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他會在意嗎?
葉燼歡松開她,面無表情:“沒有。”
蘇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問她怎麽在這裏,她還想知道他怎麽在這裏呢?
她有必要什麽都向他交代嗎?
他們毫無關系!
蘇白說:“既然葉總沒有什麽其他問題了,那我先走了,葉總您忙。”
她說完,轉身就走。
下一秒,手腕卻又被人拉住,一把拽了回來。
蘇白的身體一個不穩,跌到他懷裏。
葉燼歡似乎是察覺不對,又輕輕将她推開。
“你這幅鬼鬼祟祟的樣子,到底是在幹嘛?”
蘇白的臉頰微微有些紅,随即又有些不悅:“我就是鬼鬼祟祟,你也管不着吧?”
他還有意見了?
關他什麽事情?
葉燼歡沉着臉:“說的也是,我管不着。”
他忽然想起,以前的蘇白,永遠都不會這麽和自己說話。
她總是謹小慎微的樣子,盡管,他并不需要她唯唯諾諾,但是,如今的蘇白,莫名讓他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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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無法言說的難過。
蘇白忽然覺得說不出話來。
葉燼歡的情緒,仿佛有些複雜。
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嗨,葉總,好久不見啊,原來你也在這裏……”
蘇白怔了怔,轉頭就看到許琛年站在不遠處,嘴角挂着一慣輕松惬意的笑。
許琛年走上前,下意識地将蘇白護在了身後。
葉燼歡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蘇白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是了,她現在和葉燼歡沒有關系,她和誰出現在這裏,他葉燼歡都管不着。
許琛年轉頭看着蘇白,說:“叫你找個地方那麽難嗎?你還真是笨,非得本少爺親自下來接你?”
話音一落,他伸出手,指尖有些寵溺地彈了彈蘇白的腦袋。
蘇白臉色一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許琛年發神經?
有病?
趁機占她便宜嗎?
然而不等她發作,許琛年就一把攬過她的肩膀,笑着對葉燼歡說:“葉總,托你的福,我與蘇大小姐,如今也算是朋友一場了,今天約她到這裏玩耍玩耍,沒想到這麽巧,葉總也在這裏?”
葉燼歡面無表情,眸子裏卻透着冷意:“是嗎,朋友一場……”
許琛年點了點頭,繼續說:“是啊,不知道葉總今日在這裏,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辦?”
葉燼歡說:“有點公事。”
許琛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哦,那我們就不打擾葉少你忙公事了,我與蘇小白,就先走了……”
蘇小白三個字,傳到葉燼歡耳邊的時候,他眼中冰冷的情緒似乎又變了變。
她很了解葉燼歡,所以,她知道,他現在在生氣。
但是蘇白想不通,他為什麽生氣。
難道是因為她嗎?
盡管他們之間毫無關系了,但是,她以前終究是他的妻子。
而他這種永遠高高在上的男人,占有欲都是很強的。
哪怕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想讓別人觸碰……
蘇白嫌棄地看了許琛年一眼,甩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輕哼了一聲。
許琛年卻很不要臉,拽住她,就往樓上走。
他說:“好了,別鬧了,蘇小白我們走……”
蘇白被他拖着,內心一陣惡寒。
知道遠離了葉燼歡之後,她才用力甩開了他:“許少,麻煩你自重,不要随便碰我,還有,我叫蘇白,不是蘇小白,你惡心不惡心?”
她是真的很嫌棄許琛年。
像他這種男人,那只不幹淨的手,不知道碰過多少女人!
許琛年眨了眨眼睛:“蘇大小姐生氣了?我還偏要叫呢,蘇小白,蘇小白……”
蘇白咬了咬牙,勉強忍住:“許琛年,你再這樣我走了!”
許琛年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說:“我不叫還不成嗎?你剛才看到沒有,葉燼歡的臉色都變了,蘇大小姐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蘇白站在電梯裏,懶得理會他。
痛快?
有什麽好痛快的?
許琛年又說:“世人都說女人很賤,其實男人也賤,他抛棄你了,哪怕無關痛癢,但是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熱,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蘇白蹙眉:“許少,親熱可不是這麽用的!而且,你似乎并不了解葉燼歡,他永遠都不會為這樣的小事,影響到他自己的情緒,我和他,早就沒有關系了。”
就算有什麽變化,他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不悅而已。
若是他在意的,他永遠都不會放手,若是他抛棄的,那麽,不管什麽時候,他都棄之如履!
因為,他是葉燼歡。
許琛年一臉不以為意。
片刻後,電梯停了下來。
許琛年領着蘇白,到了頂層的露天泳池。
陽光正好,站在泳池旁,可以眺望整個高爾夫球場。
蘇白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說:“現在,許少,你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吧……”
她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許琛年拿着這麽誘人的餌來吸引她過來,不可能什麽都不說。
要是真的,他再忽悠她一次……
蘇白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和這個男人說上一句話。
許琛年優哉游哉地坐在她身邊,遞給她一個望遠鏡。
蘇白不解,但是還是接過望遠鏡。
許琛年看向遠方的高爾夫球場地,說:“蘇大小姐可以自己看。”
蘇白不明白,沉默幾秒之後,拿着望遠鏡看了起來。
掃視一番,出現在視野裏的是一個熟悉的男人。
是葉燼歡……
他正在打着球。
不管是身影,還是打球時的樣子,她都那麽熟悉。
好像一點也沒有變過。
蘇白皺了皺眉頭,許琛年不會是讓自己看葉燼歡吧?
他說,陷害自己的人是葉筱染,這種事情,與葉燼歡又有什麽關系?
就在蘇白沉思間,視野內出現了一個略顯陌生的人。
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遠遠望着就能夠看出,氣場不俗,身形挺拔,哪怕是與葉燼歡比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白有些疑惑,這個男人走到了葉燼歡身邊,好像,正是他今天約見的人。
許琛年坐在一邊,挑着果盤裏的水果,一邊說着:“自古貧賤多刁民,果然說的沒錯,葉筱染是個孤兒,從小被葉家收養,葉家父母待她不薄,但是她終究只是葉家的養女,她陷害你,因為她觊觎葉燼歡,但是你是蘇家大小姐,蘇氏集團的千金,她根本沒有能力對你怎麽樣,所以,她需要一個靠山……”
他繼續說:“而你所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葉筱染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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