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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部隊能力強但也是普通人訓練來的,成效不大但損失慘重,基地領導這才派遣這些異能人進行踩點,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在這個時代,只有保證人口基數,異能人才會出現更多,而且很多的人都是人類發展不可失去的財富。
這次的任務彭光輝并沒有一起,他代理隊長的職務基本上已經完成,只待這一次任務過後,小隊成員回去投票卸任,小隊的成員就不歸他管了。
任務危險重重,必須潛伏到貼近鼠族防護圈的位置,六人整齊的迷彩服,而且基本上都是在晚間行動,危險倒也不太多。S市整個山脈的一側基本沒有任何薄弱點,鐵絲網高高豎起不止一層,而且每層鐵絲網上都附着了不同顏色的絲線,那是不同級別的警報系統。薛夏小隊曾親眼見到一只野豬撞到鐵絲網,不超過10分鐘就有一架鼠族的小型飛行器飛出來,用激光武器将野豬射倒擡走了。薛夏心裏偷偷計算過,自己一行人在鼠族人反應過來之前,完全可以搶到那種小型飛行器,但是作用不大,因為基本是搶不到武器的。鼠族的武器和他們的制服連接在一起,而他們的制服有自動反擊和防護的能力,靠幾人現有的武器估計是破不了這些大老鼠的防。要是還能遇到那種需另外攜帶的武器就好了,想到這裏,薛夏不由得想到,上次能弄到那把武器和飛行器真的是走了大運,只是當時沒有人敢撿那個死去鼠族的制服,可惜了。
幾人五十斤重的物資所剩不多,尤其是薛夏,吃得更多,以至于不得不花一部分的時間到山林裏打獵。現在她的肚子開始有點隆起,出來的時候醫生告訴她暫時還一切正常,只是平常不能餓着,必須保證胎兒有足夠的營養來發育。
越往H省的方向走,薛夏小隊的氣氛越壓抑,原因無他,就連是懸崖的地方鼠族也布上了鐵絲網,只是防守的密度稍微稀疏,也不知道登陸的鼠族是不是将所有的人員都安排在防線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休息的時候趙鐵樹開口,“鼠族的防護點應該不會存在明顯的漏洞,我們要得到進入鼠族腹地的通道,光這樣踩點基本于事無補,除了将基地的地圖完善之外,但那樣的事誰都能做,難道非要我們異能小隊做?”
“我也這麽認為,既然沒有機會我們就應當創造這樣的機會。”薛夏邊檢查自己剩下的物資邊說道,“我們将現在的信息傳回基地,看基地領導的決策吧!其實我看鼠族對陸對空的防護力量都很強,唯一可能存在的薄弱點就是地下。”
“可以一試,可惜我們這裏沒有擅長土系異能的隊員。”楊希咂咂嘴,陳文浩斜了楊希一眼,“土系異能不适合挖洞,他前面進去後面就堵上了,你以為基地沒有考慮過?而且林區裏動土動靜不會小,現在的地下基地都是以前就開始建的,在鼠族的監視下很難開展。”
“不管怎麽說,地下确實是薄弱點,只是我們的力量現在沒有辦法做到。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楊希為一組負責繼續踩點,剩下的人挖洞。我們過路的地方不是有一個懸崖嗎?在懸崖中間打一個洞,通往鼠族腹地。許佳和陳文浩負責挖洞,趙鐵樹負責将泥土傾倒至懸崖下的河流,何為望風。這樣我們既能完成基地布置的任務,也順便再進一步踩踩底。打洞的速度不必過快,以安全和隐蔽為主,我和楊希腳程快踩完點後與你們會合,怎麽樣?”
何為望望兩邊的人,沒有人出聲,“報告,薛姐,我有問題。”
薛夏有點意外,“你有什麽問題?”
“我望風的話,萬一鼠族來了怎麽辦,我可不會跑着去通知他們的。”說着何為縮縮脖子。
薛夏有點好笑,“你可以學動物的叫聲通知他們啊,放心,不用你回去救他們,他們都比你大,難道不會自己跑。”
聽到這裏,何為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就學狼叫吧!可以扯着嗓子嗷,而且聲音也傳的遠。”聽完何為的話,本來認為何為有點自私的人都笑了,畢竟年紀不大,情有可原,換做是自己,到時候的反應也不知道。
☆、回歸原始
小隊自此分為兩路開展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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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洞的小分隊以陳文浩為主,在何為往周圍的動物打聽清楚狀況後,衆人選在一大簇藤蔓下的大石頭後開挖,大石頭距離懸崖底不遠,處理打洞産生的泥土也比較方便,而且這裏本身有一個能容一人爬行的蝙蝠洞穴,洞穴不深,不過為先期的隐蔽作業提供了不少方便,接下來的任務就只能看大家了。
再看薛夏和楊希兩人,薛夏的速度很快,楊希的速度本來就不慢,在經過訓練後,整個人的耐力也有所提高,兩人的行進路線飛快,要不是還要踩點,日行幾百公裏完全沒有問題。
越往東走,鼠族巡邏的密度越大,薛夏和楊希的行進速度也越來越慢,二個星期後,薛夏和楊希躲到一個山洞裏時遇到了一撥人,大概有二三十個,這二三十人看上去年紀沒有超過40歲的,大多數人都披着用樹葉做成的衣服,少數幾個有動物皮毛,現在已經入冬了,一行人鑽在幹枯的樹葉堆裏,但是還是凍得嘴唇發紫,尤其是幾個小孩子,看着臉色有點不好。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平常比較騷包的楊希看到這些人也不好意思抖弄他帽子下那一頭飄逸的小碎發。
看到楊希和薛夏兩人整齊的制服,這群基本由年輕人組成的隊伍眼光亮了下,薛夏由于肚子不大,并沒有被認出是孕婦。
見到兩人,落葉堆中鑽出一個裹着獸皮的青年,這個青年中看上去比老成,“你們從哪裏來?我們都是被鼠族驅趕的人群,年紀稍微大點的就被捉走了,剩下我們這些相對年輕的在森林裏茍延殘喘。”
“我們從西邊的聚集地而來。”薛夏看着衆人說道,并沒有說明具體地點。
“那裏還能像以前那麽生活嗎?”青年眼睛雪亮,一臉的希翼。
薛夏想了想,“算是吧!”
“我們能不能去那裏?”青年惴惴不安的問道,又望了望落葉堆裏的人群,“我們大人還好,但是小孩子會撐不下去。”落葉堆裏的小孩子确實看上去很不好,露出來的小臉呈烏青色,薛夏考慮了一會,将自己身上的薄棉襖拿出來遞給青年,楊希見薛夏給了,也忙将自己身上的薄棉襖脫下,他們都是異能人,少穿一件影響不大,但是對于孩子來說可能就是救命的衣服。“可以,直接在S市的山上等,如果基地裏的人覺得能夠容納你們,并且是安全的就會派人來接你們。如果基地人滿了,一個月後還沒有人來接你們那就往瑪朗山脈去吧,那裏也有一個聚集區。只是...”說着薛夏看了看幾乎沒有禦寒衣服的人群。“你們也知道瑪朗山脈的氣候。”
本來衆人的眼睛亮晶晶的,聽到薛夏這麽一說,孩子肯定是不可能去瑪朗山脈了,就連大人往那裏去如果沒有足夠的禦寒衣服,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在。而S市的基地,聽着好像也快滿員了。
“謝謝你們的衣服。”青年說着将薛夏和楊希的羽絨服細心的裹在幾個孩子的身上,大人的衣服比較大,雖然只有兩件衣服,攤開來倒也夠得上幾個孩子蓋。
“你還沒有說為什麽你們衣服都沒有呢,就算是沒有,那也不能每個人都沒有吧!”楊希對這個問題很在意。
“是鼠族,我們來的時候有40人,除去剛開始的一個月鼠族胡亂抓人外,之後鼠族就只抓走我們中年齡比較大的,年輕的和孩子都不抓,但是生病嚴重的就會抓走。”說到這裏,青年憂愁的望了望窩在一起的孩子,“雖然不知道鼠族這樣做的目的,但是想也知道不會是好事,為了這幾個孩子,這幾天我們只能輪流出去找吃的,不能帶着孩子走,要是巡邏的鼠族飛行器看到他們這樣,肯定會被帶走的。至于我們為什麽沒有衣服穿,也是那些該死鼠族!到了鐵絲網那道分隔線的時候,鼠族将我們全部擊暈,等我們醒來就在森林裏,但是身上什麽都沒有了,甚至我們中有一個是近視眼的醒來眼鏡也不見了!”說到這裏,青年非常氣憤。“我感覺這些鼠族就像是養豬一樣養着我們,生病的,老年的先收割了,年輕的,孩子就放養!”
聽到這裏,薛夏不得不佩服人們的想象力,雖不中,但也差不多,種種跡象表明,鼠族确實是打着圈養人類的主意。
休息一個白日後,薛夏和楊希與青幼年一行人分手了,他們行走在外,自身難保,沒有辦法再照顧這一群人,薛夏只能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在這個環境裏,大家也只能各安天命。
進入H省後,可能H省是冰峰山脈的尾巴,且H省位于南方,溫度也比較适宜,楊希和薛夏開始陸陸續續的遇到青幼年團體,甚至有抱在手裏的嬰兒和挺着大肚子的孕婦,但是沒有一個老人,也沒有任何文明的産品,薛夏還注意到原本搭建在山裏面的信號發射塔或者高壓電線塔也全部都不見了,山裏面只剩下沒有工具的人類和一直生活在山林裏的動植物,看到這些,薛夏的眼睛都紅了,而楊希一路不停的罵鼠族。
由于H省本來山林裏野物就不多,而且這裏溫度适宜,對于沒有保暖衣物的人類來說,這裏的環境還可以,現在聚集在這裏的人也多。
這天,薛夏和楊希沒有找到足夠的食物,本來攜帶的物資也已經只省下十幾根肉條,楊希只好省下自己那份給薛夏。“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呀!”楊希仔細的咀嚼着肉條,這玩意兒雖然熱量高,但是不飽肚。
薛夏聽了沒有說話,她心裏也很難受,其實他們今天打到了三只兔子,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話,這點食物完全夠了,但是薛夏的懷孕狀況非常特殊,這點還只勉強夠她一個人一餐的,跟着自己楊希經常性的餓肚子,原來不算瘦的他現在已經瘦得非常骨感了。看上去靠不住的男人竟然意外的體貼人。
☆、行蹤暴漏
“喂!髒女人!”薛夏沒有注意聽,她在一心啃兔子,“啃兔子的女人,說你呢!還不給小爺停下!把兔子上供給小爺吃,小爺就留你一條狗命!”一個嚣張的公鴨嗓高喊。
薛夏邊啃兔子邊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是一個滿臉長着青春痘的少年,少年的身後站在四個一米八幾穿着獸皮衣的大漢,看上去很有壓迫力。但是薛夏現在完全不想理這個嚣張的少年,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後,薛夏越來越不想控制自己的脾氣,愛怎樣怎樣呗,反正你們能打過我就行,薛夏啃着兔子滿不在乎的想着。
看到薛夏居然不理自己,少年怒了,惡狠狠的對着他後面的保镖吼道,“你們給我上!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生死不論。”四個碗打的拳頭頓時整齊的往薛夏砸去,楊希看到這裏,頓時樂了,他一邊笑還一邊指着那個少年,“哈哈,長着青春魅力坨的小崽子,你們完蛋啦!”
說時遲那時快,薛夏躲過四個保镖的拳頭,順便在每人的後背加大力踢了一腳,四個保镖整齊的将臉送到了火堆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驚起周邊還在睡覺的鳥兒。
看到這一幕,少年掉轉頭趕緊跑路,也不管他保镖還痛得在地上打滾。“算你識相。”薛夏吐出嘴裏的一根骨頭。但很快,薛夏就後悔将那個少年放走了,有些人做事不能只看年紀,孩子也能殺人。
吃完兔子,薛夏招呼楊希準備繼續趕路,他們兩人還沒走五分鐘,烤兔子的落腳點就有鼠族過來巡查,薛夏站在樹梢上看到這一幕,馬上就想到了那個逃走的少年,絕對有問題!
“快跑!”薛夏招呼還在優哉游哉的楊希,“那個少年将鼠族引了過來。”
“什麽!那個小崽子這麽毒!居然是漢奸!”楊希非常意外,漢奸這詞都溜出來了,但是腳上的速度卻一下子加快了很多,楊希沒有薛夏的夜視能力,他戴的是基地配置的夜視眼鏡,效果也還可以,遠處卻看不太清。
兩人的速度飙升,但是鼠族的飛行器在搜索幾個方向後還是搜索到了這裏。這是一架小型的飛行器,在條件允許的狀況下,其速度可達到驚人的500碼,就是有幾個薛夏疊加,速度也沒有它快。
“往樹林茂密之處鑽!”薛夏吼道,率先往低矮的林區鑽去。
“我們分開跑!”楊希往薛夏的左側跑開,這次來的只有一架鼠族搜尋器,分開跑鼠族人不一定能兼顧兩人。
兩人身後的飛行器見兩人分開跑,在車上就已經發射了射線,由于樹林過于密集沒有擊中兩人,尤其是楊希居然跑一陣還飛一陣,雖然速度比薛夏較慢,但不可捉摸性更強。鑒此,這名鼠族決定先捕捉薛夏,在他的印象中人類的女性相對弱勢,比較容易捕捉,雖然這名女性看上去比他以前見過的所有男性人類還強。
薛夏的速度早已經到了70碼,但在山林中這樣的速度實在太快,很多細小的枝條先後抽到薛夏的身上,細密的血珠不時流下來,鼠族飛行器緊緊咬在薛夏的後面,細小的枝條碰到飛行器的防護罩全部斷裂,速度竟然比薛夏的還要快。
這樣下去肯定會被抓到的,薛夏邊跑邊想,射線!薛夏往邊上一躲,不知道能不能将這名鼠族給放倒,薛夏想到這裏,速度明顯有所降低,這名鼠族見此一喜,飛行器加大馬力往薛夏的方向沖來,同時用來捕人的射線也不停的從雙臂射出。
薛夏全神貫注的躲避鼠族射來的射線,等飛行器懸浮到頭頂時,薛夏迅速的往飛行器的後面一繞,準備從後面進攻,但等薛夏準備下手時,卻發現這個飛行器全身都有防護罩籠罩,鼠族也并沒有下來,根本就無處着手,心裏一着急,腳步不由的就亂了。幾道射線連續射過來,射中了,完了,也不知道楊希能不能逃走。這是薛夏喪失意識前最後的想法。
艱難的睜開眼睛,滿眼都是泥土的顏色,但很光滑,處處透漏着高科技的感覺。這是哪裏,薛夏轉動着眼球,她還記得自己被鼠族抓到了,這裏不會就是鼠族關押人類的地方吧!房間有頂,而且還光滑,只是色澤是泥土的顏色,緩慢的活動自己的身體,薛夏仔細打量現在自己所在的小空間,空間不到十平米,自己的前面有一道窗戶,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窗戶下有一個水杯,裏面陳放着透明的液體,應該是水。房間的角落裏還有一個看上去用于排洩的場地,沒有看到門。整個房間雖小,物品的分布卻十分合理。房間的外面是走廊,可以看到對面也有一個窗戶,但是那個窗戶裏面空蕩蕩的,并沒有生物。
半個小時過去,并沒有人來這裏,外面的走廊也是靜悄悄的,薛夏感覺她被遺忘了。
再看楊希,他也沒有逃脫被鼠族捕捉的命運,薛夏被抓後他只在鼠族的手下堅持了不到二十分鐘。現在的他正光溜溜的躺在一個架子上,雙手和雙腳都被金屬物固定,架子上面還有一個儀器,只見有各類器具不時的從楊希的身上或采樣或抽血。旁邊有幾個鼠族人在看儀器顯示的數據。這幾個鼠族人同以前出現過得鼠族人不同,他們的皮膚顏色呈淡淡的青白色,臉上沒有皺紋,像上好的陶瓷。
楊希在這種情況下醒來,機器剛好取了他耳朵上羽毛的一小瓣開始解析,幾分鐘後,滴滴的聲音開始響起,顯示器上開始顯示紅色的數據,看到這裏,這幾名鼠族人都笑了下,楊希還看到有一個衣服好像比其他人高一級的鼠族人說了什麽,頓時,架着楊希的架子開始移動。完全看不出有門存在的牆壁往兩邊裂開,楊希被這個架子推着往門外走去。
☆、外星生物
薛夏在房間裏喝了杯水,又上了趟廁所,突然看到外面經過的楊希,楊希也看到了薛夏,他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并沒有穿衣服,整個人不由得一僵,耳朵也開始從根部開始變紅。薛夏倒沒有注意那麽多,在路上遇到那麽多赤身裸體的人,她早就習慣了,只是楊希也被抓了,不知道鼠族準備怎麽對待他們。真的像基地馬繼東所說的鼠族會把将他們的大腦取出來嗎?
楊希也在想這個問題,作為異能人,這個信息他們都知道,只是獲取的途徑不盡相同。楊希眼睜睜的看着架子推着他往前走,一共過了四百五十二個窗戶,窗戶裏有的有生物,有的沒有見到。一面牆橫在楊希的前面,牆壁打開,是一個滿是架子的超大大廳,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被架子架起來,身上連着各種顏色的管道,架子來到這裏就不動了,一個鋼鐵夾子從上方伸過來夾起楊希所在的架子,好有幾個機械臂開始工作,架子被拆下來的時候楊希還被熏了煙霧,立馬感覺神智有些模糊,楊希努力保持清醒。他看到自己被固定在一個架子上,旁邊是一個全身長滿了毛的人類,有點像猩猩,嘴裏、排洩口和心髒都插了管子,還沒有仔細看清,但楊希自己的神智越來越模糊了,他隐隐感覺也有管子插到自己的胃裏,排洩處也安了兩根管子,最後胸口傳來一陣微痛,應該是也有管子接到自己的心髒裏了。
薛夏在這個土黃色的房間裏已經快待了一個月的時間,期間餓了窗戶下杯子裏的水會被置換成營養液,而且味道十分适合薛夏的口味,每天喝兩杯就夠薛夏一天所需,這應該是根據薛夏的身體情況特配的營養水,但是每天喝這種流質的東西,再美味也乏味。
薛夏的衣服等物品從進來就沒有看見,甚至她的頭發一開始就被剃光了,房間每隔三天會出現很多細密的小孔噴水,應該是給房間消毒,這時候薛夏就會被固定在一個罩子裏,被高壓水槍噴射一次。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生物來查看薛夏,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看着窗外走廊處偶爾經過的生物。這些生物中主要是紅皮鼠族,然後是大猩猩和猴子,偶爾也有其他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好像前往鼠族的醫療室要經過薛夏前面的這條走廊。
這天,剛好是薛夏進來一個月,窗外出現了一個蛇尾人身的生物,而且可以明顯看出她的腹部隆起,大概像人類女子懷孕五六月那麽大,這個生物被固定在一個架子上,但是她的神色好像不太正常,蛇尾雖然被固定了,但總是往肚子的方向抽。應該是要抽打自己的肚子,薛夏想到。這樣居然會被帶出去,看到這裏,薛夏有些興奮,一直被關在這個土黃色的小房間裏薛夏整個人的精神都感覺到無比壓抑,而且不出去以這個牆壁的質量和裏面的科技一輩子都不可能逃走。
十幾天後,薛夏開始裝瘋,首先是自己一個人碎碎念,然後她開始砸牆壁,砸地板,砸自己,但是自己的肚子她完全沒有想過,也不知道那些鼠族看到這樣的狀況會不會弄她出去。首先,她小範圍的行動鼠族方面沒有半點反應,直到後面她将自己的腳趾捶斷一根,鼠族才有反應,當時牆壁上出現機械臂将薛夏夾起來,固定在外面過來的架子,然後窗戶方便裂開一個可容架子通過的裂縫,薛夏在架子上忍着痛還在表演。
很快,架子就在着薛夏來到了一處明顯是醫療室的地方,這裏有幾個紅皮鼠族人正在進行治療,有一個紅色皮膚的鼠族全身不停的往外面冒泡,但在那些機器的治療下這些泡又消失,如此反反複複,那個鼠族好像在呻吟,但這裏将那個鼠族用玻璃一樣的東西将它隔開了,外面根本聽不到聲音,其他的鼠族倒是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有什麽毛病,但是從表情上也可以看出他們非常的痛苦,也不知道這些大老鼠是怎麽生病的。
機械臂将薛夏放置在一個機器下,一個像其他生物一樣的透明罩子将薛夏罩住,接着各種工具開始行動,固定的固定,檢測的檢測,薛夏感覺這機械對自己的檢查好像比較單一,就只抽了她幾血管的血液,然後對她的腦部和腹部進行了一個掃描,最後才開始為薛夏接他那根斷掉的腳趾,時間沒有超過三十分鐘,薛夏的腳趾上就看不上曾經斷裂過,薛夏隐隐還是覺得這些醫療措施還是沒有從根本上治好自己的斷指,想要像以前那樣的奔跑至少還要修養一個星期,但是這個速度對于地球上的科技來說無疑非常先進。做完這些事後,機械臂并沒有讓薛夏立即離開,這樣就讓薛夏有一個短暫在這裏觀察的時間。
又有一個生物被送進醫療室,正是之前薛夏看到的那個蛇尾人身的生物,她現在的健康狀況非常的不好,眼神迷離,整個好像沒有什麽生氣,但是薛夏還看到她的尾巴上好像不時有細小的電流火花出現,只見醫療室裏面的醫療器械将她固定住後,居然開始往她的身上輸送電流,随着電流的輸入,這個蛇尾人身生物的生氣好像又足了一點,收效一時看不太出來。
突然,薛夏看到那個生物身上的電流開始猛增,與此同時,鼠族醫療室裏的開始亮起刺眼的紅色燈光,那名生物本來看上去只有五六個月大的肚子突然開始劇烈增長,五分鐘的時間,薛夏眼睜睜的看着蛇尾人身生物的肚子漲到幾乎是人類懷着雙胎的十個月大小,而這個生物周身的脂肪也在這五分鐘內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膚。“噗嗤!”一個小小的蛇尾人身生物撐開了肚皮。薛夏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麽狀況!
☆、精神拓展
一群淡青白色皮膚的鼠族人趕來,而這時那個蛇尾人身的小生物已經閉着眼爬出了它母親的肚子,“叽裏咕嚕...”細小的聲音傳入薛夏的耳朵。
見到這樣的狀況鼠族人大驚失色的聚在一起商量,完全沒有看周圍的情況一眼。
這時,薛夏的醫療系統設置正将她的防護罩打開,蛇尾人身的小生物也正好睜開它的眼睛,那群正在商量的鼠族人有一個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叫起來,甚至有大老鼠好像試圖阻隔小生物的視線。薛夏不解的望着這些生物。
等薛夏回去的時候,這個蛇尾人身的小生物已經乖乖的趴在薛夏的身上,它一睜開眼睛就沖薛夏不停的叫喚,一直到它爬到薛夏身上為止,當時薛夏嫉妒懷疑這個蛇尾人身的小生物要像對付它自己母親那樣對付自己,但它爬到自己身上就乖乖的不動了,讓薛夏大大的松了口氣。
薛夏猜想這種生物應該是和地球上的某些生物一樣,會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生物認作母親,要不然這個小生物也輪不到薛夏來帶,這是薛夏從哪些鼠族的眼神中看出來的,它們都想要這個小生物,但是可能由于某些原因,不得不先和薛夏放在一起。
斷指換來的這趟外出,薛夏除了得到這個蛇尾人身的小生物外,其餘的收獲并不多,這個醫療室應該是專門為像自己一樣被關起來的生物和紅皮鼠族人治病的醫療室,因為隔關押異族生物的距離不遠,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在的房間應該是處于外緣,而紅皮鼠族人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是很高,以人類的心理來推理
,牲畜醫生和人類醫生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但由于接觸面積過于狹窄,鼠族的思維和邏輯還不太明确,淺青白色皮膚的鼠族人的地位有待研究。
蛇尾人身的小生物沒有明顯的性別器官,地球上Z國稱呼這種生物叫女娲,西方還有種類似的生命命名美杜拉,薛夏是Z國人,對于女娲有種天生的尊崇,所以她給這條小生物取名為杜啦,雄雌皆宜。杜啦的小蛇尾是藍色的,眼睛和頭發也是漂亮的湛藍色,但是想到杜啦是吸幹了自己的母親蹦出來的,薛夏看到杜啦總覺得不太舒服,但是小杜啦根本就不以為意,它要抓住一切機會賴在‘媽媽’身上。
房間裏的物資現在豐富了很多,薛夏除了一直有的營養液外,每天還被強制性的打一針,應該是上次檢查後配置的藥劑,打了這種藥劑後,薛夏前半個小時頭會很暈,但是接下來都會感覺神清氣爽,甚至感覺自己的感官能夠發現空氣重飛舞的細小灰塵。
小杜啦住進來後,它的食物也開始出現,那是一坨坨類似果凍的東西,薛夏用手指蘸了點,味道非常奇怪,嚼上去還莎莎作響,完全不能感覺出其構成,也就小杜啦喜歡吃。
連續十天的針劑,這天,打完針劑後,薛夏的頭特別暈,好像全身都陷在棉花裏使不上勁,臉上、身上不停的冒出細密的汗珠。小杜啦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因為焦急,它的尾巴上無意識的出現細碎的電波,但是它并沒有意識到這點,它還用尾巴緊緊的纏着薛夏的小腿,希望‘媽媽’能早點醒過來。随着電波的進入,薛夏感覺自己的神經被劈成了無數份,自己的身體、小杜啦、房間、走廊、隔壁的生物...一切都堆在棉花堆裏面,使不上力,但是還是存在清醒的意識。
“我這是怎麽啦!”薛夏搖搖晃晃的捧着自己的腦袋,走廊、房間、小杜啦、身體、心髒、胃、胎兒...胎兒!!看到這裏薛夏頭猛的抽了一下,這不是我的孩子嗎?還看不大清楚性別,小小的一團在肚子裏面。想到這裏,薛夏終于不堪重負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小杜啦已經哭着睡着了,整個身體還在打着哆嗦,尾巴上的電火花也不時的跑到薛夏身上,電得薛夏一陣陣的麻。看到這一幕,薛夏心裏的不舒服突然消失不見,怎麽出生那并不是小杜啦的錯,也許這本來就是它們的生物習性,也許是他媽媽自願要他這樣,也許是別的原因,但這都不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幼兒的錯!薛夏憐惜的拍着小杜啦的後背,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有那種想法,它還僅僅是一個小寶寶。可能睡夢中小杜啦感受到了薛夏的安撫,漸漸的它睡踏實了,小尾巴上的電火花也終于停止。
薛夏走下床端上自己的營養液,之前自己的精神力好像變成的X光線,什麽都能穿透,而且還可以擴散,薛夏閉着眼睛試了試,這種感覺還沒有消失,自己肚子裏的胎兒好像轉動了下,小小的非常可愛,依薛夏自己的知識,還能夠判斷它很健康,不敢過多的掃視孩子,薛夏擔心會對它的發育造成不良影響,但是自己孩子的生命力真的十分頑強,薛夏笑容滿滿的想到,鼠族基因污染挺過去了,訓練完全沒有問題,這裏電流又挺過去了,我的孩子将來肯定有出息。薛夏像每一個母親那樣幻想自己還沒有出世的孩子,滿腦子的擔心和甜蜜。
走廊、房間,對面的房間不出薛夏所料是空的,自己房間的四方都是和自己這裏格局一樣的房間,有兩間是空的,還有兩間分別住着兩個不同的生物,一種生物薛夏知道就是地球上的猩猩,但是這只猩猩五官和人類十分相似,行為舉止也感覺像個人,而且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它的腹部隆起,另一間房裏關押的是一種看上去像岩石一樣的人形生物,整個人沒有半根毛發,皮膚呈青石色,泛着冷光,同樣它的腹部也微微隆起。看來這裏的房間都是關押有孕生物的,只是不知道關押的是不是都是有異能的生物。
房間上下兩方不知道怎麽回事,薛夏的精神力能射進去,但感覺構成的物質很厚,穿不過去。用精神力觀察了這一會,薛夏就感覺整個人都有點頭暈,正在這時,一天針劑的時間又到了,一針打下來,薛夏感覺自己的精神一下就完好如初,看來真的是作用于神經系統的東西,自己開啓精神異能這玩意估計貢獻很大,薛夏非常眼紅,不知道偷點樣品回去,地球能不能研究出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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