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二回合了

突然的擡起了頭。

“是……是麽……”坂上似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三井。“真是難以置信啊……”

“啊……?”三井被坂上的話反倒更不理解了……“為什麽……會難以置信啊?”

“也……也沒什麽為什麽了……”坂上自己也不知道剛剛怎麽會突然冒出那番話來……有些尴尬的移了移坐在床邊的身體時……

本就裹得松松垮垮的浴巾,一時間在坂上移動身體的瞬間……

滑掉了下來……

三井被突然投射入視線裏……坂上赤_裸而沒有一絲遮蓋的上身……

刺激得有些經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

‘安樹她……’三井看着急急忙忙拉起浴巾重新遮好身體的坂上。‘原來……’

一向只見過坂上穿着校服或是中性風格T恤的三井,被剛剛坂上的飽滿胸部有些意外到了……

甚至是說……

有些急不可待的蠢蠢欲動了些……

^^^^^^^^^^^^^^^

“安樹……是在害怕我麽。”湊上前吻了吻坂上的三井,溫柔的看着有些躲閃自己視線的坂上。

“不……”坂上馬上搖了搖頭。“沒有的事……”

“三井學長……”坂上又堅定般的點着頭,看了看三井。“無論三井學長……對我做出什麽樣的事麽……”

“我都不會害怕的。”坂上一臉認真的最後說道。

“呵……”三井被坂上認真的模樣弄得有些想笑的低下了頭,不經意的……正好又吻到了坂上赤_裸的肩膀上。

“那麽……安樹。”三井把只裹着浴巾的坂上抱在了懷裏。

然後,慢慢的脫掉了包裹着坂上身體的浴巾……

低下眼看了看懷裏坂上赤_裸身體的三井,伸出右手從頭上方脫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T恤。

^^^^^^删節內容^^^^^^^^^

然而。

第一次的深入……總會是帶有痛楚的。

耐痛力很強的坂上,也因身體內處的痛感而皺了皺眉。不自然的從喉嚨裏發出了些聲音……

“是不是我……”在情_欲的驅使下有些沖動的三井稍稍停下動作……“讓安樹感到痛苦了……”

“沒……沒問題!”馬上又搖了搖頭的坂上一副獻身般的口吻……“這樣的痛……沒有問題!三井學長……”

“不是……”三井被坂上的反應又想笑道。“安樹……不要總想着為了我什麽事情都沒問題……這樣的事。”

“為什麽……”坂上不解的近距離看着三井。“那樣……不好麽……”

“只讓安樹為我擔心,為我承受痛苦的話。”三井認真的看着坂上的眼睛。“那一點都不好。”

“我……”三井把視線移到坂上的嘴唇,輕輕的吻了吻。“想讓和我在一起的安樹,感到開心。”

“我……很開心。”低下頭的坂上眨了眨眼睛的微笑說道。“和三井學長在一起。”

聽到坂上的回答後,三井突然有些抑制不住的俯下着身子,繼續吻起了坂上的嘴唇。

……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三的H。。。已經進入倒數章節了。。。又被删了

☆、仙道和鐵男各自眼中……安倍的樣子

“自殺。”來到美國已經得知安倍死因後的仙道,對再一次從木佐口中聽到這個詞時,已經不那麽震驚了。

“在酒店的客房裏。”木佐的聲音有着藏不住的痛苦。“用電鋸割斷了整個喉嚨。”

“血,一直溢出了房間的門縫。被客房服務的清潔人員看到後……”木佐抑止不住難過的搖了搖頭。“那傷口很深……整個頸部幾乎都已經割穿了……”

“她……是真的想死去。”木佐擡起頭,看了看已經失去任何表情的仙道。“警方是這樣說的……”

“她是真的想死去……”木佐又一次搖了搖頭。“和滿大街那群吓唬人吵嚷着自殘的小女生根本不一樣……”

“可……”木佐低下着頭,口吻裏有着無助和不解。“卻又不知道……是什麽支撐她那麽執意的選擇了死亡。”

死亡……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時時刻刻的存在我身邊了。

或者也不是時時刻刻……

只是覺得它有時時刻刻會發生的可能。

仙道回想起最後在安倍公寓那一晚時,安倍說出的話。

不斷變化着的一切……

似乎……只有死亡才是唯一不變的東西。

以前有段狀态,我一直希望我們能維持下去。

不過,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除了死亡,沒有什麽東西是永存的。

沒有什麽狀态是能夠永遠維持的。

仙道的腦海裏這一刻,是那時候的安倍陰暗而絕望的側面。

“佑哉。”木佐的未婚妻,鬼束Enid。走上前,安慰的拍了拍木佐的肩。“時間差不多到了。”

“嗯……”木佐努力調整着自己的情緒,看了看仙道。“我們,還是先把亞理砂的安葬完成。”

“等那結束後。”木佐看着似乎根本沒有在聽自己講話的仙道。“我再把亞理砂的東西交給你。”

^^^^^^^^^^^^^^

安倍的葬禮相當冷清。

除了木佐和他的未婚妻鬼束之外,只有匆匆一過的Carter露了個面。

在這沒有戀人,沒有家人的美國,安倍的确只剩下在意着她的木佐一個人了。

而也是從這場葬禮,仙道才得知。

原來,安倍只有十八歲。

原來,安倍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

原來,安倍的母親。也是以自殺的方式離開了安倍的繼父----Carter先生。

葬禮和舊金山這天的天氣一樣,陰霾而潮濕。

木佐按照仙道所要求的那樣,參加完安倍的葬禮後,木佐把未婚妻鬼束送回住處。

最後,獨自開車把仙道直接送到機場。

“這是最後在亞理砂住着的酒店客房裏找到的東西。”已經乘坐在飛機座位的仙道看着自己手中木佐在安倍的葬禮結束後,交給自己的東西。

一個相當大的黑色帆布單挎包。

我……想給彰,一個好大好大的袋子。

仙道回憶着自己和安倍最後那一通靠電話維持的對話。

等我不在彰身邊的時候……我要裝好多好多的東西給你。

彰……想要什麽樣的東西,被我放到裏面。

把安倍老師每一口呼吸的氣裝在裏面。

不要。

那樣的話,一打開就沒有了。

我要裝固體。可以存在着的固體。

比如說籃球、手套、食物……這樣的固體。

安倍老師也算固體。

那就把安倍老師,裝放給我好了。

呵。我太大了。袋子裝不下呢。

那就買個大的袋子。

大到可以把安倍老師裝下寄給我的袋子。

那場對話至此就被突然的嘟聲打斷了一切。

再撥回去號碼的仙道,只是被酒店的總機接線人員溫柔的解釋‘沒有權限接通’而不得不挂下了電話。

仙道打開手中的黑色帆布單挎包。

是一只白色的枕頭。上面淡淡的印着不易看得出的薄荷葉。

枕頭的一角被粘着張淡黃色不算大的百事貼。

這是我最喜歡用來睡覺的枕頭。答應過彰要洗幹淨的白色T恤。還有,彰送給我的大概是印着河馬的打火機。雖然還想裝更多些的東西進去。雖然更想把自己裝進去……

可還是作出了另一種選擇。

我,還是寄出每一封我寫給彰的情書。從腦海中……

到彰的腦海裏。

還只是查無此人嗎?

那麽……還是讓彰自己發覺吧。

ALISSA

‘Alissa……’仙道看着最後百事貼上的大寫英文名字。‘原來……這才是安倍老師名字的正确拼寫方式麽。’

抵達日本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時,已經接近了淩晨。

仙道撥通了鐵男留下的電話號碼,不出他意外的。鐵男告訴着他會馬上過來。

沖了澡之後的仙道,看了看手中安倍曾經用過的浴巾。

然後,用着它擦拭幹身體後,仙道突然走向卧室裏。翻出了那件安倍穿着睡覺過的另一件淡藍色的T恤。

想安倍老師……一直保持……只身穿着我一件T恤的想法。

哪裏都去不了。

只能待在我的公寓裏。

只能……等待着……

我一個人。

仙道有些用力的攥緊着手中已經洗過的失去安倍氣味的T恤,看了幾秒。

然後把T恤套在了自己赤_裸的上身。

轉過身離開卧室的一刻……

仙道又回想起,在自己對面的那張單人床上。和安倍發生的點點滴滴,安倍唯一一次在自己公寓過夜的一晚。

那麽,仙道同學,現在可以演示下我是如何推開仙道同學了的?

看着床上被子和枕頭的仙道,仿佛還回味的出那一晚安倍對自己說話時的模樣。

呃……這個麽。

其實,只是突然很想……

很想……被安倍老師以這樣的姿勢抱住。

就像現在這樣。

仙道突然那麽懷念安倍那一刻擁抱着自己時的氣味和皮膚。

那就讓我這樣擁抱着彰好了。

現在……

不只是現在。以後也一樣。

也一樣想讓亞理砂擁抱着我入睡。

只能夠擁抱我一個人入睡。

回憶到此的仙道無力而麻木的走出卧室,關上了門。

走到客廳的仙道,把The Cure的卡帶放入了機器中。

從冰箱取出所有罐裝啤酒後的仙道,坐下在榻榻米上。背靠着沙發側面,沉默的聽着歌,喝着啤酒。

想着安倍。

這整間公寓裏。

角角落落的地方,都有着屬于自己和安倍的回憶。

有充實着,安倍留下給自己的回憶。

‘可……回憶給不了我想要的。’仙道記得自己對安倍也曾說過的這句話。‘回憶……’

‘只會讓我更加的需要回憶……安倍老師。’仙道往嘴巴裏灌着啤酒。“我真的……不喜歡這種循環。”

i've been looking so long 我一直以來的

at these pictures of you看着這些有關于你的照片

that i almost believe 甚至于我幾乎相信

that they're real它們真實的像你一樣存在着

i've been living so long我一直以來的

with my pictures of you和這些關于你的照片生活了這麽久

that i almost believe 甚至于我幾乎相信

that the pictures are all i can feel這些照片,是我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有關你的一切

remembering我想起

you standing quiet in the rain當你安靜的站在雨中的一刻

as i ran to your heart to be near是我想跑進你心裏去靠近的時候

and we kissed as the sky fell in我們相吻的時候整個天空就那樣塌了下來

holding you close緊緊攬住你

how i always held close in your fear我多想永遠這樣在你恐懼時緊緊攬住你

remembering我想起

you running soft through the night你像雪花般輕柔的穿過夜空

you were bigger and brighter and wider than snow輕柔的,比雪花更大更明亮更廣闊

and screamed at the make-believe然後朝着那群裝模作樣的家夥們大叫

screamed at the sky朝着天空大叫

and you finally found all your courage然而,最後你終于發現到……你所有的勇氣

to let it all go都全部消失了

remembering我想起

you fallen into my arms你跌入我懷裏

crying for the death of your heart為你已經死掉的內心哭泣

you were stone white你曾是白色的石塊

so delicate那麽奪目精致

lost in the cold卻迷失在寒冷之中

you were always so lost in the dark你曾一度如此的迷失在黑暗之中

remembering我記得

you how you used to be你當初的模樣

slow drowned美好到緩慢将我吞沒的模樣

you were angels那曾經一面面你的模樣就像是天使

so much more than everything比一切事物都要來得更重要

hold for the last time再最後擁抱我一次

then slip away quietly然後讓一切緩慢的消逝掉吧

open my eyes睜開雙眼

but i never see anything我卻什麽都看不見

if only i'd thought of the right words如果當初我能想得出你想聽的話就好了

i could have held on to your heart我就可以抓牢你的心

if only i'd thought of the right words如果當初我能想得出你想聽的話就好了

i wouldn't be breaking apart我就不會這樣撕心裂肺

all my pictures of you我腦海裏統統占據着的都是你的模樣

looking so long at these pictures of you對着這些你的照片,看了這樣久

but i never hold on to your heart但我卻從未占據過你心裏哪怕一刻

looking so long for the words to be true等着說過的話成真,等了那樣久

but always just breaking apart可一直等到了的,卻只是撕心裂肺

my pictures of you以及腦海裏所有你的模樣

there was nothing in the world這世上的一切都空洞到毫不重要

that i ever wanted more我什麽都不想要

than to feel you deep in my heart比起感受在我心底的你

there was nothing in the world這世上的一切都空洞到毫不重要

that i ever wanted more我什麽都不想要

than to never feel the breaking apart比起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

all my pictures of you以及腦海裏揮之不去的你的模樣

這首Pictures of you剛剛播放完的空檔中,公寓外門的敲門聲打斷了似乎還在沉浸着回憶的仙道。

“她,原來只有十八歲。”仙道對鐵男說的第一句話。“連她的年齡,也是今天才剛剛被我知道。”

“年齡。”從始至終知道安倍身事的鐵男回了一句。“知道清楚那樣的事情,很重要麽。”

“也還知道……她喜歡我。”仙道保持着略低着頭的姿勢。“她,說過喜歡我。”

略低下頭的仙道沒有看到鐵男暗淡而有些悲傷模樣的臉。

“我以為,知道這樣的事情足夠重要了。”仙道自嘲般的笑了笑。“很重要麽。”

“然後呢。”仙道看着曾經擁抱着安倍不遠處的榻榻米。“然後只是,她又告訴我。”

“我和她停滞在對方的世界之外。”仙道回憶着安倍對自己講過的字眼。“遙遙相望的……幻想着。”

“彼此腦海裏那個令人着迷的對方。”仙道對鐵男說出安倍當初講過的話。“只不過是我和她的遐想之物。”

“無法自拔的……遐想之人。”仙道擡起頭往嘴巴灌了口啤酒。“或許……這些也都是真的。”

“我,并不了解她。”仙道看了鐵男一眼。“她的曾經,她的想法,她的痛苦。”

“哪怕僅僅只是她的年齡。”仙道輕輕搖了搖頭。“我卻都一無所知。”

“我也不了解她。”鐵男沉默了幾秒回應着仙道的話。“但是。”

“她的曾經,她的想法,她的痛苦。”鐵男重複着仙道剛剛的話。

“當然也包括她的年齡。”鐵男的臉上有着和仙道剛剛同樣自嘲的微笑。“我都知道。”

“從認識她十歲的那年開始。”鐵男拿着罐裝啤酒的手指用力的捏了捏鋁制的外殼。“她都有對我說過。”

聽到鐵男的坦白後,仙道多少有些意外的看着鐵男。

“而我給她的回應。”當得知安倍的死因是自殺時的鐵男,真的不只一次的想着,是不是自己多少促成了安倍做出那一步決定的原因。“只是一次次的拒絕。”

“拒絕她進入我的世界。”鐵男低下頭,盡力控制着自己。“堅信着。她值得擁有更好的一處世界。”

“和另一個不是我的家夥。”說到此處的鐵男笑着看了看仙道。“你也好,其他人也好。”

“倒寧願保持着與那家夥遙遙相望的距離。”鐵男一瞬間痛苦的聲音。“起碼。一擡起眼……”

“視野裏總會有着她的存在。”鐵男直接捏扁了手中的罐裝啤酒罐。“起碼……她還一直存在着。”

一時間,不再講出任何話語的仙道和鐵男,腦海裏只是不由自主的回放着他們各自和安倍一幕幕的定格。

一次次的見面。

一場場的對話

以及……

最後那通大洋彼岸的電話。

“和內海老師的事情。”仙道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忘記問的這個重要的問題。“美國那邊安倍老師的朋友,似乎也并不太清楚。”

“不知道你……”仙道看得出一聽到內海名字後的鐵男微微擡起頭的動作。

“那個混賬強_暴了她。”鐵男說出這句令仙道震驚的話時,并沒有看向仙道。“并且威脅着她。”

“威脅。”仙道已經猜測得出那威脅的源頭,應該就是自己本人了。

“她要求我不要告訴你。”鐵男看了看一臉似乎比自己更加痛苦的仙道,卻只是用着平靜和沉默壓抑着自己。“我說如果你不問及的話。”

“那麽,我也不會主動提起。”鐵男看着仙道。“可今天你開口問我了。”

“那麽草間那個家夥……”仙道盡量克制着自己要崩潰的情緒。“殺了內海的草間他……”

“那只是個意外了。”鐵男邊說邊移開了視線。“那個混帳應得的意外了。”

其實,鐵男還是對仙道隐瞞了些實情。

“是你慫恿那個二年級的學生?”鐵男回憶起費了一番周折而弄到了木佐電話後的自己,終于聯系上了安倍。

那也是返回酒店以決絕的方式處死自己的安倍,最後一次去見木佐的時候。

很湊巧。

鐵男在這樣的時刻,聯系上了安倍。

“哦……他殺了他。”安倍意外之後,還是平靜的笑了笑。“他沒有我想象中那麽懦弱麽。”

“在說些什麽,亞理砂?”鐵男被安倍這番根本是默認的話而驚訝道。“是你的原因……?”

“我只不過是想利用他。”安倍說出自己對草間最根本的想法。“利用他不太正常過激的頭腦,去做出些對那個家夥的懲罰。”

“為什麽……?”鐵男想起安倍在電話裏說過的話。“那個家夥?那個家夥是誰?是那個老師……”

“是他……強_暴了你嗎?!”鐵男有些激動的問道。

“不。”安倍冷靜的先否認道。“他不僅僅只是強_暴了我。”

“只是個意外麽。”看出些倪端的仙道只是反問了一句,卻并沒有想繼續追問下去。

“啊。就是那樣。”被仙道的問題打斷回憶的鐵男,朝着仙道公寓的客廳看了看。“我回去了。”

“警方。”仙道想到比較嚴重的一個問題。“警方對安倍老師的事情,沒有太多的調查或是介入嗎?”

“沒有。”鐵男從仙道的榻榻米上站起身,走向門口。“因為我什麽都沒有對警方說。”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鐵男側過臉看了仙道一眼。“亞理砂喜歡的人,是你。”

“只對你說明就夠了。”鐵男最後說完,打開門直接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流川與刀奈,三井與坂上的HAPPY ENGIND

全國大賽參賽之後的湘北,在第二輪的時候戰勝了前全國冠軍的山王隊。

只可惜,由于與山王一戰消耗過多體力,櫻木也因為背部受的傷而無法參加比賽。

以至于,最終的湘北。還是在第三輪敗給了愛和學院手上。

“沒想到打敗了前全國冠軍的湘北,最後還是這樣結束掉了。”當仙道釣完魚準備回公寓時,突然聽到似乎是有人對自己講話的聲音。

“神同學……?”仙道有些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神宗一郎。

“聽說,陵南校的新隊長……已經被選出來了。”神宗一郎露出他幹淨漂亮的笑容。

“呃……”仙道也笑着想了想,回應着神宗一郎的話。“海南校的新隊長……不也已經選出來了麽。”

“看來……明年與你們陵南的交戰,要更麻煩了呢。”神宗一郎笑着對仙道說。

“我聽說了。”不再繼續剛剛關于‘隊長’話題的神宗一郎收起了笑容。“安倍老師……的事情。”

這大概,也是神宗一郎走過來和仙道打招呼的主要原因了。

“那樣令人震驚而難以置信的事情。”仙道的眼神還是多少因聽到安倍的名字而暗淡了些。“應該說傳聞得會很快。”

“阿神!”不遠處正跑過來的清田對着神宗一郎招着手。“阿神!”

“是信長同學。”仙道也看到了揮手跑過來的清田。

“正巧陪信長到這邊處理些事情。”神宗一郎還是隐約感覺到仙道對提及安倍時的反應有些特殊。“看樣子,他應該是處理好了。”

“那麽……”神宗一郎最後笑了笑的對仙道說道。“明年比賽的時候,再見了。仙道。”

“比賽場上再見。”仙道也用着他一貫的微笑對神宗一郎道着別。

‘連海南那邊都已經得知安倍老師的事情了麽。’仙道望着神宗一郎和清田離開的身影。‘還是說,只是神同學和信長同學兩個人而已。’

“仙道……彰?”

女生的聲音,用着不太熟練的日語念出仙道的全名。

“你是……?”側過身的仙道,看到眼前帶着黑色太陽眼鏡,穿着有些低的白色吊帶背心和牛仔熱褲的女生。

“Elisa。”女生摘下太陽眼鏡,微笑的伸出手和仙道自我介紹道。“我看過你打球。”

“Alissa……?”仙道驚訝的重複了一遍女生剛剛念出的名字。

“不是Alissa了……”女生笑着糾正道。“Elisabeth。”

“一般大家都叫我Elisa。”女生看着半天沒被仙道握住的手,假裝皺眉的說道。“好像……和你握下手……很難唉。”

“呃……”仙道被女生的調侃笑了笑。伸出右手握了握這個名字和安倍的名字極為相近的Elisa的手。“抱歉了。”

“你是外國人?”仙道聽得出Elisa口音很重的日語。以及,她棕綠色的瞳孔。

“一半一半。”Elisa笑着解釋道。“我的生母是日本人。”

“而父親和繼母,都是德國人。”Elisa看了看仙道釣魚的工具。“你喜歡釣魚?”

“你也喜歡麽?”仙道好奇的反問道。

“我爸爸很喜歡。”Elisa笑着搖了搖頭。“真是意外你會喜歡這種老年人的愛好。”

“呃……”仙道被Elisa有些直白的話笑了笑。“是麽。”

突然沒有繼續講話的Elisa和仙道,只是微笑的相互看了看對方。

“我不太會處理這種場景呢……”Elisa聳了聳肩。“很高興認識你。”

“希望……沒有打擾到你。”Elisa有些認真的對仙道最後說道。“那,先再見了。”

“沒有打擾到我。”仙道笑着搖了搖頭。“Elisa。”

念出這個名字時的仙道,似乎總有着念出安倍名字的音調。

“沒有就好。”Elisa笑着點了點頭。“再見了。”

“再見。”仙道被這樣突然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Elisa有些意外。

^^^^^^^^^^^^^^^

“三井學長,是要準備繼續留下參加冬季的選拔賽嗎?”在開學之後碰到坂上的刀奈開口問道。

“三井學長是這個意思。”坂上看了看手表回應了刀奈的話。“聽說面癱那家夥入選了日本國家青少年隊麽。”

“難得坂上同學……會關心除了三井學長以外的事情呢。”刀奈有些玩笑的說道。

“唉……誰叫面癱的呼聲一向那麽高。”坂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聾子總歸會聽得到了。”

“呵……”刀奈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坂上手中拿着的便當。“這是……坂上同學,做給三井學長的嗎?”

“沒錯!”坂上笑着點了點頭。“雖然只是蔬菜手卷……”

“不過!”坂上自信的說道。“三井學長也說我的料理手藝在越來越提高了!”

“三井學長……真的很幸福啊。”刀奈看到坂上沉浸而開心的模樣,也從心底替坂上和三井感到快樂。“有坂上同學這樣細心又溫柔的女朋友。”

“那個面癱也很走運啊……”坂上回應着刀奈的話。“一直都有這麽個你,陪在他身邊。”

“我說……他私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坂上好奇的問道。“也總是那一副面癱的瞌睡模樣麽?”

“這個……”似乎回想了幾秒後的刀奈笑笑的回答道。“好像也沒有差到哪裏去了。”

“唉……”坂上再一次無語的搖了搖頭。“還真是無法理解……”

“你們這群喜歡面癱的家夥了……”坂上再次看了看手表。“好了,我也差不多要去找三井學長了。”

“嗯,那先這樣了。坂上同學。”刀奈微笑的對坂上道着別。“再見。”

“啊。”坂上擺了擺手的離開了。

“是那個家夥。”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刀奈身邊的流川,好像對坂上有些印象。

“流川……”刀奈被流川突然的說話而微微一吓。

“今天晚上我要吃煎餃。”流川看了刀奈一眼,抓了抓腦後的頭發。“牛肉煎餃。”

“牛肉煎餃……麽。”刀奈笑着重複着流川的話。“那放學後,我去超市裏買。”

“我陪你一起去好了。”流川還是用着平常有些冷漠的聲音回應道。“明天的話,又要去訓練了。”

^^^^^^^^^^^^^^^

“那好。”刀奈笑着回應道。

“安樹的料理越來越好吃了。”三井咽下嘴巴裏最後一口食物後,笑着對坂上稱贊道。“連堀男那群家夥都說我被安樹喂胖了。”

“才沒有胖了。”坂上否認道。“三井學長本身就太瘦了。”

“應該要多吃一點才對!”坂上笑着說道。

“安樹才應該說要多吃一些啊。”三井邊說邊故意抱了抱坂上的腰。“我用一只手臂都能夠把安樹抱起來了。”

“是……是三井學長手臂長了……”即使和三井已經突破到了那一步的坂上,還是會被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動作感到尴尬。

“又害羞了……安樹。”三井其實很喜歡坂上臉紅的模樣。

“才……才沒有害羞了……!”坂上緊張的解釋道。“沒有的事!”

“是麽。”三井沒有松開抱着坂上腰際的手,而是突然彎下身子輕輕的吻了吻坂上有些發燙的臉頰。“沒有就好。”

“三井學長……”坂上被三井突襲的一吻而更加臉紅了……“你好像把米飯粒粘到我的臉上了……”

“是……是麽……”這回尴尬的一方換作成了三井……

“那麽……不然讓我把安樹臉上的米飯粒舔幹淨吧……”三井故意開着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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