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安兮諾陪床
“振天,你看啊,禹碹是找了個什麽媳婦啊,她這樣以後真進門了不得把我給氣死啊!”說不過安兮諾,秦美蘭就去翟振天那裏找存在感。
“兮諾,你對秦阿姨好點,她畢竟是你的長輩。”最擅長和稀泥的翟振天責備道。
“看來在翟叔叔的心裏,翟禹碹的清淨不如秦阿姨的一己私谷欠重要。”安兮諾似笑非笑地說道,“別說現在翟禹碹昏迷着,如果他現在能聽見咱們的對話的話,說不定已經氣醒了。”
其實,現在的翟禹碹還真的沒有什麽姓命之虞。因為氰化物的劑量并不大,所以只是暫時影響了他而已。況且由于治療及時得當,暫時翟禹碹是已經扛過危險期了。而且,現在他也已經轉移到普通的單人病房,而不再住在ICU了。
躺在病床上的翟禹碹現在不能動也不能睜開眼,但是所有的聲音都是能聽見的。
聽到安兮諾一句接一句地怼秦美蘭,翟禹碹要高興醒了才是。
“你這孩子,我可沒這麽說……”翟振天碰了一鼻子灰,也有點不自在。
“再說了,秦阿姨我得提醒你,我跟翟禹碹可是領了結婚證,并且給爺爺看過的了,你下次想要挑刺,拜托你說點有技術含量的,”安兮諾一個白眼翻過去,“上次翟禹碹回去就已經通知你們了,我已經是你們翟家的人了,‘翟太太’這三個字早晚也是落在我的頭上的。”
平時怎麽不知道安兮諾對“翟太太”這三個字這麽上心呢?
意識已經覺醒的翟禹碹暗暗地聽着他們三個人的對話心裏發笑。
看來還是應該早點給安兮諾一個盛大的婚禮才是啊。
“振天,現在的孩子都這麽沒大沒小嗎?咱們走吧,我看着禹碹有她照顧着,是不需要咱們這些老骨頭了。”秦美蘭一變臉,拉着翟振天就往外奔。
“你跟這些小孩子一般見識幹什麽,”翟振天哄着秦美蘭,“想吃什麽,我帶你去。”
“哼,不去。”秦美蘭還擺起來譜兒了。
“上次你不是想買那個限量版的包包嗎,我帶你去買。”翟振天換了個路線迂回一下。
果然,這次秦美蘭矜持了沒兩秒鐘,接着;臉上堆滿笑容,應道:“振天,這是你說的啊,那咱們走!我都想了那個包好久了呢!”
着膩膩歪歪的畫風,安兮諾真是消受不了。
趕緊走,省的在這礙眼,安兮諾看着他們老兩口就難受。
不過,話說回來,怪不得翟禹碹這麽會哄女孩子,原來老爸也是個高手。不過這翟振天到底怎麽想的,放着好好的現成的翟禹碹不要,偏偏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他有那麽多時間,還不如花在翟禹碹的身上,讓他們爺倆更熟悉、關系更好一些。
可是,翟禹碹,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啊,你要急死我嗎?
安兮諾雖然平時是個什麽事情都有人服侍着的總裁,但是在翟禹碹這裏,她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翟家請來的護工基本什麽活兒都沒有,大部分時間就是打打雜,搭把手。
因為安兮諾不放心,她唯恐再出點什麽差錯,真的葬送了翟禹碹的姓命。
不知道什麽時候,翟禹碹住的特護病房外,來了一些保镖一樣的人。
中間安兮諾想要出去一趟,還被他們攔下來了。最後,還是她交代了那些保镖需要什麽讓他們采購回來,才能用上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些人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感覺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着槍?安兮諾不斷地想着,不知道翟禹碹到底還有多少事兒瞞着她。
就以現在的這個陣仗,翟禹碹如果醒過來之後不能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老底的話,看她怎麽整治他。
不過,現在安兮諾也就是趁着翟禹碹還沒醒,在心裏想想,實際上,她在他面前,才像是一只卸了爪子的小貓咪。
就只剩萌了,什麽攻擊姓都沒有。
自己咕哝了幾句,安兮諾覺得沒什麽勁兒,就端過來一盆溫.水,給翟禹碹擦洗身子。
之前也不是沒見過翟禹碹是長得什麽樣的,包括第一次都發生了,但是真幹這個事兒的時候,做一次安兮諾臉紅一次。
不過一想現在翟禹碹也沒什麽意識,安兮諾的心裏才安定了很多。
只不過她現在并不知道,翟禹碹已經很明确地能夠感受到她的觸碰和每一次溫柔的擦拭。
就在安兮諾給翟禹碹擦洗的過程中,他又不安分起來。
安兮諾真的是面紅耳赤又無所适從。
這該怎麽辦?如果一會兒有人來了豈不是很尴尬?
正當安兮諾愁着該怎麽辦的時候,有個護士突然進來了。
“怎麽了?”護士看着安兮諾一臉愁容,關切地問道。
“啊,沒什麽沒什麽。”安兮諾一張臉紅得要溢出來,然後迅速用被子把翟禹碹的關鍵地方用被子蓋好。
“有什麽問題叫我們就行,不用不好意思。”看着安兮諾一臉不好意思,護士大概已經猜到了是什麽情況。
不過人家這麽腼腆,護士也不好意思說穿不是,于是她測了幾個日常檢測的數據就準備走。
“護士,他的情況怎麽樣?”看着護士忙前忙後的,安兮諾緊追着問了一句。
“沒什麽大礙,估計很快就能醒過來了。你應該慶幸他中的劑量不大,而且救治及時,也是年輕,很快就能把毒素代謝掉了。”護士一副“你放心就好”的樣子。
“謝謝,謝謝。”安兮諾平時在暗示集團是強勢的女總裁,但是在翟禹碹的面前,此刻的她也不過就是個柔弱的女人。
“不用客氣,有事兒叫我們,我先走了。”護士了然地點點頭。
“太好了,你終于快醒過來了。”安兮諾一想到翟禹碹沒有什麽大礙了,只要等着他醒過來就好了,心底湧起一陣柔情。
這個男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想到的不是他的安危,而是第一時間沖了上去為她抵擋了一切危險。
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想到這兒,安兮諾不禁自己傻傻笑起來。
本來每個強悍的女人的內心就都有一塊柔軟的地方,就看有沒有人能夠發現她這個地方了。
沒過一會兒,翟禹碹就覺得自己沉重的眼皮,好像有點能掀開的跡象了。
他努力地動了動手指,終于有正常的知覺了。剛開始中毒的那一會兒,有點全身麻痹,還真是吓了自己一跳。
雖然這次很驚險,但是如果這個事情再來一次的話,翟禹碹還是會選擇毫不猶豫地上前護住安兮諾。
“小諾……”翟禹碹有點幹啞的聲音響起來。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安兮諾聽到翟禹碹的聲音,馬上就來到了他的身邊。
終于,終于醒了。
仿佛有一排細密的螞蟻在安兮諾的心上爬過,它們啃噬了她的心,但是那種感覺又癢又麻又苦,可是過後又有點難以忘懷,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今天的安兮諾剛剛經歷了翟禹碹差點不行又順利回來的整個過程一樣。
小心翼翼地把盛着溫水的杯子端在翟禹碹的唇邊,他努力了幾次,喝起來都不太方便。
“等下,我去給你找根吸管。”安兮諾環視了一圈房間裏,幹幹淨淨,什麽東西都沒有。
“樓下有家快餐店,他們那兒肯定有,我過去看看。”說完,連翟禹碹說“不用了”都沒有聽見,就像風一般出去了。
之前可從來沒有見過安兮諾也有這樣焦急失态的時候啊。
翟禹碹微微歪着頭,盯着安兮諾剛開離開的門口,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很快,安兮諾抓着幾根吸管就回來了。
“好了,水溫我剛才試了,正好,喝點吧。”安兮諾小心地把吸管送到翟禹碹嘴邊,等着他喝上幾口。
看着他那有點幹燥到爆裂的唇,安兮諾隐隐有點難過。
都怪自己沒有照顧好他,到了醫院都沒想着給他用棉簽潤潤唇。
而此時在病床上躺着翟禹碹心裏可完全不是這麽想的。雖然他現在行動還不是很方便,但是腦子轉起來還是飛快的。
在翟禹碹眼裏這些吸管都是很多餘的,要這些幹什麽?明明身邊就有個人不是嗎?
眼珠都不用特意使勁兒轉,他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哎呀,沒事兒吧?”安兮諾剛想松一口氣,就發現一個不小心把吸管戳到了翟禹碹的鼻孔裏。
“疼,你是想害死我?”翟禹碹陰沉着臉,好像真的被弄疼了一樣。
“給我看看。”安兮諾覺得是自己的責任,所以,有點內疚。
而這邊躺着的男人,看着有戲,心裏非常開心,但是面上還是冷冷的。
“也就是我心大,要是別人的話,說不定讓你折騰成什麽樣。”越是有理了,翟禹碹就越是不想放過安兮諾。
越能讓她覺得內疚,接下來的小算盤才能打得越響啊。
安兮諾仔細看了看翟禹碹的鼻子,好像沒什麽大礙,但是被戳紅了是真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安兮諾反駁道。
“我不管,這些吸管我一根都不會再用了。”這會兒的翟禹碹脾氣又來了。
這怎麽辦,難道剛才去店裏沒買東西死乞白賴拿回來的吸管都沒用了?
那用什麽給翟禹碹喝水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