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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乘肅路過一家百貨商店的時候，看到路邊打不到車焦急不堪的鄭佳荷。

把車開到鄭佳荷旁邊，乘肅拉下車窗問她需不需要他載一程。

鄭佳荷看乘肅有些眼熟問他是誰，乘肅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天你喝醉了，我給古旗紅打的電話。”

“……”黑歷史瞬間彈回鄭佳荷腦海中，鄭佳荷尴尬地笑笑。

乘肅：“要上車嗎？”

鄭佳荷猶豫片刻：“……那麻煩你了。”

坐上車，乘肅問鄭佳荷去哪兒，鄭佳荷說恒衡大廈。

現在是早上八點四十，乘肅問鄭佳荷上午幾點上班，鄭佳荷說十點以前。

“不是還早嗎？看你好像很着急。”

“因為被一個麻煩的人纏上了，想避開他。”

“高利貸嗎？”

鄭佳荷笑着搖頭。

“乘風？”乘肅又猜。

鄭佳荷驚訝：“你怎麽知道？”

“他是我弟弟。”乘肅說，“之前有跟我提起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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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佳荷有一種跳車的沖動。

跟乘肅确立關系以來，古旗紅發現乘肅除了比以前更愛逗他以外，沒什麽變化。

因為沒有經驗可以借鑒，古旗紅也不知道這樣正不正常。

聽乘嬌娥說，還有十天就是乘肅的生日了，古旗紅思考如何才能給乘肅一個令他印象深刻的禮物。上網度了一下，古旗紅也沒得到什麽實質性的建議。總不見得真像評論說的那樣把自己打包給他吧，古旗紅到現在還記得乘肅那句陰森地所以你是在麻煩誰啊的話，簡直是陰影。

晚上古旗紅給乘肅打電話問他要不要跟他一起騎摩托車去鄉下。

“……怎麽忽然有這種想法？”乘肅。

大冬天的，他也不嫌冷。

“網上說跟……朋友騎車一起去一個以前沒有去的地方旅行能增進友誼。”

“原來在你心裏我們還是朋友。”

“……”

乘肅笑：“如果換成開車的話，還可以考慮。”

聽着乘肅寵溺的聲音，古旗紅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什麽時候去？”乘肅。

“一個禮拜以後？”

“好，回去我準備一下。”

旅游村莊是乘肅古旗紅随機選的，閉着眼睛指地圖，指到哪裏就是哪裏。這個哪裏具體下來是北方的一個貧困村。

從縣裏下了高速開車到鎮上再到村裏，乘肅發現條件并沒有想象的那麽差，雖然衛生狀況堪憂，但基本每家都蓋着平房或樓房。

村跟鎮相接，鎮上沒有酒店，只有一兩家條件比較差的賓館，乘肅古旗紅兩人雖然沒住過這種地方，但也有心理準備。找好住的地方以後，兩人徒步在鎮上轉了起來。

寒風凜冽，乘肅古旗紅穿着羽絨服還覺得冷。

到商場買了一條圍脖，兩副手套，乘肅把手套扔給古旗紅一雙，然後讓古旗紅過來，兩人裹着一條長圍脖，古旗紅覺得很不自在：“我還是再去買一條吧。”

乘肅把他揪回來：“我覺得這樣挺好。”

跟城市的繁華與浮躁不同，小鎮很安逸。街上叫賣小吃衣服和喊人的聲音交彙在一起就像一支樂曲。

乘肅跟古旗紅都是第一次呆在這種環境下，覺得很新奇。從街頭走到街尾，兩人從手裏的東西越來越多，走到最後都有點掂不動了。

“我們還是先回賓館一趟吧。”古旗紅說。

乘肅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乘肅古旗紅兩人住在一間雙人房裏，古旗紅當時想要兩間，可乘肅說一間就夠了，兩間浪費。

回到賓館古旗紅把東西放下，乘肅坐在床上聽到外面有小孩子喊着下雪了。

後方是一片田野，乘肅走到窗口，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上墜落。極目遠眺，乘肅感覺十分平和。

一陣風刮過來，就是有點冷，如果這時候有人能給他遞過來一杯熱水就完美了，乘肅想。

“不冷嗎？”古旗紅皺眉，倒了杯水遞給乘肅。乘肅愣了愣，古旗紅奇怪：“怎麽了？”

乘肅接下來看着杯裏的水笑了笑，古旗紅站在他旁邊看着外面：“有種被治愈的感覺。”

“是啊。”乘肅把水放到一邊，從背後抱住古旗紅，古旗紅身體僵了僵，并沒有反抗。

乘肅吻了吻古旗紅泛紅的耳垂：“冷。”

兩個人站在窗前，乘肅覺得有什麽感情從心裏流淌溢出。

房間裏有個小小的電視機，搜的臺不多，乘肅找到體育頻道看球賽，古旗紅先去洗澡了。

想到乘肅跟他在一個房裏，古旗紅就覺得別扭，草率的洗了洗，古旗紅從浴室出來。出來時乘肅還在專心地看球賽，古旗紅不知道他是該放心還是不放心：他在乘肅眼裏不會一點魅力也沒有吧？

古旗紅又想起乘肅的那句所以你在麻煩誰啊。

真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