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節
時的場景,阿玊就有些難受。
可天峫接下來卻道出了一個令阿玊意想不到的真相。
天峫:“你錯了。最開始被獻祭的人是蕭啞。蕭啞出生之時就因為自己的父親被獻祭而受到影響,從小體弱不能言語,後來他父親死後,他被迫接替了那個獻祭的位置。6年前在車禍中身亡的應該是他,但是他哥哥救了他。因為如此,蕭傑才會被困在這個玉盒裏不得往生的。”
阿玊:“什麽!”
阿玊真的被這個真相給震驚了。一個女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竟然可以拿自己老公、兒子的命跟邪物做交換,阿玊是真想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想到這裏,阿玊轉念道:“你果然知道真相!”
天峫:“人總是會露出馬腳的。”
天峫原本還想說什麽,但話卻被身後大門外的動靜給打斷了。
只聽“咯吱”一聲,兩扇木門應聲而開,蕭啞後面跟着誅曦、王豔、黃大仙陸續跑了進來。
進門看到天峫手裏拿着玉盒,王豔飛奔過去,就要從天峫手裏奪取,被眼疾手快的蕭啞一把攔住,狠狠地拽着王豔的胳膊就是不肯撒手。
蕭啞:“媽,你夠了!不就是怕公司破産嗎?你至于搭上一條又一條人命嗎?難道你就不怕我爸、我哥來找你嗎!我求你了,你停手吧。我向你保證,公司絕對不會破産,你就放心吧!”
或許蕭啞的話真的觸動到了王豔,只見她猶如一只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松開王豔,蕭啞扭頭看向天峫,問道:“天哥,小傑找到了嗎?”
天峫點點頭,用眼神指了指屋子裏面,蕭啞便進去尋找了。
此時,只聽一旁的誅曦“咦”了一聲,所有人的視線便都轉向了他。
只見他蹲在地上,用手捏起地上的一些黃土,送到眼前看了看。而阿玊發現他正在查看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用來畫圈保護自己的那些黃色粉末。
誅曦:“這不是普通的黃土嗎?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這土上怎麽還沾着一股子濃重的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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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曦說完就拿眼睛掃向天峫,但天峫對此一無所知,只能望着阿玊,所以,誅曦有些詫異的也把目光轉向了阿玊,希望她能給出一些解釋。
阿玊:“那就是普通的黃土呀,蕭家大門口就有很多。所以我進門的時候就拿了些。你們不知道這些普通的黃土用來對付那些焦屍特別管用。正所謂土能克火嘛。”
阿玊正說着,屋子裏傳來了蕭啞的聲音。
蕭啞:“天哥,你快來一下。”
聽到蕭啞這麽說,天峫趕忙往屋子裏面走。而阿玊想了想,也跟着進來屋子。
進去以後一看,小傑正躺在內屋的床上,也就是方薇曾經躺的那個床上睡着。
經過天峫的查看,确認小傑只是睡着。後來,阿玊過去給他吃了一顆白色的糖丸,沒過多久,他就醒轉了過來。
正當蕭啞抱着小傑上演一幕溫情戲碼的時候,只聽院子裏誅曦鬼叫了一聲,阿玊就沒好氣的出去了。
阿玊:“叫什麽叫,一天到晚大驚小怪的。”
只見,誅曦手裏捧着兩瓣半圓形的黃色玉佩,一臉的震驚。
誅曦:“你怎麽把龍扣給弄碎了!”
聽到“龍扣”這兩個字,阿玊才想起來她把身上的玉佩丢出去破解幻境了。此時看着誅曦手裏被摔成兩瓣的古玉,阿玊隐隐覺得自己腦門上出了一層冷汗。
阿玊:“哈!壞了嗎!”
湊近看了看,阿玊覺得有點不忍直視。這麽珍貴的古玉算是糟蹋到她手裏了。可轉念想想戴它不就是為了防身嗎,它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阿玊:“哎呀!真壞了!沒事,回頭我找個師傅給好好補補。”
嘿嘿的讪笑了兩聲,阿玊背過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裏有些發虛。
阿玊是千算萬算,竟然把誅曦這個守財奴的本質給忘了。而且他還不是一般的守財奴,金銀錢財倒是入不了他的眼,偏是這些個什麽古玉、古瓷器、青銅物件什麽的古董一類最能得他的心。
這下可好,讓誅曦逮個現行,阿玊這段時間都別再想碰骨齋的其他東西了。
襯着誅曦還沒發作,阿玊斂正神色道:“你別生氣,我也不是有意把它弄壞的。我這不是萬不得已嗎!我如果當時不舍它,我這條殘命就給搭進去了。”
或許是見阿玊說的誠懇,誅曦也再沒說什麽,只是一股腦把那兩半塊玉往阿玊手裏一塞,撂下一句話便徑自向別院的大門走去。
誅曦:“既然人都沒事了,趕緊兌現合同,咱們好回去,累都累死了。”
臨出門阿玊還聽到他在自己叨叨什麽這單生意算是賠了。
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大口氣,阿玊轉身,才發現蕭啞跟天峫還有蕭小傑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從屋子裏出來了。
一想到或許他們也聽到了誅曦的話,阿玊就有些尴尬。于是她只能趕緊收好表情去面對王豔。
此時,王豔依然坐在地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阿玊輕走幾步過去蹲下,正色道:“如今孩子已經無恙,王夫人,咱們也該完成最後的交易了。”
一聽到這話王豔就炸了毛,只見她眼珠子一轉,竟然說出了反悔的話。
王豔:“不算!不算!小傑又不是你救回來的。我看的清楚,那是人家天先生救回來的。咱們提前說的不算。”
阿玊生平最煩的就是這種出爾反爾,無理取鬧的人,因為她遇到的每一個都要一定程度的浪費她的口舌,所以在聽到王豔這樣的言論後,阿玊面容一斂,徑自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着王豔,認真說道:“算不算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前面說過無論成功與否,代價都不會變。我今天就要那個玉盒作為報酬,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見阿玊要拿走她的寶貝玉盒,王豔激動的就要從地上坐起來。此時,阿玊卻有道:“你要是答應,那麽這單買賣就此達成,你我兩清。你要是不答應,那你就得把你的命交給我,畢竟你先前簽過契約,沒法賴賬。好啦,你選吧!”
剛剛從地上掙紮着站起來,王豔在聽到阿玊的後便句話後,又被吓得重新坐回了地上。
王豔:“我,我……”
我了半天,王豔也沒把下半句話給說出來。還是一旁的蕭啞最能拎清楚輕重,恭恭敬敬的把那個玉盒端端正正的遞到了阿玊的手裏。
送完東西,他還不忘鄭重的說上一句“這樣,咱們就兩清了”。
阿玊當然聽出來了這裏面“趕客”的意思,所以她也不再多說什麽,側身對天峫輕輕的點頭示意以後,她便向院門走去。
臨出門前,天峫卻叫住了她。
天峫:“等等。”
轉過身,阿玊一臉茫然。
天峫:“小傑能夠獲救,全靠骨老板深入險境挫敵為勝。害得你弄壞了寶貝,蕭家卻是無以為報。正好我認識一名技藝高超的師父可以将碎玉複原,如果骨老板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這個忙。”
一下聽天峫說了這麽多話,阿玊大為吃驚,當下就掏出那兩半玉佩塞給了天峫。
阿玊:“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阿玊轉身繼續向外走去。出了門,誅曦已經在門外候着了。見她懷裏踹了個玉盒,臉上的表情時白了綠,綠了紅。
誅曦:“怎麽是玉盒,不是說好要那塊玉牌嗎?”
阿玊:“哎呀,被王豔氣得,一時口快就說成這個了。沒事,玉盒、玉牌還不都是玉呀!”
擺了擺手,阿玊給了誅曦一個自認為很充分的借口。
誅曦:“什麽歪理。那玉牌是個寶,這玉盒是個禍你不知道呀!”
誅曦倒是理得清楚,可他的理在阿玊那卻說不通。
阿玊:“行啦,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每次我幹個啥你總在那指指點點,要不這個老板你來當!”
沒好氣的白了誅曦一眼,阿玊徑自向骨齋走去。而誅曦也沒再說什麽。
只是,可憐的黃大仙,因為沒有跟上阿玊跟誅曦的步伐被落在了蕭家,受到了王豔的一頓痛罵。
兩人回到骨齋後,誅曦平心靜氣的為阿玊講了一個有關玉盒的故事。
原來那個玉盒名喚椟玉。為人骨所制,用鬼火所煉,因其制作方式極端殘忍致使它必定成為兇器而無法淨化。
相傳在很久以前,有一富商聽信巫道所言,為了實現自己“富可敵國”的夢想,在西部蠻荒之地設下鬼火密煉的陷阱,在全天下廣邀高僧前去講經。受邀的高僧經過長途跋涉終于來到約定之地,但等待他們的卻并不是傳道授經,而是人間煉獄。四十九名高僧被活活困在石鼎之中用鬼火焚燒,即使當他們死後,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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