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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展現出了旺盛的求知欲,而洛基也相當報複性的給夏眠灌了龐大的知識量,也不怕她嚼不爛。
巨大的知識量和訓練程度,洛基分出一個□□教導夏眠,□□是不會有疲勞的,一天不間斷的教導也不會疲憊,但夏眠一天不間斷的學習,有些遭不住。
但她不說累,也不放棄,洛基給她多少課程,她就學多少課程,她知道自己留在阿斯加德的時間已經到了倒計時,能學多少就多少。
至少理論知識全部記住,至于實踐,以後總會有機會的。
夏眠這輩子考大學時都沒這麽刻苦用功過。
堆滿了一屋子的魔法書,地板上亂七八糟的魔法刻印的痕跡,連牆壁上都有魔法的影子,上次洛基來過之後,在這間屋子周圍下了禁制,能進出這裏的人只有洛基和托爾。
但托爾目前自顧不暇,真正造訪的也只有洛基一人而已。
夏眠:“那我呢?”
洛基:“你這麽廢寝忘食的學習,還需要出門嗎?”
洛基等于間接囚禁了夏眠。
比班主任霸占體育課還要喪心病狂的教學模式,他想,她總會累的,他會等着夏眠哭着求饒,然後他會狠狠的諷刺她。
但洛基臆想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
夏眠像塊巨大的海綿,洛基給她什麽,她就學什麽,那如饑似渴的迫切,仿佛她要在短時間內汲取任何她能得到的東西。
很奇怪,難不成她還能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離開?
但洛基并沒有時間繼續觀察她。
托爾終于無法隐忍奧丁的軟弱,他讓海姆達爾打開通道,率領着他的軍隊前往約姆海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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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橋打開的一瞬間,王宮裏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奧丁震怒,諸神戰戰兢兢。
他很失望,他最得意的兒子卻忤逆了他,托爾根本不懂奧丁為什麽會仁慈……
阿斯加德的王宮陷入了混亂。
而夏眠得知這件事時,正在和洛基的□□讨論關于幻術的理論知識。
黑發綠眸的青年,秉承了洛基一貫的惡趣味。
彩虹橋方向傳來異樣的波動,夏眠也意識到了,她打開窗戶,看向天空,洛基和托爾他們在約姆海頓不會停留很久。
奧丁震怒,就算這個時候城區內啓動魔法陣,這種小事也不會比阿斯加德的大殿下忤逆神王這事來的更嚴重了。
“我該離開了,洛基。”
夏眠關上窗戶,回到房間,将地毯拖起來扔到一旁,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最近訓練的殘痕。
但夏眠還是沒有保障,畢竟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
面館的通道何等堅固,也會有亂流的時候,更何況是親手畫的魔法陣,就像夏眠八歲時親手煎的荷包蛋一樣,看起來漂亮圓圓的,鬼知道裏頭藏着幾塊蛋殼。
她必須要保障萬無一失。
下面從廚房拿了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在手指上割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滲了出來,流的緩慢,太少了。
夏眠皺了皺眉,刀子下移,直接在手腕上劃了深深的一刀,劇痛襲來,鮮紅的血迅速從傷口處淌出來,滴落在地,夏眠面不改色,沾着血,口中念着晦澀的咒語,金色的魔法星星點點順着夏眠的指尖湧入血液中。
洛基的魔鬼教習磋磨了夏眠的精神力,此刻又失血,精神身體雙重磋磨,臉色慘白。
洛基的□□安靜的在一旁看着。
而約姆海頓的戰場上,在後方遠程戰鬥的洛基忽然神色微頓,他下意識看向前線的托爾,抿唇。
阿斯加德城區的某個老房子裏閃過一陣金色的光,刺目耀眼,房屋輕微震動,約莫五秒,恢複了平靜。
從窗戶溢出來的光也淡了下去。
地板上冒着血色火光的魔法陣靜靜的刻在地上,魔法洞穿了地板,屋內空無一人。
抱歉,托爾,未同你告別,但我們未來還會見面的。
夏眠臨走前,用新學的魔法信鴿為托爾捎了句話。
戰争結束。
托爾離開約姆海頓,從通道回到阿斯加德的那刻,金色的信鴿撲閃着翅膀飛向托爾。
托爾不明所以,但他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下意識想去觸碰,但奧丁擊碎了魔法信鴿。
奧丁震怒,他狠狠訓斥了托爾。
這沒什麽,托爾聽慣了奧丁這些迂腐的話。
金發的戰神容色冷淡,不為所動。
直至洛基面帶複雜的小聲和托爾說了句:“尼雅死了。”
托爾瞳孔緊縮,海藍色的雙眸凝結成駭人的冰霜,夏日的海也會有風暴,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他克制道:“你在惡作劇嗎,洛基?”
“哥哥。”
洛基眉目平靜,只臉上隐隐約約的可惜,“我也是剛剛從□□那收到的消息,一夥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殺了尼雅,疑似王宮的……”
洛基的悄悄話還未說完,奧丁就打斷了洛基的話。
然而托爾此刻根本聽不進奧丁的任何說教,他想去見尼雅。
“托爾!”
神王憤怒,他剝奪了托爾的神力,連同他的錘子,将他打入彩虹通道中。
夏眠完全不知自己在阿斯加德被死亡了。
她通過魔法陣離開了阿斯加德,她将魔法陣定位到地球,有她的鮮血加強魔力,她不會走偏航線。
夏眠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她的老師。
洛基雖然人熊,但在這魔法方面,他不會丢他自己的臉。
美國,田納西州,晚上,九點二十三分,雷陣雨。
這是繼一個月前的災難過後的第一場雨,
高速公路旁的平原上空,雷電交加,一道比銀色的雷電要粗幾倍的金色流星雨劃破夜空,砸在平原上,大地都顫動了,地震局甚至都檢測到了3.5級的震源。
金光護體,阻礙了所有沖力,以至于就算夏眠把地砸了個大坑,也不傷分毫。
就是頭有點暈。
夏眠從坑底爬出來,大雨滂沱,天氣不好,夏眠被淋濕透了,她環顧四周,雨幕如瀑,但依舊能看到不遠處的發電風車,高速公路,這是地球。
她算準了定位,卻沒算準天氣。
這什麽季節啊,這麽冷。
夏眠打了個噴嚏,她得盡快離開這。
這麽大動靜,必定驚擾了本地的警方,她必須在相關人員趕來之前離開。
可這麽大雨,又是晚上。
夏眠眼前模糊,她蹲在地上緩了緩。
她三四天沒怎麽睡覺了,精神處于極度脆弱狀态,又失了血,經歷了魔法傳送,還遭了雨。
點背。
夏眠內心無限吐槽。
不遠處發電站的工作人員似乎發覺了這邊的不對勁,披着雨衣,打着電筒,朝這邊走來
夏眠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一步一頓的朝着高速公路跑去。
雨夜中的視線收到了限制,夏眠未發覺左側疾馳的車,高速路上,車速都是上百的,夏眠腦子有點不清不楚的,冷的思維都有些僵化。
手腕上的傷口被雨水沖洗的發白,疼的有些麻木。
但夏眠沒有發現車,車裏的人卻發現了夏眠。
他視力很好,看到路中央的人,立即踩下剎車。
急剎車的聲音很刺耳,遠光燈近了,刺的夏眠眼睛疼,又困,不由得紅了眼流了淚,跌坐在地上。
好累,這裏太偏僻了,她能不能碰瓷啊?
不要錢,載她一程也好。
車上的人下了車,他沒打傘,雨滴打在他的黑色西裝上,他看清了夏眠的容貌,腳步微頓,随即加快了步伐,甚至還帶着急切。
他一邊走過來一邊脫下了外套,披在夏眠的頭上稍微遮點雨,雨瞬間打濕了他的襯衫,勾勒出健壯的身體,他抹去夏眠臉上的雨水,卻見她有些神志不清,要出口的話堵在喉嚨,也不再出口,沉默的把她抱起來,放進車裏。
車子重新啓動,下了高速往城區走,路段限速100,他開到了150。
夜晚的醫院有值班的醫生,走廊燈光蒼白,剛給病人打完吊針的護士,走出病房,和病人家屬講病人情況。
“發燒3八°,過勞昏迷,最低三天沒睡了,還有,病人有自殘傾向,失血過多,請問她有精神病史嗎?”
“……應該沒有。”
應該?
護士擡眸打量病人家屬,濕透的襯衫已經被他的體溫捂幹了,身高約六英尺,體型健壯,戴着黑框眼鏡,滿身學識氣。
“你是病人家屬?叫什麽名字,填個住院單吧。”
“羅伯特·布魯斯·班納。”
護士眨了眨眼睛,覺得名字挺耳熟,但一時沒想起來。
如果班納說自己是綠巨人,她一定會記得的,但班納不會介紹自己是綠巨人,他是班納。
在這遍地超英的時代,沒人不認識那些超能力者。
他辦了住院手續,又出去買了些吃的,和托尼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臨時有事,遲些回紐約。
等他回醫院時,夏眠還未醒。
班納拉了個椅子坐在床邊,靜靜望着她,似乎在回憶什麽。
那是他的記憶裏難得和那綠色的家夥沒什麽關系的偏暖色的回憶。
班納一夜無眠。
夏眠一夜熟睡,直至第二天臨近中午時才醒來,這一覺睡得她全身都舒展開來,睜開眼睛看到醫院的病房,她想起昨晚見到的車,覺得自己似乎碰見了好心的路人。
“你醒了?”
時間很久遠,夏眠并未第一時間認出這聲音的主人,她只下意識的循聲望去。
和那雙內斂的眸子對視的那一剎那,再久遠的記憶也瞬間被翻新了一遍,連細節都清晰的很。
然後,夏眠炸了。
她整個人從病床上跳了起來,像看到了什麽不該看到的人,縮在床頭,指着班納,面色慘白又驚慌。
“你你你你!!!!!你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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