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章節

。”洪少秋答應得特別痛快,擡手敲季白腦門兒,“一看你就沒正經搞過對象,倆人再好也不用非得成天連體嬰似的黏糊着,談戀愛談得沒朋友了還行?萬一以後咱倆要是掰了……”

“咱倆掰了我就申請調回雲南。”季白捂着額頭和他鬥氣,忿忿的,“以後你別去雲南,我也不回北京,誰都別瞧見誰。”

洪少秋樂:“嚯,不樂意說掰啊?那不說了不說了。”他摟着季白的腰轉了個身,臉幾乎要貼到季白肚子上,“正常朋友交往該去盡管去,不用講究請示彙報那一套,要是不求人辦事你就不請朋友吃飯了?去吧啊,早點回來就行。對了,做為男朋友呢,買單你可以刷我的卡。”

季白低頭吻了下洪少秋耳朵,笑道:“要不你跟我一塊兒去?”

洪少秋腦子裏轉了幾個念頭,能幫得上季白的朋友大概也是某某人的兒子某某人的孫子,那路酒色犬馬的熱鬧不湊也罷。何況要是酒後一時忘了形露出點什麽親昵的小動作,他自己倒無所謂,怕是對季白不好。季白的呼吸還吹在他耳廓上,又酥又癢,他笑着躲開去。

“不去,給你留點空間,省得你上班下班二十四小時的看我。”洪少秋拍拍他大腿坐起來,“別開車了,喝完酒打車回來,要不打電話我去接你也行。”

季白眼睛眨巴眨巴,有點失望的樣子:“真不去啊?”

“真不去,”洪少秋捏着他下巴親了一個,“我等你回來。”

就算自己在家也睡不着,洪少秋在床上又翻來翻去烙了半天餅,認命地爬起來開始洗衣服歸置行李,床單上大塊小塊的污漬讓人老臉一紅,趕緊揉吧揉吧塞進洗衣機。他從前挺習慣獨身生活,不太能想象倆人一塊過日子是個什麽樣子,嚴格說來他倆不能完全說是傳統意義上的過日子:不做飯,不養孩子——也養不出來——三天兩頭的還要出差,連性生活都顧不上,比獨身的時候更加兵荒馬亂,但現在要讓他回到以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歲月洪少秋也絕對不肯答應。季白當然不是個完美的人,他自己也不是,事實上根本沒有所謂完美的人,只有互相喜歡願意共同走下去的人。

這就挺好的了是不是。

下半夜兩點,洪少秋電話響。他本以為是緊急任務,好不容易醞釀的睡意灰飛煙滅,渾身連汗毛都精神起來了,結果一看來電顯示,三兒。接起來是把陌生的聲音,開口就聽得出喝了酒,大着舌頭嚷嚷“你丫特麽誰啊”,背景音嘈雜,像是在什麽夜店裏。洪少秋瞬間想到好幾種可能,下一秒鐘就聽到熟悉的盒盒盒盒盒,不過離得有點遠,很模糊,他松了口氣。然後大概是手機被搶了回去,季白含含混混地說:“我沒事,沒、沒喝高,一會兒就回去啊。”

那邊有人起哄,音浪震得洪少秋耳膜疼:“我去接你吧,告訴我地址就行。”

“嗯,不用了吧……”季白明顯在猶豫,洪少秋不再堅持:“那行,堅持不住別挺着,就近開個房。”

又過了兩個小時,這人總算回來了,一身煙酒香水氣,脖子上還有好幾個口紅印兒,進門開了燈跌跌撞撞往浴室裏撲。洪少秋跟進去,輕一下重一下拍着後背,沒拍兩下季白就開始惡心,反手往外推他。

洪少秋不肯走:“這有什麽可躲的,我喝多了也吐,沒事,吐完了就好了。”

季白吐得眼淚汪汪,手腳軟着一個勁兒往地下出溜,洪少秋哄着架着給漱了口脫了衣服洗了澡,等折騰到床上塞進被窩裏,天也快亮了。季白多少緩過來一點,摟着他的腰抒情:“洪哥,你,就和我親哥似的。”

“扯淡。親哥能和你光着睡一個床上?”

季白傻笑了一氣兒,也不知道笑什麽,又要親他,沒頭沒腦黏黏糊糊的親法,幼兒園大班可能都比他親得好,洪少秋箍着那把細腰讓他老實點,季白還是蹭來蹭去,洪少秋氣結,壓低聲兒威脅他:“再瞎幾把亂動我可辦你了啊?”

“你辦呗。”季白擡起大長腿往他腰上挂,手指軟綿綿地摸索過來,“聽說,喝完酒,搞,特——爽。”

這他媽到底醉了還是沒醉?不管了,先辦了再說吧。

40 夭壽辣領導又潛規則三兒辣

“喝了二兩貓尿就散德行吧你……”洪少秋嘴裏說得損,手上其實挺溫柔,在季白腿間弄了兩下,軟趴趴的沒動靜。往常季白最受不了揉他龜頭下邊那根筋兒,幾乎總是一動就硬得跟棒槌似的,今兒也不管用。洪少秋撚着來回揉搓了幾回,季白趴在他肩膀上又笑,呼吸裏有薄荷味也有酒氣,熱乎乎地吹在洪少秋頸窩裏:“真喝多了,硬不起來了,”他嫌熱似的把身上被子蹬開,一口咬在洪少秋肩膀上,說話含糊吞字兒,“你特麽還非得弄硬了才會操是怎麽着?”

洪少秋撤了手揚起來狠拍一記這人的翹屁股,脆生生的一聲“啪”,季白不反抗,直接吭哧又咬上去,牙尖嵌進皮肉裏,實打實地疼,也特別起興,洪少秋這回連半點酒後行房屬于趁人之危的自責感都沒有了,全都是這小混蛋自找的,大不了今天再休一天。季白軟得跪不住,由着人把自個兒擺成趴伏的姿勢,肚子底下還被塞了倆枕頭好把屁股墊高點,臀縫自然而然分得很開,剛剛被打的半邊屁股上現在是個鮮明的巴掌印兒,看着又浪蕩又脆弱。洪少秋伸手抄過床頭的潤滑咬開了蓋兒,兩根手指順着臀溝抹進去摁在皺褶上揉進去撐開穴口,手一抖往裏擠了多半瓶。

指尖按進腸肉裏頭的觸感比平常更熱更軟,送進去的潤滑很快就暖了,從啫喱狀化成液體,剛才擠得太多,這會兒手指在裏面輕輕一動,容不下的那些就順着手指和穴口之間的縫隙湧出來,淋淋漓漓往下淌到會陰,又淌到陰囊。洪少秋拿指甲隔着囊袋搔弄裏頭兩顆硬硬的小球,季白兩條腿本能地想往一起合,洪少秋摁住了不讓動,手指加到第三根,在裏頭并起來往前列腺上從輕到重地戳,到後來力度像是要把那不大的一塊地方捅漏了似的。饒是季白現在反應并不算敏感也受不了這樣直接的刺激,小聲哼唧扭着屁股要躲,洪少秋突然停了手,整根手指都退出來,只留指尖輕輕刮着開口邊上的肉環一圈一圈地轉。季白本來被他手指操得又麻又痛,恨不得他馬上停下,這會兒真停了腰卻晃得更厲害,幾次都想主動往後坐好把手指吞得更深些,洪少秋又不肯讓他坐實了,指尖若即若離的。

“洪,洪哥……洪哥……”季白喊得要哭不哭,委屈勾引兼而有之,洪少秋幹脆徹底停下,濕淋淋的手掌繞到前邊去在他恥毛上胡亂擦兩把,捏着彈性十足的臀肉回答他:“在呢,怎麽了?”

“你快點兒……”

他屁股翹得更高了,騷得不行特別欠操的樣子,穴口每次一翕一張地收縮,潤滑就從裏面被擠出來一點點,周邊的皺褶殷紅地泛着水光。洪少秋兩只手抓住臀肉掰開,龜頭抵在入口上往裏推進了小半,季白已經呻吟起來,可能是讓他“快,快”也可能是受不了的“嗳,嗳”,他低頭看着自己早就脹硬得紫勾勾的肉棒怎麽一點一點埋進那個窄小緊致,又濕軟得一塌糊塗的後穴裏,吸了口氣就大抽大動起來。

喝了酒做起來特別爽是真的。洪少秋不知道季白怎麽樣,但是他自己感覺很明顯,暖融融的腸壁向更深處裹吸着陽具,上去剛動了幾下就操開了操順了。季白真放開了有多勾人呢,主動擰着腰往後迎他不算,哪下頂到地方就極滿足地從鼻子裏長長喘出一聲,聲兒越來越低越來越沙,要是連着幾下都給舒服了,那叫的根本收不住,剛往外抽出一點兒就急得不行,嗯嗯嗯地連聲哼唧着要他更深更猛地頂進去,整個穴口周圍濕亮滑膩,繃得皺褶都平了,從裏到外紅成一片。

這個毫無保留的操法洪少秋估摸着自己未必能堅持很久,狠抽了幾十回便放慢了節奏,深入淺出,只貼着前列腺碾過去,幅度比開始小了許多,維持着快感,又始終離高潮差那麽一點兒。他摟着季白小腹去摸他前邊,可能比開始的時候能稍微好一些?不過還是軟的,垂在兩腿之間直晃蕩。

“三兒,以後你要再硬不起來了怎麽辦?”洪少秋惡趣味發作,把人翻過來壓住了,那話兒頂在會陰上不往裏進,啃着他喉結逼問,“說,我天天操你好不好?”

季白猶豫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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