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揚幾句,卻發現他早就安安靜靜的坐下,目光注視着高臺。
高臺上,葛大盟主還是沒有插口說話的機會,只聽那定大方與王黑虎的争辯已經上升到了互相慰問祖宗的高度:
“誰劫你黃金誰他媽狗娘養的!”
“你本來就是狗娘養的,你他媽全家都是狗娘養的!”
“操!你他媽全家才狗娘養的,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娘養的!”
“靠!你他媽祖宗二十八代都狗娘養的!”
“你他媽祖宗三十八代都狗娘養的!”
“你他媽祖宗……”
……
足足一柱香時間,兩人相互謾罵,指手畫腳,唾沫橫飛,旁邊的涼棚中人,閑聊的閑聊,打哈欠的打哈欠,圍觀的圍觀,神游的神游,更有甚者還在一邊起哄:“喲,別光罵呀,一掌拍死他!”
“對對,拍死他,誰功夫硬誰就腰杆挺!”
“打呀打呀,不打不好看!”
“打打,快打,老子都等的沒耐心了!”
驀然,從某涼棚內爆發出一道驚天動地的叫喊:“沖啊!上啊!白蘿蔔快打倒那根青瓜!”聲音幾乎響撤雲霄,豪邁無比!
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此人齊刷刷地射來,就連丁大方與王黑虎也暫時忘記了慰問對方祖宗,兩人四道精光如四把飛刀,正中那人面龐。
扣扣興奮的揮舞雙手,鼓足肺部力量,還待再吆喝兩句,忽覺周圍氣氛有點不大對勁兒,哎?怎麽大家都盯着我看呢?哎哎?怎麽那白蘿蔔和青瓜不吵了呢?哎哎哎?怎麽連師叔他們也這樣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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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搔腦袋,扣扣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那個……兩位繼續吵,不用理我!”
白蘿蔔與青瓜仍皺眉望向她。
扣扣趕緊拉住唐嫣然的衣袖,小聲低問:“師叔,我……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沒有啊~~”人妖乘機握住扣扣嫩嫩的小手:“小扣扣只是想看人家打架嘛,何錯之有?”
“那……他們為何都這樣盯着我?”
“哦~那是因為小扣扣長得漂亮,師叔也很英俊,所以大家都覺得咱倆是一對金童玉女嘛~~”
“師、師叔……這話你已經說過了!”真是沒有新意啊!
“哦~~”
白蘿蔔與青瓜一停止掐架,葛大盟主頓覺世界清淨很多,趕在兩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他威嚴十足的一拍椅柄,喝問:“你們兩位吵夠沒有?”
丁大方跟王黑虎對視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同時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葛芃斐道:“我問你們,你們這吵了半天,那批黃金現在究竟落入何人手中?”
丁大方馬上答道:“盟主,這黃金既是叫他搶了去,自然是在王黑虎手中!”
“放屁!放你媽的狗臭屁!誰有那批黃金誰就是你孫子!”
“哎,乖孫子~~”
“你——”
眼看兩人又要唇槍舌劍一番,葛芃斐立即喝斷:“丁兄弟,你說黃金是王兄弟搶去的,證據呢?”
“就是,證據呢?”王黑虎得意洋洋:“咋地,拿不出證據來了吧?”
“證據?”丁大方想了下,道:“這事情發生在黑虎山的地頭,那還不是鐵板釘釘的,哪需要什麽證據?”
“哼,笑話!”王黑虎掏掏黑幽幽的鼻孔,說道:“你老婆要是跑去豬圈裏跟豬睡,那她就是跟豬有**了?”
“媽的你老婆才跟豬有**,你……”
“丁兄弟……”葛芃斐截住他的話:“此事或許另有蹊跷,你不妨先查清楚再做定論,免得傷了同道交情。”
王黑虎聞言連連點頭:“還是盟主有見識!”
“你與王兄弟一味糾纏,若他日知曉那黃金并非王兄弟所劫,豈非愧對于他,事到如今,查出黃金真正的下落,才是當務之急。”
“這……”丁大方被他幾句話說的有點遲疑了,擡頭瞧瞧王黑虎,見他一臉坦然,倒也不似作假,心中好生猶豫,莫非……這劫金一事當真不是王胡子所為?
“丁兄弟意下如何?”
“……但憑盟主做主,小人願給他三個月時間,他若能在三個月內證明并非自己所為,小人到時必定登門道歉!”
“王兄弟覺得如何?”
“這……我王胡子也憑盟主做主!”
“好好好!”葛芃斐撫掌大笑:“如此和氣解決,方不失我江湖道義。”
二人各回涼棚,一幹江湖人士紛紛贊道:“咱們葛盟主英名決斷,今後統領江湖,必将千秋萬代,永世太平!”
此事一了,葛大盟主的心頭不免頗為自得,再聽衆人幾句吹捧,更是飄飄欲仙,當下一揮衣袖,豪氣幹雲道:“諸位還有什麽事,都不妨盡情說來,葛某自當定奪!”
話甫出口,許多人都跳将出來。
“盟主,慕容世家的小白臉搶走我小老婆,奪妻之恨,不可不報,請盟主幫我!”
“盟主,鬼頭山的張老八殺了我從西域買回的愛馬‘七匹狼’,盟主做主啊!”
“盟主,白雲觀的小牛鼻子勾引我女兒, 現在我女兒連小小牛鼻子都有了,他又将我女兒抛棄了,請盟主殺了那負心人!”
“盟主……”
一群人鬧哄哄的争先搶後,七嘴八舌,你言我語,不肯消停,葛大盟主無奈且悲哀的望着他們,哎,這就是如今江湖人的素質啊!
搖搖頭,正待呵斥幾句,忽聞一人中十足氣拔山河的沉聲道:“盟主,可曾聽說過粉衣教?”
朗朗之音,蓋過衆人,葛芃斐不禁注目瞧去……
9、陡生變故
9、陡生變故
說話之人卓然而立,氣宇軒昂,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雖五官長得不算出衆,但那氣度與眉目間的英氣,倒叫人不由得心生喜愛。
“未請教這位兄臺如何稱呼?”葛芃斐端坐起來。
“在下山西郎家堡之人,單名一個笑字。”
“原來是郎家堡少主,失敬失敬!”客氣幾句,葛芃斐問道:“不知郎少主口中所說的粉衣教是……”
“前幾日幼弟郎樂前往金陵探訪一位遠房親眷,卻在途中無故失蹤,後經察訪,原來是叫一個魔教之人虜去了,那魔教便是粉衣教……”
“敢問如今另弟如何?可曾救出?”
郎笑聞言,目中瞬間現出一抹悲憤:“郎家堡出動上下所有人力,卻始終無法救出樂兒,不曾想大半個月後……大半個月後竟在郎家堡附近的山道上,發現了暈厥過去的樂兒……他、他遍體傷痕,醒來後神情呆滞,一言不發,水米不進,家母百般勸問,才知……才知他竟讓粉衣教的人給……侮辱了!”郎笑略停一下,又道:“樂兒受不住刺激,有天夜裏乘人不備,已服毒自盡了!”說罷,雙目赤紅。
“侮、侮辱?”葛芃斐一怔,顯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郎笑正待解釋,便聽耳畔一人道:“朗兄說的這粉衣教,陶某倒也有所耳聞。”開口的是個四旬上下的男子,一身勁裝打扮:“粉衣教崛起江湖不過短短數月,教中全是男子,行事古怪,不定蹤影,專抓面容姣好的美少年以供淫奢享樂,待玩的膩了,便将他們随意丢棄,不聞不問。”
“盟主,這粉衣教我也聽說過!”某涼棚內又竄出一名大漢,聲若洪鐘:“在下一個好友的兒子,也是讓他們抓走了,至今不見蹤影!”
“哦?竟有這等事?”葛芃斐胸中那叫一個心潮澎湃啊!此乃何等的心靈沖擊!
這這這……什麽世道呀!男人居然可以喜歡男人,男人還能跟男人……那個那個……哎,無怪乎如今人心不古世風日下世道敗壞!便是這些妖孽興風作浪,攪亂了一江春水。
葛大盟主悲天憫人且無比沉痛的搖頭。
“盟主,還請您為郎家堡做主,早日鏟除粉衣教,以正我江湖浩浩正氣!”
“這件事葛某自當查明,也希望在座所有的同道鼎力相助,竭盡所能,消滅魔教,為那些受害的人讨還一個公道!”
啪啪啪!底下衆人激烈鼓掌,為他們偉大而又充滿正義感的盟主叫好!
“郎少堡主,可還知道些粉衣教的詳情?”
“這……幼弟曾說,那粉衣教中之人個個身着粉色衣衫,鮮麗無比……”
扣扣瞧着自己的師叔,失笑道:“師叔,看來這世上還有人與你一樣的品味呢!”擡眼間,只見另有幾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往唐嫣然身上瞟。
唐嫣然櫻紅的唇角一挑,嬌笑道:“但是他們一定沒有師叔我穿的好看,小扣扣,你覺得呢?”
“呃……師叔如果一定要這麽認為,扣扣也不會反對……”
郎笑又接道:“……這些人還喜歡在自己的衣裳上繡些誇張俗豔的花……”
話一出口,朝唐嫣然身上射來的目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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