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找證據
“你怎麽會在這裏!”安兮諾沒有想到這裏還會有人,本能的被他吓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翟禹碹,立刻倉皇的問道。
“我不去接你,你就跑到這裏來抗議?”挑眉看着他,翟禹碹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個小女人,知不知道她消失這會兒,他有多擔心,生怕是安家的人劫走了她。
“你不需要過來接我!”安兮諾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打算扭身自己走回去。
但是翟禹碹拉住她的手,讓她停下來。
會身一個警告的眼神,眼睛盯着她拉住的手,意思是要他放開自己。
但是男人沒有打算松手,他早就察覺女人的腳走的姿态不大對勁。
安兮諾手裏拽着什麽,鄒着眉,握住的手要揮開翟禹碹。
“說了我要自己回去!”
即使這樣,翟禹碹并沒有生氣,反而憐惜地看着他。
“這是什麽。”翟禹碹不理會她語氣的冷清轉移話題問道。
“證據。”簡潔的兩個字回答。
接着安兮諾打算走開,但又再一次被拉住。
“要證明什麽。”男人溫和問道,伸手要将那個珠子拿過來。
但是顯然安兮諾不打算給他,退後一步,拿起來放到口袋中。
“雖然并不能證明什麽。”嘆了口氣,安兮諾看着四周說道。
這時突然安兮諾虛渺的眼神望向空中的一點,頭腦有些疼痛,什麽東西從腦中記憶深處要跑出來。
她痛苦抱頭蹲在地上。
“你怎麽了。”翟禹碹俯身問她,“要不要上醫院。”
“我沒事!”她安兮諾有那樣脆弱嗎?
這個地區本來是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同時也是她最不願意回來的地方。果然,來這裏,一些早就遺忘掉的東西像被風吹開的銘刻了內容的碑文一般清晰起來。
“是想起來什麽了嗎?”翟禹碹敏銳察覺到。
這裏是安兮諾小時候安家祖房,從他的調查資料中是這樣顯示的。
搖搖頭,安兮諾不想要看到這些,大火,濃霧,尖叫,恐懼,她害怕的東西向她湧過來,懼怕拉住她,恍惚她還是那時候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女孩一般,身體瑟瑟發抖。
一個寬大的身體抱住她。
她沒有去掙脫,這時候的她滿是恐懼。
“不要怕,不要怕……”
溫柔的聲音帶着擔憂環繞着她,同記憶裏面的另一個聲音重疊,給予她一絲撫慰,那是……父親的聲音。
這聲音吹入那原本封閉的心靈底端,強迫自己忘掉的東西在奮力跑出來,她終于将塵封的記憶那角揭開,原來是那樣……
過了許久,女人總算能夠恢複一些,這時候她才意識到男人的擁抱。
她一把推開她。
“你幹嘛!”嗔怒地看着他!
男人無奈苦笑,察覺出女人為了掩飾自己虛弱的內心的那種自保的內心。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看着女人低下頭微紅的臉不肯看他,男人問道。
“是呀,我還想能想起點什麽。”妥協地說了一句。
“說吧,我只當聽衆。”男人說道。
“記憶裏面除了争吵聲和火光,我什麽都想不起來。”敷衍地,她又改口說道。
這裏是她小時候遭火災的家,可是兒時的記憶卻那麽少,她根本找不到什麽線索。
“走吧,這一趟可能是白來了。”嘆口氣,安兮若沮喪的離開。她知道記憶這種東西拿來佐證的可信度不高。
翟禹碹看了一眼她有些蕭然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的跟上。
“兮諾。”
“什麽?”
“以後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安家的人,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突然聽到翟禹碹說這句話,安兮諾回過頭看去,察覺他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是錯覺麽?他們之間本來就只是協議,她不要想多了,之前已經讓男人騙過一次,縱然翟禹碹不是周佳明,她也不會再上當了。
“先回去吧。”翟禹碹提議到,看到安兮諾沒有站起來,有些奇怪,走了過去。
天色已經有些黑下來,樹木重重深影還帶着一些細微吱吱的蟲聲。
安兮諾腳上是高跟鞋,每兩步就有些趔趄,來時的道路變得模糊,偶爾會被樹枝紮到腳,伴随着一陣疼痛,她時不時有些搖晃,即使這樣,安兮諾還是想要堅持到車裏。但是下一秒,她就被一具寬大的身軀打橫抱起。
“翟禹碹!你幹什麽,放開我!”安兮諾驚呼起來,敲打翟禹碹寬厚的背,掙紮抗議着要下來。
“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們夫妻不和。”翟禹碹威脅到,這女人就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穿高跟鞋怎麽來這種地方,不扭傷腳才奇怪。
翟禹碹抱着她,就像一只不聽話的小貓咪,張牙舞爪。但她的身子确實也像貓咪一樣身肢柔軟,好似無骨,清新的香氣從她身上傳出,翟禹碹頓時有些恍然,立時止住自己小腹中傳來的燥熱。
“你,無恥!”因為靠得太近,翟禹碹身上的溫熱幾乎将她整個人包圍,讓她的臉即刻灼紅起來。
“你要試一下我的無恥嗎?”翟禹碹繼續威脅。比起打她豐腴的臀部,他更想把她的手腳綁住,不讓她動彈。
安兮諾被他的話吓到,沒有再掙紮,生怕他真的這麽無禮。
翟禹碹滿意的看着她終于認命不動,大步流星的帶着她走出了坎坷路段。
擡頭望天,天色有些暗掉。
他卻有些懊悔,不該采用這種方式報她,現在受折磨的似乎是他自己……
她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背上,随着走動而碰撞在自己身上,讓他有種不自覺的遐想。
輕微的呼吸吐納在他耳側,似是撩撥,讓他心頭莫名一陣火熱。
勉強堅持到了兩人的車邊,他卻有點不想放下她。
“到了,我自己乘車吧。”安兮諾掙紮想着下來,提議自己開車。
感受手上殘留她的餘溫,翟禹碹有些不舍得她就這麽下來,只怪這段路太短。
“你腳傷了,我載你回去。你的車,等下我派人駕回去。”說罷,就把安兮諾放到了自己的車裏,完全不顧她的反駁。
“我自己可以。”安兮諾掙紮想要下車,但這話卻被翟禹碹上車後的引擎聲吞沒掉。
夜幕降臨,車燈打出來的光照在樹林中,有一些在黑暗中的小動物趕忙逃離,窸窸窣窣。車向高速路上駛去。速度極快但卻十分平穩,無處不顯示駕車人的技藝高超。
“你的腳有幾處破皮了,回去給你包紮下。”翟禹碹剛才抱着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刮傷。
“不用!我今晚不要去你的住所了。”經歷昨天的事件,安兮諾提高警惕,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
“呵呵……”駕駛座爽朗的笑聲回答她,這由不得她了。
到了在安家附近翟禹碹的別墅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停好車,翟禹碹要直接把安兮諾再次抱起來,阻止她想要開門自己下來的舉動。
“我可以自己走。放我下來。”安兮諾的抗議完全沒有被那人采納,她只能本能圈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她進入別墅。
到了大廳,把安兮諾放下來之後,翟禹碹對她下達命令,“乖乖坐着不要動。”
語畢便直接過去拿藥箱。
安兮諾起身要證明自己好了,但是腳下驀地傳來一股刺痛,逼得她只好重新坐下。
翟禹碹回來看到她皺眉查看傷口,立刻來到他面前,打開藥箱,想要為她上藥。
高大的男人蹲下身來檢查女人的腳,讓安兮諾驟然有些不适應,平日冷漠的臉孔莫名有些發燙。
“不要!我自己可以處理。”推開翟禹碹的手,安兮諾打算自己給自己包紮。
男人霸道的白了她一眼,扯開她的手,完全無視她任性的舉動,伸手就把她的鞋子脫掉。細細審視傷口。
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驚訝的安兮諾還想要掙紮,卻看到看着他專注的樣子,心中有種莫名的溫暖,真沒想到翟禹碹竟然會這樣心細如塵,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外從未有人對她這樣好過……
“沒有傷到筋,明天就會好。”翟禹碹專業的審視眼前這只受了傷的腳,動作娴熟,仿佛一個專業的醫生。
“沒事的話,可以放開你的手了吧。”再繼續握下去,安兮諾擔心他會對她做出其他的事情來。
“還要上藥。”停止了注視,翟禹碹從桌子上把藥拿過來,在消毒水處理過的傷口上,倒上藥粉。
“會有些痛。”男人提醒。
倒吸一口氣,真的很痛。但是安兮諾依然強忍着咬住下唇,沒有讓自己喊出來。
“妻子都受傷了,作為老公,我會全程效勞。”還沒有從痛中緩過來,就聽到翟禹碹邪惡的宣布了他的企圖。
“不!我不需要。”可是不管安兮諾說的多義正言辭,翟禹碹都當做聽不到。
上藥完之後,他直接抱着她上床,而後主動的拿了枕頭放在地上。
“你放心,我今晚睡地上。”
不知是太疲倦,還是因為翟禹碹說的話,安兮諾只是強撐了一會,便直接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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