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局勢扭轉!
“夠了!你不許胡說八道!”安美娥瞪着趙波,當場把支票撕碎,似乎是要撕碎趙伯一樣。
趙伯吓得噤聲,可是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安美俄再厲害也辯解不過鐵一般的事實,在法官面前,只好承認說安兮諾沒有性騷擾一事。
“但是安兮諾父母謀害一事還沒有完。”像要撿回面子,安美娥對着安兮諾說道。時間到了,法官敲了鐘宣告會審時間過了,中場休庭。
一休庭,安兮諾就立刻去找了翟禹碹詢問狀況,“你怎麽來作證了?趙伯是不是也是你找來的?”
從剛才聽到趙伯的作證開始,安兮諾就覺得事情沒有那樣簡單。
“你已經調查好了對嗎?”剛坐下,安兮諾就向剛才進行精彩辯護的翟氏總裁問道。
微迷一下狹長秀美的眼睛,翟禹碹用手觸一下自己堅挺的鼻尖,說道:“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這件事情不僅涉及你的名譽,還涉及我的個人名譽,我可不想被人說我帶了綠帽子。”前一句話還算正常,下一句就讓安兮諾要喝的水差點噴出來。
“綠帽子?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壓了聲音,安兮諾用這種反語諷刺這個自戀的家夥。
“不過,趙伯在這個視頻曝出來時候,連人影都抓不到,你上哪裏挖出來的。”安兮諾看着翟禹碹問。
“你找不到,錢能找到。”嘲諷般一笑,翟禹碹冷哼,趙伯說的義正言辭,虧心錢不拿,其實是有更多的虧心錢不拿白不拿。
“好,用了多少錢,我給你。”安兮諾露出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這件事情原因在我,沒有道理讓你破費。”
聽着這個冷淡的語氣,翟禹碹眼底的神色微微沉了沉,但轉而換上一副戲谑的笑:“不如你以身相許?”
“你?”安兮諾氣紅了臉,這男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既然不能以身相許,那就不要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翟禹碹的聲音微沉,“兮諾,從你的口中,我不希望再聽到類似剛才的話。”
他可以忍受她對他的冷漠,卻絕對不可以讓她以為他做的都是為了錢。
“我,”安兮諾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好,禹碹,我謝謝你為我做的。”
這個男人态度這麽堅決冷漠,是她太過分了嗎?
“事情還沒有完,安美娥起訴的謀殺一案你有什麽頭緒嗎?”翟禹碹見她沒有堅持,便把話題轉到下一場會進行的審議的話題。
“所有的材料之前已經上交審議,但是都沒有直接證明的材料。”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話,安兮諾沒有猶豫,直接将話給說出口。
而說完之後,她就後悔了。
等她想再說上時,翟禹碹卻接口:“那如果現在有現成的證據呢。”
安兮諾一震,盯着他瞪大了雙眼道:“你說什麽?現成的證據?”
翟禹碹淡笑不語,聰明的安兮諾立刻感覺到了什麽。
“有天大本事的翟總,除了能夠找到趙伯,這案件的材料也早就拿到手了吧。”
現在想來,看自己這幾日的狼狽,他是不是暗地裏很爽。
“如果安總有誠意的話。我可以提供這些做證據。”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翟禹碹開始打他的算盤。
上次穆芸為了取得這個材料費了不少功夫甚至受傷,這個證據并不是可以輕松弄到的,似乎後面還藏着什麽秘密。
“誠意,你是說安氏的股份?”精明如安兮諾,立即就想到了這點。
“安氏的話,也要等你正式繼承了不是。我說的是比安氏重要得多的。”翟禹碹微笑地看着一臉懵懵表情的安兮諾。
“重要得多,你說的是什麽。”安兮諾想遍自己的所有的資本,除了安氏,她不知道還有什麽。
“你!”翟禹碹看安兮諾這麽不上道,就把答案挑明。
“我們只是協議結婚。”安兮諾說道。
這男人,才正常說幾句話,又開始不正常了嗎?
“所以現在我不想要協議了,我要你履行妻子的義務。”翟禹碹把自己的目的挑明。
“你……”安兮諾有些氣惱,他是要假戲真做嗎?
雖然這些日子的接觸,對翟禹碹并沒有特別的讨厭,但不讨厭不代表喜歡,也不代表她和他會有什麽樣的結果,更不可能會有‘假戲真做’的出現。
“你在想什麽?我說的妻子義務可是......”翟禹碹戲谑的說着,卻并沒有說完。
“翟禹碹,安氏遲早是我的,我可以同意協議結婚,但絕對不可能在這樣的的情況下和你假戲真做。”安兮諾輕笑着冷漠出聲打斷了他。
她安兮諾還沒有到為了安氏出賣一自己身體的時候。
聽到這話,翟禹碹就知道安兮諾是誤會自己要說什麽了,他對她如是珍寶,怎麽可能會這麽逼着她?
“我說的妻子義務可是讓你拉着我的手去法庭。”翟禹碹不緊不慢的說。
只是拉着手去法庭?安兮諾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翟禹碹的表情不似作假,頓時想到自己說的話,不由有些尴尬起來,便站起身,“差不多時間了。”
話罷,便立刻邁開步伐。
翟禹碹吐出一口氣,直接抓住她的後,感覺到她的掙紮之後說:“這裏很多人。”
話音落下,随即安兮諾就停止了掙紮。
法官宣告開庭後,看了一眼陪審席的翟禹碹,他不經意點頭,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法官立刻會意。
“開庭,對于之前原告提出的指控,被告有無新的材料提交?”
“有。”翟禹碹一臉游刃有餘的代表安兮諾發聲。
看着他站了起來,安兮諾莫名的覺得有人陪着她,有了一種依靠感。
“雖然歷時長久,有些人證物證都随之失去,但是我們還是盡力找到的當年火災着火的證據,呈給法官大人。”翟禹碹站在安兮諾身邊,猶如她的守護神一般高貴的形象,讓全場的人都忍不住凝視他,被他的王者氣勢壓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當年着火老宅的錄像資料,年頭很久了,當時的設備也并不先進,所以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但是還是可以從略有斷斷續續的錄像中看到事情的真相。”律師說着翟禹碹早就交代好的話,法官立刻讓人播放資料,仔細去看這份錄像。
此時,安美娥掩飾不了吃驚的瞪大眼睛,看着這份有些雜線的錄像,手不由得痙攣,上面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膚地下在顫動。
怎麽會,那麽多年過去了,怎麽可能有人找得到當時的錄像?
錄像最終定格在安美俄拿着火機點,燃了一只父親送給安兮諾的限量版泰迪熊後,引發大火的畫面。
一切證明,多年前的火災,根本就是安美俄自己縱的火。
只不過那一天剛好一個女人闖到安家,似乎安母吵起來,安父制止。
不多時,一場大火燒起來,安父、安母努力将安兮諾救了出來,兩人和第三者卻命喪火海。
“不,這個材料是僞造的。法官,我方對材料的真實性有懷疑!”安美娥決然道,她心想不可能有人能夠調查出這一切,“當初火燒得這樣厲害,怎麽可能存在這份錄像。早就應該在火種燒成灰燼了!”
這個也是現在的疑點,為什麽燒掉了一切的大火,沒有把錄像一并燒掉。
“我有物證,可以證明這個材料是真的。”安兮諾說道,接着就把一個物件呈上去。
“這個是當初在火災現場留下來的東西。”
只見這是個被燒黑掉一部分的圓珠樣的東西。
“這個是圖像中泰迪熊是眼睛。當年的那個禮物是特制的,眼睛材料使用了一種稀有的寶石。現在通過鑒定,确實是當時那個年份生産的泰迪熊的眼睛材料。”
“這個不是真的。你随便拿一塊破石頭想要證明什麽!”安美娥大吼,有些歇斯底裏。
“這個是檢驗鑒定書!”安兮諾拿着一份文件平靜地站起來,她能想到的,早就已經去做了檢驗,所以現在立刻就能提供鑒定書。
看到安兮諾鎮靜的表面下,眼中所噴發的怒火,安美娥知道自己輸了,心中一空,腳下沒有站穩,就摔了下去。
“媽,你怎麽了。”
“美娥......”陳學峰抱住摔下來的神情木然的安美娥,同陳嫣一起叫喚。
安美娥支撐着站起來,想要說什麽又說不出話來了。
看着這家人的這幅模樣,安兮諾生不出半點同情,她失去父母的這麽多年的孤單悲痛,誰能夠賠給她?
經過法官仔細取證之後,安美娥的證據漏洞百出,安兮諾的證明材料十分充分。
“綜上所述,安美娥控告安兮諾父母謀殺一事,罪名不成立。”法官宣告了這一個結果,臺下一片嘩然,一切真相大白,安兮諾是被冤枉的。
想到這幾天東北西跑找材料的艱辛,這個結果讓安兮諾感到一些感動,不管多累,一切都值得了。
“兮諾,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會陪在你的身邊。”翟禹碹半摟着安兮諾僵硬的身軀說道。
以後,只要有他陪在她的身邊,再也不給讓她受傷了。
安兮諾微微咬了咬唇,想強調說自己和他只是協議婚姻,可不知是因為太疲倦,還是翟禹碹這個懷抱太過溫暖,她将一切的話都咽了回去。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