴璨這個過分的要求啊。

“求你,求你,讓我……射……”

看霍朗遲遲不松口答應他的嚴璨,也不再逼他,送了手,讓他全然釋放出來,達到高潮的霍朗雙目失神,他癱軟在嚴璨的懷中,那性器還在他的身下簌簌抽動着,好像不知餍足似的又半挺立着,嚴璨摟着霍朗的腰,在他的臉頰上落下重重一吻,發出“啵兒”的一聲:

“你早點收工回來,我等你,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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