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二回合了

那好……”刀奈用着流川似乎聽不到的聲音輕輕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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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清田那一記灌籃後,海南的狀态越來越的漸入佳境。即使有仙道靈活而鬥志十足的反攻,還是有着死追着分數逼進的牧紳一帶領海南。

尤其是在牧紳一漂亮而尋找着空隙的進籃時,也先後讓越野和魚住吃了兩記犯規。

并且,在高砂的又一記老練的假動作下,讓剛剛犯下一次規的魚住又一次的,犯下了第三次規。

‘追到只差一分了。’安倍看着神宗一郎的三分球射入。‘麻煩了……陵南。’

‘對麻煩感到頭痛的你……’安倍看着用球服前襟擦了擦下巴處汗水的仙道。‘要怎麽辦。’

‘面對并解決掉這個麻煩。’安倍突然一瞬間,擔心失掉比賽的仙道。

那樣的仙道,會流露出怎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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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福田換下場後沒出秒時,被高砂在籃下設計的魚住,又一度的被判了犯規。

而更糟糕的是……

對裁判的判明感到不服氣的魚住,由于忍不住和裁判頂撞,而直接被裁判判為技術犯規而離下了場。

‘仙道……’安倍卻看到始終保持着一貫鎮定絲毫未有氣餒眼神的仙道。

“那個仙道對上牧紳一了!”安倍旁邊的觀衆激動的說道。

從海南成功偷下球的仙道一路朝着海南的禁區攻去,正準備灌籃時……

卻還是被牧紳一封阻了下來。

“真是可惜了呢……”女生的語氣,應該說是站在陵南一邊的了。

“越來越白熱化了……整場比賽。”另一個女生說道。

“簡單是超級王牌對決呢!”剛剛的女生回應道。

‘可是……’看得出仙道逐漸露出疲态的安倍并沒有向以往觀戰一樣的置身事外。‘念頭可以堅持……信念也可以不氣餒……’

‘身體的勞累……’安倍有些擔憂的嘆了下氣。‘似乎再怎樣都是無法避免的了……’

裁判鳴哨的聲音将安倍把視線放到了重新上場的福田身上。

‘雖然對籃球也不是很懂……不過。’安倍看着福田走向仙道一臉堅信的表情。‘那個福田吉兆……似乎和仙道搭檔得異常出色。’

“赤木同學!”

“赤木同學!湘北的赤木同學!”

‘赤木……?’聽到有些耳熟名字後的安倍朝後望了望。

聽到自己名字後的赤木走向叫着他名字的女生面前。

“我就是赤木。”赤木對女生說道。

“你就是赤木同學?”女生看了看。“有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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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色慌張的赤木等人離開後,安倍看着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二十秒時陵南在仙道和福田的默契配合下,把與海南的分數追到只剩一個球。

‘二十秒……’安倍焦慮的舔了舔下唇,很想靠尼古丁安撫自己的情緒。

被池上從牧紳一手上搶下後的球,被仙道接到了手中。

迅速運球直奔向海南籃下禁區的仙道,最後在比賽結束前的一記灌籃……

宣告了比賽馬上要進入了為時五分鐘的延長賽。

‘那家夥的表情……’從順利灌籃成功仙道的臉上,安倍并沒有看出有任何勝利的喜悅。‘是在擔心延長賽的體力問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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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最後的陵南還是以6分的差距敗給了海南。

看着仙道最後和牧紳一對話側臉的安倍,突然才意識到自己因宿醉和Hash殘餘在體內的發揮下發抖般虛脫的身體幾乎疲倦到撐不到返回到公寓。

‘還真是第一次了。’安倍看着自己抑制不住發抖的手掌。‘為了一場比賽自己也全身心的如此投入。’

‘是為了比賽麽……’安倍極力控制着自己疲憊到有些失控的身體。‘還是,為了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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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湘北似乎要有一番苦戰了,坂上老大。”另一處将比賽看到完的榮倉對坂上說道。“陵南真的很強。”

“切,沒有用的陵南。”心裏多少為湘北有些擔心的坂上卻還是嘴硬的說道。“那個尖頭發七號也不過如此。”

“那家夥的能力完全都蓋過了那個臭P的流川楓了好不好,老大。”村濑不同意的說道。“就是那個四號被判技術犯規下了場。不然的話……”

“哪有那麽多不然。”坂上不耐煩的打斷道。“快點回去了。等下這麽多人等電車都要擠上半天了。”

“HAI……”村濑不再和坂上争執的應答道。“反正老大除了湘北的那個十四號之外,都……”

“是‘三井學長’!蠢貨村濑!”坂上很認真的糾正道……

“哈哈……”榮倉笑了笑,拍了拍村濑的肩。“這個可是老大的禁忌了,村濑。”

“HAI……”村濑用着和剛剛一樣無奈懶得争論的聲調。“是‘三井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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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沖了個澡就準備睡下的安倍,剛爬上床就聽到客廳的電話聲。

‘見鬼……’安倍在心裏咒罵了一句。

然後,拖着虛脫的身體還是爬下了床。朝着客廳處還在作響的電話走去。

‘究竟是誰啊。’安倍伸手拿起了電話,‘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有去看比賽了麽,亞理砂?!”

聽到這個興奮而分貝略高的聲音……

“恭喜了,清田。”安倍笑着回了一句。

“我早就說過的,亞理砂!”清田繼續用着興奮的聲音說道。“遇到我們海南,什麽樣的球隊都只會敗在我們手下!!”

“好啦,信長。不是說叫安倍老師出來慶祝的麽。”神宗一郎的聲音不算很明顯的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神……在你旁邊?”安倍好奇的問道。

“沒錯!所以你也趕快出來和我們慶祝一番吧,亞理砂!”清田依舊沒有降低聲音分貝的意向……“最近發現了一間不錯的披薩店!你這家夥很喜歡披薩對吧?!”

“喜歡披薩是沒錯了……”其實也很想和清田、神宗一郎一同慶祝比賽成功的安倍由于過分虛脫的身體,實在支撐不了從卧室走到客廳之外更遠的距離了。

而且,多少由于此次海南戰勝的對手,是仙道的陵南校。

也讓本來就虛弱疲倦的安倍少了任何與‘慶祝’一詞相關的心情。

“那就快點出來了啊!地址是……”

“抱歉了,清田。”在清田開口要報出地址時,安倍打斷的說道。“昨晚有些宿醉過度,再加上一早爬起來去看了比賽。”

“真的想大睡一下。”安倍沒有對清田講出自己遲到了整個比賽上的上半場。

“要睡到什麽啊你?”聽到安倍話後的清田問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不然明天好了。”沒有直接回答清田問題的安倍提議道。“明天晚上,去那間你說的不錯的披薩店。”

“去幫你和神慶祝一下。”安倍補充道。

“那你今晚可別再不要命的往嘴巴裏灌傑克丹尼了。”清田算是同意的說道。“合上嘴巴等到明天和我跟神一起喝。”

“我盡量吧。”安倍笑了笑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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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睡到将近晚上十一點時醒過來的安倍,走到客廳處看了看空着的威士忌酒瓶和臺桌上散落着的煙草碎末。

‘見鬼。能打發這一晚的東西都被抽光喝完了麽。’安倍嘆了嘆氣,目光不經意的瞥到了電話上。

‘那家夥。這個時候應該還不會睡下了。’安倍撥下了電話旁紙巾上的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

☆、并不讓人讨厭----安倍對馬修

“我說……抽得那麽兇……是想盡快見到我嘛……”一進到馬修公寓後,安倍就聽到馬修對自己的二度來訪開起了玩笑。

“是你賣給我的Hash濃度和普通的大麻根本沒任何區別。”安倍說出着自己的理由。“而且分量又那麽少。”

“因為想快些見到你嘛……”馬修看着站在榻榻米處像上次一樣沒準備坐下的安倍。“沒想到……你這家夥還真是夠配合的呢……”

“你的臉色還真是蒼白吶……”個子較高的馬修略微俯下身子對安倍說道。“看來昨晚上某個混蛋還真是走運了呢。”

“哪個混蛋?”安倍皺了皺眉的問道。

“把你累到臉色這樣蒼白的混蛋喽……”馬修笑笑的回答道。“我嫉妒得要命的混蛋呢……”

沒對馬修的戲弄言語作任何解釋的安倍,只是無奈的抓了抓睡覺睡得有些發亂的短發。

“你餓不餓。”馬修突然的話鋒一轉讓安倍有些不解。

“哦,我不餓。”被馬修這麽一問安倍才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還沒吃過任何東西。

“那就是我餓了。”馬修打開安倍身後沒被關緊的外門。“陪我出去吃點兒東西吧。”

“披薩怎麽樣?”馬修邊穿着墨綠色的人字拖邊轉過頭問着安倍。“我認識個手藝不錯的意大利廚子呢……”

“這個時候麽?”安倍看了看馬修客廳牆上挂着的已經差不多走到十一點半的時鐘。

“就是這個時候呢。”馬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個時候……那家夥才做的披薩才最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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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馬修七拐八繞的走進了家看起來是地下入口處的夜店。

走下階梯沒幾步後,安倍便看到了站在吵嚷喧嘩着門外的兩個體型壯得有些可怕的男人。

“今天帶了個妞過來麽,馬修。”左邊的男人首先對馬修說道。“而且,還是個日本妞。”

“口味這種事情嘛……也是要入鄉随俗的吶……”馬修對着男人笑了笑的說道。

然後,伸過帶有火焰紋身右手手腕的馬修,拉住着安倍的左手手腕。

“Fabrizio那家夥已經來了麽?”正要拉着安倍走進夜店的馬修經過男人身邊問了下。“我還真的很餓了呢。”

“今天可是周六晚上,馬修。”男人調侃着笑了笑的說道。“哪兒都是身心饑餓着的家夥們。”

聽到男人話後的安倍保持着略低着頭的姿勢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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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間面積不算非常大卻簇擁着大堆大堆年青鬼佬的夜店。濃郁着大麻和酒精的氣味,在人群中汗水和香水交雜中顯得有些刺鼻。

也是屬于這樣擁嚷、吵亂、暧昧與放縱氣氛下獨有的氣味。

“帶你去看看這家店的私密廚房……”馬修壞笑的臉孔在有些昏暗又晃眼的射燈光下并不清楚的被安倍看着。

馬修拉着安倍從進門就未被自己放開的左手手腕,帶着她走向不遠拐角處的房間裏。

在背景音樂Nirvana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整首曲子放完前,安倍被馬修帶進了那間所謂的私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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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七八亂四面為水泥牆面的房間,連腳下的地板也是。

其中一面水泥牆的最裏處,有一扇似乎是通往另一個房間入口的門。并且敞開着。

放眼望去一臺似乎有些年頭的舊式木制書桌。桌子上也是亂糟糟的擺放着些看起來似乎是英文字體多為A4紙大小的堆放不齊的紙張。

除了書桌後破損了好幾處洞的皮制靠椅,就只有側放在書桌旁的一張随處可見的黑色皮制沙發了。當然了,沙發皮革上的破洞,也是不亞于那張書桌後的靠椅得多。

不過,整間屋子裏,的确聞得出一股香腸和香濃奶酪的氣味。

而且……似乎還多了股熟悉的氣味。

“賣給我貨的時候可沒見過你這麽及時麽,馬修。”

安倍朝着從右側水泥牆處的門後走出的男人。

手上還端了盤似乎是剛烤出爐的披薩。

“一共只賣給過你兩次貨罷了呢。Fab。”馬修好像對誰都是這副不正經笑笑的模樣。“而且……我可是在第二次的時候才知道那味道不錯的披薩……是出自你的手藝呢……”

“我不記得今天有叫你小子過來給我貨。”雖是這麽說的Fabrizio還是把手中的那盤披薩放到了那張鋪滿着淩亂A4紙的書桌子上。“還是說。”

“除了大麻和藥丸。”Fabrizio看了一眼被馬修仍拉在手中的安倍,故意說道。“你這小子還幹起了別的行業……”

“嘿……我又不是拉皮條的Nick……可別誤會了吶……”馬修笑笑的把安倍拉近他自己。“這可是我約會的女孩兒。”

“今天帶她過來吃頓晚飯而已呢。”馬修保持着他笑意的表情看了看安倍。

“把約會的女孩帶到這兒來吃晚餐……”Fabrizio笑了笑。“Well……”

“好好享受了。”Fabrizio不再多說的轉身準備返回剛剛走出的那間屋子內。

“謝了呢,Fab。”馬修對着Fabrizio離開的背影說道。“下次給你拿貨的時候一定也會像今天一樣準時吶……”

背對着馬修的Fabrizio并沒有回頭的擺了擺手,離開了。

“我不知道今天是和你在約會。”安倍順着被馬修拉着的手走向放有披薩的書桌處。

“被誤會和我約會……總比誤會是妓_女的好吶。”馬修笑着松開了一直拉着安倍的手指。“可不要說‘不’哦……”

“事實上,我想說的……是‘差不多’。”安倍也故意笑了笑。

“唉……話能傷人吶……Alissa。”馬修把裝有披薩大大的盤子拖在他寬大的右手手掌上。“坐下來好好嘗嘗這味道獨特的披薩吧。”

“獨特……”安倍看着披薩,然後坐下在那滿是破洞的沙發上。“是因為它加了大麻麽。”

“一共是四種不同的大麻呢。”馬修首先從一整片的圓形披薩中拿起一塊。“不知道對于你來說,會不會有點兒嗆了。”

也伸手拿起一塊披薩的安倍把披薩直接放進嘴巴裏咬了一口。

“味道怎麽樣。”馬修看着安倍嚼着披薩的模樣。

“有點混雜的味道。”安倍咽下披薩後笑着說道。“我覺得……”

“應該把每塊披薩上撒上每一種不同種類的大麻。”安倍看了看被平均切成八份的披薩。“這樣一來……”

“每一塊披薩的味道就會更獨特了。”安倍把目光從披薩上擡起,正好撞到馬修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會過于混雜了。”

“或許你也能夠成為個不錯的廚子呢。”馬修看着安倍繼續咬了口她手上的披薩。“又或許……是你對大麻的興趣比對男人大呢……Alissa。”

“那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大麻。”安倍咽下披薩後回應着馬修隐喻的話。“什麽樣的男人。”

“下周的時候……”馬修邊嚼着披薩邊說道。“有批從阿姆斯特丹弄過來的純度很高的大麻。”

“我會留下一份給你。”馬修看着安倍,笑笑的說道。“是混合的品種呢……好像……名字是叫作……”

“Devil Bomb(劣性炸藥)。”擡起頭想了幾秒的馬修又把視線放到了安倍身上。“所以……”

“以你這家夥喜歡的大麻作為借口……問你要電話號碼這樣的事……”馬修把臉離着安倍有些近的說道。“不知道會不會被拒絕吶……”

“不再歡迎我到你公寓那兒去了麽。”安倍沒有明确回應馬修的問題。“還是說,有其他什麽原因。”

“我的電話住址,工作_愛好的……”馬修壞笑的想了想。“甚至連交往過女孩兒的名字都被你知曉了個遍……”

“就不覺得除了知道你對威士忌和大麻情有獨鐘之外,對你的其他事情一無所知的我……”馬修振振有詞的說道。“有那麽丁點兒不公平嘛……”

“我真的很好奇那個叫Alllison的女孩兒是怎麽沒被你弄到手。”安倍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把手上剩下的披薩又咬了口。

邊嚼邊把吃剩的披薩邊緣扔進了沙發旁的垃圾箱內。

“Allison……Alissa……”馬修聳聳肩。“不都是一樣的嘛……”

“一樣沒被我弄到手……不是嘛?Allison?”馬修壞笑的看着安倍笑得有些無奈的臉頰處很深的酒窩。“或者說我還是應該念成……Alissa?”

“嘿!馬修!怎麽你這家夥現在才出現?!”

打開門突然出現的亞洲臉孔的男生聲音有些大的用着不太熟練的英文說道。

“這女生是誰?”男生邊打量着安倍邊好奇的問道。“是日本人?”

“可是比你蹩腳又難聽懂的英文講得好的多的日本人了,川崎。”馬修繼續咬下一口披薩說道。

“是柴崎啦……馬修。”男生更正道。“而且,我蹩腳的英文可比你爛得一塌糊塗的日文要好得多了。”

柴崎邊說邊朝着披薩處走了過來。

“是Fabrizio那家夥做的披薩?”柴崎不自請來的拿了一塊往嘴巴送。“聞起來很像。”

“那你慢慢在這兒吃吶。”馬修把手中的披薩吃完後,拍了拍手指上沾着的面粉末。

然後,站起身的馬修再一次拉住了安倍的手腕。

“吃完了披薩,應該也口渴了呢……”馬修側過頭對安倍笑着說道。“讓我們出去喝點兒威士忌吧。”

“嘿!馬修怎麽有了女人就直接走人了!?”柴崎假裝不爽的用着嚼着披薩的嘴巴說道。

“快點往你愛講廢話的嘴巴裏塞上披薩好了吶……”馬修笑笑着轉過頭對着柴崎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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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瓶我忘記名字的日本威士忌酒了呢……”馬修一手拿着瓶寫有日文的威士忌酒,另一只手拿了兩只玻璃杯。“我試過……”

“喝起來還不錯呢。”馬修坐到安倍對面,把手上拿着的兩個杯子其中一只放到了安倍面前。

“山崎……”安倍念着威士忌酒瓶上寫着的名字。

“什麽?”有些吵嚷的夜店裏,馬修聽不清安倍剛剛不算大的聲音。

“沒什麽。”安倍搖了搖頭。然後,擡了擡下巴示意馬修給她倒酒。

“真是傷人吶……”馬修邊打開威士忌瓶蓋邊故意無奈的說道。“大麻和酒精對你這家夥的興趣……”

“遠遠比我對你而言……要強烈得多嘛……”馬修倒給安倍面前的杯子只到杯身三分之一的威士忌。“真是可悲了呢……”

“可悲……?”安倍重複了一遍馬修的話,拿起了倒有威士忌酒的杯子。

“我指我自己吶……”馬修聳了聳肩的解釋道。“我很可悲吶……”

“不是麽?”馬修低下頭給自己倒起了酒。

“起碼你有着令我感興趣的東西。”安倍喝了口杯子裏的威士忌酒。“而且……”

“我從始至終……”安倍看着馬修說道。“也沒有說過對你沒有興趣這樣的話。”

“那就是說我有機會喽……”馬修故意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那倒是再多說說些呢……”

“說些什麽。”安倍覺得好笑的反問道。“說你很有趣?”

“其實倒更想和你做。”馬修突然直白的講了出口。“比起聽你說些什麽。”

“事實上,我倒不讨厭你的這份坦白。”安倍看了看馬修,然後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的威士忌。

“那讨厭我的地方究竟是什麽呢……”馬修重新倒滿了安倍喝光的酒杯中一整杯的威士忌酒。“我努力将那一面隐藏到讓你看不見好了呢……”

“談不上讨厭。”安倍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也沒什麽必要去隐藏。”

“只是不習慣罷了。”安倍再次拿過了馬修倒滿威士忌酒的杯子。“只需要花些時間去習慣罷了。”

“呵……”馬修又露出他壞笑的模樣,更多了份耐人尋味的興致。“那,我們還真是需要多花點兒時間在一起……去習慣了吶……Alis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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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光了瓶子裏的威士忌酒後的安倍和馬修走出了夜店外。已經臨近半夜一點的街道,卻還是因周末的氣氛顯得熱鬧吵嚷。

“回去我那兒拿你想要的貨吧……”馬修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後,一把拉住了安倍的手。

心裏微微有些預感的安倍,并沒有在酒精的驅使下誤解馬修帶自己回去公寓的意思。

坐進出租車內低下頭的安倍,把目光停在了馬修拉着自己的好看而瘦長的手指上。它們修長的輪廓,突然讓安倍想起仙道撫在自己肩膀處的手指。攬着自己腰際的手臂。

一時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的安倍,保持着低着頭的姿勢笑笑着搖了下頭。

“有什麽有意思的事嗎?”馬修把嘴唇貼靠向安倍的耳邊輕聲說道。

然後,假裝不經意的吻了吻安倍的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被馬修留下過夜(這章以後會重發)

和馬修再次回到他公寓內後,安倍用原子筆在馬修随處撕下的報紙模樣的紙片上寫下了自己公寓的電話號碼。

“那麽,時間也很晚了。”安倍看了看靠在沙發側的馬修。

然後,站起身的安倍朝着門口處走去。

“打這個號碼就能夠聯系到你麽。”随着安倍也站起身的馬修,跟着安倍身後走了過去。“等我弄到那批‘劣性炸藥’後。”

“沒錯。”正要打開門的安倍并沒有回頭的回答道。“謝了。”

“沒什麽可謝的呢……”安倍感覺到馬修無所謂的聲音逐漸的靠近自己。“反正也不是還沒弄到貨麽。”

“反正……”俯下有些駝背身子的馬修把左手手掌撐在了安倍對面的外門處。“時間早就已經很晚了呢……”

“所以了……”馬修把嘴唇湊向安倍的左耳耳輪。“再晚一些也不遲了吶……”

“或者說……”馬修幾乎是用着吻的方式貼在安倍的耳輪上說道。“幹脆晚到天亮……”

“那時候的‘晚’……”馬修把手慢慢的放到安倍腰。“不就變為‘早’了嘛……”

“你扯邏輯的能耐真的很叫我佩服。”轉過身的安倍正視着馬修逐漸顯露着欲望的眼神。“只是賣賣大麻似乎有些可惜了。”

“那要看問我買貨的買主是誰了吶……Alissa。”馬修把本來就俯下的身子壓得更低。

微微有些遲疑的安倍,下意識的把臉向後移了移。也同時把背部靠在了馬修左手撐着的門後處。

彎曲着左手手臂的馬修把臉靠近安倍的臉側。

“留下來吶……Alissa。”馬修俯在安倍耳邊說道。“Alissa……我有個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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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修單手把安倍抱向離床不遠處的小型櫃子,從抽屜裏拿出了只透明的塑料小瓶。

打開瓶子封蓋後的馬修,把瓶子裏裝有的藥丸倒在了櫃子上。

“張開嘴巴呢……”馬修把安倍邊抱回床上邊說道。

随手拿起一粒藥丸後,馬修把藥丸放入了口中。

順着馬修的話張開了嘴巴後的安倍,看着馬修打有舌環舌頭的舌尖上平放的白色藥丸。

以接吻的方式,馬修将舌尖上被唾液有些沾着的藥丸送入了安倍的口中。并且順勢又一次探入安倍口腔內的吻了吻安倍的嘴唇……

吞下藥丸後的安倍,看了看這次是坐在自己身下的馬修。

“這是什麽。”安倍看着馬修問道。

“能夠讓你進入狀态的好玩意……”馬修繼續壞笑的回答道。

“你這家夥有的‘好玩意’還真是不少。”早猜測出自己吞下的藥丸大概是什麽的安倍回應道。“然後呢。”

“然後……”馬修擡了擡眼的看了安倍一下。“然後就是我‘專心致志’的時候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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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已經是早晨時候的安倍看了看身邊背朝着自己還在入睡狀态的馬修。馬修真的很瘦,突出的脊椎骨尤其以彎曲着的睡姿下顯得異常明顯。可看起來削瘦的他,卻有着一副寬大的肩膀和身形好看的背。

平躺在馬修床上的安倍側臉看着馬修赤_裸背部時,突然被翻過身的馬修伸出左手攬入了懷中。

臉上卻還是保持着睡意的模樣。

安倍看了看把頭埋在自己肩膀處馬修還帶着困倦的臉孔,把手輕輕的放到馬修張揚而特殊的火焰紋身的手腕處,輕輕的拉移開。

“再睡一會兒了吶……”馬修反把安倍摟得更緊湊向他自己。“昨晚我那麽過激……”

“你下床應該會很艱難了呢……”馬修說到此處時不自覺的又露出他标志性壞笑的表情,雖然是閉上眼睛的狀态。“再多睡一會兒吧……”

“我再送你回去。”馬修說完後蜷着身子的把安倍的頭按到自己肩膀處。

繼續睡下了。

擡起眼看了看馬修胸口處皮膚的安倍,并沒有移開自己拉着馬修手腕的手指。輕輕的合上了眼睛,試着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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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倍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太陽高照着的中午了。

側過頭的安倍,沒有再一次看到馬修削瘦而好看的背。

自己只是獨自一人躺在馬修不算大的單人床上。

從床上坐起時的安倍感覺到了下身傳來陣陣程度不算輕的痛意。不過,自己還能夠承受得了。

穿好衣服起身後的安倍,從床上走下打開了卧室的房門。

似乎也是空蕩蕩的客廳。

并沒有其他的跡象。

感到有些疑惑的安倍皺了皺眉,徑直的走過客廳之後,打開了馬修公寓的外門。

有些吃力的拖着還是感得到疼痛并且虛弱的身體,獨自朝着本就不遠的自己的公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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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亞理砂啊。”洗完澡剛換好幹淨衣服的安倍,拎起電話後聽到了清田的聲音。

“清田?”安倍抓了抓濕濕的頭發,對電話的另一端說道。

“我和阿神等下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清田一開口便說出打電話的用意。“那家披薩店的老板外出旅行了。好像還要過一陣子才回來。”

“呵……”安倍笑了笑。“我住的這一帶似乎沒有什麽好吃的披薩店。”

“反正只要不去上次的那間拉面店就行了啊。”清田無所謂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過去了,亞理砂。”

“好。”安倍簡單回應道。

^^^^^^^^^^^^^^^

“這間店裏……”

因為除了仙道之前帶自己吃過拉面的店之外,安倍并不太熟悉其他店裏食物的口味。所以,并不清楚店本身是陵南的魚住隊長的父親所開的安倍,提議着清田和神宗一郎到這間店裏解決午餐。

結果……

一進店後……

清田首先就看到了以發型最為明顯的仙道在和其他陵南籃球隊的成員講話的一幕。

“怎麽……會有海南的人來這裏……”越野對突然出現的清田和神宗一郎不解道。“而且……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女生……”

“不是那個老師麽?”池上接了越野的話。

聽到越野話後的仙道也側過頭朝着安倍的方向看了看。

‘是那個學生模樣的代課老師……’背對着店門的福田最後轉過頭,看到了曾經替自己就讀的二年級三班的風間老師代課的安倍。

“真是巧啊,安倍老師。”仙道還是他一臉平常的笑容。“還有神同學和信長同學。”

“安倍老師……怎麽會認識海南的人?”越野忍不住好奇的插嘴問了一句。

“還真是意外在這裏碰到你們了呢。”安倍也對這一場景而稍稍意外。

“還真是有些尴尬了呢……”神宗一郎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這樣的局面。”

“亞理砂這家夥當初也是在我們海南……”

“好啦,信長。”神宗一郎打斷着清田沒講完的話。“這間不是披薩店呢……我們還是去下一家看看好了。”

“什麽跟什麽啊……阿神……”沒聽出神宗一郎話裏意思的清田皺眉的說道。“不是亞理砂那家夥說這家店裏的東西還不錯的麽……不是說不吃披薩了啊……”

“快點去下一家店看看吧……信長。”神宗一郎拉着還想講些什麽的清田向店外走。“不打擾你們了,仙道。”

“抱歉了……”安倍也有些尴尬笑笑的說道。

然後,迎上仙道看向自己目光後的安倍,突然還是有些緊張的躲閃開了仙道的視線。

不再多說的轉過身離開了店。

“安倍老師和海南的人關系原來這麽好。”池上不解更是意外的說道。“還以為她只和仙道你小子的關系不錯。”

“畢竟,安倍老師在海南也執教過一陣子。”仙道解釋完後,心裏突然有些稍稍的失落。

“哦?安倍老師在海南也執教過?”越野對仙道的解釋很吃驚。

“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了。”仙道想了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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