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于人生的感悟,跟年齡是沒有幹系的,咱們這些江湖兒女的心事,你又怎麽能懂?”
“我看你是睡多了,才睡不着吧?”宋揚冷冷地揭穿她。
“哎?”被發現了?
“睡不着就數數銀子。”
數銀子?扣扣摸着下巴:“可我身上已經沒有銀子了啊!”
“笨哪!誰說數銀子就是數真的銀子了?像我這樣!”財迷閉上眼,做起示範:“一兩銀子,二兩銀子,三兩銀子,四兩銀子……”
扣扣無語,這樣也行?
“兩位倒是好閑情。”昏暗中,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四周驀然一亮,扣扣與宋揚同時以手遮眼,太亮了,好刺眼啊!
“怎麽了,害怕見我?”“青衫女子”站在牢室之外,身後還有兩名穿着粉衣的少年。
“你……”好不容易适應了光線,宋揚擡手指着這個男扮女裝的妖怪,正要開罵,忽然——
他屏住呼吸,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天、天哪!這是什麽?
“漢、漢白玉砌成的牢房?”宋揚眼中充滿了迷離恍惚的神情,聲音異樣顫抖:“連、連、連欄杆都是……黃金做的!”他猛地撲了過去,緊緊抓着其中一根欄杆,反複摩挲好久:“黃金,真的是黃金,好美麗好迷人的顏色啊,哦,太閃耀了,我可愛的黃金……”
扣扣顯然也被面前這奢華的一切給震住了!
“燒錢哪,真是燒錢哪……看來你們教主很有錢啊!”她吃吃的說。
“怎麽樣,你們喜不喜歡?”
Advertisement
“喜歡、喜歡!”宋揚猛點頭。
“喜歡就好,一會兒……還有更叫你們驚奇的呢!”“青衫女子”回頭問其中一名少年:“東西都準備好了?”
“是!”
“好極了!”他點頭笑道:“新郎官,新娘子,你們請吧!”
“啊?”扣扣莫名所以,宋揚的視線還完全停留在漢白玉和黃金身上,根本沒有聽他在說什麽。
“我說,新郎官,新娘子,你們可以去拜堂了!”
“啊?”小姑娘更吃驚了:“你說什麽?誰是新郎,誰又是新娘?”
“當然是你們喽!”
“我、我們?”
“對啊!我把你們抓回來,就是要你們兩個拜堂成親!”“青衫女子”眨眨眼,道:“你們放心,所有一切咱們都準備好了,保管叫你風風光光出嫁,到時咱們教主也會替你們主持婚禮……”
“這這這……這是誰的主意?”
“自然是我們教主。”
“啊啊啊?”宋揚聽了這荒謬的言語,也頓時回過神來,他與扣扣對視一眼,又同時指着那“青衫女子”,大聲道:“你們教主有毛病啊!”
18、粉衣教主
18、粉衣教主
一座荒涼廢棄的大宅前,司馬冷風與江帆不确定地看着唐嫣然。
“師叔祖,您真肯定這裏便是粉衣教總壇?”
“不錯!”唐嫣然掌中的猛龍直挺挺地伸着三角腦袋,嘶嘶吐着紅信,顯得很是興奮。
江帆推開落滿灰塵的大門,道:“咱們先進去瞧瞧。”
三人緩緩步入,大宅已經廢棄很久,望去滿目凄涼,草木枯竭,四下死寂,一點兒生氣也沒有。
江帆正待走進大廳,猛龍卻嗖地從唐嫣然掌中一下子溜到地上,如流水般滑向一棵幹枯得只剩下枝幹的大樹,那棵樹實在很大,江帆在心中粗略估計,恐怕要四個人才能将它牢牢合抱。
“師叔祖,莫不是這樹有問題?”司馬冷風跟着猛龍來到樹前,只見猛龍正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去撞樹幹,沒撞幾下,便暈過去了。
唐嫣然圍着大樹繞了好幾圈,手指篤篤敲了幾下,聲音聽上去竟是空蕩蕩的,忙朝司馬冷風道:“你用劍劈劈看!”
司馬冷風解下腰間長劍,随手一揮,那粗壯的大樹居然砰地應聲倒地,生生被斬成兩截,樹幹中央果然是空的!
唐嫣然又趴在空空的樹洞口往下瞧,好深的一條通道,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江帆似乎有點雀躍,他說道:“這小蛇還真有本事,想必樹底下便是粉衣教總壇了!咱們若将這群邪魔歪道鏟除,正好揚名!”
司馬冷風道:“師叔祖,不如先讓弟子下去瞧瞧……”
唐嫣然略一揚手,衣袖翻飛,笑道:“不必,既然小江想要揚名,就叫他走在前頭。”
江帆呵呵一笑,正待往洞裏跳,忽又立定轉過身來,司馬冷風問道:“怎麽了?”
江帆在身上摸啊摸,終于摸出三顆藥丸,道:“此乃先皇賜給我們江家的驅毒金丹,可保百毒不侵,粉衣教畢竟是魔教,咱們還是小心些好!”說着自己當先吞下一顆,又把剩下兩顆遞給唐嫣然與司馬冷風,眼見他們服下,才回身朝樹洞中一躍……
三人落地的時候只覺腳下軟綿綿的,仿佛鋪着一層厚厚的毛毯,洞底更加漆黑,一股涼涼的陰風不知從何處透來,帶着腐爛的氣味,江帆雙手胡亂摸索一陣,仿佛想要探個究竟,忽然手碰到一團溫熱的東西,他心中一驚,戳了一下,唔……彈性十足嘛……
“摸起來可還順手?”唐嫣然妩媚的嗓音在耳畔吐着氣息。
“啊?”
“你摸的……是我的屁股!”人妖哧笑。
“哦哦哦!”江帆臉紅心跳,急忙放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喲,怕什麽,就算故意也沒關系。”唐嫣然言語暧昧。
江帆連連幹咳,一聲不響的走在前面探路,三人走了好一會兒,那通道似乎越來越狹窄,涼風也越來越厲害,就在他們聽着嗵嗵的腳步聲聽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江帆又站住了!
“怎麽了?”
“前面有扇門。”他把手放在冰涼的門上。
“推開它。”
“推不開!”
“小風風,用你的劍!”
“師叔祖……”司馬冷風的聲音聽上去好為難:“弟子的劍不是劈柴刀。”
“師叔祖當然曉得!”唐嫣然笑着說:“它可比劈柴刀好用多了!”
司馬冷風無語。
“難道你就不想救你師父了?”唐嫣然又循循善誘。
司馬冷風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他手中的長劍。劍光閃過,那扇看不見的大門立時被劈成好幾塊,随着碎塊落在地上,三人的視線也馬上開闊起來,一道強烈的亮光自門背後穿出,呃,好一間喜氣洋洋的石室啊!
扣扣當然不願意跟宋揚成親,宋揚呢,他發誓自己這輩子就算永遠打光棍也不願娶一個傻丫頭做老婆,于是兩個人頗有默契的開始反抗,反抗的結果……就是他們被粗魯殘暴的強迫換上新娘子、新郎官的衣裳,然後又被包紮成兩團人肉粽子,送入了另一間喜慶的不得了的石室中。
紅燦燦的喜字貼滿了四周,一對巨大的龍鳳蠟燭燃着明媚的火光,中央是個香案,旁邊站滿了漂亮的粉衣少年,個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一個面上罩着薄薄粉色紗布的男子坐在最上端,“青衫女子”就立在他旁邊。
“你……你就是粉衣教教主?”吃驚的事情已經看的太多,扣扣都有些麻木了,她故意忽略四周大紅大綠的布置,只想知道那張藏在粉紗下的臉究竟長什麽樣子。
“不錯,我就是。”粉衣教主的聲音聽上去很普通,一點兒驚豔的感覺也沒有。
“你要讓我跟他成親?”
“嗯,也對!”教主的手指在椅把上一彈一彈。
“你……你腦子有病啊!”扣扣深吸一口氣,破口大罵:“姑娘我想跟誰成親要你多事,奶奶的,你挑也不會挑個素質好點的,挑個守財奴給我算什麽意思啊!”
宋揚也不甘落後:“你爺爺的,公子我有的是大把銀子,就算娶光天下女成都不成問題,你他媽給我一個傻妞,我以後則麽出去見人啊!”
“混蛋,你敢說我傻妞!”
“傻妞,你敢叫我守財奴!”
“……”
“……”
兩人又很有默契的忘記了那高高在上的粉衣教主,相互謾罵起來。
粉衣教主仿佛越看他們越開心,忍不住向身邊的“青衫女子”道:“小岳,你瞧瞧,他們多有夫妻相。”
“青衫女子”撫掌笑道:“可不就是。”
“你們閉嘴!”扣扣與宋揚同時回瞪他們,接着對視片刻,繼續開罵!
“小岳,他們來了麽?”
“回禀教主,已經到外面了,估計很快就會進來。”
“很好,等他們一到,便叫這二人拜堂!”教主一雙露在薄紗外的眼眸大為期待:“我倒要瞧瞧,這唐嫣然若見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成了親,會有什麽反應!”他陰陰地笑着。
就在扣扣跟宋揚罵的出口成章風采飛揚,而教主又笑得無比詭異之時,石室的某一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