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二回合了
簡單啊。”高宮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好了。”
“鐵男。”三井看着朝倒在地上的安倍望去的鐵男。“她……”
“是阿龍那小子幹的麽。”鐵男打斷着三井想講的話。
“是那個女人先出手打得我!”阿龍在一旁說了一句。“是她自己想找……”
沒等阿龍把那個‘死’字講出口,鐵男就一拳打上了阿龍的鼻子。非常用力。
“那個女生是誰啊?小三?”櫻木好奇的問道。
“看起來身材不錯哦……”不知輕重的高宮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閉嘴了,高宮。”看出些什麽的水戶對高宮說道。
“櫻木,快點去比賽吧。”水戶用比賽打斷了櫻木的好奇。
“哦,也是。那快點走吧,小三!”櫻木對三井催道。
“鐵男。”三井有些內疚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安倍,又看了看鐵男。
“再見了,運動男孩。”鐵男用着他一貫的聲音和表情最後說道。
“用跑的吧,小三!”櫻木對三井說道。
“哦……”和櫻木一同跑開的三井再次猶豫的看了看鐵男。
正當水戶和鐵男望着櫻木和三井轉身跑步離開的模樣時……
“看來,不用繼續裝死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安倍說道。
“亞理砂。”鐵男看着安倍額頭靠近頭發處流血的傷口。“你的衣服呢。”
“不要了。”安倍冷漠而無所謂的聲音。“為了方便打上人渣一擊。”
“果然……”看到只穿着內衣的安倍的正面,高宮感慨的說道。“身材真的不錯……”
說完後的高宮,感覺到了冷峻而帶有殺意看向自己的目光……
“都叫你閉嘴了,白癡。”水戶看了看盯着高宮看的鐵男,提醒着高宮。
“喏。”水戶脫下自己身上的淡藍色外套,遞給鐵男。“不介意的話,給她披上好了。”
“你自己身上的那件背心都染上血了。”水戶對鐵男解釋道。
“站在那不要亂動給我惹事。”鐵男把水戶遞過來的外套拿過後,扔給了從地上已經站起來的安倍。“穿上它。”
“不動怎麽穿上它啊。”安倍故意的說了一句。
“閉上嘴,亞理砂。”鐵男頭也沒有看向安倍的說道。“聽我說的做。”
‘這個家夥……和那個女生……那個好像是老師的女生……’水戶有些不解的心想道。‘似乎有着很親近的關系。’
“還要打嗎?”鐵男開口問了一句。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打架的對象。”水戶回答道。“但這一次,變成了打架的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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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你還是最好去看看醫生。”水戶看着把打到奄奄一息的阿龍扔在地的鐵男。
“還有。”水戶側過臉看着穿着自己淡藍色外套的安倍。“那個女生。”
“我說。”安倍迎上了水戶看向自己的視線。“這件衣服,對你而言很珍貴嗎?”
“什麽。”水戶不理解安倍的問題。“什麽叫‘珍貴’?”
“珍貴。就是指有特殊含義或是比較有紀念意義。”安倍走向水戶說道。“所以,我問你。這件衣服對你而言,很珍貴麽?”
“這個麽……”并不是不明白‘珍貴’一詞含義的水戶,只是被安倍突然這麽一問而有些疑惑。“也不是什麽珍貴的衣服了。”
“那麽我就不必洗幹淨還給你了。”安倍說出自己問題的用意。“折合成現金給你好了。”
“抱歉。”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些沖的安倍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有些發痛的傷口,讓我講出的話變得不得體了。”
“只是不想還給別人被自己血跡弄髒的衣服。”安倍用出了她一貫的微笑模樣。“即使洗幹淨也不太好。”
“那就不用還好了。”水戶絲毫不介意的說道。“也不必折成現金。”
“洋平……後半句你這家夥可以不說的嘛……”留着小胡子的男生用手肘推了推水戶。“雖然你那件衣服賣不了幾塊錢,但還是可以玩幾輪小鋼珠的嘛。”
“記得那天你們穿着的校服,也是湘北校的。”安倍想了想,“我會去湘北把錢還給你。”
說完之後的安倍,不等水戶和其他等人再說些什麽。轉身和已經朝前走了的鐵男一同離開。
“這女生……”水戶皺了皺眉。“似乎和上次在體育館裏的差別很大麽。”
“好像狂傲了一點哦。”高宮在水戶身後補充道。“不過,身材真的不錯啊……”
“又來了……高宮你這個白癡。”水戶搖了搖頭。“沒留意到剛剛那個叫鐵男的家夥差點想動手殺了你嗎?”
“不過,那個家夥和這個女生的關系好像很不一般的樣子哦。”連遲鈍的高宮也看出了些名堂。
“那樣一個年輕的高材生,和成天打架鬥毆的家夥混在一起……”水戶也有些不解。“的确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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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你收斂了當初的脾氣。”鐵男看着沉默着的安倍。“才回日本幾個月,就對自己的學生顯露出本性了。”
“他們不是我的學生。”安倍看也沒看鐵男的說道。“而且,你沒有以為錯。”
“我的确收斂了不少當初的脾氣。”安倍突然莫名的笑了笑。“但并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只不過剛剛沒收得住罷了。”安倍最後說道。
并沒有多作回應的鐵男,只是看了看安倍額頭處已經幹了血跡的傷口。
“往哪裏走。”鐵男看着安倍準備轉彎朝電車站走去。“醫院在這邊。”
“回家。”安倍簡單的回答道。“本來今天也只是順路來看看你。”
“現在看也看到了。”安倍停下腳步對鐵男說道。“我也應該走了。”
“那我陪你去你家附近的醫院。”鐵男轉過身說道。
沉默了幾秒的安倍,推開了跟着自己同一方向走來的鐵男。
“我,厭倦了這樣。”安倍聲音不大的說道。“厭倦了總是被你照顧卻總是無法和你在一起。總是,一次次的被你拒絕。”
“與其如此。”安倍背對着鐵男繼續說道。“不如就幹脆離我再遠一些。更遠一些。”
“遠到我根本看不到你。”安倍的聲音很平靜。“那樣我會更好過些。”
“你和我,是不同的人。亞理砂。”鐵男也是用着一貫低沉的聲音。“不同世界的人。”
“但幸運的是。即使與你身處在不同的世界。”鐵男繼續說道。“我還是認識了你。從十歲那年開始。”
“從十歲那年開始。”安倍笑了笑。“你就給了我第一次的拒絕。”
鐵男回憶起第一次撞見和自己同班卻小自己一歲的安倍被其他女生欺負的情境。
邊被女生拉扯着頭發邊繼續講出咒罵般殘忍字眼的安倍,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的模樣。
“如果答應了你當初第一次的要求。”鐵男回想起逐漸和自己熟絡起的安倍,在得知她自己要離開日本前往美國的時候,跑到鐵男當時的住處想讓鐵男收留下她。“也沒有十八歲的你,從那個我忘記名字的大學畢業後回來的今天了。”
“或許,就會有另外一番選擇了。”安倍回應着鐵男的話。“如果說當初……”
“另外一番選擇?”鐵男打斷着安倍,聲音中帶有不屑的說道。“像我一樣高中都沒念完成天以打架鬥毆為樂麽?不帶頭盔超速行駛在夜間和交通警察飙車麽?”
“我不能總是任由你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我沖上前,把命都不要。”鐵男的聲音裏有着冷漠而無奈的口吻。“跟着我,總有一天你會把命都不要。亞理砂。”
“又有什麽關系。”安倍無所謂的聳聳肩。
“對我而言。”鐵男回應着安倍無所謂的話。“有很大的關系。”
突然停頓下來的鐵男,讓安倍不解的側過臉看了看他。
“我喜歡你,亞理砂。”鐵男不溫不火的表白讓安倍稍稍有些吃驚。“就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我不可能讓你選擇和我一樣的生活。”
“一樣沒有前途沒有方向的生活。”鐵男看了看安倍。“你能夠擁有更好的生活。”
“有點耐心,亞理砂。” 鐵男把手攬着安倍的肩膀。“尋找并等着那個出自于你同一個世界的家夥出現。”
“從一開始。”安倍把頭輕輕的靠在鐵男的肩膀。“我生活裏,就沒有過前途。沒有任何方向了。”
“這是我基因裏附帶的選擇。”安倍笑了笑。“除了拒絕。你改變不了其他的選擇。”
“我的拒絕。是為了給将來那個家夥改變這種選擇的機會。”鐵男最後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陪同去醫院
還是沒有聽從鐵男,而執意堅持自己乘電車返回公寓的安倍,在電車和街道上因傷口被乘客和行人倍受矚目得很反感。
從牛仔褲裏掏出僅剩下一根的香煙,安倍找了個可供吸煙的場所匆匆解決了下煙瘾。
回想着鐵男對自己講出的話,那句不溫不火的表白。以及處處對自己容忍的口吻。安倍的心裏卻用平靜壓抑着一切。
就像一直來她習慣的那樣。
從第一次目睹生父對母親施暴的時候,六歲的自己似乎已經從那時候就開始習慣用無盡的陰郁去抑制身體裏躁動想反抗的一部分。
直到在美國,一次次的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和目中無人而被同年級卻比自己大出好幾歲的各色種族的同學加以教訓之後,繼父Carter一次次的被叫去校長室談話之後。
逐漸成年的安倍終于意識到想要生活下去,一副虛僞模樣的面具究竟有多麽重要。
在‘社會’這個所為的大背景裏面,舉手投足的假動作才是衡量一個人的标準。
安倍擊潰般的投降了。
繼父Carter是根本不可能無限期縱容着自己,讀書讀得再出色的自己,也無法找到一輩子靠讀書的職業過活。更何況,自己根本就不曾喜歡過讀書。
像句謊話一樣冠冕堂皇的活下去。還是像句廢話一樣被孤立無援的禁忌着。
安倍還是選擇了前者。
唯一讓自己卸下面具的兩個男人。
鐵男。還有那個在大洋彼岸已經和自己喜歡的女孩訂了婚的家夥。
還是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
說得好聽些。
成全了自己吧。
不過,就算這樣的字眼似乎也只能用在鐵男身上。
畢竟,那個安倍喜歡了四年遲鈍的家夥。
甚至都沒有留意過自己對他守口如瓶的喜歡吧。
“安倍……老師?”
有些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安倍的思考。
“發生了什麽事嗎?安倍老師?”安倍擡起頭,看到了這張前兩天見過不久的有些帥氣的面孔。
“仙道……同學。”安倍有些驚訝的念出仙道的名字。
“發生了什麽事,安倍老師?”仙道重複着剛剛的問題。“為什麽你的臉上……”
“搬家的時候不小心被高處的鐵制物砸到了。”安倍随便找了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還真是不小心啊。”仙道低下身湊近了安倍已經不再流血的額頭處的傷口。“傷口似乎有些深。”
“沒什麽大礙了。”安倍盡量微笑着對仙道回了一句。
“是麽?”仙道假裝皺眉想了想。“不過,上次給安倍老師演示打籃球的時候。”
“我的右手手腕。”仙道邊說邊活動了下右手手腕,故意裝成有些吃力的模樣。“好像有些大礙了呢。”
聽出仙道話中弦外之音的安倍笑了笑。不同于剛剛客套的微笑,安倍的确被仙道這樣略帶搞笑的關心覺得有趣。
“那麽,就請安倍老師陪同我一道去一下醫院吧。”仙道也是帶着笑容的對看出自己心思的安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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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被重物砸傷的嗎?”看了看傷口的醫生有些置疑的說道。“似乎更像是被人施力很大打成的。”
“是被比較重的重物……砸傷的。”安倍聲音不大的‘辯解’道。同時,也看到了仙道看向自己的眼神。
“是嗎?”醫生只是簡單的回應了一句,不再繼續追問下去。“那以後一定要小心注意了。”
“一周之內都不能沾水。”醫生邊寫着處方邊說道。“海鮮或是辣的這些會引發傷口腫脹的食物也不要吃。”
“HAI。”安倍簡單的回答道。
“就是洗頭發的時候會比較麻煩了。”醫生把處方單遞給了安倍。“估計需要你這位高高大大的男朋友幫助一下了。”
被醫生最後一句話而側過頭想張嘴說些什麽的安倍,又覺得沒必要和這個或許只會見一次面的人多解釋。
“一定會記住醫生的叮囑。”仙道笑得很自然的回應起了醫生的話。“真是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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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亂七八糟的有這麽多的藥……”和仙道向醫院門口走去的安倍看了看塑料袋裏顏色不一的盒子,悶悶不樂的自言自語道。
“那下次安倍老師可要小心不要再被比較重的‘重物’砸傷了哦。”仙道故意把‘重物’兩個字講得很刻意。
‘這個家夥……’安倍沒有看仙道調侃自己的表情。
“已經到了中午了啊。”仙道看了看醫院裏挂在牆壁上的時鐘。“過得好快啊。”
“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煩仙道同學了。”走出醫院門口的安倍想了想。“不介意的話。”
“挑個喜歡的店,我來請仙道同學吃午飯吧。”安倍微笑的對仙道說道。
“說起來,我倒是知道家不錯的店。”仙道想了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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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男人友好的招呼聲在仙道掀開門前的深藍色簾布時響了起來。
“是仙道啊。”男人一眼便認出了進店的仙道。“聽魚住說,今天不是有訓練嗎?”
“所以需要在訓練之前補充好能量啊。”仙道笑着對男人說道。“魚住先生。”
“這倒……也是……”男人雖然好奇卻不再多問下去。“想吃點什麽?”
“像平常的招牌海鮮拉面就好了。”仙道走向離吧臺很近不算大的雙人桌旁坐了下來。“安倍老師呢?”
“和你一樣就行了。”坐下到仙道對面的安倍回答道。
“恐怕不行啊。”仙道笑了笑。“安倍老師這麽快就忘記醫生的叮囑了麽。”
“不可以吃海鮮和辣的東西啊。”仙道拿起菜單遞給安倍。“還是換個其他口味的拉面吧。”
“那味噌拉面好了。”沒有看菜單的安倍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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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開動了。”拿起筷子的安倍說道。
醇香的醬汁以及濃稠卻不膩人的湯底讓安倍不太發達的味蕾也一瞬間的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味覺。
再加上面本身滑韌而十足誘人的口感,以及安倍還沒來及得一口嘗完的碗中其他如海苔、竹筍、叉燒等令人垂涎欲滴的配料。
“真的很好吃。”咽下面條的安倍對一直看着自己的仙道說道。
‘早知道有這樣好吃拉面的一家店,那天就應該帶清田他們到這來吃了。’安倍用筷子挑起面條時心想道。
“怎麽樣?”仙道看着安倍似乎吃得很認真的模樣。“安倍老師喜歡嗎?”
“這店裏拉面的味道?”仙道補充的問道。
“嗯。”安倍微笑的重重點了下頭。“很好吃。”
“好像是從美國回到日本後,吃到最棒的一家拉面店了。”安倍真心的說道。“而且真意外這家店離住的地方也不算太遠。”
“看來安倍老師是很喜歡了。”仙道看到安倍滿足的模樣,也很開心。“那就好。”
“對了,等下仙道同學是要去籃球隊訓練嗎?”安倍突然想起那位名叫‘魚住’的老板剛剛說過的話。
“安倍老師也想來嗎?”沒有回答安倍問題的仙道反問道。
“我麽……”被仙道這麽一問而有些接不上話的安倍看了看仙道。“今天的話……”
“還是……算了吧。”安倍略帶無奈的笑了笑。“畢竟……”
“這個……”安倍用右手指了指自己有着傷口的額頭。“解釋起來很麻煩。”
“也是呢。”仙道喝了喝店內提供的茶。“被很重的重物不小心擊中這樣的說辭……”
“似乎真的很難讓人信服啊。”仙道故意笑了笑的說道。
“……”沒作回應的安倍看了對着自己調侃的仙道,低下頭繼續吃着拉面。
“請問安倍老師家的具體住址是在哪裏。”仙道神情自然的問道。
“什麽?”安倍沒弄明白仙道問題的意思。
“安倍老師家的具體地址。”仙道解釋着,“醫生不是說需要人幫助安倍老師洗頭發嗎?”
“哦……這樣的事……”安倍想了想笑着說道。“其實也沒有那麽誇張了。”
“我想我自己應該能夠處理的了。”安倍說完後端起碗喝了喝湯。
“7幢二層樓C座。”仙道突然報出一個住址。“安倍老師若是改變主意的話,可以到這個我的住處找我。”
“風間老師好像提起過,校園的音樂祭似乎已經開始籌備了。”仙道思考的說道。“藤田校長,應該會在明天周一就組織所有老師們商議此事了。”
“藤田校長……”明白仙道話中意思的安倍重複了道。
“是啊。”仙道笑了笑。“對個人衛生講究到有些潔癖的藤田校長。”
“7幢二層樓C座,是麽。”安倍确認着仙道的住址。“仙道同學的住址。”
“籃球訓練大概八點不到就會結束了。”仙道補充道。
作者有話要說:
☆、卑鄙的威脅
“那麽,音樂祭當中一年級的三個節目,就由安倍老師來負責協助跟進一下。”藤田校長總結性的說道。
“HAI,藤田校長。”安倍回應道。
然後,和所有其他老師一樣鞠了鞠躬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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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老師。”
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的安倍,轉過身。
“內海老師?”安倍有些意外的看着朝着自己走過來有些歇頂大概四十歲不到的男人。“請問有什麽事嗎?”
“安倍老師的額頭……真的不要緊嗎?”叫內海的男人有些關切的問道。“是不是碰到水了,傷口好像有些發炎了。”
“也沒有什麽嚴重的問題了。”安倍笑着對內海說道。“真是謝謝內海老師關心了。”
“安倍老師!”突然一陣有些高分貝的關西腔打斷了張開嘴巴還想說些什麽話的內海。
“相田同學?”安倍轉過身看到一臉興奮模樣的相田。
“安倍老師推薦我看的那幾本課外英文書……”話講到一半的相田猛然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內海。身材似乎比相田自己還要矮小的內海,的确不太能夠令人引起注意……
“內海老師!您好!”相田匆匆忙忙的補上招呼的鞠了鞠躬的說道。
“是籃球隊的相田同學嗎?”內海看着對自己鞠躬的相田,示意他直起身。“難得見到如此好學的一年級新生。”
“的确這樣的呢,內海老師。”安倍微笑的附和着內海的話。
“那。”安倍在內海還想發問之前對相田說道。“我來問問看相田同學從那幾本書籍裏學有所獲的東西吧。”
“我們就先離開了,內海老師。”安倍溫柔而禮貌的對內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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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事實上……安倍老師……”一臉面色為難的相田邊和安倍走在通向體育館的路上邊吞吐的解釋道。“最近……那個最近籃球隊需要調查的事情比較多……”
“剛剛……其實是想說,安倍老師推薦我看的那幾本課外文書……我還沒有來得及看……”相田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安倍。
“相田同學在怕我嗎?”安倍被相田的模樣弄得有些想笑。“課外讀物的含義就是在下課以外空閑的時候讀閱的書籍。不是麽?”
“所以了,相田同學并沒有必要為此而感到抱歉或是不安啊?”安倍輕輕的拍了拍相田的肩膀。“還是說,相田同學覺得我太可怕而有些恐懼我呢?”
對于剛剛突然出現的相田,安倍還是感到慶幸的。不然,不知道又要被那個似乎總有着不明目的的內海老師煩上多久了。
“不是那樣的事!”相田連忙澄清道。“只是覺得是自己向安倍老師提出……”
“好了。沒關系呢。”安倍笑着打斷了相田的話,提起了相田應該說更感興趣的話題。“聽說縣內的前四強已經産生出來了。所以,籃球隊開始變得繁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啊!打敗了去年前八強津久武的湘北,今年也是不容小視的對手呢!”相田果然被安倍轉移開來的話題提起了興致。
“第一場我們是和哪個學校比賽?”安倍想到作為對手是連續十七年的常勝球隊海南,不知道陵南勝的機率會有多大。
“武裏高中。也是種子球隊。”相田認真的說道。“不過,我相信有仙道在。贏的機會是肯定的!”
“相田同學很崇敬仙道同學麽。”安倍似乎從那次自己和仙道有些尴尬的初次相遇時,就察覺出之後突然出現的相田對仙道敬佩的模樣。
“在籃球上,仙道那樣的天才。真的是我這樣的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呢……”相田輕輕的嘆了下氣。
“那就去觸及些可望也能夠可及的事情。”安倍笑着回應着相田的話。“像是搜集各個球隊情報的能力方面……”
“聽說相田同學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呢。”安倍看着相田繼續說道。“連我這個對籃球隊絲毫不了解的新任老師,也都有所耳聞。”
“真的嗎?!”相田意外的說道。“安倍老師……”
“還真的……真的很溫柔呢……”相田被安倍微笑着注視自己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天才,這樣的角色。畢竟還只是少數。”安倍沒有回應相田剛剛的話。“沒有被分配到這樣少數派的角色的話。”
“就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安倍看着相田似乎不太明白的目光。“我的意思是……”
“找尋到屬于你自己所扮演角色裏獨特的一部分。”安倍解釋道。“或許,那沒法像天才那樣的角色耀目到奪人眼球。”
“不過,也相對而言的。”安倍想了想,側過頭聲音不大的說道。“也沒有随之而來所付出的代價。”
“付出的代價?”相田不解的重複道。
“孤獨。”安倍側回過臉,微笑的看着相田。“成為天才的代價,就是保持孤獨。”
“不過對于仙道同學……”安倍突然回想起仙道說過喜歡的愛好。除了籃球,只剩下釣魚。“不僅僅是保持。似乎……已經學會享受孤獨了呢。”
“那安倍老師……”相田很好奇作為二十歲就從斯坦福大學畢業的安倍,她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孤獨。
“我,可是很讨厭孤獨呢。”看出相田想法的安倍笑着說道。“可是會為了擺脫掉這讨厭的家夥。”
“而不擇手段……吧。”安倍停頓的說出最後象征疑問句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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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下一場就是和去年全縣第二名的翔陽隊比賽了呢!”女生興奮的聲音。
“真沒想到今年我們湘北會如此之強啊!”附和着感嘆的男生說道。
“我覺得……還是因為流川君加入的原因才對……”另一個聲音有些尖的女生強調着。
“嗯!流川同學的确好厲害呢!”之前第一個女生回應道。“湘北或多或少也是因為有了流川同學才會這麽順利呢!”
‘全縣第二強的種子球隊……翔陽麽。’刀奈在心裏邊想着邊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流川那家夥,似乎越來越大放異彩了。’
自從上次被流川誤撞傷之後,雖然是和流川同年級同班的刀奈,卻再也沒有和流川說過半句話。
雖然偶爾有過幾次與其目光交集的瞬間。只是,籃球場以外的流川永遠惺忪的睡相除了讓刀奈覺得好笑之外,也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含義了。
‘似乎……’刀奈停頓的想了想。‘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階段。’
‘與流川的關系。’刀奈回想着流川的臉孔。
“昨晚有夢到你哦,刀奈同學。”男生有些刺耳的聲音讓刀奈才意識到已經走到了校園大門處。
“看來以後睡前可不能總看你的片子了。”轉過身的刀奈看清楚了男生的臉。
那天對刀奈動手動腳而被刀奈一個過肩摔而摔倒在地,并且還想用偷襲去反擊的無恥之徒。
“滾開。”刀奈瞥了男生一眼。“你這混蛋那天沒被揍夠麽。”
“我們來做比交易吧,刀奈同學。”男生嘻笑的走向刀奈說道。
絲毫沒有和男生繼續交談下去的刀奈,直接轉過身,大步朝向校園門口外走去。
“今天我可是帶了刀奈同學你的片子哦。”男生不緊不慢的對着刀奈的背影說道。
聽到男生話後的刀奈,突然的停下了腳步。
“看嘛……”男生見自己的話似乎還是奏效而繼續走向背對着自己的刀奈。“那讓我們來談下剛剛提到的交易吧。刀奈同學。”
“混賬你在說些什麽。什麽鬼交易。”刀奈的表情和口吻還是和剛剛一樣,充滿着不屑和厭惡。“給我滾開。”
“幫助刀奈同學保住這個秘密的交易啊。”男生邊說邊把手搭在了刀奈的肩膀上。“刀奈同學……總不希望……”
“在我扭斷你這家夥的手腕前,拿開混蛋你的髒手。”刀奈不客氣的打斷道。
“那麽就算了。”男生故意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既然刀奈同學如此執意的話呢……”
“那麽……”男生停頓的看了看一臉愠怒的刀奈。
“就讓我把這被赤身裸體的刀奈同學演繹得聲情并茂的片子……”男生惡心的笑容讓刀奈很想一拳揮上去。“分享給整個湘北高中觀賞吧。”
沉默了好幾秒的刀奈,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視着面前這個用着卑劣手段勒索自己的醜陋男生。
“随便你。”刀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擡起右腳,狠狠的朝着男生的左臉踢了下去。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男生捂着被刀奈一腳踢得發腫的臉側。
“這樣會讓你明天更能被人記得住些。”刀奈在男生的咒罵聲中笑着說道。“無恥的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
☆、約定和過往
“還真是不聽勸的家夥啊。”再一次返回醫院的安倍聽着醫生無奈的說道。“傷口不止沾上了水,都已經化膿了。”
“好像是殘餘的洗發水造成的。”醫生看了看安倍。“照這樣下去的話,可是需要住院了。”
“洗……頭發的時候。”安倍找着借口。“那家夥幫我洗頭發的時候,不小心弄到傷口上了。”
“為了以防萬一傷口感染惡化。”醫生邊說邊開着單子。“還是留院觀察兩天吧。”
“醫院裏的護士小姐,應該不會那麽不小心了。”醫生邊寫着字邊說道。
“學校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安倍用着有些招人同情的模樣解釋道。“沒有辦法離開。”
“能不能請醫生想想不用住院的辦法……”安倍覺得住院向學校申請休假的話,又趕上音樂祭。校長一定會問東問西的涉及到一些不必要的事。“洗頭發的方面,我以後一定會小心!”
“粗心大意的男朋友,今天都沒陪你來嗎?”醫生無奈的看了看安倍。“不是在吓唬或是給你麻煩。”
“你的傷口還是相當深的。如果不即時處理好,是會容易留下很多後患。還有疤痕。”醫生認真的解釋道。“自己的身體要多加注意才對。”
“HAI……”不再多說的安倍微笑的回了簡短的一個字。
“那我再開些抗感染的藥給你。”醫生重新拿出了單子來寫。“過兩天再來給我看看傷勢。”
“惡化的話。可真的是需要住院了。”醫生邊寫邊說道。“一定不要再被洗發水碰到傷口了。”
“真是麻煩您了。”安倍溫柔的對醫生說道。
‘看來……還真是不能靠自己一個人洗頭發了……’安倍在心裏無奈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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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女生……喏,那個長頭發的女生……”從校長室走出的刀奈聽到女生們又一次對自己不算小聲的議論。
木野健一。
那個挨過刀奈兩次揍,對刀奈進行勒索未遂的男生。
果真如他所言的,把他口中所謂帶有刀奈裸_露身體的錄像帶複制了若幹份,分發給了幾個和他同班以及臨班跟他一路貨色的男生。
似乎覺得光是做出這些還不夠的木野,把片子中刀奈赤_裸身體的幾處鏡頭,直接打印了好幾張,分發到各個班級裏。
也正是由于做得有些過火了的木野,除了讓刀奈遭到整個上午的受辱後,也同時驚動了學校校方。
雖然一口否認那張成人片影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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