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接通,那邊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
財務經理:“方總,公司破産了!咱們給源氏集團的那批貨出了問題,對方要求咱們根據合同內容給予違約金,公司最近資金短缺,勉強能撐住,可這一下,公司就全完了。”
短短幾句話間,女人的心像掉進了空窟窿裏,身心瞬間蒙上了一層絕望的冰霜。可當她轉頭看着蕭傑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此時此刻她最應該做的就是鼓勵蕭傑,而不是跟他一樣消沉。
挂斷電話,女人在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假裝輕松的道:“不就是破産嗎,沒關系,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的。公司一開始還不是爸爸白手起家建起來的。爸爸那時候去世,還不是媽媽一直堅持才讓公司東山再起的嗎。”
這次,似乎是女人的話終于觸動了蕭傑,只見他慢慢擡起頭,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妻子,然後突然之間情緒變得十分激動。
蕭傑:“爸爸!爸爸都死了!”
女人不明白蕭傑為什麽突然提起10年前的事情。她對這件事并不是很了解,只是曾經聽她的婆婆提到過,說是車禍而亡。
蕭太太:“蕭傑,你累了。休息休息吧!”
看着面前極度緊張,情緒極度不穩定的蕭傑,女人有些無所适從。突然,蕭傑握住女人的手,用絕望的眼神看着她,緩緩說出了一件令女人感到吃驚的事情。
蕭傑:“方薇!其實,公司早在10年前就該破産了。”
方薇:“為什麽?”
方薇很是詫異,她不懂蕭傑為什麽篤定的說出這種話。
蕭傑:“這家公司,這10年來能夠持續經營、盈利的條件,是持續不斷的消耗一個活人的生命。”
聽到這一席話,方薇的第一個反應是蕭傑瘋了。可當她看到蕭傑悲哀、絕望的眼神後,她卻又陷入了矛盾。她實在是太懂這個男人了,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背後所傳達的感情與想法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她知道,蕭傑在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是理智并清楚的。
方薇:“這些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蕭傑:“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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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方薇對蕭傑嘴裏的這個“他們”倒是有一個具體的猜想。說起來,蕭家人丁不興,連她總共算起來也就5個人,而這其中最想讓蕭家興盛的也就莫過于蕭傑的母親王豔了,所以蕭傑嘴裏的“他們”其中之一應該就是王豔。而除了王豔以及她們兩口子以外,蕭家也就還剩一個傻子蕭啞和他們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蕭小傑,所以這個“他們”裏一定有一個是蕭家以外的人。而說到蕭家以外的人,她就只能想到那個來了蕭家已經足足10年,但卻始終神神秘秘的天峫。
方薇:“是那個天峫!我就覺的他有問題。”
蕭傑:“小啞會死的。我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死。”
方薇這次終于徹底明白了,那個被拿來充當祭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傑的那個傻弟弟蕭啞。
突然,蕭傑像鬼附身一樣,在一瞬間收住了所有外露的情緒,用異常冷靜的神情拉過方薇,對她說:“你照顧好孩子,我出去一下。”
說完,蕭傑不等方薇做出任何反應,拉開房門徑自離開了房間。
就在方薇還沒搞懂到底蕭傑是怎麽回事時,就聽房間外的客廳裏傳來了王豔的怒吼聲:“蕭傑,你拉着你弟弟幹什麽去?你弟弟現在還生着病呢。”
随着“啪”的一聲巨響,方薇終于從恍惚中醒過神來,顧不得換掉腳上的拖鞋,方薇飛奔下樓,無視了王豔憤怒的咒罵,直接沖出了房門。
可她無論如何都晚了一步,當她拉開房子的大門時,蕭傑已經帶着蕭啞,開着他的那輛大奔毫無猶豫的沖出了院子。
看着揚長而去的車子,方薇心中莫名亂作了一團。明明是公司破産應該從長計議的事,為什麽會莫名其妙演變成關乎性命的事情。
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她放心不下蕭傑奇怪的精神狀況,想要開車追過去,一方面他又擔心小傑在家的安危,不能離開。可就是在這個時候,王豔竟然急匆匆的沖了出來,手裏還寶貝似得拿着一塊剔透的玉牌。
那塊玉牌,方薇十分熟悉,那是天峫來到這個家後送給蕭啞的禮物,雖然一直沒有見蕭啞戴過,但蕭啞很寶貝這塊玉牌确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王豔:“方薇,阿傑帶着小啞去哪裏了。”
聽到王豔的質問,方薇很是無奈。因為她并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王豔:“連你也不知道!”
王豔對方薇的反應很不滿意。氣急敗壞的她索性将手裏的玉牌塞進了方薇的手裏。
王豔:“給他打電話。把玉牌馬上給小啞送去。”
王豔說完轉身便進了房子,可方薇在聽到王豔的那句話後,心裏卻是五味雜陳。一直以來埋藏在她心裏的不滿與憤怒像澆了油的火苗一樣狠狠的竄上了她的心頭。她不懂,同樣是王豔身上掉下來的肉,為什麽他就那麽偏袒蕭啞,明明一直以來為這個家打拼受苦的都是蕭傑,明明蕭啞只是個毫無用處的傻子。她不懂一個人偏袒起來竟然可以這樣的理直氣壯。
看着手中那塊瑩潤的玉牌,女人只覺的自己拿了一塊肮髒的抹布,恨不得馬上丢掉。
可她不能。她心裏比誰都清楚,蕭傑疼他這個傻弟弟更甚于她。如果她毀了他弟弟的心頭愛,第一個找他算賬的絕對會是蕭傑。所以,她只能将那玉牌收好,同時也藏好心裏的那諸多不滿。
開車駛出別墅區,方薇撥通了蕭傑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了等待接通的聲音。一秒,兩秒……二十秒,三十秒,電話自動挂斷。方薇有些詫異,他不覺得蕭傑會故意不接她電話,所以她繼續按下了呼叫鍵,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無論她重複撥打多少遍,這通打給蕭傑的電話始終是無人接聽。
方薇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敢怠慢,努力踩下油門加快車速,同時繼續撥打蕭傑的電話。
她不知道蕭傑去了哪裏。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蕭傑的車還沒有經過分叉路口,這樣只要她開的夠快,她就還有追到的希望。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電話接通的聲音,方薇有些欣喜,嘴裏忙道:“喂,蕭傑!我是方薇。你怎麽一直不接我電話,把我吓死了。你現在到哪裏了?你開慢點,我馬上就追上了。”
寂靜,電話那頭從接通後,便沒有傳出半點聲音。方薇心裏有點奇怪。
“蕭傑?蕭傑!蕭傑你在不在。”
依然是一片寂靜。
方薇這次是真的亂了方寸。看着車載屏幕上不斷跳躍的通話時長,一種沒來由的恐怖如同一只碩大的八腳蜘蛛一般悄無聲息的占據了她的心房。
她不敢呼吸,不敢心慌,甚至不敢多想,她努力試圖讓自己放輕松來減緩身體上的顫抖。她小心翼翼的操作着車子,強迫自己不去挂斷這通持續沉默的電話。在她的心裏,仍然懷揣着一個希望,那就是這通詭異的無聲電話只是蕭傑無意識觸動手機的一個意外。
可那只悄無聲息爬進她心房的毒蜘蛛還是無聲的扯動口器,對着她的心房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串響徹天際的剎車聲後,方薇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輛橫撞在隔離帶上的黑色大奔。
方薇認識,那是屬于蕭傑的車。
車子整個逆向斜插在路邊,車頭部分已經深深地嵌在了已經完全變形的隔離帶上,車頭嚴重變形,整個駕駛室也被擠壓的完全變形,最主要的是主駕駛室的車門因為沖擊力被折損,直接橫插入了主駕駛室裏。
方薇不敢細看,她不得不承認她的那種不祥的預感最終還是發生了。
推開車門,方薇在車前躊躇着不敢過去。她很害怕!她害怕看到令她自己無法接受的畫面。她害怕承認自己腦子裏不斷蹦出來的各種想法。她甚至想過,開車掉頭來開這裏。
可她不能欺騙她自己。
所以,她強迫自己鎮定,強迫自己邁開僵硬的步子。強迫自己在那一片狼藉的駕駛室裏尋找蕭傑的身影。
忽然,她看到車子被擠壓變形的主駕駛室裏有個黑影輕微的晃了晃。
不等大腦對眼睛看到的畫面進行分析,做出判斷,方薇的身體就已經先于思想做出了決定。不再顧忌心裏的感受,懷揣着一絲渺茫的希望她邁開步子向那裏沖了過去。
幾十步的路,方薇僅僅花了不到30秒便跑了過去。可當遮掩一切的距離消失後,方薇看到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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