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而論的,可她卻在宣傳冊的最後一頁看到了一樣令她吃驚的東西。
阿玊:“這個不是……”
因為太過吃驚,她竟然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這下可是引起了夏晏的注意。
夏晏:“親愛的,怎麽啦?”
捧着那本宣傳冊,阿玊指着上面那一張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的圖片,略顯興奮的說:“這個,你看!”
瞥了一眼那張圖,夏晏吃驚于她的美麗,但卻不明白阿玊為什麽會這麽吃驚,因為她記得阿玊是拿出過比這套衣服更加美麗、精致衣服的人。
似乎看出了夏晏的不解,阿玊解釋道:“這套衣服是從古時候傳下來的,它最大的特點不是好看,而是……據說穿上它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阿玊的這個解釋有些過于玄幻,夏晏不置可否。不過這一席話卻意外的引起了周浩的興趣。
周浩:“哦!古小姐對這衣服有研究!”
瞥了一眼宣傳冊,周浩等待着阿玊的回答。
阿玊:“那倒也不算,只是本身從事這個行當,比較留意這些本身帶着奇怪傳說的老物件而已。”
聽到阿玊嘴裏的傳說二字,夏晏不禁也有些感興趣了,在旁邊催促着阿玊講講這個故事。
阿玊:“我只是聽說在清末,有個富商的太太十分喜歡這身衣服,在她死後,他丈夫買下了衣服作為她的壽服,可這衣服就在那夫人身上穿了3天,還沒等棺材下葬,這人竟然自己從棺材裏走了出來,後來有仙道路過那裏,被請去查探是否有妖孽作祟,才知道原來這衣服竟然有起死回生之效。”
待阿玊講完,夏晏評判道:“這故事太假了,這麽玄的事怎麽會發生呢,這太不科學了!”
阿玊自然沒指望夏晏相信,她講這個故事完全是為了緩解三個人在一起吃飯的尴尬氣氛。
周浩:“這故事确實吸引眼球,只是我這捐贈者竟然從來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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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下巴,周浩似乎在思考些什麽。
阿玊:“是你捐贈的?可我記得這衣服是屬于崃川鄭家的。”
聽到阿玊這麽問,周浩先是一愣,随即滿臉笑意的吐了兩個字。
周浩:“秘密。”
可憐
周浩最終也沒有回答阿玊的問題,就這樣三個人就此散攤回了酒店。
原本阿玊對這個慈善拍賣會上的拍品是不敢興趣了,可見到宣傳冊上的那件衣服後,阿玊改變了想法。更甚者,她在暗暗期待見到那套衣服的同時,在心裏也打起了拍下它的想法。
其實,對于這件衣服,阿玊很是熟悉。為了它阿玊可是花費了一番心思,雖然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可阿玊對它卻還是志在必得的。所以,她一直密切關注這它的動向,等待着時機的降臨。
據阿玊掌握的消息,自她那次入崃川談判失敗後,這衣服就應該一直呆在鄭家村。阿玊不解,鄭家是如何在避過她衆多眼線的情況下将這衣服轉給周浩的?
晚上的拍賣會上,壓軸的拍品正是阿玊一直期待的那件“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 。可當她真正看到那件衣服的時候,她除了吃驚以外,最多的就剩下詫異了。
那件繡工精致堪比□□的衣服竟然沒有了精魄。沒有精魄的“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根本不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那件衣服。
難道,衣服的精魄被鄭家人抽離了?阿玊有些懷疑。
雖然在見到衣服以前她也想到過那件衣服會不會是個仿冒品,可這樣的結果卻更是大大的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甚至都不敢猜想,現在這個精魄究竟落在了誰的手裏。
拍賣會的拍賣環節結束後,就是正兒八經的社交宴會。夏晏是這種宴會的常客,自然是輕車熟路,可阿玊不同,她不僅不愛參加這種奢靡做做的宴會,更是沒有心思參加。所以,在确定夏晏忙着招呼她的周浩小情人之後,阿玊悄悄順了1瓶酒偷偷溜出了宴會廳。
拍賣會選擇的酒店位于郊區,酒店背靠崤山,腳踩汾江,可謂是占據風水寶地。來到汾江邊,迎着午夜淩厲的江風,阿玊久違的在茫茫記憶中想起了那麽一個人。
或許是因為自己喝醉了,也或許是因為久違的見到了那件衣服,阿玊覺得自己記憶中已經變得模糊了的那個人,今天想起來卻意外的清晰。他的樣貌、他的聲音、他的舉手投足仿佛歷歷在目。
阿玊:“到什麽時候我才能夠放下這種心情呢?”
将瓶子裏的最後一口酒喝完,阿玊無聲的這麽問道。但她清楚,沒有人能夠回答她。
随手理着被江風吹亂的頭發,阿玊忽然在離自己不過5米的汾江堤岸邊看到了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個男人的魂魄。
此時,那個男人面朝汾江而站,身形消瘦,雖然從他身上看不到本分怨氣,但離着這麽遠的距離阿玊卻感覺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落寞。
阿玊猜測,這個男人應該是投江而亡的。
如果換在平時,阿玊不但不會主動搭理這種亡魂,甚至會扭頭就走,以免惹上麻煩事。可今天,她卻覺得這個人竟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有幾分相似,所以,在那個男人沒有發現她的前提下,她竟然自己開口向陌生的鬼魂搭了讪。
阿玊:“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不知你是因為哪一苦選擇輕生的呢?”
突然聽到身後有人這麽問,那個鬼魂茫然的轉身。或許是因為扭頭看到了一個大活人在對着他說話,鬼魂有些吃驚。
鬼魂:“你看得到我?!”
他這個問題顯而易見,所以阿玊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鬼魂:“我聽說只有張着陰陽眼的活人才能看到鬼魂,你難道就是那類人?”
這個鬼魂似乎還挺有探究精神的。阿玊不禁這麽想。
雖然阿玊并沒有陰陽眼,但她卻懶得給這個鬼解釋,為什麽她沒有陰陽眼卻能看見鬼魂,所以她繼續點了點頭。
阿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哥!”
扔掉酒瓶跨過圍欄,阿玊來到鬼魂身邊,定睛瞧了瞧這鬼魂的樣貌。看他身材雖然中等,但卻略顯單薄,臉孔清秀略帶腼腆,只是這眼中卻透着濃濃的陰郁之色。
鬼魂似乎不願向阿玊透露自己的事情,可抗不過阿玊的眼神逼迫,還是松了口。
鬼魂:“他跟別人結婚了,我得了抑郁症。”
阿玊:“哦!所以,你跳了這汾江!”
用眼神秒了一眼眼前的江水,阿玊在心裏大大的嘆了口氣。
難怪她會覺得這個鬼魂跟那個人很像,怎麽會不像,別的人都是拿得起放得下,他們确是即使被放棄了,都撅着不回頭,看看這結果,沒一個是好的。心裏這麽嘀咕着,阿玊拉着鬼魂坐在了一處石灘上。
阿玊:“你在這裏也呆了好幾天了吧,如果不介意,你可以跟我講講。說不定講出來了心裏就舒服了,或許頭七的時候你便能夠放下凡事,毫無牽挂的上路了。”
默默看了一眼阿玊,鬼魂将目光又轉向了眼前濤濤的江水。
阿玊:“你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所以我才上來跟你搭話的。你可別瞎想,我可不圖你什麽。”
拽了一把鬼魂,阿玊沖着他嘟了嘟嘴,然後有些氣呼呼的道:“傻瓜!你就是個大傻瓜!跟長安一樣的大傻瓜!”
鬼魂被阿玊罵的有些詫異。可他卻并沒有不高興,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裏。
阿玊:“長安就是我說跟你很像的那個朋友。他跟你一樣也是因為自己喜歡的人死掉的。而且死的還很慘。”
阿玊說着拿手指點了點自己額頭,似乎很頭疼的樣子。這時候在旁邊一直沉默的鬼魂,開口道:“我跟他是大學同學,他一直很照顧我,後來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或許喜歡上他了。我不敢告訴他,我怕他拒絕我。可後來還是被他知道了,他開始躲着我,明明是在一間教室,他卻恨不得坐在離我最遠的那個位子上。我想上課偷偷看他一眼,可離得那麽遠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背影。我知道他是為我好,所以我開始曠課,開始遠離他。那段時間因為心情不好,幾乎無法入睡,漸漸地身體都有些透支。幾乎半個月裏我每天高燒不退。從那時我就決定不再癡心妄想了。畢業前正好我生日,他也來了。大家一起吃飯、喝酒,告別大學時代。就是那時,他襯着大家都喝多了,把我拉到一旁抱着我說喜歡我。原來我生病那段時間他每天買藥拖同學送給我,他是喜歡我的,只是……”
鬼魂:“畢業以後,我們搬到了一起。他因為性格好,工作能力強很受領導的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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