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二回合了

念大學的時候,愛慕過當時執教自己班級的老師。”安倍把從冰箱裏拿出的罐裝啤酒遞給了仙道一罐。“那時候的我……”

“似乎也是和仙道同學差不多大的年紀。”安倍沒有講出那個準确的數字----15歲。

“那個令安倍老師愛慕的老師。”仙道有些好奇的順着安倍的話問了下去。“也是年紀很青就畢業于斯坦福大學的天才老師嗎?”

“Watson教授那時候都已經53歲了呢。”安倍邊拉開自己手中的易拉罐啤酒邊笑了笑。“而且,Watson教授當時只是執教于斯坦福,卻是畢業于普林斯頓大學。”

“普林斯頓大學……呃……還真是傷腦筋呢。”仙道故意自嘲的笑着說道。“這樣強勁的一個對手。”

并沒有對仙道的自我玩笑而露出笑意的安倍,喝了喝易拉罐中的啤酒。一言不發的看了看仙道。

“那也是Watson教授最後在斯坦福執教的一年。”咽下口中啤酒的安倍又開口道。

“是退休了嗎?”打開了啤酒易拉罐後的仙道在準備喝之前随口問道。

“是被學校處分退職了。”安倍用着平靜而敘述性的聲音。“在和我發生性行為之後。”

微微仰起頭正朝着自己口中倒入啤酒的仙道,在安倍的最後一句話講完後停下了動作。

“在加州十八歲才算成年的法律下,Watson教授……”安倍依舊用着平淡的口吻停頓了幾秒。“Watson教授選擇了唯一一個會令他觸碰到法律底線的對象-----我。”

“當時整個班級裏唯一未成年的我。”安倍說到這裏,又繼續的喝了下手中易拉罐裏的啤酒。

看着停頓下的安倍朝着口中灌着啤酒的仙道,也只是沉默的喝着他自己手裏的罐裝啤酒。

“所以。”安倍舔了舔嘴唇處啤酒的泡沫。然後,看着仙道繼續說道。“作為局外人的仙道同學,對Watson先生。又是怎樣看待的。”

“我麽。”仙道有些意外安倍提出自己對Watson先生如何看待這樣的問題。“也許……那個Watson教授,覺得當時與班級裏不一致的安倍老師被排擠而孤立無援的想去靠近。想去……”

“不知怎樣的,大概就對安倍老師……”仙道說出自己不太确定的猜測。

“被排擠而孤立無援……”安倍笑着打斷了仙道的話。“的确像那麽回事。”

“瘦弱又不禁一擊模樣的我。”安倍把背靠在沙發側,邊說話的時候邊晃動着易拉罐內似乎已經被她喝剩不多的啤酒。“的确很像受害者的角色。”

“很像……”仙道隐約聽出了些安倍話裏的意思。

“是我引誘的Watson教授。”安倍講出這句話時,目光直視着仙道的眼睛。“是我主動想對Watson教授做出那種事情。”

這個算不上隐藏在安倍心裏的秘密,從來未對任何人,甚至包括鐵男或是木佐提起過真相的這個秘密。

卻在安倍以這種局面,以類似閑談般口吻的,對仙道講了出來。

“卻……”安倍移開了朝向仙道的視線,望着卧室處窗外的燈光。“沒有坦白的對警方說出事情的緣由經過。”

“因為我想令他記住我。”安倍保持着目光朝卧室窗口望去的姿勢。“這就是我那時候的想法。對自己的說辭。”

“那麽。”仙道看着安倍暗淡而沒有太大表情波動的側臉。“安倍老師應該得到了那時候所想要的。不是麽?”

“嗯……是得到了。”安倍的模樣似乎在回憶着那段過往。“得到了,自己以為所想要的東西。”

“Watson教授。以及,他的家庭。”安倍突然轉過臉看了看仙道。“甚至整個校園的記得。”

“或許比簡單‘記得’這一個詞更多的東西。”安倍低下眼輕視自己般的笑了下,很短的一下。“嘲諷,怨恨,怒斥,憐憫,難堪。”

“這些傾向我也好,打擊我也好的種種東西。”安倍微微的嘆了下氣。“卻對我而言無關緊要的東西。”

“直到大學臨近畢業前一年的某一天。”安倍繼續把目光投向剛剛的窗外。“那是個陽光照得不錯的春季。我記得走在街上的我被那股有着巧克力甜甜圈氣味的陽光打在整個人臉上、身上,都很舒服的感覺。”

“我眯縫着眼睛時不時擡頭看着那令人很溫暖的一縷縷金黃色的光束,嗅着這好聞的巧克力甜甜圈氣味。”安倍眯着眼睛的模樣好像置身在她所描述的場景之中。“就那麽突然的又一次的遇到了他。”

“比起執教時微微有些憔悴了的他,Watson教授。”安倍邊說邊又繼續晃起了手中沒喝完的易拉罐裏的啤酒。“他卻似乎并沒有太大意外的模樣。”

“用着他一貫和悅而穩重的表情看着我。走向我。”安倍又習慣性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輕聲的,用着他略帶沙啞而好聽聲音向我說着‘下午好’。”

自白般的講述突然被安倍停到此處就安靜了下去。

仙道只是用着和剛剛一樣沉默的目光注視着沉浸回味在自己記憶當中的安倍。

‘這,是她心中會避而不談的秘密麽。’仙道捉摸不出安倍對自己講出這樣話的用意。‘難道是随便能夠對任何人侃侃而談的過往麽。’

“那是個不算長的對話。”安倍突然又開口繼續了剛剛的話題。“或許,說它不算長。只是因為我記得的部分不算多。”

“本只是想在自己慢慢消耗的繁瑣人生到達盡頭之前嘗試些特殊的事情。”安倍微笑着用陳述句的語調說道。“找到随便某一個能夠配合我完成這樣特殊事情的人。”

“雖然這樣的‘特殊’有些過頭。代價有些沉重。”安倍轉過臉看了看仙道。“這是那場對話中Watson教授說過的令我唯一記得的內容。”

安倍微笑着講完後,一口氣喝光了易拉罐裏的啤酒。

“整個陵南高校。”喝光易拉罐內啤酒的安倍突然把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喜歡仙道同學的女生,數字應該會很可觀。不是麽?”

“如果自己現在是在陵南校念二年級的某個女生。”安倍笑着對仙道說道。“應該會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被仙道同學也同樣喜歡着。甚至,産生交往的念頭……應該也不算過分。”安倍把手中的空易拉罐放到一旁。“不是麽。”

“安倍老師的意思……”

“可惜仙道同學卻不會呢。”安倍打斷着仙道的疑問或是猜測。“如果說,我只是那樣的一個女生。”

“一個普普通通和仙道同學念同一年級愛慕着仙道同學的高中女生。”安倍停頓了下。“執意着全心全意把仙道同學視為全部的高中女生。”

“那樣的話……仙道同學,卻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喜歡着我。”安倍看着仙道的眼睛。“甚至于,應該都不會産生接近我的念頭。”

“而我,不拒絕仙道同學的理由卻很本能。”看着仙道的安倍繼續說道。“因為仙道同學內斂不張揚的個性,配合着漂亮到張揚而惹眼的外表。”

“讓我本能的也想去靠近。”安倍擡起頭認真的想了幾秒。“像Watson教授言中的那樣。我,并沒有那麽特殊。”

“仙道同學。”安倍又看了仙道一眼,微微的将視線移到了卧室的窗外。“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特殊。”

“安倍老師的特殊……不是那些所謂的‘想象’。”仙道對安倍長長的一段話給予的回應。“不是安倍老師自以為的,我腦子裏對安倍老師的‘想象’。”

“而是,我心裏面。”仙道靠近着安倍的身體。“對安倍老師的喜歡。”

“我喜歡你,亞理砂。”這是第二次安倍從仙道口中聽到他稱呼着自己名字的告白。

伸開雙手手臂的仙道有些用力的攬住側坐在自己身邊安倍的肩膀,嘴唇輕微的貼撫着安倍仍有着薄荷洗發水氣味的短發上。

“然後呢。”沒有作什麽反應的安倍只是依舊把目光望着窗外逐漸暗下的天空。“不是也上過床了麽。”

“所以。”安倍感覺到仙道擁抱着自己的手掌微微動了下。“然後呢。”

“是準備和我交往?”安倍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交往被發現後的代價……”

“有曾想過麽。”安倍輕輕的推開了仙道的胸口。“像是被踢除籃球隊,從陵南校退學,類似這樣的代價。”

“安倍老師。是在考慮我麽?”離安倍很近距離的仙道目光一直注視着安倍的眼睛。“是在為我……”

“是在考慮我自己。”安倍打斷仙道的猜想。“是在為我自己擔憂着将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只是為我自己。”安倍平淡而确定的聲音。

“呵。”仍舊攬着安倍肩膀的仙道突然低下頭笑了笑。“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真是傷腦筋。”仙道擡起眼用着笑意的表情看着安倍。

“大人的世界裏。”安倍看着仙道帶着好看笑容的臉孔突然很難過。“就是這樣反反複複無聊的事。”

“可你必須遵守。”安倍放低了視線,看得到仙道攬着自己肩膀手臂處白皙的皮膚下有些清晰的血管。“打破它的代價……”

“就像是Watson教授身上那樣麽。”這一次的仙道打斷了安倍的話。“這就是安倍老師指的‘不必要的麻煩’麽。”

“不。”安倍搖了搖頭。“仙道同學和當初我的情況并不一樣。”

“不一樣?”仙道重複的反問道。

“和Watson教授的事情被人發現,是個意外。”安倍想了想的解釋道。“因為,和Watson教授……我和他本身只是各取所需一夜的事。”

“他想以我年輕的身體作為繁瑣人生消耗盡頭前的最後慰藉。”安倍笑了笑,卻沒有正視仙道的說道。“而我,也同樣的。只是想在步入人生開端的轉換處時,想以當時離自己最近又不會拒絕自己的他。”

“體驗那成人世界裏所有大人們樂此不疲的一項準則。”安倍擡起眼看了看仙道。“僅此而以。”

“所以。”聽出安倍話裏意思的仙道低下眼的笑了笑。

“所以。”安倍接着仙道的話繼續說道。“和仙道同學那一晚。”

“我可以只是把那當作一夜的事情。”安倍有些殘忍的說出。“但仙道同學,卻沒有。”

“是不想和安倍老師,只有一晚而已的溫存片段……了呢。”仙道有些無奈的聲音,卻還保持着他一貫漂亮的笑容。“想了解到……”

“安倍老師世界裏的其他片段。”仙道認真的看着安倍說道。“不是那個空洞的大人們的世界。”

“而是安倍老師不為人知的孤獨世界裏。”仙道微笑着又一次的擁抱了安倍。“角角落落裏的所有片段。”

似乎是第一個在安倍生命裏出現這樣一個家夥。

他自信甚至于有些勢在必得的一步步走近着自己,用着漂亮的五官和有些強勢的身體吸引壓制着自己,即使被拒絕時,都保持着一貫姿态不依不饒的瓦解着自己。

“不是很公平麽。”安倍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将臉側靠在了仙道攬着自己的臂彎處。“仙道同學世界裏的點點滴滴。”

“也是沒有任何入口的被隐藏起來了。”安倍聲音不大的說道。“人,終究只能夠存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就算是自以為是的……”安倍微笑的又一次推開了仙道的胸口。“遐想的……世界裏。”

“人,總會有些失控的時候。”安倍看着重新擡起頭看着自己的仙道。“重要的是,不能總處于失控的狀态不走出。”

“我,從那晚的失控中走出來了。”安倍從榻榻米上站了起身,低下眼卻沒有看向仙道。“希望仙道同學也一樣。”

沉默了幾秒後的安倍,看了看似乎一直安靜着注視自己的仙道,臉上還是他一貫的溫和。還是那樣好相處卻難以讀懂的模樣。

“我先去睡覺了。”安倍轉過身最後說道。“仙道同學離開的時候,請幫我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 偶爾也雙更一下吧~

☆、三井對刀奈……慢慢産生的喜歡

回到卧室其實只是等着仙道離開的安倍,平躺在床上頭腦有些混亂的望着微微泛黃的天花板。

‘為什麽會對這個家夥講起那麽些無端又無趣自己的過往呢。’安倍覺得可笑的搖了搖頭。‘而且,又一次的沒有即時推開那個漂亮家夥靠過來的身體。’

‘擁抱着我很舒服的體溫。’安倍微微閉着眼似乎在回味着仙道剛剛攬住自己肩膀的一刻。‘雖然隔着簡單的一層T恤棉布料。’

輕微而小心翼翼的關門聲,打斷了安倍的回想。

心裏似乎失落了一秒的安倍,習慣性的舔了舔下唇。從床上起身,打開了卧室的門。

的确。

是空蕩蕩有着淡淡啤酒氣味的客廳。

以及,那件仙道沒有拿走的白色T恤。

突然笑了下的安倍從口袋裏掏出香煙準備來抽時,才想起自己公寓裏已經沒有任何大麻的存貨了。

走到電話旁的安倍,首先撥下了鐵男住處的號碼。

機械的‘嘟’聲後,是溫和的女聲機械般的提示音。

沒有聽完的安倍直接挂下了電話。

正準備轉身沖澡時,安倍突然想起了馬修給過自己電話號碼一事。

‘給我放到哪裏了……’安倍一時想不起那天渾渾噩噩回到家後是如何處理馬修寫給她的那張帶有電話號碼的紙巾了。

突然很想找到那張帶有馬修電話紙巾的安倍走向衛生間,把之前未洗的衣服和牛仔褲口袋翻了個遍。

卻并沒有找到那張帶有馬修電話的紙巾。

“真是見鬼……”安倍有些無奈的咒罵了一句。

然後,笑笑着搖了搖頭的打開了花灑準備沖個澡睡覺。

^^^^^^^^^^^^^^^

第二天并沒有撞見仙道的安倍,上完課準備收拾好自己所用的教師課桌時。

“安倍老師。”拿出一份寫有英文表格的內海把表格遞給安倍。“這是我個人想了想,可以增加的一些英文刊物。”

讀出內海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舉動後,安倍微笑的接過了內海手中的表格。

“我會在這周五前也把自己認為能夠增加的刊物也給內海老師一份。”安倍邊說邊朝着門口處已經離開的其他老師看了看。

“所以。”安倍從凳子上起身,看了看內海。“內海老師決定好去哪裏讨論為您兒子準備考入的斯坦福大學的詳細內容了嗎?”

“那個……”內海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笑了笑。“安倍老師應該還沒有吃晚飯的地方吧。不嫌麻煩的話,讓我請安倍老師去間不錯的餐廳……就當作是答謝安倍老師的幫助……”

“好啊。”安倍回複着似乎還有些猶豫不決想講完句子的內海。“那真是謝謝內海老師了。”

^^^^^^^^^^^^^^^

自從木野最後一次的事件後,刀奈總是盡量一放學就加夾在大批的人群中快速着趕向電車站。

而且,自那之後。

刀奈也再沒有和自己同班的流川講過任何話。

似乎臨近比賽的原因,練習過度的流川在課上入睡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刀奈同學。”正要去體育館練習的三井看到了正朝着拐角走去的刀奈。

“三井……學長?”刀奈總是忘記在三井的名字後加上敬語。

“那天的事……”三井看到刀奈脖頸處的紗布。“你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好嗎?”

“也不是太嚴重的傷了。”刀奈笑了笑的擺擺手,不想讓三井過多的擔心。“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那天本來是想送刀奈同學回去的……”三井有些內疚的解釋道。“流川那家夥因為有單車,所以……”

“沒關系的,三井學長。”刀奈微笑着打斷三井有些吞吐未講完的話。“之前三井學長不是也有送過我麽。”

“哦……之前那次啊……”三井也回想起在便利店外遇到鐵男之後,偶然撞見刀奈的那一次。

也是三井自己唯一送過女生回家的一次。

“上次對你出手的那兩個家夥……”三井一直猶豫着想把事情問清楚。主要也想看能不能夠為刀奈幫些什麽忙。

“最近一放學都走得很早。”刀奈回答着。“所以了,也不會再有上次的事情發生了。”

“那如果再像上次一樣晚離校的話……?”三井有些擔憂的說道。“刀奈同學……”

“不介意的話……”想了幾秒後的三井認真的開口道。“以後……就讓我把刀奈同學安全送回家吧。”

“三井……”一時忘記加上敬語的刀奈被三井的提議有些意外住。

“可是……三井學長不是要在放學後練習籃球嗎?”并不是想拒絕三井善意提議的刀奈問出了自己顧慮的事情。“好像……和武裏學校的比賽,這周六就會開始了。”

“刀奈同學還記得我們和武裏比賽的日期啊。”得知刀奈記着和武裏比賽一事的三井稍稍的有些興奮。

“而且還會去幫湘北加油呢!”刀奈笑着補充道。“我相信湘北一定會贏的!”

“哦……那還真是很好呢……”不知為何的……聽到刀奈的‘還會去幫湘北加油’突然稍作失望的三井,腦海裏想起了曾經一臉堅信認真的坂上看向自己講出的那句‘明天我一定會去替三井學長加油的!’。

“小三!怎麽你會在這裏?今天不用去體育館練習嗎?”三井之前的手下,堀男等人的突然出現打斷了三井的思考。

“堀男,是你啊。”三井看了看朝自己走過來的堀男等人。

“這位不是……”堀男左邊的男生用着略帶調戲的目光打量了下刀奈。“是叫刀奈同學……嘛。”

“小三你認識這個女生啊……”似乎也出于某些原因對刀奈有所認識的堀男看了看刀奈後,對三井問道。

“那我先回去了。三井學長。”早就能從堀男等人的眼神出讀出對自己調侃戲弄意思的刀奈并不想問清楚三井和這些人的關系。“周六的比賽要加油了。”

“哦……那……”還不等三井再多說些什麽的刀奈,已經轉過身背對着三井離開了。

“原來三井你也只是個男人啊。”剛剛對刀奈用調戲眼神作打量的男生說道。“也是……會對刀奈同學感興趣嘛……”

“說些什麽啊?!”三井突然有些尴尬并且火大的說道。

“小三難道你不知道關于那個刀奈的事?”堀男很意外的反問道。“那盤前陣子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錄像帶。”

“什麽錄像帶?”三井不解的問道。

^^^^^^^^^^^^^^^

“所以刀奈同學才會被那兩個混蛋……”三井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原來是那個叫木野的混蛋幹的好事……”三井憤恨的模樣,估計如果說木野現在一不小心的出現在三井面前,被三井按倒在地上打到滿口的牙齒掉光都有可能……

“小三你還真是打籃球打得專注到對學校發生的事情都置身事外了啊。”堀男故意開了開三井的玩笑。

“那個叫作木野的小子。”只是考慮着如何不讓刀奈再次遭遇類似上次意外事件的三井,并沒有理會甚至于聽到堀男剛剛的玩笑。“堀男你最好給他些教訓。”

“告誡那個混蛋不要再做這種卑鄙又惡劣的事。”三井一臉憎恨的說道。

“看不出,小三你對那個刀奈還真是很上心麽。”堀男有些好奇的問道。

“總之照我說的做了!”三井不耐煩的說道。“那種人渣一樣的家夥,早應該有個什麽人教訓一下。”

“說起來……”一下子想到什麽的堀男又說道。“小三知道湘北最近轉來一個叫作‘坂上安樹’的女生嗎?”

“安樹?”三井納悶堀男會提起坂上的名字。

“小三……你認識她?”聽到三井直接稱呼坂上名字的堀男有些詫異的反問道。“難道說……已經和那家夥交過手了……嗎?”

“切。”被堀男如此一問的三井,更是想都不願意回想起坂上對自己的說謊以及……‘毆打’至暈一事……“那家夥怎麽了?怎麽堀男你也認識她嗎?”

“那家夥,小三最好小心點。”堀男認真的提醒道。“是個麻煩的家夥。”

“準确的說……”堀男補充道。“是個有點能耐的厲害角色。”

“厲害角色?”三井反倒對堀男補充的對坂上的形容詞疑惑起來。“安樹她……?”

“那家夥打架的本事可是強得讓人出乎意料呢,三井。”剛剛的男生在堀男開口前說道。“堀男都一度被她揍得夠嗆呢。”

“閉上嘴。”堀男不爽的看了男生一眼。

‘安樹那家夥……’三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從堀男他們口中得知的關于坂上的事。

“總而言之。”堀男總結性的說道。“如果那家夥敢對小三你或是湘北籃球隊出手,找麻煩的話。”

“放心我們一定會給那家夥些顏色看的。”堀男很夠朋友的說道。

“我看還是先給木野那個小子點顏色看看好了。”三井沒有對堀男解釋他們的想法只是多慮了。

畢竟,連三井自己也看得出。坂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三井做出找麻煩之類的事。

^^^^^^^^^^^^^^^

似乎早就預料到內海會邀請自己吃飯的安倍并沒有對內海選擇的西餐廳有任何異議。畢竟,安倍只希望通過這次明确內海對自己的目的。

如果一切真如她所猜測的那樣。除了明确,安倍覺得自己只能坦白對內海的拒絕了。

不過……

事情卻似乎不是那麽順利。

從與自己獨自後的內海,開口所提到的,的确全部是關于着斯坦福大學的事。也會順帶着的,講起些關于內海的兒子的情況。

最主要的,安倍也察覺到了。內海很會不着痕跡的從問着有關斯坦福大學的信息中,問及一些有關安倍自己,甚至有些隐私的問題。

待安倍面露為難時,內海又會假裝自己大意問出了些太過私人的問題而馬上改口。

總之,安倍意識到……

這個看起來溫厚而好說話的近四十歲的男人,的确是會讓她感覺到頭痛,甚至可能會帶來麻煩的家夥。

“安倍老師有沒有斯坦福大學的校徽或是其他一些标志性的東西呢?”內海繼續問着問題。“或是夾在錢包裏的與大學母校的合影。”

“章光特意讓我向安倍老師問一下。”內海邊說邊将目光看向安倍的單肩包處。

“應該沒有呢。”看出內海只是自己好奇的安倍,還是把單肩包裏的錢包拿了出來。

并且,主動打開了錢包給了內海看了看。

“安倍老師的錢包裏沒有放照片麽。”內海似乎有些意外。“一般女孩子都很喜歡把和男朋友的合影放在錢包裏。”

‘這是……’突然才發現寫有馬修電話的紙巾就放在自己單肩包內的隔層處,安倍并沒有聽進去剛剛內海隐晦的問題。

“不好意思,內海老師。”安倍突然想到了一個值得一試結束這糟糕局面的方法。“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

“哦,好的。”內海微笑着對安倍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坂上對三井……真誠崇拜的喜歡

“你好……”

撥下馬修電話後的第二聲電話便被接通了,接着傳來的是口音很重的日語念出的‘你好’……

“請問……是馬修麽……”安倍才想到那天根本還沒告訴馬修自己的名字,好在自己記下了馬修的名字。不然,這樣的局面的确有些尴尬了……

“看來是抽完了麽。”還是用起了母語英文的馬修打斷着正不知應該如何接下去話的安倍。“高中生女孩兒。”

“說了我不是高中生……”安倍有些好笑的解釋道。

“那好。”馬修倒也沒有繼續争執。“就是我看上眼的女孩兒。”

“哦……出了點事。”安倍沒有對馬修調侃般的話作回應。“能不能過十分鐘後打這個號碼給我。號碼是……”

“就是你現在打給我電話的號碼?”馬修打斷着的說道。

“沒錯。”安倍回答道。“就說找Alissa。”

講完後的安倍馬上挂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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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內海老師等着我了。”回到餐桌位置處的安倍面色歉意的坐下對內海說道。

“不會,沒有的事呢。”內海笑着擺了擺手。“說起來,剛剛對安倍老師錢包內沒有放入任何照片一事,讓我有些好奇呢。”

“通常的話,像安倍老師這樣年輕的女孩子。不都應該是放着自己和男朋友的合影麽?”內海重複着剛剛的疑問。

“這個……”安倍考慮着要不要編出自己已經有交往對象的借口來打發內海時……

“打擾了請問……”突然走到安倍身邊的服務生打斷着安倍。“請問你是……剛剛打電話的Allison小姐嗎?”

“哦……”安倍沒想到馬修居然這麽快就回了過來。“是的。”

“你的男朋友回電話過來,需要你接一下。”服務生态度溫和的說道。

“哦……好。”安倍被馬修搞出的這一幕弄得有些想笑。“我馬上就去。”

“原來……”聽到服務生話後的內海多少有些失望。“安倍老師,已經有交往的對象了呢。”

“抱歉,內海老師。”安倍意味深長的對內海說道。“我需要去接一下電話。”

^^^^^^^^^^^^^^^

“Hello?”再次拿起電話的安倍對着電話一端說道。

“不用謝。”馬修有些笑意的聲音首先傳入安倍耳裏。

“不用謝……?”安倍用着不解的語調重複道。“你的十分鐘,是不是也走得太快了一點。”

“不是很好嘛……”馬修無所謂的說道。“早些幫你擺脫了那個糾纏你的混蛋。”

“呵……”聽着馬修猜想的安倍笑了笑。“所以才在我對你說感謝前對我說了那句‘不用謝’麽。”

“其實想感謝我的話……”馬修壞笑的聲音。“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了。”

“就看你想怎麽個謝法了呢。”馬修暧昧的說道。“不知道的話呢……也可以慢慢教你的吶……Allison。”

“是Alissa……”安倍差點忘記剛剛自己被念出的那個錯誤的名字了。

“差不多啦……”馬修毫不介意的回應道。“女孩兒的名字對于我來說總是很難記住。”

“所以只記住身體了麽。”因為是在餐廳,安倍說出這句話時的聲音稍稍壓低了些。

“那也要是上過床的身體了吶……”電話另一端的馬修故意也壓低了聲音,充滿暧昧的說道。

“你在東京?”安倍突然想到今天應該從馬修那拿不到想要的貨了。

“想失身于我的話,在美國我也能狂奔到你身邊吶……Allison。”馬修依舊用着念錯的名字稱呼着安倍。

“這周六我去東京……”

“我也在神奈川哦。”馬修打斷着安倍的想法。“而且……照你這電話號碼看來……”

“我們還是在同一個區域的呢。”馬修笑笑着說道。

“澤久木公寓。”安倍報出自己公寓步行十多分鐘能夠到達的公寓名稱。“離這個地方,很近麽。”

“呵……”馬修用着還是壞壞的腔調。“我可就是住在澤久木公寓呢。Allison。”

^^^^^^^^^^^^^^

馬修這一通電話的确幫安倍讓自己跟內海這頓糟糕的晚餐,順利的提前結束掉了。

在安倍堅持下的內海,也只是跟着安倍走到了不遠處的電車站。而不是安倍的公寓。

‘想要貨的話……就自己到我住的公寓來拿喽。我這兒可有不少比Hash好得多的貨色呢。’安倍回想起馬修在電話裏壞笑的聲音,卻記不出除了他雙手手腕拉風又醒目的火焰紋身以外的模樣了。

沒有答應今天去馬修住處拿貨的安倍,把日期推遲到了周五的放學後。

‘那個看起來私生活混亂販賣大麻的家夥……居然住得離我那麽近。’安倍突然想起了當初對鐵男玩笑般的話。

不能總依賴着大麻過活,亞理砂。

一根自卷煙也只不過能維持幾分鐘。

而且你抽得那麽兇。頂多一分鐘也就結束了。

也對。

應該找個販賣或是制造大麻的家夥。

供我随時随地的上瘾。

随心所欲的逃離躲避。

‘随随便便的祈禱講了那麽多……’安倍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居然是這一條命中了呢。’

^^^^^^^^^^^^^^^

回到公寓收拾晾在陽臺處的衣物時的安倍,在拿起仙道的那白色T恤時,心裏莫名的失落了下。

‘還是想再見到那個漂亮家夥麽。’安倍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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