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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跟斑兩人使着忍足在林子間飛快穿梭,動作敏捷輕巧,每次落腳踩到樹杈上都悄無聲息,騰起時動如脫兔,展示出屬于忍者的潛行意識,就算沒有戰鬥的日常生活也下意識盡可能消除自身痕跡,忍者特質完美融于自身,雲靜靜跟他們不一樣,使的是大輕功,動作飄逸靈動,宛如一片花瓣随風飄動,恣意優雅,輕盈狡黠,沒有下意識的潛行動作,但也不會動靜太大,順其自然。(M..♀)
他們三人手裏各自捧着一把蒼耳子,一邊互相追逐,一邊互相扔蒼耳子,約好目的地是雲靜靜的扶瓊山居,到了後誰身上的蒼耳子最多,誰就輸了。
扔的時候大喊招式增加氣勢,柱間跟斑喊的樸素,沒有太多花招。
“看我手裏劍蒼耳子之術!”斑大喊,沖柱間的腦袋擲出一顆蒼耳子。
“吃我打水漂之術!”柱間閃過沖着自己腦袋來的蒼耳子朝斑擲出一顆。
“多重手裏劍之術!”斑大喊,一口氣擲出三顆蒼耳子。
“三段水漂之術!”柱間也朝斑擲出三顆蒼耳子。
互相躲過對方的攻擊。
“你家夥是故意的吧!”斑火冒三丈,嚴重懷疑對方是在嘲諷自己打水漂的技術。
“不,這是我對自己打水漂技術的自信!”柱間一臉正經。
“看我讓你腦袋開花!蒼耳子腦上漂之術!”斑抓一把蒼耳子對着柱間就是一個天女散花,緊接着整個人沖過去,趁着柱間躲避,利用近戰欺身而上,另一只手抓着剩下的蒼耳子一把全呼上去,拍在了柱間的額頭,力氣太大蒼耳子都給壓扁了,同時屈膝,一膝蓋頂向柱間捧着蒼耳子的手。
柱間用腦門接下了斑拍向自己的蒼耳子,兩手迅速瓜分了自己的蒼耳子躲開頂上來的膝蓋,眼疾手快全都給拍到斑的衣服上,同樣也因為力氣太大,把蒼耳子都給拍碎了,在斑的衣服上留下植物的汁水痕跡,有的蒼耳子掉了,有的勉強挂着。
兩人分開,柱間腦門的頭發上挂着拍碎的蒼耳子,基本拍上去的一個沒掉,斑胸前衣服上挂着拍碎的蒼耳子,衣服沒頭發好挂,好些掉了只留下汁水痕跡代表曾經來過。
“是我贏了!”柱間興奮道,滿臉勝券在握的得意。
“哼!我贏了才對,說好了誰身上的蒼耳子多,誰就輸,你拍我衣服上的掉了不少。”斑神氣十足的反駁,得意道:“我拍你頭發上的全都在,比起衣服,蒼耳子更容易挂到頭發上。”
雲靜靜使着大輕功迅速逼近兩人,右手從左手捧着的蒼耳子中抓出幾顆,“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存在?現在你們手上都沒有蒼耳子了,我還有,而且基本沒用過!這叫什麽,這就叫做鶴蚌相争漁翁得利,勝利是屬于我的哈哈哈,吃我一招暴雨梨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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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沒忘,小靜你的防禦罩太麻煩了,很容易擋下蒼耳子,但小靜你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你的投擲精準度很差,我們打不中你,你打不中我們,會變成毫無意義的消耗戰,所以,我們先速戰速決,然後……”柱間一手接住幾顆雲靜靜擲出的蒼耳子,嘿嘿笑,“這樣我不就有蒼耳子了嗎。”
“而且小靜你的體力也不行,經過奔跑體力下降,疲憊之下防禦罩就容易出現破綻,我們的機會就來了!”斑眼疾手快迅速接下幾顆蒼耳子,對雲靜靜露出得意的表情,“大戰接下來才真正開始,小靜你可不要先倒下了!”
“呵,想贏我,沒那麽容易!我也一直在進步!”雲靜靜不服氣反駁,對柱間跟斑做了一個挑釁的表情,龇牙,“灰塵一粒還是兩粒,沒有區別!”
雲靜靜朝着前方跑的兩人狂扔蒼耳子,大喊招式名稱。
“看我追魂奪命子!”
“七星伴月迷神釘!”
“浮光掠影連環镖!”
“碎山裂石諸葛弩!”
“含沙射影斷魂箭!”
每次喊的名字都不一樣,還倍兒有氣勢。
柱間:啊,輸了。
斑:……輸了。
相比之下他們取的那些招式名字就太樸素太普通了,好沒氣勢。
果不其然,還沒跑到扶瓊山居,雲靜靜就因為體力耗盡跪了,扔的蒼耳子一個都沒中,全扔空了,還被柱間跟斑空手接蒼耳給劫走,成了他們的儲備暗器。
跟小夥伴玩樂果然最能鍛煉大輕功,不知不覺熟練度就提上去了,在最短的時間裏玩得順溜,但體力這件事真心沒法短時間速成,雖說可以靠真氣支持,但雲靜靜進入煉氣期沒多久,真氣量稀少,也沒法支撐長時間消耗,所以只能跪了。
柱間跟斑圍上來。
“小靜,你果然不行了,要多多鍛煉彌補這個弱點啊。”柱間和善的說,伸出手,一把的蒼耳子。
“優勢很強,但缺點也很明顯,很容易被人抓住弱點進行猛烈攻擊。”斑點評道,表情老嚣張了,抓着蒼耳子向雲靜靜伸手。
噢,不!這個兩個喪心病狂的牲口!絕不能讓自己一頭美麗的秀發被糊滿蒼耳子!
雲靜靜求生欲大爆發,防禦罩猛然出現并向周圍極速擴張膨脹,狠狠撞上兩人伸過來的手,把他們撞開了,也撞得他們的手反向砸自己臉上。
“嗷嗷嗷!”柱間痛得大叫,蒼耳子砸自己一臉的酸爽感覺那叫一個**。
“嗚……!”斑強忍住慘叫,渾身直哆嗦,強心故作平靜的放下手,露出滿臉拍碎的蒼耳子,汁水糊在皮膚上,表情扭曲道:“挺能幹的嗎,突然來這麽一招,最後留了一手故意引我們上當,絕地反擊。”
“嗷嗷嗷臉好疼啊,要毀容了!”柱間捂着臉嗷嗷叫。
雲靜靜對這個結果也很意外,假裝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得意洋洋,“兵法有雲,兵不厭詐。”
“呵呵,是嗎。”斑另一只手伸出來,淡定從容的把剩下的蒼耳子都糊到了雲靜靜蓋在腦門的頭發上,他兩只手裏都有蒼耳子,不像柱間,蒼耳子全都一只手抓着,所以現在全都糊到了自己臉上。
“……你好狡猾,斑斑。”雲靜靜被他這意外一舉動驚到了。
“哪裏哪裏,兵不厭詐。”斑扯出一個假笑,眼中滿是計劃得逞的驕傲。
“哇哦,你們都好狡猾!”柱間心塞到消沉,感覺現場只有自己一個老實人,小夥伴都好狡猾。
“臉疼就把蒼耳子都拍下來啊,糊臉上當面膜保養皮膚嗎?”雲靜靜沒好氣的翻白眼。
斑斜睨一眼柱間,“所以這場比賽是我贏了,我只有衣服上沾了幾個,大部分都在忍足蹦跑時掉了,蒼耳子在平滑的衣服上不容易挂住,柱間腦門頭發上有我的蒼耳子,臉上是被小靜反彈後自己拍上去的蒼耳子,小靜就只有最後被我糊到腦門頭發上的蒼耳子。這場比賽我大獲全勝,柱間墊底。”
柱間消沉,“啊,輸了,輸的好慘……”
“作為懲罰,等會兒給柱間吃的東西減半,作為獎勵給斑。”雲靜靜宣布。
柱間大驚失色,“還有懲罰嗎?不要啊,不要這麽殘忍!”
“輸了當然有懲罰,贏了有獎勵,不然多沒意思。以後大家比賽一定會更加努力的。”雲靜靜眼睛努力朝上看,擡手摘糊到劉海上的蒼耳子,小心翼翼一顆一顆摘下來,這東西他知道,小時候很多女生的噩夢,糊到長發上特別難摘下來,偏偏很多男生特別喜歡拿這個惡作劇丢女生頭發上。
“為什麽小靜沒有懲罰?小靜也輸了。”柱間不死心。
“因為東西是我提供的。”雲靜靜淡定說。
“……”柱間萎了,消沉的仿佛被全世界抛棄了。
糊到雲靜靜頭發上的蒼耳子不多,他很快就全摘下來了,見柱間還在消沉,無語了一下,催促道:“快點啊,我特意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慶祝扶瓊山居正式完工,你難道肚子不餓嗎?”
“可是……”柱間幽幽擡頭,“一想到等會兒要少吃一半好吃的,我就覺得心好痛。”
“你要是不起來,等會兒心會更痛,我們丢下你自己吃好吃的,你什麽都吃不到。”斑已經拍掉胸前衣服上的蒼耳子扁渣,居高臨下俯視抱膝坐在地上消沉的柱間。
柱間果然不消沉,一個彈跳站起身,胡亂拍了拍糊臉上的蒼耳子扁渣,“等等,我馬上就好!別丢下我啊,說好一起慶祝的!”
“剩下的路慢慢走吧,反正也沒多遠了,很快就到,我實在有些累,跑不動了,真想現在就能躺着休息。”雲靜靜嘟囔兩句,向前走去,被猛然映入眼簾的黑影吓一大跳,“我擦什麽玩意兒!?”
那個黑影也被他吓一大跳,哆嗦的差點跌倒,顫顫巍巍縮在樹後面。
柱間跟斑連忙上前來,一看,那個黑影赫然是個老頭子,雲靜靜跟這個老頭子互相吓了對方一跳。
定睛一看是個老頭子,雲靜靜冷靜下來,随後便覺得奇怪極了,“這種深山老林裏為什麽會有個老頭子?砍柴嗎?”
雲靜靜目光在那躲樹後的老頭子身上繞了兩圈,就算被遮擋住一部分,也能看出來對方并沒有帶什麽東西,兩手空空的,這就奇怪了。他擡頭看看天色,因為三人玩耍了一番,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了,這個位置距離附近最近的村子也有好一段距離,依照普通人的腳程要走上幾個小時,如果是個老頭,速度就更慢了,這裏距離扶瓊山居很近,扶瓊山居又建在猛獸森林旁邊,周圍村子裏的村民世代生活在那裏,應該知道森林深處有這麽個危險的地方,不論什麽原因都應該知道避開危險區域,這個老頭出現在這裏實在太反常太奇怪了。
總不會是被妖怪抓來這裏的吧?
雲靜靜在心裏嘀咕。
柱間跟斑卻是一臉并不意外的樣子,對于一個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老頭沒有絲毫疑惑或是好奇,只是表情頗為複雜,夾雜着憐憫同情,還有幾分淡漠,像是早就習慣了,無可奈何也只能接受。
雲靜靜注意到他們的神情,他看了看那個老頭,把目光轉回來,發出疑問:“柱間?斑?”
柱間臉上沒了嘻嘻哈哈的輕快表情,神色沉重,“小靜,他應該是被自己的兒子故意遺棄在這裏的。”
斑接着補充了一句,“也可能不是兒子,總之,他應該是因為年紀大了,被故意遺棄在森林深處。”
雲靜靜怔了,聽明白兩人說的意思,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瞬間有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為什麽他們看起來那麽習以為常,一看到老頭立馬就判斷出什麽情況,這種事情難道很常見,就算心裏不贊同卻也沒辦法,因為到處都是這樣的風氣,柱間跟斑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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