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陸晚俞在發低燒,處理好傷口吃了藥之後就昏昏欲睡,時顏看時間,已經到他們餐廳預約的時間了,不好叫孟雲他們獨自用餐,安撫陸晚俞說:“我和穆青去餐廳吃晚餐,你想吃什麽,哥給你帶。”

陸晚俞不舍的握住他的手,“我想喝白粥,哥,你們什麽時候回來?”

時顏看一眼等在門口的穆青,嘆口氣說:“很快。你一個人,不要随便給人開門,我和穆青有房卡,可以自己進門,其他任何人敲門你都不要開,好不好?”

陸晚俞點頭,“沒關系,哥,今天是七夕,你們去玩吧。只要知道哥會回來,不會不要我,我就不怕了。”

“乖孩子。”時顏揉揉他的頭發,“睡吧,有什麽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我一定盡快趕回來。”

“好!”

關了燈出門,看到宋榮臻抱着腿坐在門口,可憐得很。

看到穆青他們攜手從房間出來,宋榮臻站起來,叫住穆青,吞了吞口水,用幹澀的聲音說:“穆大少,那個,可以讓我進去照顧他嗎?我真的沒注意到——”

“不用,你進去只會讓他更難受。”時顏打斷他拒絕,拉穆青,“走吧,穆青。”

穆青看了一眼宋榮臻,拍拍他的肩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媽的,好在當初自己醒悟得早,沒把時顏逼到這個地步,不然今天守在門外的可能就是自己的。

穆青,你真是睿智!

給自己點個贊!

小小在心裏得意了一把,穆青快走兩步,牽起時顏的手,說:“吃完飯我們去看花車游,,行和煙火表演。”

“好。”

“你不擔心陸晚俞嗎?我還以為你想早點回來。”

“只是一個晚上,沒關系,等會吃完飯,我給他送飯回來看一眼。”

Advertisement

到餐廳的時候,想不到孟雲他們跟嚴厲均一行人拼桌坐在一起。

原來是嚴厲均帶他的弟弟和妹妹來歡樂谷玩,兩個人,一個二十歲,剛剛失戀,一個十六歲,剛上高中,都是玩心重的年紀,今年趁嚴厲均考上研究生還未開學,賦閑在家,兩姐弟軟磨硬泡把人拉過來當行走的錢包。

桌子上五個人,嚴筱雨和嚴席帆拉着江可卿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孟雲和嚴厲均各自靠在一邊小酌,并無交談。

穆青他們走到桌邊,正聽到嚴筱雨在開他哥的玩笑,“所以我們家都叫他嚴厲啊嚴厲,你看他那張臉,是不是嚴厲?”

江可卿順勢擡頭看了一眼,眉眼之間确實有一股淩厲之感,不過現在還年輕,未曾顯露出來。

“不過只有我媽不這樣叫,你猜我媽叫他什麽?”

嚴席帆捂住嘴看着他哥噗嗤噗嗤笑,江可卿搖搖頭,表示猜不到。

嚴筱雨誇張的哈哈仰頭笑兩聲,說:“我媽叫他均兒,均兒,哈哈,你看看他那張臉,叫均兒,多不搭啊。”

江可卿原本想忍住的,誰知道擡頭真看到嚴厲均惱羞的橫眉一瞪,立刻噗嗤笑出聲,扭頭跟孟雲咬耳朵,“你這個學長,好有趣。”

孟雲揉揉他的頭發,目光看向一邊。

“嚴厲均,好久不見。”拉開椅子坐下,穆青向嚴厲均打招呼,嚴厲均揮手示意,敲了敲桌面,“好了,要吃飯了,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嘻嘻,他害羞了。”嚴筱雨笑着跟江可卿說,擡眼,看到對面坐下來的人,愣了一下,随後難以置信的捂住臉,“哇——”

時顏莫名其妙看她,難道自己的臉很怪?

“我,我,我在顧叔叔的房間見過你的照片!”嚴筱雨說了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

“?”時顏偏頭沒聽明白。

嚴筱雨拉着弟弟嚴席帆,不停提醒他,“就是顧二叔,顧明渠的爸爸啊,前年還是大前年,我們去她父母的房間玩,在他們的相冊裏看到的。嗚哇,超級帥的,我一直都記得。”

時顏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沒有姓顧的朋友,我爸爸,似乎也沒有姓顧的朋友。”

“真的?”嚴筱雨迷惑看着他,然後看從始至終一頭霧水的嚴席帆,“不應該啊,真的一模一樣。就是那種很有古典韻味的讀書人的氣質,我第一眼看到就被迷死了。”

說着做夢般抱着手感嘆,“啊,夜半讀書,紅袖添香,大概就要這樣的人陪伴吧。”

“咳——”時顏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

嚴厲均拍了嚴筱雨一巴掌,把她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拉回來,“好了,穆大少,你們點菜了吧?”

穆青吃醋歸吃醋,又不能跟女孩子計較,況且嚴筱雨也只是口頭上調戲兩句,“你們呢?”他只預定了四個人的位置和晚餐,自然不會有他們的。”

“我們也點了。”正說着,兩個服務員已經推着餐車過來。

人比較多,吵吵鬧鬧吃完飯,已經快八點,煙火表演已經開始,廣場上還有無人機表演。

時顏趁穆青他們用完餐後仍舊坐着喝酒聊天的時間裏,和江可卿一起提着在餐廳買的燕窩和白粥上樓去看陸晚俞。

宋榮臻還坐在門口不肯走,時顏遞給他食盒,“回去吧,你守在這裏,反而讓他更害怕,給他點時間不好嗎?”

宋榮臻沮喪的搖頭,“不行,他會跑掉的。”

這一個多月,宋榮臻很清楚自己做得有多過分,陸晚俞根本不可能原諒他。

時顏不再理會他,打開門進屋,江可卿看了兩眼,問:“不讓他進來?”

時顏搖頭,“不行,晚俞會害怕。”

江可卿沒見過陸晚俞,有些好奇,跟着時顏進屋後打開燈,沒在床上看到人,“晚俞?”

叫了兩聲,沒聽到應聲,到浴室和洗手間看都沒人,宋榮臻守在門口,如果陸晚俞出去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讓江可卿到主卧去幫忙找人,時顏打開衣櫃和櫥櫃等能容人的空間,不停叫人,“晚俞,晚俞,我是時顏,我回來了?你在哪裏?”

“哥——”過了好久,一聲顫巍巍的回應才在房間裏響起,時顏懸着的心放下,轉身走到發聲的地方,是房間的落地窗簾,從窗簾下面露出的一雙腳,小心拉開窗簾,看到蜷縮在房間角落裏滿頭大汗滿臉淚水的少年。

彎腰摟住那顫抖如落葉的人,時顏心痛問:“怎麽了,晚俞,做噩夢了?”

陸晚俞抱着他泣不成聲,斷斷續續說:“你們走之後,他一直敲門,一直敲,我好怕,哥,我好怕。”

對陸晚俞來說,宋榮臻的行為已經完全超出正常人的範疇,簡直是陰魂不散。

想到剛才宋榮臻還一臉無辜忏悔的模樣,時顏氣不打一處來,扶陸晚俞起身,“晚俞,你起來,哥回來了,別怕,你吃飯,哥給你處理這件事。”

“好。”陸晚俞雙手攀着時顏的脖子,跟着他一起站起來,腿軟得沒力氣,全靠時顏半抱着把人帶到床上,身上睡衣被汗水打濕,頭發都在滴水。

正好江可卿找不到人回來跟時顏報告,看到陸晚俞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也吓了一跳,“他這是怎麽了?病得很重?”

時顏搖頭,“江可卿,麻煩幫我端一盆熱水過來,晚俞衣服濕透得換下來。”

陸晚俞受了一番驚吓,人變得更虛弱,含淚望着時顏問:“哥,我,我是不是還是回他身邊比較好?我怕他會傷害哥。”

“不許這麽想,沒人能傷害我。”時顏安撫住他,扶着他靠在自己身上,把衣服脫下來,接過江可卿擰幹的毛巾幫他擦身體。

江可卿看到陸晚俞一身傷,吓得咂舌,“這是誰弄的?怎麽這麽狠?”

“門外那個。”時顏回了一句,現在他對宋榮臻真的是徹底有了新認識,這人心态根本就不正常,之前他心裏還認為他可能多少有點喜歡陸晚俞,誰知道能把人折磨到這個地步。

“卧槽,人模狗樣的啊。”江可卿大呼驚訝,“我去幫你把他趕走,你別怕!”

說着轉身沖出門去,時顏叫都叫不住,只好由得他。

小心幫陸晚俞擦幹淨身體,穿上衣服,門外已經鬧得不可開交,時顏打開食盒遞給陸晚俞,“你吃,我出去看看,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

“卧槽,你還有臉進去,給我滾出來!”江可卿一個沒注意,把人給放了進來。

宋榮臻沖進客廳後觀察片刻直奔陸晚俞的房間。

陸晚俞扭頭看到他,剛接到手裏的食盒打翻在地,吓得尖叫一聲撲進時顏懷裏,“哥,救我!”

時顏已經撥通手裏的報警電話,冷靜的看着宋榮臻說:“是的,德威爾酒店1503號房,請盡快趕過來,對方有行兇的意圖。”

“你做了什麽?”宋榮臻停下來,死死盯着他手裏的手機。

時顏把手機放在一邊冷淡回答:“報警。”

後面江可卿帶着酒店的保安趕到。

時顏抱緊吓得快背過氣去的陸晚俞,對保安說:“正好,麻煩請你們把他控制住,他強行闖入他人房間,有搶劫行兇的意圖,我們已經報警,在警察到來之前,請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宋榮臻看着陸晚俞,沉聲命令:“陸晚俞,你回頭看我!”

“別怕,別理!”時顏強硬與宋榮臻對峙。

穆青他們在樓下等了大半天都沒等到時顏他們回來,找上來,沒想到連警察都叫了過來。

結果是經過警察的調解後,解除誤會,宋榮臻被趕走,時顏卻不得不留下來陪陸晚俞,穆青自然也沒了游玩的興致。

江可卿只能自己一個人下樓去找孟雲。

樓下,孟雲上完洗手間打算上樓去接江可卿,洗完手之後還沒踏出門,迎面看到嚴厲均含笑走過來,側身讓開,微微點頭示意。

然而嚴厲均并沒有打算就那麽讓他過去,伸手把人攔下來,說:“我考上了S大法學院的研究生。”

“恭喜嚴少。”孟雲口氣冷淡說。

嚴厲均上前一步靠近他,“我很開心。”這樣就又能陪伴你一段時間了。

孟雲站着不動,冷冷的看着他。

兩人身高相差不多,嚴厲均要稍微高一些,一百八十九,身體結實有型。

手掌小心覆蓋在孟雲臉上,腳步再次上前,把孟雲逼到旁邊高大的室內盆栽後面,低頭,帶着酒氣的呼吸噴在臉上,嚴厲均那雙從來未曾掩飾過對他迷戀的眼睛此時迸發出滾燙的情緒,“孟雲,我喜歡你。什麽時候,你才能屬于我?”

鼻尖相碰,嘴唇幾乎貼在一起,嚴厲均沉迷的摩挲孟雲的鼻尖,深深嘆息一聲,“孟雲——”

孟雲冷淡的偏頭看向別處,說:“我們,永遠不可能。嚴少前途無量,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呵呵。”嚴厲均借着醉意順勢靠在他肩上,用一種連自己都未察覺的苦悶口氣說:“可我就是沒辦法讓自己放棄。”

“要不,你跟我睡一次吧,說不定——”手搭上孟雲的腰,企圖更進一步。

孟雲猛然推開他,擡腿往外走,“不要浪費時間做沒有意義的事。”

嚴厲均反手握住他的手臂把人拖回來撞到洗手臺邊的牆上,人撲上去狠狠貼上他的嘴唇,也不管接下來孟雲會有多激烈的反抗,捧住他的頭強硬掰開他的嘴。

孟雲揮拳毫不留情給了嚴厲均腹部一拳,擡腿踢他的膝蓋把人踢到地上去單膝跪地。

短短一瞬間,嘴唇便被咬出了血,擡手擦掉鮮血,不再心軟留戀,頭也不回的離開。

嚴厲均一個人跪在地上,舔掉嘴角上的血,眼神兇狠,一拳打在牆上,鮮血崩裂,這個人,真的激起了他心底瘋狂的征服欲。

江可卿回來看到孟雲嘴唇受傷,血止不住,立刻拉着人要去醫院,被孟雲微笑着拒絕,說是外面煙火表演已經開始,要趕緊到湖邊去看。

江可卿不明白他怎麽突然這麽急切,不過他從來不會質疑他,只好同意,點頭在他耳邊小聲說:“等會到沒人的地方給你止血。”

“不用。”孟雲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人拉進懷裏低頭用染血的嘴唇吻上他。

“天!”正在吃甜點的嚴筱雨和嚴席帆驚得勺子都掉了,周圍賓客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

嚴厲均回來,看到孟雲正摟着江可卿在大庭廣衆下熱吻,既是挑釁也是宣告。

好在今天是七夕,餐廳裏的人沒大驚小怪,等兩個人結束接吻後,還稀稀拉拉響起鼓勵的掌聲。

血最後當然是止住了的,孟雲還細心的為江可卿把嘴唇上染到的血舔掉,聲音沙啞問:“還能走嗎?我們現在下樓。”

江可卿難為情死了,臉紅得滴血,躲在他懷裏,“我們快走吧。”

孟雲依戀的抱緊他,“可卿,我愛你,一定不要離開我。”

“嗯。我也愛你。”江可卿有的時候不明白,孟雲為什麽會那麽不安,于是從來不會吝啬對他的表白的回應。

也許是自己太弱小了,才讓他那麽不安。

江可卿不無自責的想。

兩人手牽手從嚴厲均身邊走過,孟雲連眼神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

時顏安撫好陸晚俞,陪他吃了晚飯後等他睡着了才離開房間回主卧。

穆青一個人坐在卧室的陽臺上喝酒。

現在九點多,遠處的廣場上在進行無人機表演,萬千燈火在城市夜空中次第點亮明滅。

臺風快來了,屋外的風有點大,院子裏的椰子樹和棕榈樹搖曳不定,發出很大的呼啦聲。

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抱歉,今天沒能好好陪你。”

穆青拍拍他的手,扭頭親吻他嘴角,“人睡了?”

“睡了。要不要現在下去玩?”時顏側身坐在穆青腿上,問。

穆青放下酒杯,攬他的腰,搖頭,“不了,你昨晚本來就沒休息好,今天又累了一天,陪我喝兩杯吧。”

時顏從他身上下來坐到旁邊,與他碰杯,“七夕節快樂,穆青。”

“希望以後每一年的今天我們都能一起過。”穆青微笑說。

時顏仰頭喝酒,沒有回答這句話,兩個人身份懸殊巨大,以後會怎麽樣誰也不好說,還是不要過分強求得好。

“那孩子你打算怎麽辦?”前面廣場上的無人機表演已經結束,樓下有小孩在玩金魚花火,尖叫嬉鬧聲不絕于耳。

時顏皺眉,斟酌片刻後說:“先找陸先生談談吧。對了,穆青,最近你有聽說陸先生的公司宏升科技出了什麽事嗎?晚俞說他爸爸的公司出事了。”

穆青好半天沒回答,等喝完杯中紅酒才開口說:“是我聯合昌河集團一起做的。宏升在面板顯示這一塊的市場昌河一直有興趣,而晶華則有下游供應商的優勢。

昌河和晶華打算拆分宏升,共同重組這家公司,正好昌河無人機面板顯示這一塊需要技術突破,聽說宏升的軟硬件技術開發已經成熟。”

“我雖然對他一個多月前冒犯你很生氣,但這件事并不全是私人恩怨。”

這是晶華的發展戰略,時顏知道自己沒有插手的餘地,況且商場上本就弱肉強食。

過了一會兒,穆青又說:“不過陸荊陽也是個硬骨頭,一直不肯出售手裏的股份。你不用着急,現在宏升還沒真正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我并不關心這家公司。”時顏嘆口氣說,穆青好像誤會他對陸荊陽有感情了,不由得納悶自己看起來有那麽博愛嗎?

“只是陸荊陽這樣對待晚俞,實在是不配為人父。我原本以為他是一個雖然暴躁易怒但本質并不壞的人。”

“人和人之間相處本就都是披着一張僞裝的皮的,時顏,不要用你的善良來衡量他人。陸荊陽從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到經營一家占據市場絕大部分需求的公司的老總,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麽善良的人。”穆青安慰他。

“可晚俞畢竟是他兒子。”時顏還是感到失望。

穆青諷刺笑了笑,沒有對這句話做評價,因為自己的處境并不比陸晚俞好多少,只不過自己運氣好,母親娘家有勢力,讓他有靠山,使得穆寒山不敢輕易動他。

不過穆寒山對他又何嘗不是欲除之而後快。

“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了。”穆青握住時顏的手,為他把額頭上散開的劉海拂開,“外面風大,喝完這一杯就進屋,別感冒了。”

“無妨。”時顏搖頭反扣住他的手。

在陽臺坐到十點多,直到隔壁孟雲他們房間的燈亮起來,穆青才拉時顏回屋。

一起到浴室洗澡,昨晚做得太狠,時顏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穆青沒有繼續折騰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