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她從沒問過屈潇的初戀是什麽樣子的。

她可以想象得到, 無非是長發,短裙, 千紙鶴, 白色, 治愈……各種美好的詞語疊加起來。

可她卻始終無法想象, 它們全部堆砌起來之後, 會形成怎樣一個人。

蔥白手指交纏抱着心心念念的玻璃瓶, 埃莉諾看向馬車外面, 金黃色的長睫毛扇動着,湛藍如洗的眸湖下閃爍圈圈漣漪。

她現在只能孤注一擲了。

讓屈潇愛上自己,取代他的白月光,是埃莉諾目前唯一的心願。

坐在對面的查爾斯公爵對她的心事一無所知,只單單對她手裏的小玩意兒産生好奇,他下巴揚了揚, 指着玻璃瓶, 問, “那是什麽?”

他是被貝拉米點名而來的同盟軍,和埃莉諾同坐一輛馬車。

貝拉米和屈潇坐的是另一輛。

埃莉諾緩慢将視線從窗外金燦燦的麥穗田中收回來, 柔軟指腹在光滑瓶身上厮磨很久,回答道, “秘密。”

世上能有幾件事是要比少女秘密還要誘人的呢?

埃莉諾的話更加吊起了查爾斯的胃口。

他和貝拉米一樣, 是不知放棄的人。從他狼子野心的眸光裏就能窺見一斑。他開始對埃莉諾進行喋喋不休的糾纏不清,“什麽秘密?”

“我也有秘密。”

“要不咱倆交換吧?”

埃莉諾始終是一幅不太想搭理他的模樣。纏在玻璃瓶上的手指捂緊了些。

查爾斯的耐性最終消耗殆盡,他皺起眉毛的樣子讓她聯想到城鎮上的小混混, “喂,你別不說話啊。”

語氣也像。

埃莉諾可不想和這位看起來随時會炸毛的小混混多說些什麽,她撇撇嘴,無奈的選擇用秘密堵住他那張廢話很多的嘴,“你不知道嗎?”

“安東尼國度曾有這樣一個傳說……”她一口氣将女仆的話直接複制粘貼過來,大氣都不帶喘一下。把查爾斯聽得一愣一愣的。

反應了幾秒後,他大笑她的天真爛漫,“就這麽個破傳說,你居然會信?你懂不懂崇尚科學啊?”

埃莉諾緊抿嘴唇,不再說話了。她就知道他不會相信。

他才什麽都不懂呢!

可埃莉諾卻沒注意到查爾斯正在側面對着她喃喃自語重複,“頭發……”

或許,這輛馬車上有兩個不懂得崇尚科學的傻子?

埃利斯群島,又名情人島。椰林樹影,細白沙灘。處處充滿羅曼蒂克的沉浸式體驗。夜光螺、海參、龍蝦、馬鲛魚、海膽以及五顏六色的熱帶魚悉數可見,悠閑惬意在陸地上爬行或是在淺海游蕩,稍不留神就會被穿着印有椰子樹短褲的酒館老板抓起來,做成餐桌上的美味。

不僅僅是美景而已,這座呈不規則的蝴蝶狀的島嶼上,還充斥着許多浪漫且美麗的傳說,因此,國內有名的《晨間日報》曾将它刊登為“近年來最完美的情侶旅行地”。

然而,即使是近乎完美的存在也會有瑕疵,埃利斯群島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裏距離城鎮中心很遠,無法步行到達。

這成為某人耍手段的重大突破點。

“這可怎麽辦呢?”

馬車被迫停下,車夫在不遠處看着洩了氣的車轱辘,單手叉腰,撓頭犯難。

毫無征兆,車轱辘被什麽東西紮破了,此刻正處于一種漏完氣後癱軟耷在地上的狀态。

車夫緩緩蹲在地上,粗糙的手指撩撥裂開的輪毂,檢查路上的小石塊是否是真正的犯罪分子。

很快,他發現不是。

原來輪毂早就被人動了手腳,裏面偷偷藏着一把尖銳的小刀。

只要是智商不太低的都能看出來,這是有人蓄意為之。

他靜靜的看了那把小刀幾秒,沒說話,趁沒人注意,悄悄将小刀藏在了口袋裏,接着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地上的小石塊把輪毂壓破了,恐怕不能再繼續走了。”

事不關己的語氣,也不知是不是和貝拉米學的。

此時,埃莉諾沒觀察到他背後的小動作,滿心滿眼盯着屈潇和貝拉米的馬車漸行漸遠,軟糯的語氣快要急哭了,“那我們不可以去了麽?”

同坐一輛馬車就算了……

她不想讓屈潇和貝拉米單獨過夜,

兩天。

馬夫看起來有些無能為力的愛莫能助,他從地上站起來搖搖頭,“埃莉諾小姐如果非要去的話,可以請求和貝拉米公主擠一擠。”

他看着一點點淡出地平線的車尾,頓了頓才意識到這是件不可能實現的事,随即改口道,“……或者您還是和查爾斯公爵一起等新的馬車來吧?”

誠然,貝拉米是故意的。

就在公主房間內的一角,藏在抽屜裏的螺絲刀閃爍着零星的光圈。

她不允許埃莉諾和查爾斯打擾她和屈潇的雙人約會。絕不。

耳朵聽得出,緊跟着他們移動的馬車漸漸被甩開,計謀得逞,貝拉米嘴角扯起一抹明媚的得意。

她望着對面面無表情正在閉目睡覺的男人,開始想入非非。

今晚該穿哪件睡衣呢……嘻。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露出了馬腳。

下一秒,薄薄的內雙被緩慢掀開,漆黑的眸毫無情緒,一動不動盯緊了她的大動脈。

鮮活跳動着的大動脈。

她一驚,下意識去遮住自己的脖子,有種預感,她的計謀被發現了。

屈潇沉默了幾秒,拉開窗簾,冷冷命令馬夫,“掉頭。”

******

“這輛馬車這麽小,四個人要怎麽擠嘛?”

貝拉米不肯離開馬車,她坐在馬車上,把羽毛扇當防曬帽,單手遮在額角,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從窗戶看下去。

從上往下看的感覺,是高高在上的感覺,是貝拉米最喜歡的感覺。

無形之中,他們似乎因此低人一等,給貝拉米一種他們都是她的仆人的錯覺。

滾燙烈日烤化了糖葫蘆上裹着的縷縷甜絲,在糖水流淌完畢後,只剩下山楂的酸和澀。

男人走到埃莉諾身邊時,帶起一陣燥熱渾濁。

如果不是顧及到貝拉米的公主身份,屈潇大概連正眼都不會給她,雖然現在他也沒有給貝拉米正眼,“如果貝拉米公主嫌四個人同行過于擁擠的話,”

他睨着貝拉米,沉聲說,“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參與這次旅行。”

言下之意表達的非常清楚後,他的視線轉移,停在埃莉諾的臉上,雲淡風輕為她找借口,“我相信埃莉諾小姐也不是很想去。”

“是吧?”

“埃莉諾。”

他盯着她,不容置疑的聲線讓人後脖一緊。他第一次當衆叫她的名字,她有點失神,頓了頓才應聲,“啊……嗯。”

如果屈潇不去的話,她的确沒有同行的理由。

輕而易舉将自己從黏膩的泥潭沼澤裏摘出來後,屈潇對着貝拉米,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不如您和查爾斯公爵去吧。”

“我和埃莉諾就先回去了。”

“可是……”這次旅行就是專門為你我準備的啊!

貝拉米氣得上牙摩擦下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新買的性感內衣還在箱底呢!怎麽能放他走?

貝拉米斂了斂臉上不悅的表情,假裝溫婉可人,“可是馬車壞了,你們要怎麽回去呢?”

屈潇總善于檢索出別人不愛聽的話,他像個精密冷靜的人形測量機器那樣堵死鑽空子的貝拉米,“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衆目睽睽下公然被拒絕,換做是誰心情都不會好,更別說是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了,貝拉米的臉簡直黑的可怕。

氣氛僵持不下之際,查爾斯提出一個還算像樣的建議,“不如你們兩位在這裏等一等,皇宮會派新的馬車過來接你們。”

“到時候我們在旅館彙合?”

可能只是單純不想再多費口舌,也可能是礙于安東尼家族的形勢所迫無法拒絕她兩次,屈潇淡淡“嗯”了聲。

貝拉米的臉色這才有了些緩和,悶悶不樂和查爾斯坐上同一輛馬車先行離去。

伴着石子顆粒被碾壓、蹦噠彈開的落地聲,被留下二人之間的氣氛開始向吊詭的安靜轉移。

埃莉諾不是個善于找話題的人。

就像艾倫曾經說過的那樣,像她這麽習慣被動的人魚,只有熱情好客的鯊魚一族能夠和她聊起來。

可她偏偏喜歡上一塊冰,一塊比她更不愛說話的悶冰,埃莉諾試着打破,小心翼翼說,“我們要往前走走嗎?還是就站在原地等……”

微微下垂的尾音令她顯得又奶又軟。

屈潇的眸光似有似無低掠過埃莉諾的腳踝,沉默了一瞬,移開視線,“在原地等吧。”

可是,當他看見埃莉諾那雙期待的眼睛的時候,他啧了聲,換了說法,“……往前走。”

他不會不明白她的小心思。

馬車出故障的地方恰巧停在不遠處的集市前面,走不了幾步就能到。那是全城最大的集市了,各種縫着鑽石珠寶的小裙子,和耳目一新的少女心飾品,都整齊挂在櫥窗裏,等着主人的認領。

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抵得過這樣的誘惑呢?

反正她不行。

埃莉諾的意志力最薄弱了,就連屈潇這塊冰無意間散發的魅力都難以逃脫,又何提華麗的小禮服呢?

******

埃莉諾自從住進城堡後就再沒出來閑逛過,宛如一只被鎖在籠裏的金絲雀,腳踝上被拴了兩條無形的鐵鏈,牽制她,不讓她逃離。

這就是讓她今天格外興奮的原因,她像一個很久沒出門被憋壞了的小孩子,噠噠噠用兩只小細腿沖進人群,矮小的身子骨被湧動人流推來搡去,就像是一條誤入狂暴大海的小魚,以至于屈潇險些弄丢了她。

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蹲在一家店門口,手肘撐着膝蓋,手腕托着腦袋,如果給她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裏,可能會相當符合此刻的意境。

她眨巴眨巴一閃一閃的大眼睛,看着玻璃櫥窗裏面,絲毫沒有注意到屈潇在看她。要知道,對于喜歡的人投來的目光,埃莉諾可是能立刻就靈敏察覺到的。

至于這一次,是個特例。

她的注意力被櫥窗裏的某樣東西迷住了,而這樣東西顯然比屈潇更有吸引力。以至于很快,她們就互相看對了眼。

透明的玻璃窗後,參差不齊懸挂着的小洋裝間,視線一點一點慢慢鑽進去,茶幾上面放着一個晶瑩剔透的魚缸。而那裏面游動的,就是和埃莉諾看對眼的生物。

一條小醜魚,旁邊還簇擁圍着幾朵淺絲絨紅色的小海葵。

那是一條顏色很特別的小醜魚,和紅白相間的普通小醜魚不一樣,它的身體是少見的金粉色。和人魚形态埃莉諾的魚鳍,是同一種顏色。完美流線的魂動極為好看。

或許它是小醜魚裏的小醜公主也說不定。埃莉諾想。

這更加劇了她對它的喜歡。

如果有人問她有多喜歡的話,十歲的埃莉諾會張開雙臂,在身前畫一個很大的圈圈,撲騰着魚尾,說,“有這麽這麽多喜歡吶!”

二十歲的埃莉諾也一樣。

唉。

如果不需要主動開口,就有人了解她的心意,偷偷買給她就好了。

她眼巴巴盯着水中游蕩的魚兒。這般想着,不自覺嘟起了嘴巴。

餘光中,屈潇走了過來。

如果和他說的話……他會給自己買嗎?

埃莉諾咽了下口水,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大膽弄的稍微有點心神不寧。還沒等他靠近,她先注意到屈潇手裏的東西!那是一樣金粉色的……會不會是……

她的猜想還沒被證實。不過,如果魚尾還在的話,埃莉諾現在一定會興奮的拍拍水面。

他在她身邊停下,一把拽過埃莉諾的手腕,嚴謹且霸道的在她的手腕處系上一條細細粉粉的絲帶。

她擡頭看了屈潇一眼,又垂眼看手腕上的東西,疑惑問,“這是什麽?”

原來不是她戀戀不舍的小醜魚。

屈潇沒回答,只是認真的系着絲帶,一圈一圈,一道一道,确認系牢後才松開她。

埃莉諾舉起手腕,歪着腦袋眨眼,看了好一會兒,又看着屈潇牽着另一頭作勢離開的樣子,撅起嘴。

這分明就是把她當狗遛嘛!

她是尊貴的人魚!才不是狗!

她正要發作,陡然間,清瘦脊背被人推了下,一個趔趄,埃莉諾誤打誤撞跌入屈潇的懷裏。

冰冷,新鮮,礦物質,海水,幹冰。有關于冷的一切詞語瞬間冒上埃莉諾的腦袋。

一瞬間,心髒亂了節拍,名為“屈潇”的冰塊将自身吸引力破格升上極點。

埃莉諾的手指不小心落在他的腹肌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觸碰,手心傳來劇烈起伏時拉伸延展的流體軌線,充滿陸生野獸的力量感。

長睫毛輕輕扇動了兩下,密密麻麻,埃莉諾鬼使神差張開嘴巴,“我……”

“喜歡你!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很可惜,這場由主觀意識操控而并非酒精肆意控制的表白,最終因背景音樂太吵而宣告結束。

人群嘈雜的集市。屈潇沒有聽清她的話,只隐約聽見了一個“我”字後,看見她的嘴巴動了兩下,而至于埃莉諾說了什麽內容,他一概不知,哪怕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他皺了下眉,問,“什麽?”

埃莉諾伸出桂紅色的小舌,舔了下幹燥的嘴唇,對上屈潇的眼睛,深不可測又神秘迤逦的眼睛。

她雙手捂住胸口,暗自給自己加油,“我說我喜……”

“貝拉米公主,找到他們了!”

車夫的嗓門很大,她的告白被貝拉米的再次登場阻撓,擱淺于喉底。

貝拉米用手背撥開馬車的窗簾,映入眼簾的是屈潇撈住埃莉諾後腰的場面,她頓了頓,語氣和表情都有些臭臭的,“四個人擠一擠就擠一擠嘛,本公主可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埃莉諾發誓她真想此刻直接吻在屈潇性感的嘴唇上,告訴貝拉米……哦不,是告訴全世界,這個男人是人魚公主埃莉諾的所有物。

“啪嗒”,

胡思亂想之時,玻璃瓶不安分從埃莉諾的口袋裏掉出來了。

還好沒有碎。

屈潇将埃莉諾的裙擺整理好,放開她,順勢從地上撿起來,正要認真看裏面究竟裝了什麽。

埃莉諾回過神來,急慌慌一把從他手裏搶過玻璃瓶,揣在兜裏放放好,轉過身子,不敢看他的神色。

即使他生氣,她也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偷拿了他的頭發!

屈潇眸色于一瞬深沉下來,仿似深海裏的最危險的那水暗流,冷笑又陰厲,“……我不能看?”

他肯定是生氣了!

“不、不是,沒什麽好看的。”

埃莉諾轉過身子,慌張的擺手,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敢朝着他的腳尖上瞧。

你要看的話可以自己拔頭發呀!

男人沉默着,垂眼看她因低頭而落入頸窩間的兩股金發,陽光下如絲線般閃耀。很久後,帶着隐隐黑色的情緒,他陰森開口,“我看你和查爾斯因為這個聊得很歡。”

讓他嫉妒到想将查爾斯撕碎。

他在吃醋,可惜她沒聽明白。

埃莉諾飛快的眨眨眼睛,擡頭看他,“……啊?”

可天真的人魚公主怎麽會知道,精密冷靜的人形測量機器也會有吃醋的這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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