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氣死周佳明
“小諾,有沒有聽到難聽的狗叫聲?”翟禹碹似乎根本察覺到周佳明這個人,語氣輕柔卻帶着一種漫不經心。
聽着翟禹碹這樣的口氣,周佳明的心猛然一縮,而後微微彎腰朝着翟禹碹看了看,帶着讨好卻又氣憤語氣道:“翟總,您肯定也被安兮諾的外表給騙了吧,安兮諾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她......”
“翟太太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翟禹碹的聲調驀然變冷,說話的同時輕漫的看了一眼周家明。
聽到‘翟太太’三個字,周佳明和苗舒雅豁然驚愣住。
翟禹碹竟然這麽護着安兮諾?!
安兮諾本還沒從翟禹碹叫的‘小諾’這個陌生的稱呼反應過來,驀然就聽到翟禹碹說出‘翟太太’三個字,直接瞪了一眼翟禹碹。
翟太太,翟禹碹是不是腦子錯亂了?
對,就是腦子錯亂了,才會說出這麽無腦的話來。
只不過是協議的婚姻,翟禹碹完全沒有必要對周佳明這樣的态度,畢竟周氏在商界還是有點地位的,以後翟氏和周氏合作極有可能。
這般想着,安兮諾從來也不是個喜歡承別人人情的人,所以她微微吐出一口濁氣,緩緩掀開眼簾,“周家明,如果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你認為我會沒有後手嗎?”
既然周家明認為那件事情是她做的而這麽憤怒的質問她,想來那件事情給周氏帶來的損失還是挺多的。
“你......”周佳明看着安兮諾的樣子,一口氣提上來想要破口大罵,可餘光看到翟禹碹的神色後猛然頓住。
安兮諾現在有翟禹碹背後撐腰果然不一樣了,他若是再翟禹碹的面前繼續這樣說安兮諾的不是,恐怕會徹底得罪翟禹碹。
想到這裏,周佳明瞪了一眼安兮諾,而後恭敬朝着翟禹碹說:“翟總,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
說罷,周佳明便拉着苗舒雅轉身離開。
看着周佳明拉着苗舒雅離開的背影,安兮諾的眼裏閃過一抹暗色,但很快又恢複了清明。
周佳明追過她那麽些年,在剛剛周佳明對翟禹碹說她蛇蠍心腸的時候,她徹底認清他這個人。所以,她沒有必要為這樣的人再有那麽一絲柔軟。
“‘翟太太’三個字可以令你回味那麽久嗎?”
耳畔驀然傳來微微壓低的男音,讓安兮諾回過神來。
翟禹碹看她回神,又道:“這裏的菜式很豐富,如果你不想在這裏吃,我們可以打包回家吃。”
翟禹碹何嘗沒有看出剛才安兮諾是因為什麽走神,只是有些事情急不得,比如說他要得到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心,是萬萬急不得的。
聽着翟禹碹的話,安兮諾舒出一口氣,微微斂眉:“翟禹碹,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安總。還有,雖然我很感謝那個揭露周氏的人,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誰都不是傻子,剛剛安兮諾的心思雖然大多在周佳明的身上,但她還是看到了翟禹碹在聽到周佳明質問她那些話時那種‘了然’的表情。
“好,我承認周氏那件事情是我做的。”翟禹碹說着便将身軀朝她傾過去,而後在離安兮諾五厘米的位置停下,“那麽,作為感謝,你來點餐。”
溫熱的呼吸灑在安兮諾的臉上,饒是安兮諾再淡漠,也無法拒絕身體的反應,臉頰即刻染上兩抹霞雲。
“好......這頓我請。”安兮諾有些驚愣的往後傾了傾,而後立刻叫喚服務員點餐。
見此,翟禹碹也點到即止,回歸正常位置。
待安兮諾點餐完畢之後,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小諾,我正想吃胡椒醬,你就點上了,看來我們離心有靈犀不遠了。”
本端起杯子喝口水來緩解暫時尴尬的安兮諾聽到這句話猛然就放下水杯,臉上的暈紅變為灼紅,“那你就多吃點。”
本來安兮諾想着點辣的給翟禹碹吃,讓他閉嘴,卻不想翟禹碹厚臉皮到這個程度。
“好,你也多吃點。”翟禹碹輕快的回答。
安兮諾張了張口,本想說‘我吃得不多’,但突然想到什麽,話到了嘴邊卻是:“翟禹碹,我和你是協議結婚,心有靈犀那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
不等翟禹碹說話,安兮諾繼續道:“吃完飯後,我要回安家。”
“家裏收拾好了,你确實需要回安家收拾東西到家裏。”翟禹碹快速的回答。
“我回安家另有他事。”安兮諾的口氣微微加重。
有些人,是時候給點教訓了!
“是時候把他們趕出安家了。”對姑姑的憐憫,自昨天便消失無蹤,安兮諾的眸色格外的冰冷。
“你要怎麽做?”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明,翟禹碹十分好奇安兮諾會怎麽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安兮諾眸色幽深,既然人家已經欺負到她頭上了,她絕不姑息。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工作中的安兮諾不情願的拿起電話看了看,發現是翟禹碹的電話,蹙眉接起道“還沒到下班時間,打電話有什麽事。”
“怎麽?只有下班才能聯絡?”翟禹碹在電話另一端,調侃微笑。
“沒事我挂了。”她沒有時間和他閑聊。
“有事。”翟禹碹算是了解了這個小女人的性格,只能公事公辦的道:“你姑姑把安氏告上法庭了。”
“什麽?”略微蹙眉,雖然驚訝,安兮諾卻只是蹙了蹙眉頭。
“你這邊剛剛通過正常法律途徑申請拿回遺産,安美娥就一紙訴狀控告你父母當年謀殺,并且錯手将她毀容。”
安兮諾沉默的聽着,痛恨姑姑的無恥,卻內心明鏡的反問“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就連她一到公司就找律師繼承遺産都一清二楚。
這個翟禹碹,明顯是過界了。
“我只是盡義務保護我的妻子。”
“我不需要你保護,更不喜歡人監視我。”話語冷硬,安兮諾明顯是不吃這套。
電話那端的翟禹碹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這女人現在對他這樣的态度純屬正常,他沒有必要和她硬對着。
安兮諾沒有聽到他說話,便挂斷了電話。安兮諾便對新的助理嚴肅吩咐,“去把我的律師找來。”
二十分鐘後,安兮諾果然接到了法院的通知讓她前去,便帶着律師前往法院。
法院門口,安美娥還沒有離開,就看到安兮諾款款走來,立刻氣的牙癢癢,沖上去就喊:“你竟然還有臉來法院?你個沒良心的!”
回想道安美娥昨天對她做的一切,安兮諾眼底已經在也沒有親情可言,“姑姑住在我父母留給我的房子裏這麽多年,吃着安家的,住着安家的,現如今反倒把安家告上法庭,到底誰沒有良心,你比我更清楚。”
安兮諾的話頓時讓安美娥啞口無言,氣的臉色鐵青,“這是你父母欠我的!若不是他們毀了我的容,我不至于一生如此!”
眼看着安美娥已經失去理智,安兮諾冷眼看她撒潑:“是嗎?”
安美娥有些心虛,但是又恢複她的那一套說辭,強硬道:“收起你這套吧,真要說,法庭上見真假。”
安兮諾冷笑一聲,随後便和律師一同進入了法院
“你!安兮諾!你這個死丫頭!我不會放過你的!”安美娥還在吶喊着,陳學峰只能抱着她不讓她在法院撒潑。
“行了!那個死丫頭要是把我告上法庭可怎麽辦?”心虛到汗流浃背,陳學峰整個人臉色一片慘白。
安兮諾進入法院,把所有人丢在身後,冰冷的臉變得有些悲涼。
她不是真的心如冰塊,她會有感覺,被親人背叛會難過……
可是,她必須好好保護自己和安家的遺産。
眸光再度堅定起來,安兮諾被檢察官接入辦公室。
殊不知她的不遠處,一道眸光正柔和的看着她。
翟禹碹看着她瘦弱的身影走進辦公室,眸色幽深,越發明白了她不是冷血無情的人,只是她沒人可以依靠。
“翟總,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盡量處理好。”身邊,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檢察官向翟禹碹說道。
“我要的是一定!”他了解她的強勢,絕對不希望任何人幫她。
檢察官心頭一縮,緊接着回答,“是,我一定給安小姐,不,翟太太洗清冤屈。”
翟禹碹這才點點頭離開了法院。
此時,安美娥已經回到家中,這時安家處在一片黯淡之中。
“你個沒用的東西!讓你做什麽你都做不好!”甩了陳嫣一巴掌,安美娥氣的渾身直哆嗦,本就猙獰的容顏,格外的駭人。
“嗚嗚嗚,那個翟禹碹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陳嫣冤枉的抽泣着。
“行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我們要怎麽辦?只要安兮諾拿回了遺産,我們就要被趕出去了!”陳學峰拍着大腿,一臉的懊悔!今天在法庭上也沒有成功,拿出來的證據根本不能佐證他們的說法。
到手的鴨子就那麽飛了,他要是早點對安兮諾下手,就不會有今天了!
“她安兮諾想得美!”安美娥瞪視着窗外,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痛恨到了極點。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